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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44.做-愛比較重要 文 / 楚東來

    「太想要你,一刻也不想停下來……」

    他嗓子很啞,啞的滿是性感。舒骺豞曶

    易小樓搖搖頭,「我好睏,想再睡會兒。」

    他早已欺身壓了上來,「做-愛比較重要,做完再睡!」

    於是又一場春事降臨,在清晨的房間裡,滿室旖旎潺。

    而此時的楚宅卻是陰雲密佈,楚怡文在房間裡想了許久,而後撥通了楚氏總部的電話,那邊接電話的是她的助理。

    她皺眉,「把易小樓橫刀奪愛的消息發給各家媒體,讓他們今天去東風會所,大家一起好好熱鬧熱鬧。」她倒要看看那個易小樓到底有多大的耐力。

    白東風跳鋼管舞向她求婚,因為怕易州媒體給她壓力,所以對外是封鎖消息的,除了當天參加了滿月宴的人並沒有人知道抬。

    既然這件事他們不肯讓媒體知道,那不如她來做,她得不到白東風,那怎麼可能讓易小樓的日子好過。

    她恨不得現在就捏死她,或者撕爛她的臉,她很想看看那個時候白東風還會不會要她。

    她很想知道,白東風是要一具屍體、要一個醜八怪,還是要她楚怡文。

    掛了電話,她站在窗口對著門外的積雪冷冷笑了。

    東風會所裡,白東風和易小樓起床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用完早不早晚不晚的早飯一起出門時,門外擁堵了一路的記者,東風會所在班的保安們早就被瘋狂的記者擠的七零八散。

    而所有的記者幾乎都在問同一個問題,「易小姐,請問您是白少和楚小姐之間的第三者嗎?」

    易小樓不想回答,與白東風牽手往前走,卻被記者們堵了車,「請問這是您對公眾該有的態度嗎?你對我們的提問閉口不答是不是說您承認您是第三者?」

    這幫咄咄逼人的傢伙,無論如何要她給個說法,前路被圍的水洩不通,她搖下車窗瞇眸對離窗口最近的記者道,「我不是第三者,也不屑做第三者。」

    身後的記者一擁而上,「那您的意思就是,楚小姐才是這段感情裡的第三者了?」

    八卦無處不在,一件事傳到公眾耳朵裡時早就失去了真實性,易小樓只得搖頭,「對不起,我並沒有那麼說,也請大家不要隨意猜測和曲解我的意思。我想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請你們讓開!」

    那幫人卻仍舊不讓,堵著車七嘴八舌的道,「易小姐,您是說楚小姐才是第三者嗎?請您給我們一個說法。」

    說法?易小樓冷哼,她無論給什麼說法,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人都會在下午的報紙上亂寫一通,甚至新聞媒體,甚至電視台。

    做這一行的,許多人根本不對自己的報道負責任,他們要的是曝光率,是人群的力量,是更多的關注。

    而她,根本不想也不屑做他們贏取曝光率的工具,當明白解釋無用時,只得閉口不答。

    這場擁堵最終在白東風的直升機降落在房頂上時才停止,兩人攜手下車從人群裡擠出一條路來,到露台進了機艙,冷冷離去。

    下午在千百度坐著聊天,有阿衡訂的娛樂報紙送過來,白東風在一旁辦公,易小樓閒著無事,就拿來看。

    果然,她和白東風今早的事情已經上了新聞。

    標題很大,刺眼的很,易小樓眉心一聚,長舒了一口氣去看新聞內容。

    易小樓目中無人,高傲自大,棄一幫媒體人的提問於不顧,直指楚怡文為第三者,與白東風攜手登上他的私人直升機,揚長而去。

    直指楚怡文為第三者?呵,她很佩服這幫人的想像力和曲解事實的能力。

    白東風正在辦公,俊臉一直平靜無波,網頁上卻忽然跳出來一則新聞,他剛看一行就皺起眉頭,臉色不好看,那雙深邃而迷人的眼睛也瞇了起來。

    顯然,他也從網絡上看到了新聞。

    見身旁對面歪歪扭扭坐著的易小樓,他抬眸瞅了一眼她手裡的報紙,用極好聽的聲音緩緩問話,「我以為你會生氣呢!」

    易小樓搖搖頭把報紙放在桌上,「有些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添油加醋、斷章取義,這種事情,習慣就好了。」

    白東風瞇眸,黑眸深處有危險的光芒一閃而逝,「不,外界不會這樣認為,他們會認為你就是第三者,認為這些媒體的添油加醋和斷章取義寫出來的東西就是真的,他們會認為那就是你說的。」

