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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篇:花開成海,花落斷腸 035:寧陌被疑 文 / 妖妖逃之

    035:寧陌被疑

    「我知道,只是暫時不能告訴你。舒骺豞曶」斯藍抬頭,冰眸犀利的與他的目光對視,「季風穩,我現在很相信你。可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能不能這樣一直相信你,你不會欺騙,隱瞞我?」

    季風穩幽深的眸子流動著暗湧隱匿了,冷靜而凝重的神色點頭。唯獨不能告訴斯藍的只有那件事,哪怕以後她會恨自己也不能在此刻告訴她。

    看到那個人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無論如何也不能被毀掉。

    斯藍點頭,眼神裡不再有猶豫,淡淡道:「盡量找法律漏洞,保釋我出去。」

    至於案子的事,等自己出去把事情辦完了再說。

    接下來,斯藍在季風穩到底陪同下再次接受梁隊長的審訊,斯藍依舊保持一樣的答案,自己沒有殺人,不會認罪。警方雖然有那麼多證據,卻沒有更直接點的證據來指證斯藍殺人。

    季風穩將驗屍報告告訴過斯藍,譚淼是割斷大動脈,失血過多導致死亡;而在他的脖子上有兩處傷口,一個是皮肉傷,一個是致命傷;在案發現場找到兩把凶器,恰巧兩把凶器全有斯藍的指紋。

    斯藍看過照片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天譚淼要請自己吃飯。照面裡的一把餐刀是斯藍那天赴宴時吃牛排的刀子,譚淼把刀子拿走放在案發現場為的就是栽贓嫁禍。

    可真的有人會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嫁禍另一個人?他不怕自己的計劃有漏洞,自己白白死掉嗎?

    季風穩利用藍睿修和赫連澤陪同斯藍同時出現在案發現場,而且當時窗簾拉著,對面的人只是透過縫隙看到,也可能認錯;而套取斯藍的指紋到凶器上也很簡單,所以警方沒有最有利的證據來指證斯藍,便沒有理由拘留斯藍。

    又有藍睿修與赫連澤為她做擔保,梁隊長也看在凌玖月的面子上讓斯藍被保釋,但近期內她不可以以任何理由出國或離開,否則將會被視為畏罪潛逃。

    季風穩為斯藍交了十萬的保釋金,斯藍終於走出警局。

    赫連澤一臉的擔憂,「寶貝,到底怎麼回事?我相信你沒殺那變態!可那變態怎麼就死了?凶器怎麼會有你的指紋?」

    藍睿修厲眸掃過斯藍,內心很擔心,表面卻雲淡風輕,沒有詢問也沒有說什麼關心的話。

    斯藍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我沒殺人我心裡清楚。你也不需要為我擔心。」

    「雖然現在把你保釋出來,但如果警方若有新的發現恐怕是對你不利!你要小心,我回去也會和師父商量,看你這場官司怎麼打!」

    季風穩沉穩的開口,話說的很直白,無論如何,斯藍這場官司是吃定了。

    「今天謝謝,辛苦你了。」

    「別和我客氣!我先走了,有任何事打電話給我。」季風穩說完,對藍睿修點頭算打招呼,轉身離開。

    「寶貝,現在我們該……」

    赫連澤的話還沒說完,立刻有一堆記者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蜂擁而至,將他們三個人在警局門口圍堵的水洩不通。

    「斯藍小姐聽說你殺了人,死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殺對方?」

    「斯總,你被保釋出來是因為你拒絕承認自己殺人?可為什麼會有目擊證人說你殺了人?」

    「藍總,對於恆哲和天藍的合作,你會因為此事而停止嗎?」

    「赫總監,你之前是被斯總包養,現在你是否會離開她?你相信她殺人嗎?」

    鎂光燈不斷閃爍,刺的斯藍眼睛都在疼,即便他們兩個人都將斯藍護在身後也躲避不了記者的照相機。那些尖銳刻薄的話語蜂擁而至,像是強盜般要強行的將斯藍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扒光,讓她一絲|不掛,被看的徹徹底底。

