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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性福大結局(4) 文 / 有錢的主

    「呵,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麼?那你說說,本來微雨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怎麼突然之間就這樣了,難道不是因為你突然進來嚇到她了所以她才會變成這樣了麼?於皓南,你還不承認麼?」

    莫清誠的話語聚聚尖酸刻薄,絲毫不給於皓南任何的喘息機會,因為她心底已經確信微雨變成這樣一定跟於皓南有關。舒歟珧留

    「莫清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於皓南也是被氣壞了,敢情他好心成了驢肝肺,他現在在莫清誠眼裡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我不可理喻?於皓南,你真好意思說得出口,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現在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人,不是你,難道是我麼?」莫清誠毫不客氣的回嘴。

    於皓南卻是抿唇一笑,「誰說是你了,你身邊不還站著一個人了麼?咫」

    申明樂抿了抿唇,剛才於皓南和莫清誠唇槍舌戰的樣子倒挺讓他大開眼界,不過莫清誠的個性強硬,於皓南也不是容易妥協的主,這兩個人,若是不能成為愛人,那必然是成為敵人。

    因為成為朋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我只有一句話想說,你們在一個病人面前吵架,好似不太好,我們能不能出去說,也許出去了,微雨小姐會好一點!ね」

    莫清誠被申明樂這麼已提醒,立馬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真是瘋了頭腦,竟然只顧著逞口舌之快,完全忘了身後還在「嗯嗯啊啊」叫著的微雨。

    心中一痛,莫清誠回過頭來看了微雨一眼,接著猛地轉過身道,「都出去,還有,于先生以後最好不要踏進這個房間的門比較好,微雨治不好,皇甫先生可是會生氣的!」

    莫清誠知道自己去威脅於皓南必定是不行的,所以就將皇甫夜推出來,畢竟是皇甫夜將微雨交給於皓南的。

    而且於皓南還是有點兒畏懼皇甫夜的。

    三個人很快出了房間的門,莫清誠卻已經失去了和於皓南再糾結這些無意義東西的心思,只是冷聲道,「我明天還會來看微雨,但是我不希望在見到于先生你,若是可以的話,明天請于先生暫且迴避一下吧,我想堂堂大公司的總裁,陳家玉石行的姑爺已經還不至於無處可去!先告辭了!」

    於皓南的眉心一蹙,手不由自主的就要上前拉住莫清誠,卻被另一隻手一下子擋住。

    申明樂冷哼一聲甩掉於皓南的手,冷聲道,「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這個資格去拉清誠的手麼?」

    於皓南的薄唇微抿,眉眼掃過申明樂的時候微微露出一絲陰鶩,邪魅至冷的聲音輕輕滑過申明樂的耳膜,「這……不關你的事情!」

    申明樂卻是冷笑一聲道,「為什麼不關我的事情,你剛才要拉著的,可是我申明樂的未婚妻。」

    「於總,你好似忘了這茬子事吧,甚至我想著你或許還忘了你有個未婚先孕的未婚妻在等著你……」

    於皓南的臉色在申明樂的話語之中越變越沉,手指骨節也不由自主的收緊。

    「好了,于先生也是大忙人,我和清誠就不在這打擾了,另外恭喜于先生快要結束單身踏上二婚之路了!」

    申明樂說完,攬著莫清誠就下了樓。

    莫清誠何嘗不知道申明樂這是在故意挑釁於皓南,她本想阻止,但是想起之前的那些傷痛,想起報紙上那對伉儷情深,她終是忍住了。

    申明樂提醒了她,他是個有了未婚妻的人,而她,至少現在還是申明樂的未婚夫。

    他們之間,已經成為了過去。

    可笑啊可笑,於皓南,你兩次要穿上新郎禮服,可逆兩次娶的人,卻都不是我

    陳琳找到於皓南的時候於皓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看著於皓南仰躺在那裡,口中不住的喊著莫清誠的名字,陳琳的心陡然的一疼。

    好似一切都回到了那些在渥太華的日子,那些穿心刺骨的時間,陳琳就是陪著這樣看醉如泥的於皓南,度過一個個漫長的黑夜。

    「皓南……」陳琳低低的喚他,於皓南睜開眼睛,看是陳琳,微微蹙眉,帶著醉意的道,「你……你不是她,你不是清誠……」

    陳琳的眼眸陡然之間就那樣的暗了暗,她伸手去扶於皓南,卻被於皓南一下子甩開,「不要碰我……」

    幾乎是無意識的,於皓南低低的吼出口,接著陳琳一個踉蹌,腳下不穩,就那樣的摔倒在地。

    纖長的美腿似乎擦破了點皮,疼的陳琳倒抽一口涼氣,有些委屈的再次喊了一聲,「皓南……」

    於皓南抬起眼,看著低聲的陳琳,大腦陡然之間清醒了許多,他痛苦的撓了撓頭,隨即顫巍巍的站起身子,對著陳琳道,「對不起,我喝醉了……我出去透透氣!」

    陳琳咬著牙,就那樣看著他踉蹌著腳步走出酒吧的包廂,明明那麼醉了,她卻還是可以分得清她是陳琳。

    她是陳琳,不是莫清誠。

    於皓南還沒走到走廊盡頭心裡就一陣噁心,隨便衝到一個豪華包廂裡的衛生間就大吐特吐起來。

    包廂裡正在纏綿的男女以為進來了強盜,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於皓南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但是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別墅的寬大床上,陳琳就坐在他的床邊,雙眼含淚。

