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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釜 底 抽 薪(一) 文 / 冰慍

    邊說,邊困難地施禮,對著江翌瀟央求道:「曜翬,快帶我。舒煺挍鴀郠……嗯走……」

    江翌瀟氣的不搭理皇上,衝著太后點點頭,「請太后娘娘恕罪!原諒微臣不能施禮,帶微臣的妻子先走一步了。」

    說完,抱起可馨,縱身幾個飛躍,就消失在傍晚的夜幕中。

    這邊太后娘娘,見他走了,屏退奴才,不滿地看著徐昊澤,輕責道:「皇兒,這事你真的做錯了。馨兒已經和曜翬訂婚,你真的把她……你讓曜翬情何以堪?難道你為了一個女人,要置江山社稷於不顧嗎?」

    徐昊澤陰沉著臉,惱羞成怒地反駁道:「難道大周朝少了他一個江翌瀟,就要亡國不成?兒臣就不信這個邪。是他不仁在前,他明明知道兒臣喜歡馨兒,可是他還搶先下手,奪取了馨兒的心,兒臣不甘心。灩」

    「胡說!」太后氣急,大聲呵斥兒子,「母后早在年後,就想為曜翬指婚,可是曜翬那個時候,就告訴母后,他已經有喜歡的女子了,今天我才知道,那女孩子就是馨兒,他們早在過年以後,就彼此鍾情了。你說你喜歡馨兒,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就算你真的喜歡她,你也不能在人家訂婚以後,強行搶奪啊?難道你這個皇帝,想被天下人,罵作是昏君?幸好馨兒機靈,想辦法給你想找了個台階下,不然我看你如何收場。沒看見曜翬已經氣急了?他要是衝冠一怒為紅顏,而殺了你,你怎麼辦?你叫娘親又怎麼辦?娘親就你和遠兒兩個兒子,把你扶上皇位,娘親容易嗎?當年良妃那個賤人,和她的兒子,害了娘多少次?如果沒有曜翬他娘親,娘親早就死了,也不會有你今天這個皇帝。」

    太后說到這,眼淚汪在眼裡,聲音有點哽咽,「澤兒,曜翬的娘,不但是娘親的好姐妹,還是娘親的救命恩人,你和曜翬是手足,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而傷了感情,你知道嗎?你要想想這些年,曜翬為了大周朝,兢兢業業所付出的一切,怎麼就不能大度點,把馨兒賜給他?」

    徐昊澤聞言,垂頭喪氣地滴下兩滴龍淚,帶著鼻音說道:「他要別的女子,甚至是兒子後宮任何一個女人,兒子都可以給他,可是馨兒,娘,她是兒子第一次心心唸唸想要的女子,是兒子放在心裡的女子,兒子就是捨不得,兒子也沒辦法呀。穗」

    太后娘娘一看兒子低垂著頭,滿臉痛苦,一副身陷情網的樣子,再想想可馨的才貌和性情,終於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感歎情字傷人之餘,忍不住勸慰道:「兒啊,你是帝王,是沒有資格愛人的。馨兒話裡話外都透露過,她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共事一夫,她不願意進宮,你就是想方設法把她弄進宮來,她也會受不,遲早要鬧出事的。你沒看出來,她的性子有多剛烈嗎?她情願一死,也不願屈服,這樣的女子,和男子一樣,是那翱翔在藍天的大鵬鳥,不是金絲雀,皇宮太小,裝不下她,你折斷她的翅膀,她很快就會夭折的。你想想,娘的話,說的有沒有道理?」

    太后娘娘苦口婆心的規勸,到了這一刻,終於起了點作用,徐昊澤一邊流淚,一邊不甘心地點頭,最後像個孩子一樣,伏進太后的懷裡,無聲地抽泣起來。

    不是他就想做個昏君,而是自己的心,不受控制,非要去想著那個小女人;經過今天這件事,怕是更加忘不掉了。

    試想,有哪一個女子,能夠面對皇帝的癡情,在服下作用強勁的媚藥以後,還能那麼冷靜、堅強,不為榮華富貴所動,寧死不屈?

