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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五十五回,女子禍國 文 / 紫軒一夢

    太后素來都是一個性格剛烈而又**的人,又豈能容得到別人的誹謗?鳳凰泣血寓意著大為不祥,太后自然是要對林寶釵好生的一番懲戒。而林寶淑又故意提出人彘來嚇唬林寶釵,果然林寶釵已經被嚇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錦屏悄悄地拿了小小的暗器,對著皇上的心口便彈了過去。暗器會造成人胸口暫時的疼痛,那只是因為力道的緣故,只要疼上半個時辰左右,就不會再疼了。

    是以等到太后將太醫請來為皇后診治,又到請國師的時候,那半個時辰已然快要過去了。至於國師,也是林寶淑派錦屏去威脅了他。

    那國師原本也就是虛有其表而已,他的一顆心卻不是很壞。他知道孟長知的事情,並故意對鄭太后說孟長知同當今皇上是兩個人一條命的,若是太后要孟長知的性命,就一定會要了當今皇上的性命,也算是為皇家保住了一點血脈。

    所以當錦屏對他威逼利誘之後,他就答應了錦屏的想法,又藉著這次機會可以在太后面前立功。他出現時便把錦屏教他的,向太后說了一遍。果然過了沒多久,那皇上心口的疼痛漸漸的緩解了,而林寶釵也得以保全了性命。

    林寶淑之所以如此大費周張,無非也就是不想趕盡殺絕,要是親生姐姐的命而已。其實後面的那麼多事她原是可以不必做的,但讓她親手將自己的姐姐送向黃泉路,她卻也做不到。如今什麼仇怨恨也全都報了,心裡自然別有一番暢快之意。

    錦屏含笑對林寶淑說道:「恭喜娘娘大仇得報。」林寶淑揮了揮手,示意她先退下,錦屏便退了下去。大仇得報,林寶淑心裡總算是舒服了不少。

    接下來果然林寶釵在這宮裡頭安靜和老實了很多,她每天都躲在房裡不敢出來。她知道太后對她心中不憤,也知道太后肯定會巴不得找個機會就將她治罪的,是以她連房門也很少出了。

    而林寶淑雖然得以報仇,可是日子也不見得好過。她每日裡都一個人,在宮裡頭百無聊賴,趙行封也只是偶爾才來探望她一次。至於孟長知,便是很少見到了。這宮中的日子一日復一日的百無聊賴,倒是教人變得很是消沉起來。

    就這樣不知不覺過了幾日。有一天,到了下朝時間趙行封並沒有來探她,林寶淑覺得很是奇怪,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在廚房親自燉了一碗當歸燉牛骨,拿到書房裡給趙行封送去。既然她已經是他的妻子,那麼便要時時刻刻地恪盡一個做妻子的責任。

    到了書房後,見到裡面燈影幢幢,她輕輕地敲了敲門,就聽到趙行封在裡面問道:「是誰?」

    「是我。」她回道。

    趙行封便起身親自給她把門打開,眉心微微一皺,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只是今日裡沒有瞧見你,是以就過來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你還好吧?」她含笑問趙行封說道。趙行封點了點頭,把門關上,夫妻二人就坐了下來。

    看到趙行封仍舊是愁眉緊鎖,卻又對著她強顏歡笑,讓她心裡也覺得很不舒服,便對趙行封說道:「若是出了什麼事,你不妨告訴我,又或者我也能夠幫你排憂解難呢,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縱使不能如此,那麼夫妻本是同林鳥,有什麼事說出來,或者也會快活一些。」

    趙行封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便跟她將事情說了出來。他憤然地說道:「今日裡我在朝堂之上向皇上提出要北伐寧國,皇上原本有些為之心動,眼看著就要教我去北伐了,卻沒想打這個時候太后派人來傳了一道懿旨,將皇上從朝堂上截走了,等到稍微遲些時候再去找皇上,他便已經不再答應我去北伐了,言談之中甚為憤然。」

    那林寶淑聽了之後也不動聲色,她只是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看的?」

    「還能怎麼看,所謂是女子禍國,果然是不錯的。」

    聽完他這番話後,林寶淑見到他頗為有些憤然,便勸慰他說道:「太后他始終也是你的母后,我瞧著你們母子平日裡感情也甚是和睦,又何必為了這麼點事而心生不忿呢?若是得罪了太后,那恐怕就不好了。」

    趙行封伸出手臂來緊緊地抓住了林寶淑的手,這才跟她說道:「寶淑,其實你入宮沒有多久,這宮中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太后並不是我親生母親,她對我的確是很好,可是她做這麼多事情,無非是對我加以籠絡,讓我幫皇上穩固江山而已。太后對我的確有母子之情,可是卻也很是有限。」

    聽完這番話,林寶淑頓時愕然地望著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那趙行封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一直以來她都以為他跟太后母子情深,原來母子二人心裡都是各有思量,趙行封也並不是她想像中的軟弱好欺。

    她聽完之後,在那裡怔怔了半晌,才緩緩地說道:「原來你是知道的,你既知道,那便好辦了。既然如此,那你何不放手一搏,將江山權位從皇上的手中搶過來,到時候你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也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你。」林寶淑一咬牙跟他說道。

    其實在宮裡頭這麼久,林寶淑也早就知道了這皇宮內外的形勢。皇上體弱,再加上為人又很是怯懦,又沒有主見,這朝中的事情一切皆由太后做主。

    而太后表面上看上去很慈祥,實際上卻度量狹小,而且凡事都對人防著七分,原不是一個能夠成就大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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