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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九回,花魁一夜 文 / 紫軒一夢

    林寶淑見她又些著惱了,才輕聲地跟她說道:「我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為您著想,我現在身價最高,您也看到了,全場的公子哥兒和名人雅士們都為我所瘋狂,若是此時此刻有人肯娶我的話,自然要給你好多的銀兩,說不得要幾萬兩呢,也足夠我為你賺個三年五載,若是出價不合心意,你自可以再把我帶回去嘛,又何必生氣?」

    丁香姐聽完,仔細的打了一下這個算盤,覺得她所說也不無道理。若是能夠趁著她剛剛奪得花魁,人氣甚旺,以高價將她賣身出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是以她這才拖著林寶淑的手,笑呵呵地說道:「丁香姐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我剛才是跟你玩笑呢,你這個法子倒是好,既如此,那我們不妨就試試吧。」說著,她就拖著林寶淑又重新返到了台上,對著玉如意說了一番什麼。

    玉如意緩緩地點了點頭,顯然丁香姐是把自己的想法同玉如意說了,也許諾了給玉如意好處,玉如意才答應同她這麼做。

    兩個便聯袂來到高台前面,先由丁香姐開聲。丁香姐笑呵呵地對台下的諸人說道:「今天我們梅香苑的滿庭芳成了花魁,我這個作為梅香苑老闆的人也感覺到萬分的榮幸。」

    玉如意又繼續望了眾人一眼,眉目之間盼顧生輝,緩緩地說道:「大家也都瞧見滿庭芳了,當真是一個人間絕色的姑娘,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將她娶回家的?我方才同丁香姐商量了一下,只要出得十萬兩銀子就可以將她娶回家。」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十萬兩銀子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眾人頓時瞠目結舌,沒有一個人肯說話,顯然這銀兩是把眾人給嚇到了。

    丁香姐皺了一下眉頭,這才緩緩地說道:「所謂是千金難買美人一笑,十萬兩銀子也的確是有點多,不如這樣吧,若是有人肯出個五萬兩銀子,就把滿庭芳給領回家吧。」

    此言一出,眾人不禁躍躍欲試。可是大家心裡頭又有顧慮,這些公子哥兒和達官貴人們表面上看著風流好色,似乎是瀟灑得不得了,可說不得人人家中都有惡妻,若是將她娶回去的話,只怕會引得河東獅吼。

    就聽到有人高聲地喊道:「若是教我們花錢拍買花魁的初夜也就罷了,教我們花五萬兩銀子將她娶回去做妾室,便不必再提了。

    丁香姐眼珠兒轉了轉,心裡想,若是這樣的話,倒也不失為一個法子,既可以不用把林寶淑給賣出去,又可以趁機賺他一大筆。

    於是她立刻笑呵呵地對眾人說道:「既如此,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拍賣花魁滿庭芳的今夜,不知道誰肯出多一點的銀兩呢?底價是……六百兩。」她想到這裡,咬了咬牙說道。

    那些公子王孫,達官貴人們聽了,立刻踴躍起來。他們爭先恐後,人人見到林寶淑如此的妙計迭出,都覺得她不是一個尋常的女人,若是讓她侍奉,恐怕別有一番情趣。就聽到有人高聲喊道:「我出一千兩!」

    「一千兩,還有沒有人更多?」那丁香姐都笑得合不攏嘴了。一千兩銀子說多也不多,可說少卻也不少了。

    「我出一千二百兩!」又有人高聲地喊道。

    「你們這麼做豈不是也太小看滿庭芳姑娘了嗎?我,出三千兩。」有人繼續高聲地喊道,他的聲音之高令人讚歎。眾人一聽要花三千兩銀子去買一個花魁的初夜,恐怕也的確是有點價格太高了,便都悶聲不響。

    這時候有人繼續喊道:「我出五千兩。誰不知道這臨安城裡面最有錢的除了林振軒之外,就是我巫大戶。」聽到她父親的名字,林寶淑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滯,眼中一瞬間就悲傷起來。

    「五千兩,還有沒有人更多?」丁香姐眼睛笑得瞇上了一條縫。沒想到寶淑是這樣值錢的,倘若多拍賣幾次,豈不是要比將她一次性買出去可以賺得更多?

    又聽到有人喊道:「我出八千兩。」

    「八千兩?現在竟然已經出到八千兩了。」那丁香姐已經完全笑得合不攏嘴了,她笑容滿面地說道:「還有沒有人比八千兩更多?若是沒有的話,今天晚上我們滿庭芳姑娘的初夜就歸……」

    「我出一萬兩。」這個時候角落裡有一個人安安靜靜地說道。

    眾人抬起頭來看去,但見這個人滿臉的絡腮鬍子,年紀大概三十七八歲。他骨骼精壯,人看上去也很是強壯,只是臉孔生得很,似乎並像是臨安城裡面的人。眾人一時望著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來頭。

    他身邊的僕人便站了起來,高聲地說道:「我們小侯爺今天途經臨安,見到了這麼一場盛事,又豈能不參與進來的道理?」那絡腮鬍子的人坐在那裡,嘴角帶著笑意。

    「小侯爺?」眾人都向著他看過去,那僕人便又繼續解釋道:「我們的小侯爺就是名震天下的歡喜侯。」

    歡喜侯?眾人愣了一下,頓時明白是是誰了。原來這天下首富名叫唐本剛,他家裡頭錢實在是太多了,怎麼花都花不完,便想花錢向朝廷捐個官來做。

    他出手便是百萬兩黃金,正好朝廷國庫虛空,得了這百萬兩黃金之後,皇上便破例封了他一個歡喜侯。後來那唐本剛死了,他的兒子唐小剛就繼承了家業。

    唐小剛本來是一個紈褲子弟,可是他家產太厚,怎麼花都花不完,是以任憑他繼續敗掉家產,敗了很久非但沒有敗光家產,反而家族的生意做得更加旺盛起來,倒當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原來是歡喜侯。」眾人議論紛紛,都自覺無望,誰人又能夠跟歡喜侯競爭財力呢?這簡直是睜著眼睛說夢話。於是眾人便都縮在一旁,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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