    自尊心大受打擊的同時,是欽佩。換著他,早已化身為狼;換著後宮,不,是大周任何一個女人,怕也早已化身為蕩婦了。

    這麼與眾不同的女人,她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從此和他像兩條平行線,再沒有相交,徐昊澤的龍心,就像被人摘走了一樣,那種發空的疼痛,疼得他直冒冷汗。

    這邊他難受,那邊可馨也不好什麼,像一塊火炭,貼在江翌瀟懷裡,小手不時地撫摸著江翌瀟,不停地發出一兩聲勾魂的呻吟,「曜翬,曜翬,我難受……啊……」

    懷裡的小女人,顏如渥丹,絳唇映日,媚眼迷離,眸中像是飛出無數條絲線一樣,每一縷都纏繞在他的心上,讓他渾身酥軟,一顆心,又是疼痛,又是憐惜,早就化成了一汪水。

    江翌瀟知道,中了媚藥的滋味,曾經的雲染,就是這麼來的,為了這件事,他再也沒有上過二姨娘的床。

    江翌瀟愛憐地用冷水手帕,不停地擦拭她的額頭,精緻的小臉,天鵝般的頸項,當然,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

    其實他可以為可馨輸入冰寒之氣,因為他習得武功「玄冰斬」就是致寒的功夫;可是,他不敢,他怕一過勁,傷了可馨,以後還要費勁調理,可馨就要遭罪了。

    他是一點都不忍心,他的馨兒受苦的。此刻看著她的小傷口,他都心疼的無以復加。

    江翌瀟一邊擦拭可馨的額頭和頸項,一邊低喃:「乖,寶貝,馬上就到家了,我給你服用……解藥。」

    說著話,頭上的汗珠就滴落了下來。抱著這樣的可馨,對他來說,何嘗不是煎熬?

    小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撩撥得他血脈噴張,下面的旗桿,早就高高的昂了起來。

    加上有半個多月沒見她,思念欲狂,他早已想撕開她的衣服,順應自己的***,和她一起共赴巫山,帶著她一起衝上極樂的巔峰。

    可是他不能,尤其這一刻,他不能。他不願草草地褻瀆了她,更不願在她最虛弱的時候,趁機而入,也不忍,為了替她解藥,而讓他們的第一次,留下一丁點的遺憾。

    江翌瀟看著可馨,咬咬牙,紅了眼圈,終於伸手點了她的睡穴,然後催促車伕,「老夏,再快一點。」

    中了這種作用極強的媚藥,如果不服解藥,那麼不和男人交合,不放進冷水裡,用功將藥逼出來,必將血管爆裂而亡。

    江翌瀟的「天煞門」,對江湖上這樣的mi藥、毒藥、媚藥,幾乎都能破解。

    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他解媚藥,竟然是為了那個他當著親兄弟對待的皇上,po害了他的妻子。

    一想到這,他恨不能把徐昊澤碎屍萬段!ntnd怎麼忍心啊?我母親可是為了救你的母親而死的。

    死之前,你母親曾經拉著我母親的手發誓:「玉兒,你放心,曜華和曜翬,以後就是我魏采依的親兒子,是昊澤和鴻遠的親兄弟。」

    江翌瀟的母親,在刺客刺殺當時的皇后娘娘時,硬是用自己的身體,替皇后娘娘擋了一劍。

    那一劍正中肝臟,放著現代都很凶險,何況古代?江翌瀟母親死在了皇后娘娘的懷裡。

    所以,皇后娘娘從那以後,一直把江翌瀟當著自己的兒子,多方關照,要不江翌瀟怎麼能死保徐昊澤登基呢?

    良妃的兒子寧親王,可是到現在還沒死心。人雖在封地臨州,可經常回京看望他的母妃,然後,就賴在京城不走。

    你江山尚未完全坐穩,你就翻臉無情,要用最卑鄙的手段,搶奪爺的妻子?

    江翌瀟氣的一路腹黑個不停,到了香山別院,朱氏見可馨那麼晚沒回來,還擔心地沒有睡下。

    一看見江翌瀟風塵僕僕,抱著她女兒回來,嚇得是魂飛魄散,當即就哭出了聲,「這是怎麼了?我的馨兒……怎麼了?」

    說真的,她也怕啊!每一次可馨進宮,她都要把心提了起來,就怕她被留在宮裡回不來了。

    女兒如此出色,皇上偏偏又好色,要是被皇上看見了,還能有好?