    宿醉的下場是痛疼,乏力,以及毫無精神,於皓南擰著眉頭坐起來,低聲問道,「幾點了?」

    「下午四點。」陳琳低聲答道。

    於皓南擰著眉頭,已經那麼晚了,真是可笑,他怎麼不醉死過去,若是醉死過去了也就好了!

    「皓南,我讓吳管家做了米粥待會就送上來,你……你先躺一會兒!」

    陳琳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吳管家略顯蒼老和疲憊的聲音傳來,「粥好了!」

    其實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只是吳管家出於謹慎還是敲了門,免得撞上什麼自己不該看的。

    米粥送上來之後,吳管家就悄聲退了出去,陳琳拿起湯匙舀了一小勺,輕輕的放在唇邊吹了吹,隨即遞向於皓南。淡淡的米香在於皓南的鼻息間輕輕流淌,於皓南的心微微一疼。

    多年以前,好似莫清誠就是為他煮了這樣一碗米粥,他喝了很多,其實並不是說莫清誠煮的有多好喝,但是因為是她煮的,好像味道就格外的不一樣。

    微微張開嘴巴,將米粥吞嚥到肚子裡,適當的溫度,適當的粘稠度,可是,好似就是不跟原來的那碗粥味道一樣。

    但是仔細想想,又怎麼可能一樣呢?

    因為那個粥裡,有莫清誠的愛意,而現在這碗,卻只是一碗粥,一碗索然無味的粥。

    於皓南深呼一口氣,伸手將陳琳手裡的粥接了過來,「我還沒有那麼脆弱,我自己來吧!」

    陳琳咬了咬唇,最終還是沒有強求。

    一碗粥喝完,於皓南的原本有些涼意的心陡然之間舒服了許多,只是全身還是有些乏力,頭也依然有些疼。

    「怎麼了?聽見外面稀里嘩啦的,下雨了?」於皓南皺了皺眉,陡然想起莫清誠說每當陰天下雨她的後背那道傷疤酒會隱隱的發癢,他的心再次被揪緊。

    陳琳抿了抿唇,隨即道,「是的,昨晚送你回來的路上就開始下了,到現在還沒有停!」

    「昨晚?那你照顧了我一天一夜?」於皓南看向陳琳,眉眼之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陳琳沒有說話,抿唇扯出一個苦澀的笑意,「除了做這些,我好像不能做其他的了!」

    於皓南深呼一口氣,「好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隔壁有間客房,你去那裡休息一下吧!」

    陳琳咬了咬唇,卻是沒有動,於皓南微微皺眉,「怎麼了?」

    「皓南……對不起……」陳琳低低的說出口,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猝然滑落,長長的睫毛帶著濕潤的螢光色澤,煞是好看。

    於皓南望向陳琳,沒有阻止她,也沒有安慰她,只是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陳琳深呼一口氣,隨即道,「皓南,其實……其實我沒有懷孕,我和你之間,也什麼都沒有發生……那天……那天是我在你的酒裡下了藥,又吩咐了一個服務生將你帶到我的休息室……」』

    陳琳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但是於皓南卻是聽清楚了,他像是得到了某種釋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裡的某個擔子也在陡然之間輕了許多。

    陳琳咬著唇,胸口處很疼,可是比起疼,更多的是輕鬆,終於……終於說出來了啊,終於將這些話說出來了啊!

    其實早該說出來了,驕傲如她陳琳,又怎麼會委曲求全的嫁給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以前的她,或許還希冀著於皓南或許會愛上自己,但是現在,這種希望已經完全落空了。

    因為莫清誠還活著,而她陳琳,永遠都取代不了莫清誠。

    她是高貴的,優雅的,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女人,怎麼可以讓自己受這樣的委屈,她愛的男人,即使不愛她,也不能去愛著別人,她也絕對不允許自己的男人愛著別的女人。

    哪怕那個女人,是個死人。

    她的爺爺雖然是叱吒黑白兩道的人物,嗜血無情,冷酷狠絕,但是她畢竟不是她的爺爺。

    況且她爺爺自從撒手黑道,性情已經變了許多,對她所進行的教導也不再是蠻橫掠奪,她是無法做到去殺了莫清誠的。

    雖然殺人從小對她來說,就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她擔心和憂慮的不過是,她不想讓她愛的男人恨自己。