    阿衡和幾個店員聽到他們聊天上前來看了報紙,又慌忙打開電視來看,完了之後都圍過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易小樓。

    易小樓只是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楚氏總裁辦,楚怡文看到午間新聞時抿唇輕笑,撥通了新聞部的內線,「做的很好,纏著她,繼續做下去,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那張美麗的臉上,滿是得意和惡毒。

    當晚從千百度出去時,門口又被圍滿了人,大門口被記者們擁堵而上,根本沒法做生意。

    易小樓看不回答她們的問題是走不了,千百度今晚也甭想按時營業,索性拉了沙發出來坐在門口細心的回答他們的問題。

    等回答完了,收拾了東西和白東風一起消失在寒冷的夜幕裡。

    楚怡文看到記者們整理出來的新聞時,氣的把那些稿子一一摔到地上,推門走了出來。

    眾記者還在討論瘋狂,想像著明天一早他們的新聞會有多麼火爆,楚怡文出來壓下怒氣,一一講解了那些東西可以登出去哪些東西不可以登出去,哪些部分要加一些,哪些部分要刪減,眾記者心領神會的點頭,一則新聞立馬又變了模樣。

    易小樓在看到晨報時都不知道這幫媒體人是怎麼了,索性見記者就躲,再也不回答關於他們提出的任何問題。

    而陸雲佳卻是坐不住了,眼看著自己的姐妹這樣任人欺凌,直接殺到東風會所來指著她的鼻子罵,「易小樓,你叫我怎麼說你,這麼明顯的手段看不出來是嗎?你覺得你不吭聲就沒事兒是嗎,有人就是看你不痛快,就是要找你麻煩,就是要欺負你,你不會反擊嗎?你是個傻子嗎?」

    易小樓靠在沙發上喝了口茶,「反擊也沒用啊,人們並不關心這件事,這事兒一時是他們的談資,過個三五天,三五個月,三五年?他們還會關注嗎?現在跟你三哥在一起,我覺得很滿足,只想小事化了。」

    陸雲佳只得恨鐵不成鋼的給她講了許多大道理,她左耳進右耳出的聽著,聽完了覺得累索性就靠在沙發上睡覺,絲毫也不把那些事兒放在心上。

    直到她上街的時候開始指指點點,直到有一天和陸雲佳一起在音樂廳裡被一個小女孩兒讚美,女孩兒拉著母親的衣袖指著她,奶聲奶氣的道,「媽媽,我長大了也要像那個姐姐一樣漂亮!」

    易小樓有些尷尬,卻對孩子笑了笑,孩子的媽媽抱起孩子就走,一副不屑的樣子,走遠了還對孩子說,「那人專搶人家未婚夫,是個狐狸精,你長大敢跟她學我就打斷你的腿!」

    孩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靠在母親肩膀上小小的哦了一聲。

    易小樓無奈的搖頭,陸雲佳鬆開她的手就要往前走,邊走邊憤怒的道,「看姑奶奶不去撕爛她的嘴!」

    她伸手將她拉了回來,「這世間最厲害的事莫過於三人成虎,我只有一張嘴,每天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還要經營千百度,沒那麼多閒心思打嘴仗。你就不要給我添亂啦。」

    陸雲佳只得生氣的跺跺腳,坐在自己的位置陪她聽了一整場兩個半小時的大提琴鋼琴合奏。

    晚上白東風忙完公司的事情來易州音樂廳接她,陸雲佳始終板著臉,一副十分不開心的模樣,易小樓在後面怎麼哄她她就是不笑。

    白東風見她那副樣子上前拍拍她的肩膀,「怎麼了?誰又得罪了我們白家五小姐了,是活膩了嗎?」

    陸雲佳生氣的甩開他的手,「哥你別跟我說說笑笑的,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你小樓用得著承受那些流言蜚語嗎?」

    白東風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載著兩人到與明哲約好的地方一起用晚飯,陸雲佳見明哲在仍舊不閉口,邊吃邊憤慨的跟明哲講那些事情,最後攤攤手兩眼放光,「明哲,你說說我說的是不是事實,這事兒就是楚怡文干的,想著法兒的找我們小樓的不痛快,老娘真想現在就滅了她。」