    原本是不想讓寧陌知道的,可此刻記者這樣大肆鋪張的報道,只怕想隱瞞也隱瞞不住。

    斯藍側頭餘光透過擁擠的人群看到旁邊的馬路上停著一輛轎車,車內坐著一位優雅的女子。笑意涼薄,媚眼如絲的看著斯藍,眼底一絲陰冷劃過,彷彿是挑釁,揚了揚下巴。下一秒吩咐司機開車,絕塵而去。

    這群記者是李小塵特意安排的,她想要將自己打擊到地獄,永不翻身。

    「夠了!你統統給我閉嘴!」赫連澤受不了的歇斯底里的吼起來,漲紅的桃花眸惡狠狠的瞪著這群記者,咬牙切齒:「少用你們那些噁心的筆,噁心的嘴臉來面對我們的斯藍!作為記者如果只是道途聽說便可以肆意的做報道,沒有經過求證,不知道真相就蓋棺論定,只能說你們壓根就沒有記者的職業道德,甚至不配被用上記者兩個字!」

    「斯藍沒有殺人!即便是全世界的人都認為她殺人,我赫連澤也不會相信!除非她親口告訴我她殺人,否則我不會相信!也不會准許有心人陷害她!」

    斯藍心頭一暖,側頭看站在身邊護自己的赫連澤,只覺得自己人生最幸運之事便是遇見赫連澤這個知己。

    藍睿修下巴抬起,厲眸掃了一圈,低沉的嗓音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聲音一字一頓格外清晰的傳入他們的耳朵中。

    「天藍是不會取消與恆哲的任何合作,相反天藍會全力支持恆哲!本人藍睿修絕對相信斯藍小姐的人品與清白,她絕對不會殺人!希望報道者睜大自己的眼睛,遵從自己的良心來做報道這樣的事。有責任、有義務來讓群眾瞭解事情的真相,而非模糊事情本質,譁眾取寵的誤導群眾。」

    音落,藍睿修修長的手臂攬住斯藍,一路將她帶到路邊,自己的司機車子剛到。

    斯藍一句話來不及說便被塞進去,赫連澤坐到副駕駛的位置;記者反應過來想要再多問幾句,車子已經開走,在後面追了一段路,終於被甩掉。

    「謝謝你。」斯藍向他道謝。沒想到他會在媒體面前那樣說,他不怕明天天藍的股價會被自己連累的暴跌嗎。

    藍睿修身子往後靠,修長有力的雙腿重疊在一起,薄唇勾起不屑的笑容,「我這樣說不過是想給天藍樹立好形象!天藍和恆哲有那麼多合作,目前不可能拆伙!你別自作多情的以為我是為了你!我沒那麼偉大!」

    斯藍只是笑笑,沒反駁。藍睿修如果真是為公司利益他不會說的這麼明白,相反,他要是為自己,一定不會承認。他就是這樣的個性,明明是想對一個人好,偏偏要讓對方誤會他。

    不管藍睿修說的話是真是假,斯藍是真心想謝謝他,謝謝他剛才和赫連澤站在一起,站在自己的面前。

    ****

    「剛剛收到的消息,斯藍殺了譚淼被拘捕了。」可沁踩著高跟鞋走進酒店房間關上門,立刻開口說道。

    許寧陌原本在倒水的手一抖,滾燙的熱水濺到肌膚上,灼熱的燒疼,他放下杯子,峻寒的目光盯著可沁,「她不會殺人。」

    「具體情況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殺了譚淼,目前警方在查這件案子。」可沁走了兩步停下,雙手隨意的落在胸前,目光透著一絲責備,「你沒告訴我譚淼回來了。」

    「這很重要?」他轉移視線,雲淡風輕的口吻。

    「如果你早點告訴我譚淼回來,我就能抓到他。現在不會有這麼多麻煩。」可沁語氣都摻上一絲憤怒。

    尤其是他越加的雲淡風輕,可沁心裡就愈加窩火。

    許寧陌輕啜了一口熱水,輕描淡寫,「人已經死了,現在追究這些有什麼意義?」

    「……你!」可沁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麻煩你能不能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你真以為自己是寧陌?你只是寧陌的替身,你有什麼資格有事就找我,還隱瞞我譚淼回來這麼重要的事?」

    握杯子的手不禁收緊力氣,手面的青筋若隱若現,陰戾的氣息愈濃;掠眸時,黑眸閃爍著寒冰般的光,彷彿要將可沁切割了。寒徹的目光讓可沁一怔,心頭不有自主的湧上一陣涼意。

    「這句話應該是我提醒你,別把我當許寧陌!」

    他冷冷的丟下一句,轉身去沙發拿自己的手機與錢包要出門。

    可沁糾結的咬唇,他冰冷沒溫度的聲音讓她的心一顫一顫的疼,見他要出門忍不住的問:「你要去做什麼?」

    一開口可沁就後悔了,他還能去做什麼?除了去找斯藍,他還能去做什麼?

