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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15章 謀略 文 / 古城西風

.    風笑一見了張曉文,開口就說:「兄弟,今天確實了。首發你也看到了,吳大洋簡直沒把我放在眼裡,讓他滾,他死皮賴臉的硬要攪局。唉,吳大洋新近靠上了鍾副省長,小鍾也給我打過了招呼。你是知道的,我在局裡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可是小鐘的來頭太大,我這條地頭蛇惹不起他這個大太子d啊!」

    你惹不起,我就惹得起了?張曉文掂量著陳風笑話裡的意思,卻沒把這話說出口,只是笑笑說:「小鍾可是不好惹啊,當初我在青江能投的時候,狠狠地和他掰過一回手腕,讓他損失了一筆不小的美金,至今還恨著我呢。這不,上個月還給我們市穿了小鞋,老楊都發了幾次火了!」

    陳風笑聽說過這事,鍾海副省長在全省計生工作會議上,點名批評了烏紫市所屬的幾個縣,尖銳地指出了,這幾個縣計劃生育工作,搞得很差,面對超生游擊隊束手無策,揚言要行使一票否決權。

    「兄弟,你知道的,我算是棵無根草,這麼些年靠著實力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相當的不容易啊。你就不同了,鍾海那小子能耐你何?」陳風笑和張曉文的感情已是很深,根本不需要藏著掖著,索性把他的想法合盤托了出來。

    張曉文想想也是,這麼些年,他求陳風笑的事多,老陳還確實沒求他辦個什麼事,吳大洋這事算是頭一遭了。

    見張曉文沒有說話,陳風笑歎了口氣,說:「小鍾對你是恨之入骨啊,這個吳大洋甘當小鐘的爪牙,如果有一天,他幹上了省廳的一把手,就長遠來講,對咱們的事業,大有不利呢,這個你可要想清楚啊!」

    見陳風笑說出了掏心窩子的話,張曉文不禁有些動容,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馬上就做出決定地,他必須考慮清楚整體的影響,包括正面和負面。

    據省委組織部長宋子達的交待,明天,就會有一位副部長親自去烏紫市宣佈,由他來主持烏紫市的工作。

    不言而喻,這是個十分關鍵地時期,宋子達雖然沒有明言,但話裡話外,都透露出了一層深意,他張曉文資歷尚淺,必須要在考察期內,幹出響噹噹的政績來,省裡才好做出進一步的安排。

    張曉文在這個體制內,已經混了好幾年了,深深地懂得,越是在這種微妙的時期,就越會出現一些你想像不到的變故。

    一個小處長地位置。都有人削尖了腦袋。往裡鑽。又何況是堂堂地正廳級地一市之長呢?

    用腳都可以猜測得到。一定有無數地野心家。紅眼病。期待著他犯錯誤。最好是一頭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如果這個時候。爆出他和吳大洋因為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無論勝敗。這水已經被攪渾了。百口莫辯。

    陳風笑隱約猜到了張曉文地顧慮。想了想說:「除了吳大洋之外。在場地都是自己人。沒人會去嚼這個舌頭根地。」

    張曉文端起茶杯。衝著陳風笑微微一笑:「你就這麼擔心姓吳地會出紕漏?」

    「老話說得好。堡壘永遠是從內部攻破地。家賊難防啊!」陳風笑一副十分為難地樣子。

    張曉文哈哈一笑:「沒想到,真沒想到啊,你這個冷面王也有這麼頭疼地時候啊,來喝茶!」

    陳風笑一氣灌下一盞茶,摸過紙巾擦了擦嘴角,又說:「你放心好了,他的那些個牛黃狗寶,周春那裡都有,需要配合什麼,你也儘管發話就是了。」

    按照陳風笑的身份位來說,這話已經可以算做是低三下四了,張曉文給逼到了牆角,不得不表態了,他就問陳風笑:「你自己真的不好動手?」

    「其實呢,拿掉吳大洋,對我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不說易如反掌,也費不了多少事。只不過,一旦小鍾要搞秋後算帳,我可就有些承受不起了!」陳風笑的顧慮,正好在張曉文預料之中。

    說一千道一萬,鍾家老爺子還在世,老虎只要不閉眼,有些事情還確實不太好辦。

    陳風笑不是笨蛋,他也是看準了至關重要的一點,張曉文和小鍾之間,遲早要爆發一場惡戰,又各有優勢,也各有劣勢,就看誰地運氣更好,策略運用更加準確無誤了。

    張曉文一直沉默不語,陳風笑也瞭解他現在的心態,今天吳大洋鬧的這一出,算是個偶然事件,而政壇上的事情,往往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大家也都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這就好比是下棋,走一步至少要看三到五步,才有贏棋地希望吧?