    易小樓被她的話逗笑了,趕忙填了一大口菜才忍住沒繼續笑下去,明哲也順勢夾了一塊兒乳鴿肉塞進陸雲佳嘴裡,「好了,快別說了,說了這麼多你都累瘦了,多吃點兒!」

    陸雲佳忍住對他揮拳頭的衝動,皺著眉頭把滿滿的一嘴乳鴿肉都嚥了進去,明哲笑對著她將手裡的筷子放下,「你看,你這輩子最討厭吃的就是乳鴿肉,可是我塞了你滿口,你吐不出來,還是得嚥下去。」

    陸雲佳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白東風笑著提醒她,「明哲的意思是,就像你不愛吃乳鴿肉還是要把乳鴿肉吃下去一樣,那些新聞的確很讓人生氣,但是生氣也照樣要承受公眾的眼光和質疑。有些事情並不會因為我們生氣就有所改變,這世界上沒那麼多人有時間瞭解我和小樓的一切,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所有的新聞在成為新聞之後早就失去了它原本該有的真實性,就算小樓不能接受,公眾已經接受了。他們願意相信也好,願意唾棄也好,小樓都無法左右他們的選擇。所以憤怒是最沒有用的。」

    陸雲佳摔下手裡的筷子,「不吃了,真是被你們的理論弄的飽死了,音樂會中途小樓去了洗手間,我跟去了,你以為她對著你笑就是沒事兒嗎三哥,她就算因為那些流言傷心,也不會跟你說,因為她怕你為她擔憂,她最怕你難過,你一點兒都不瞭解她!」

    陸雲佳很生氣,說紅了眼睛,易小樓眉心一痛忙拉著她的手,「別說了!」

    她甩開小樓,站起身氣氛的對白東風大聲道,「小樓就算委屈,也不會當你的面說出來,她只會偷偷的流眼淚,如果你連保護她都做不到,那她跟你在一起的意義在哪裡呢?」

    白東風起身把她按了下來,給她倒了杯茶遞過去,唇角帶著淺笑。

    明哲眉尾一揚,「好了我的五小姐,您也別生氣了,你哥已經讓那些媒體閉嘴了,你放心吧,那些新聞的來源已經被切斷,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些日子人們就能淡忘了這件事。」

    陸雲佳嘟著嘴喝了口茶,不可置信的看向白東風,「明哲說的是真的嗎三哥?」

    白東風拉過易小樓按在自己懷裡,輕撫著她黑黑的長髮對陸雲佳點了點頭。

    陸雲佳這才滿意了,換上一副笑臉繼續吃她的東西。

    晚飯畢,明哲送雲佳回她的住處,白東風攬著易小樓的腰靠在後車座上,司機開著車穩穩的往東風會所而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凝重,易小樓靠在他肩上,看上去似乎是累了,雙眸緊緊閉著。

    而後幾天報紙上的消息確實停了下來,後來新的一輪報道開始以網絡為載體,在互聯網上大肆連載,不少人開始一邊倒,批評和責罵聲如潮水般襲來。

    易小樓從千百度回東風會所的路上被楚怡文截了下來,易小樓拉開車門走下去,迎著寒風上前揮手一巴掌打在楚怡文臉上。

    楚怡文美目圓睜,「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她與她冷冷對視,眸中彷彿結了一層冰。

    楚怡文揚手要打她,被她抬手迎住,她不屑的推開她,楚怡文穿著高跟鞋,踉踉蹌蹌的跌在路上,易小樓上了車,飛馳而去。

    楚怡文卻瞇眸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得意的笑了。在楚氏新聞部審片子的時候,她越看越覺得那段視頻把她錄得很好,跌倒的樣子很真實,一點兒都不做作,於是滿意的敲定了最終修剪版,叫她的助理送回易州八卦網,以網絡作載體發佈出去。