    「現在煤礦的事在緊要關頭,你不能離開這裡。只要煤礦的事解決,李家倒了,她也會沒事;你不能離開這裡。」

    他的腳步在門前停下,手落在冰冷的金屬上,沒有回頭,後背卻明顯的一頓,聲音冷冽而決絕,「除非我死,否則沒人可以阻擋我走向她的腳步。」

    除非我死,否則沒有可以阻擋我走向她的腳步。

    可沁不由自主的勾起唇瓣自嘲的一笑。許寧陌是這樣,藍斯辰也是這樣好像每個人都願意去為她死,真的讓人很嫉妒,很嫉妒。

    許寧陌開門走出去,在關門的瞬間,低低的開口:「我很快就會回來,在我回來之前別輕舉妄動。」

    彭——的關門聲,隔斷了許寧陌的身影,隔住可沁眼底湧上的一絲絲的喜悅之色。

    手指抓了抓頭髮,此刻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他不是寧陌的替身,他只是他自己,沒有人可以替代的自己。

    藍斯辰,對不起。

    ***

    斯藍迷迷糊糊之中做夢,夢見寧陌回來抱著自己,手指一寸一寸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他的指尖溫度淡淡的,不算很暖和,但莫名的讓人覺得踏實。還有他的輕吻落在自己的額頭上,那淡淡的呼吸包|圍著自己,像是這世界最固若金湯的城堡。

    斯藍睜開眼睛,手指揉了揉眼睛,驚嚇的差點從床上掉下去;「寧陌?」自己不是見鬼了?還是在做夢?

    許寧陌坐在床邊,深邃的眸子說不出的溫柔寵溺著她,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的輪廓逗留在精緻的鎖骨上,眉宇之間流動著柔光還有被隱藏的疲倦。瘖啞的嗓音低低的問:「有沒有想我?」

    世上最恐怖的事情是什麼?就是當你睜開眼睛,發現明明應該在遠方的人突然出現在的床邊,而且還摸著你的臉頰,兩個人面對面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許寧陌雙手抓住她,將她拖到自己的懷中,這裡摸摸那裡摸摸,確定自己的孩子安然無恙。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沁的情報比媒體快多了。」

    斯藍混沌的思緒此刻逐漸清醒,自己居然沒想到可沁的身份。國安部的請報可是無人能及的,想隱瞞寧陌,比登天還難。

    「煤礦的事還順利嗎?」斯藍轉移話題,不想讓他知道太多關於譚淼的事。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理清這條線還需要點時間,不過也快了。」許寧陌薄唇一抿,淺顯的笑意流動過,忍不住的低頭親了她嘴角一下。「你還沒告訴我,你想不想我?」