    張曉文心如

    陳風笑對吳大洋靠山了鍾海這事,十分忌憚,不然,委之尊,卻反而要來求他幫忙,由此可見一斑,老陳對於鍾家的畏懼。

    反過來說,張曉文更是明白,鍾海放著好好兒地總裁不當,卻跑到了青江省來干副省長,不外乎有兩個目的,其一是增加基層工作地經驗,方便有朝一日上調中央。

    這另外一個嘛,張曉文估摸著,鍾海多半是想找機會,把他這個刺頭給收拾了!

    上次,海外油田的整個戰役,以張曉文完勝,鍾海完敗告終,換誰都會受不了,何況是一向自詡為「國之棟樑」地鍾海呢?

    這個仇,結得就有些深了,而且屬於不可調和的那種尖銳矛盾!

    換句話通俗的話說,不是你死肯定就是我活的處境!

    張曉文本人也算是太子d中的一員,只不過,他的出身和地位,與鍾海相比,有著天壤之別。

    正因為如此,所以張曉文很瞭解同是圈內人的鍾海的心思,吃了虧,一定得十倍的討回來,對於鍾海來說,算是題中應有之義。

    千里長堤潰於蟻穴,陳風笑的做法,與此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可話又說回來了,目前動手的話,時機是否成熟?

    這是個大問題,必須要考慮清楚,慎重從事,不能輕舉妄動!

    「老陳,擺平一個吳大洋確實不算什麼難事,我相信,你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讓他趴在地上了。可是,小鐘的反應卻是難以預料的,一旦事態擴大了,後果你考慮過沒有?」張曉文側著臉問陳風笑。

    陳風笑歎了口氣說:「我何嘗不知道打狗看主人,可是,也不能眼睜睜地這麼看著吳大洋……」

    張曉文問道:「大哥,你掌握了多少證據?」

    陳風笑見張曉文露了口風,精神為之一振,「那小子身上的毛病,就像是乞丐頭上的虱子一般,想抓多少,就有多少。」

    張曉文搖了搖頭,說:「有些東西,其實是雙向的。」這話正好擊中了陳風笑的要害,他不由一楞,是啊,他干局長這麼些年,多多少少有些把柄讓人家去抓。

    如果讓吳大洋抖露一些東西出來,搞不好,就是個同歸於盡的局面,這就不怎麼划算了。

    「兄弟,那你說該怎麼辦?」陳風笑苦笑了一聲,他曾經想過這個問題,只是沒有張曉文考慮得這麼深罷了。

    「大哥,謀定而後動,拿掉一個吳大洋,不過是舉手之勞,我們要考慮到的是,事後的影響!」張曉文嘴上這麼說,其實在心裡,已經對吳大洋下了定論,那不過是顆棄子罷了。

    遠的不說,僅僅從陳江這事情來說,鍾海遠沒有陳風笑想像中的那麼可怕。

    就省裡目前的形勢來說,嚴白正處於上升階段,絕對不可能容忍鍾海肆意插手組織人事工作。

    鍾家的勢力確實相當的龐大,但在青江省內,卻是一種相對的弱勢,這一切就因為嚴白而起。

    葛雄曾經暗示過,以嚴白想幹大事的性格,是不可能接受任何人掣肘的,即使是鍾家,也是不行的。

    陳風笑因為位置的角度,以及專業性領域的問題,看問題已經遠遠不如張曉文那麼深遠。

    在張曉文看來,鍾海目前最大的敵人不是他張曉文,而恰恰就是把他放進了青江的嚴白。

    葛雄曾經分析過形勢,嚴白現在肯定已經後悔了,當初就不應該把鍾海給放了進來,活脫脫地放了一隻白眼狼進來了嘛。

    鍾海身後的勢力,胃口一向很大,小鍾也不可能以副省長為滿足,這就勢必會和嚴白起衝突了。

    張曉文之所以始終不鬆口,其實存了一個不可洩露的秘密,當初其實也不過是念頭一閃罷了,今天讓吳大洋這麼一鬧,反而變得清晰了。

    與其主動出擊,不如靜觀其變,當然了,找個機會替陳風笑把吳大洋給收拾了,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官做得越大,考慮的問題就越多,陳風笑這是典型的聰明人鑽進了死胡同,腦子有些短路了。

    要在鍾海身上做文章,那還得從他貪婪的本性上面下手,自從他接管青江能源之後,供給給省裡的利潤就開始每況愈下,已經令嚴白很不舒服了。

    如果能夠刺激一下鍾海,讓他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來,觸及到嚴白的心理底線,情況將會是戲劇性的,只是這種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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