    江翌瀟顧不得朱氏,只說了一句:「娘,您等一會,我要為馨兒解毒。」

    說完,就把可馨抱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朱氏一聽,嚇得六神無主,跌坐在廂房的椅子上,嚶嚶地哭泣起來。

    在一邊的二姨娘、三姨娘,還有各自的孩子,一起陪著她流起了眼淚。

    這可如何是好?如今可馨可是整個葉府裡主心骨、頂樑柱,大少爺在書院,可瑩已經嫁人,老爺到外地上任,府裡只有她們和兩個年幼的庶子女,這個家,全靠二小姐撐著。

    如今可倒好,主心骨出事了,便是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朱氏和姨娘正在哭泣,醇親王、忠勇侯夫妻和嚴錚趕到了。

    四人一看朱氏哭泣,嚇得心裡一顫,心想壞了!八成是出事了。

    可是宮裡的眼線,不是說人已經被丞相大人帶回來了嗎?

    四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馨兒要不要緊?(馨兒出事了?)」

    朱氏點點頭,哭得越發厲害,「賢婿說……說馨兒中毒了……唔……」

    「什麼?」醇親王喊道:「哪個王八蛋敢給本王的乾女兒、親妹子下毒?本王滅他滿門!」

    嚴錚和忠勇侯齊齊瞪了他一眼,心想,除了你那個好皇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滅滿門,豈不連你也滅了?

    齊氏倒是女人,一聽可馨中毒,就坐下來和朱氏一起流淚,邊流淚,還邊安慰朱氏,咬牙發狠,「嬸子放心,我那妹子這麼好,老天絕不會收了她去。她要真的是有什麼,我就鼓動全城的老百姓,到皇宮門前靜坐。妹子救的人,沒有好幾萬,也有好幾千了。」

    忠勇侯不願聽了,馬上呵斥道:「胡說什麼呢?馨兒不可能有事,本侯還就不信,沒有天理。」

    嚴錚嚴肅地點點頭,「等等吧,看一會曜翬出來怎麼說。」

    還算不錯,不到半個小時,江翌瀟就出來了。

    四人和朱氏一看,一起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道:「馨兒呢?要不要緊啊?」

    江翌瀟搖搖頭,對朱氏和齊氏說道:「娘,你和齊姐姐進去陪著馨兒,我有話和王爺、侯爺、駙馬講。」

    朱氏一聽,對兩個姨娘說道:「既然馨兒沒事了,你們便回去歇著吧。」

    說完,和齊氏趕緊去了可馨的臥室。

    兩人一間可馨嘴唇腫脹,還有破潰,脖子也纏著紗布,不由又急又怒。

    齊氏早已把她當成親妹妹,見她這樣,比朱氏還要快一步地搶先問道:「妹子,到底是怎麼會事啊?我聽侯爺晚上回來說,他被皇上叫去銳建營,呆了一天,就覺得有點不好,果然,不一會你們府上的小廝,就找來了,說是你在宮裡,一直沒回來。可是侯爺找到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卻說你早走了,你不知道,侯爺就和匆匆趕來的駙馬爺,還有王爺,就在宮裡找你;可是不敢太大肆搜尋啊,怕那位知道了多心,沒想到,果然就出事了。」

    可馨搖搖頭苦笑:「我也沒想到皇上會這樣,我想到了他會糾纏我,所以,我做了準備,提前服下瞭解酒藥,還預備了三稜針,可是我沒想到他會在酒裡下媚藥,那酒他明明還喝了,所以,我就放鬆了警惕,可誰知道……奇怪的是,他沒事,我卻有事。剛剛聽曜翬說,我才知道,說是酒壺叫什麼乾坤壺,可以放置兩種酒。」

    「天啊!」朱氏被震驚地捂著嘴,嚇得魂飛魄散地問道:「馨兒,那你……你……」

    可馨趕緊安慰她,「娘,我沒事,曜翬趕到了,而且,我猜想,後來皇上怕是也不想強迫我了,否則,真要是叫那名侍衛進來,我想,我逃不掉的。」

    齊氏顯然沒想到徐昊澤會幹出這種事,氣的俏臉泛紅,低聲罵道:「就知道他好色,可沒想到……那妹子你是怎麼受傷的?他不會是用強的了吧?」

    「沒有。」可馨趕緊搖頭,「我拿出三稜針對準頸動脈威脅他,要是敢過來,我就死給他看,他就站住了,沒敢過來。這傷是因為後來媚藥發作,我怕我自己失態,然後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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