    「想。」斯藍握住他的大掌,腦海裡閃爍譚淼與李小塵的話,眼神頓然失色,隨之將這可笑的念頭趕出腦海。

    在什麼都沒發現前,自己不能這麼快下斷定,寧陌也許什麼都不知道。

    可那張照片讓斯藍想騙自己都騙不了。

    許寧陌沒發現斯藍的異樣,以為她只是剛睡醒,還沒反應過來。大掌穿梭過她的頭髮,「能不能給我做一份早餐。」

    「好。」斯藍知道他一定是風塵僕僕的趕回來,此刻又累又餓。立刻起床,跑去赫連澤的房間給他拿衣服,「你在我房間洗澡,我去做早餐。」

    許寧陌原本的房間被藍睿修佔據了,此刻他們都還沒起床,誰也不知道許寧陌回來了。

    等他洗澡換上一身乾淨清爽的衣服,斯藍的早餐也準備好了。三明治搭配牛奶,還有昨晚剩的一點米飯,放了青菜與肉絲熬成了青菜瘦肉粥。

    許寧陌坐下便吃起來,最近在陝西那邊忙的也是有一頓沒一頓,在經過一番奔波後能吃到斯藍煮的飯;沒有什麼能比這個更讓許寧陌感覺到幸福。

    斯藍吃了幾口便吃不下去,放下調羹看著他吃。

    「怎麼不再多吃點?」許寧陌皺眉頭,吃的還是這樣少。

    「我昨晚有和他們吃夜宵,現在不是很餓。」斯藍嘴角漾起淡淡的笑。

    許寧陌點頭不再強求她,吃完自發的去廚房洗碗。斯藍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腦子裡一直盤旋著譚淼的話,想到這些日子的相處,寧陌和以前的確不一樣。

    以前寧陌最喜歡說「我的藍」現在極少會說;他的中文在從韓國回來後突飛猛進,還有他不再對自己時常那樣笑——

    可眼前這張臉,明明和寧陌一模一樣,聲音一樣,如果他不是寧陌,他又會是誰?寧陌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有雙胞胎兄弟。

    「在想什麼?」

    斯藍回過神時,許寧陌站在她的面前,深幽的眸子流過狐疑。斯藍淺顯一笑,「沒事,只是你沒必要突然回來。可沁一個人應付得來嗎?」

    「可沁會照顧好自己。」許寧陌轉身回去繼續洗碗。

    斯藍想到什麼,走到他身邊,伸手為他將袖子往上捲了卷,一邊開口,「我也會照顧好自己。」一邊不經意的掃過他的手肘處,白皙的肌膚上有一顆黑色的痣。

    這顆痣斯藍以前在寧陌身上看到過,此刻赫然印入在眼簾中,無論是大小還是位置都和以前一樣。

    眼前這個人是寧陌,自己沒有認錯人。

    「你的信譽破產了。」許寧陌利眸飛快的閃過一絲精光,快的斯藍都沒有捕捉到。他淡然從容的將碗裡的水珠擦乾,「我洗好了,袖子不需要卷那麼高。」

    「這件可是赫連澤最心愛的襯衫,我怕弄上污漬,他會把我耳朵震破了。」斯藍隨口回答,隨意的又將他衣袖放下。

    許寧陌唇瓣逸出笑容,不以為然:「我穿,他敢叫嗎?」

    斯藍一笑,也是。赫連澤可是把許寧陌當做神一樣在崇拜。

    許寧陌摸了摸斯藍的頭髮,「我一會就要回去,你這邊自己注意安全,盡量拖延……警局即便有凌玖月的人也見不得就很安全,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會盡快回來。」

    「這麼快就走?」甚至連休息都沒有。

    「煤礦的事不解決,李小塵的後台不倒,你怎麼洗清罪名?」許寧陌倒想多留一會,只是為了斯藍,自己也要趕回陝西。匆匆的來回,雖然只是看她一眼,一起吃頓早餐,心裡也是滿滿的溫暖。

    斯藍歎氣,「好吧。你注意安全,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自己,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許寧陌低頭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下,手指繞著她的長髮,黑眸閃爍著不捨,「凡事不可逞強,想一想我。」想想我會為你擔驚受怕,想想我為因為你的受傷而難過。

    斯藍鄭重的點頭。許寧陌鬆開她的手,轉身去拿自己的手機錢包,回頭再看一眼站在廚房門口的斯藍,抿了抿唇,終究什麼都沒說轉身便走。

    「寧陌。」斯藍終究忍不住的開口。

    許寧陌轉身看她:「怎麼了?」

    「你會騙我嗎?」斯藍遲疑片刻,輕輕的問。

    「如果你相信我。」音落,他深意的掃了斯藍一眼,轉身開門離開。

    背對著門,許寧陌心口莫名的一緊,疼的厲害。從捲袖子時便察覺到她對自己有所懷疑,只是沒想到她會問的這麼直白。而自己卻不敢直白的告訴她,「不會。」

    因為自己已經在欺騙她,還要一直欺騙下去。

    如果你相信我。

    寧陌,我何時不相信你了。我相信你,所以你不要讓我發現你有事在欺騙我,如果你真的欺騙了我,麻煩你騙我一輩子。

    否則,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原諒欺騙!