    翌日易小樓打楚怡文的新聞風靡整個易州市,當時的視頻被各大電視台爭相轉播。

    其實這天是難得的晴朗的天氣,陽光很好,易小樓索性關了電視靠在露台上曬太陽。

    這樣的好日子,用來生氣,是不值得的。

    而東風會所門外果然又擠滿了人,她在露台上看著覺得礙眼,只得打開門迎接他們,等著回答他們的問題。

    「易小姐,媒體已經證明您在街頭對楚小姐大打出手,毫無形象可言,您對您的這種行為有什麼要解釋的嗎?」來人只挑最尖刻的提問。

    易小樓抿唇笑笑,「打人嗎?我從來只打賤人。」她在各大媒體瞠目結舌的沉默中關了門。

    沒想到當晚易州最大的訪談節目竟然請到了當紅玉女明星羅甜甜,易小樓靠在白東風懷裡,沒有換頻道,直直盯著屏幕。

    主持人開場就把話題指向第三者事件,直截了當的問,「羅小姐,聽說您是易小樓、白東風、楚怡文事件的知情者,請您跟我們談一談您所知道的好嗎?」

    羅甜甜換上一副凝重的表情對鏡頭點點頭,一副高貴的白天鵝的模樣,「對於這件事情,其實作為公眾人物,我也不好說什麼的。我和易小姐的公司也多次合作過,我們也算得上是不錯的朋友了,我一直跟她相處的不好,在今天以前我真的無法想像易小姐會做出當街打人這種沒素質的事情。她打楚小姐的事情,確實是她的不對,這件事讓我改變了我對她以往比較好的看法,真的不敢相信與自己合作過那麼多次的朋友竟然是這樣毫無素質可言的人,她還是易州上流的小姐,太不可思議了。不過被指為第三者她心裡肯定也不好受,所以希望輿-論能夠寬容一些,不要再把矛頭指向她了,只希望能夠息事寧人,小事化了吧。」

    易小樓按了紅色鍵關掉顯影器,笑著靠在沙發上,羅甜甜跟她合作多次?呵,真是笑話。

    在這兒扮白臉,一邊指責她一邊還裝作幫她向公眾求取諒解,羅甜甜那種有胸無腦的女人,是想不出這麼陰毒的招兒的。

    這楚怡文的花樣,還真是層出不窮啊。

    「看你找的什麼未婚妻啊白東風,這手段一點兒都不高明,嘖嘖,她怎麼就這點兒智商呢。」易小樓勾唇笑著。

    白東風俯身上前把她抱到自己懷裡,「你不要管這件事了,由我出面解決吧。」

    她搖搖頭與他鼻尖貼著鼻尖,「不必了。」想著又打開電視瞅了一眼。

    是記者正在做總結性發言,「本台記者剛剛看了網頁視頻上的留言,名叫加勒比海盜的網友留言說:連她的好朋友都出來指證她了,很明顯,易小樓就是白東風與楚怡文之間的第三者的事情,證據確鑿,整件事楚怡文才是受害者,公眾都被易小樓溫和的嘴臉給欺騙了,她是最有心機最沒素質的女人,有本事叫她拿證據出來證明自己不是第三者啊。易小樓就是個第三者,所有支持她的人,看來都跟她一樣,也有做第三者的潛質。」

    這夜繁星漫天,易小樓睜著眼睛透過落地窗看了一整夜的星星,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從床上爬起來。

    東風會所被白東風叫四翼帶人封鎖,所以內部根本進不來人,白東風不讓她出門,她覺得悶得慌,硬要拉著他一起出去。

    無奈,剛出門就被一個女人帶頭砸了一身的雞蛋,那女人她認識,是楚怡文的助理,一副要為自家小姐討回公道的樣子。

    砸完還鼓動被她帶來的人,「都給我砸她,砸死那個賤人。」

    眾人的雞蛋合著麵粉便劈頭蓋臉而來,白東風撐起風衣轉身將易小樓護在胸前,直到人群散去才放開她。

    一直以來對這件事並不太在意的易小樓卻流淚了,他低眉捧住她的臉吻去她的淚水,「傻瓜,快別哭了,你的眼淚是最珍貴的,不該為那些人流了去。」

    她搖搖頭破涕為笑,「不,我不是因為他們的中傷而哭,是為你。流言如鴆,本就傷人至深,如果可能的話,我只希望這一切都由我自己承擔,不想把你也捲進來。」

    白東風皺眉,心一瞬間因為她這個笑容痛的搜筋刮骨,只能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不,我不允許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你,我不會讓他們猖獗下去。」

    她拉緊他的衣服,仍舊搖頭,「不要,我不想你因為這麼小的事濫用職權,軍區的力量應該用在最合適的位置。」

    白東風皺著眉頭親吻她的唇,想要吞下她所有的心事,她卻往後躲了躲,後又上前在他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答應我,不要幫我做任何事。」

    「可是所有人都在指責你!」白東風抱起她在刺目的陽光和入骨的冷風交替中往回走,目光森寒一片。

    她雙手環著他的頸,埋首在他胸口,「我不在意,我只在乎你。」

    希望親們不要在評論區幫我說任何話,如果是關於討論劇情的,又如果是咖啡或者什麼的,我都接收。要幫我說話的,楚謝謝你們,但是請不要這樣做~我給你們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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