    昨晚回來,她一直守著他,從頭至尾,這個男人都在喊著同一個人的名字。

    那樣的場景是如何的相識啊,好似在哪裡看到過,可是這個時候的心痛卻也遠遠比那時候更加多,更加重。

    陳琳咬著唇,嘴角抿起一抹笑意繼續道,「放心吧,我會跟我爺爺說清楚的,我哥哥說的對,萬事不能強求,感情這種事情更不能強求,我哥哥比我偉大,他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這樣多年,卻從來沒有想過不擇手段的將她留在身邊,而我……而我卻……」

    陳琳說不下去,扭過頭去,不讓眼淚流的太卑微,而於皓南的手微微動了動,但最終還是止住了為陳琳擦眼淚的舉動。

    陳琳深呼一口氣,裝作不在意的繼續道,「對不起啊皓南,我不能嫁給你了,其實你知道麼?」

    「我為我們的未來想過很多呢,比如我們結婚後要幾個孩子,比如我們結婚後每年去了旅行幾次,到哪裡舉行,比如我們老了之後……老了之後還可以手拉著手一起去看日出,開日落……我想著想著,都會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

    陳琳抬起頭來,漂亮的眼睛裡不知何時已經再次蓄滿淚水。

    「皓南,你現在一定覺得我很傻,但是我要告訴你,傻得人是你,放著我這麼好這麼漂亮這麼有魅力的媳婦兒不要,你才傻呢,但是……但是怎麼辦呢?愛情就是那麼可笑的東西,它不是兩個覺得合適的人湊一起就能走一輩子,而是需要相輔相持,以及相愛……」

    陳琳咬著唇,伸手抓住於皓南的手,明明嘴角還噙著笑意,大滴大滴的眼淚卻還是不斷的砸下來,濕了於皓南的掌心。

    「皓南,現在我放棄你,是為了成全你的幸福,所以你,一定要幸福……」

    他的手劃過於皓南手指上的訂婚戒指,然後伸出纖長的手指,慢慢的摘下,抿唇一笑,「這一個束縛你的指環,你可以扔了!」

    於皓南抿著唇,眉眼之中閃過一絲無奈,「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這麼做?」陳琳機械般的重複,隨即好似很認真的想了一下這個問題,隨即低聲道,「大概……大概是我累了吧……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每天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有多累……不過還好,有人陪著我一塊累,那個申明樂不也霸著莫小姐不放麼?可是他和我一樣可悲,因為莫小姐愛的人不是他……」

    「好,那我還要問你一個問題,你和申明樂之間,有沒有交易……」於皓南的薄唇微微的抿在一起,漂亮的眉宇微微的蹙了蹙。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

    以前他查到一些支離破碎的東西在,只能猜到申明樂並不是像他平時看到的那樣陽光無害,說不定會是很大禍害,但是苦於一直找不到證據,他也沒有怎麼多去過問。

    可是想起昨天微雨病房裡發生的那一切,於皓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首先微雨現在已經適應了莫清誠,所以她那樣過激的反應應該不會是因為莫清誠,可是若是申明樂的話,那這一切又到底是因為什麼?

    陳琳擰了擰眉,失笑一聲道,「想不到你這麼敏感,我本來還想將這一段給隱去呢,也好將我的罪孽蓋一蓋,呵呵!」

    「事實的真相是永遠蓋不住的,你該明白這個道理!」

    「是,我明白,所以我現在才跟你開誠佈公啊,說實在的,申明樂是個很不簡單的人,其實我跟他的交集並不算很多,對他的瞭解更是少之又少……」

    「其實上次接到你在荒山中和莫清誠一起走失的消息的時候,是我打電話給申明樂的,當時我想和他合作,我奪回你你,他奪回莫清誠,可是那個小子挺心高氣傲的,竟然沒有同意……呵呵。」

    「他說他要的不止莫清誠的人,還有莫清誠的心……」

    「我當時聽了只想冷笑啊,莫清誠和你一樣是個傻瓜,無論過了多少年,她的心裡還是只有你……可是當時的申明樂好似就是看不清楚這個問題……不過我也比他好不到哪去,我是看穿了,卻還是去奢望,這樣也許比沒有看穿更讓人悲傷和難過吧……」

    陳琳說罷,微微歎了口氣,可不是麼?

    明明早就知道哪些是根本呢不可能的,但是內心的不甘和頑抗卻還是一點點的侵吞著自己的意識,讓自己就那樣的彌足深陷。

    「後來呢?後來你又找他了?」於皓南抿著唇低聲問道。

    陳琳搖了搖頭,「不,不是我找他,而是他找我……說來道真是讓我意外呢,前不久才跟我說不屑於與我合作的他,竟然會主動找我……不過我想,應該是他怕了吧,他怕自己把握不住莫清誠,更怕你會從他手中奪走莫清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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