    赫連澤從房間走出來,裸露上身,眼睛都在睜不開看到站在廚房門口的斯藍嚇一跳。「一大清早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沒事。」斯藍回過神,目光落在赫連澤的胸膛上,波瀾無驚的移開,「你不知道穿好衣服再出房門嗎?」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我找不到死變態給我買的那件襯衫了。明明是掛在衣櫃裡的。」赫連澤抓著頭髮很是苦惱,襯衫也會莫名其妙的失蹤嗎?

    斯藍娟秀的眉角一挑,很無辜的聳了聳肩膀,「可能是你記錯了。」

    「是嗎?」赫連澤狐疑。不甘心的換上其他衣服穿上,下午特意跑回去把衣櫃翻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死變態給自己買的件。

    襯衫莫名失蹤案一直到多年後都困擾著赫連澤,他一直認定是鬧鬼了。

    ***

    斯藍好不容易回到公司,隔天的報道雖然沒有預期那般的天花亂墜,可大部分都是關於恆哲總裁疑似殺人為標題。今天股市一開盤,恆哲的股價一直往下跌;公司樓下圍堵著一群記者,想要獨家採訪斯藍全部被保安擋住。

    公司公關部開始危機處理,只是說目前案子還在調查中,恆哲的總裁絕對不會殺人。

    斯藍開會簽字,忙碌一上午,終於午休時間喘口氣,捧著杯子站在玻璃窗前發呆。這次的事情是李小塵針對自己而設計的,甚至從被強制性吞蛇開始就是一個局,為的就是現在的局面。

    天藍因為藍睿修站在恆哲這邊,股價也是動盪不安,起起伏伏;至於赫連澤估計也沒好到哪裡去,公司一定被記者圍堵的水洩不通,旗下的藝人怕是被記者問的快要抓狂了。

    正在出神時,手機在桌子上震動發出嗡鳴聲,斯藍拿起手機看到一串陌生的號碼,遲疑的接聽。

    「今天的報紙真是熱鬧。」

    斯藍眸子攸地一緊,冷冷道:「蓋過市長夫人偷情的報道,真是抱歉。」

    「斯藍,如果現在你能讓許寧陌停止,我可以讓你不坐牢。否則——」陰冷的聲音頓了下,猶如從地獄傳來,「你下半生就等著在牢獄裡度過。」

    「寧陌查煤礦的事讓你們都心慌了,李小塵你在害怕。」

    「你想想看,你若坐牢了許寧陌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你以為他會在外面等你嗎?你坐牢了你就永遠不會知道靜恩和你的身世,永遠不能知道許寧陌的秘密。」

    許寧陌的秘密,靜恩臨死前也說過這樣的話。

    「寧陌愛我,不管多久他都會等我。我不在乎自己的父母是誰,對寧陌的秘密更不感興趣。李小塵,譚淼死了,我要你們十倍償還,此刻只能由你一個人來背。沒有李家墊背,你背得起?」

    即便是坐牢,我也不會饒恕你們。

    李小塵沒想到斯藍會這樣的固執,寧願去坐牢也不願意讓許寧陌停止。煤礦這條線真的不能再讓他們查下去了,否則李家一定會被瓦解。

    「你果然比想像中的難纏。」李小塵陰冷的聲音裡透著一絲憤恨。

    斯藍抬頭眺望著窗外的風景,手機貼在耳邊,淡淡的開口像是在自言自語,「譚淼是自殺的,對嗎。其實他一直有精神上的問題,你利用他這個弱點,催眠他得到很多關於靜恩的消息。你一直用心理暗示,只要譚淼自殺栽贓嫁禍到我身上就算是給靜恩報仇,要我活著坐一輩子牢,折磨我,生不如死。」

    「從一開始利用秦心讓我吞蛇,到譚淼請我吃飯從我用過的餐具上套取我的指紋。宴會你利誘我去找譚淼,甚至所謂的目擊者全是你一手安排好的。李小塵,這個案子你做的滴水不漏,完美無瑕,即便是福爾摩斯在世,也沒辦法解開。」

    那邊李小塵傳來低低的笑容,得意而自豪。「自從聽到溫婉柔說你是唯一沒有被催眠的人,我對你就充滿了好奇。我一直調查你的事,針對你的個性精心為你設計這場遊戲。甚至譚淼去美國你們找不到,也是我暗中讓人藏起他。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比精神病者更好控制。我成功的利用他讓你上當,這是perfect犯罪。」

    無論是從艾恩還是譚淼,李小塵都沒有出現過,沒有留下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證據。甚至她沒有和艾恩、譚淼直接見面,抓不到任何的把柄,這是完美的犯罪。

    不可否認,她很會佈局,每一步走的都很小心翼翼。

    匿訴不知。只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設計我?」斯藍始終不明白,李小塵設計自己的目的在哪裡。

    「挑戰。」李小塵笑的極其陰森,「對於優秀的心理醫生來說,解剖別人能給自己帶來無數的快感。這樣的遊戲我並不是第一次玩,在美國經常玩。後來我發現很多人都沒有挑戰性,他們的心理防線太薄弱了。遇見你重新燃燒起我的**,玩遊戲的**。在經歷過吞蛇你沒有垮下我就知道這個遊戲開始的沒有錯……你真是很特別,特別的讓我很想一點一滴的將你親手摧毀。」13639199

    「抱歉,我的存在不是為了你的遊戲,更不是因為你的摧毀而存在。」

    不等李小塵說話,斯藍直接切掉電話。下意識的緊咬出唇瓣,寧陌一定能夠查清楚煤礦這條線,而我——一定能夠找到證據把你揪出來!veb5。

    ***

    李小塵看著手機,唇瓣逸出邪惡的笑容。真是一個固執的人。只可惜注定要被自己摧毀。

    她專注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沒發現門被推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進來。挺立的五官宛如刀削,黑眸黑的如玄武石閃爍著耀眼又透著冷意,走進來直接坐在沙發上,將手上的幾張紙丟在桌子上,慵懶而肅穆的聲音,言簡意賅,「簽字。」

    李小塵轉身看他再看到離婚協議,不屑道:「怎麼現在李家出事,你要立刻劃清界限,以免連累你這個最年輕的市長下台嗎?」

    男人無所謂的扯唇不辯。

    李小塵走上前,拿筆翻到最後一頁在空白的那一欄唰唰寫上自己的名字。將簽好的離婚協議書丟到男人的懷裡,「恭喜你終於恢復自由,可以去找你那可憐的小女人了。」

    男人英俊的眉頭一皺,聲音沉下來,「李小塵。」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李小塵無所謂的冷笑,「我們結婚不過是做戲,你知道我多少事我也知道你多少事。你騙得了全世界騙不了我。你不喜歡她,當初何必費盡心思讓她三月的刑期增加到一年。你是怕她出來和青梅竹馬的情人舊情復燃。你寧願她在牢裡恨你,也不願意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男人閉上了眼睛,片刻,睜開眼睛站起來,扣好自己西裝的衣服,冷冽的笑起,「你這種變態研究別人勉強可以,想研究我你還沒資格。」

    離婚協議書拿到,他沒必要浪費時間和這樣的女人繼續糾纏,大步流星的離開。

    李小塵回頭看向他的背影,唇瓣勾起陰暗的笑容。雖然自己不喜歡他,但很欣賞他,否則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寧願讓愛的人坐牢也不願意看她出來和初戀情人在一起,多麼自私變態的愛。

    其實,我們是同一種人,不是嗎?

    男人將協議書遞給秘書,「盡快處理。」

    秘書點頭,「是。只是市長,現在恆哲的總裁斯藍纏上命案,之前給她的那塊地……」剩下的話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是不是應該找個借口收回來。

    男子沉默片刻,「不必。這個女人有凌家和葉家護著,不會出事。地照給,對下面打個招呼,不必為難她。」

    秘書還是不明白,但既然市長發話,他也只會照著去做了。

    男子知道秘書不懂,也不解釋。向來官商勾結是恆古不變的定律,斯藍這個女人,他沒見過,但聽聞過。一個女人能鬥垮秦氏、睿茂、和藍家三少一手創建天藍,又有s.a、恆哲絕對不是李小塵這種女人能贏的。

    如果自己賭這個女人贏了,以後自己將會得到三大家族的聯繫。希望這個女人不會讓自己失望!

    ————

    少爺:今天8000字更新完畢!寶貝們別再問有木有更新了。關於這個市長,只會出現這一次。後面將不會出現,大家不用擔心這個炮灰會來搶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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