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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07章 媚上的醜行 文 / 古城西風

.    感謝「貓貓很賞,老古好感動哦

    同時也感謝兄弟們對老古的信任,今天的月票雖然不多,但也算是度過了每天只有幾張的困境,老古也確實很感動,動力也十足,加速碼出了四更,報答大家對老古的支持與厚愛!

    房間裡冷氣開得很足,張曉文隨意地在牌桌前坐了下來。主客落座了,肖耀武又熱情地給高明河讓座,笑著說:「高主任,我可是聽說過了,您打拖拉機的水準可是全縣一流啊!」

    高明河笑笑,他知道,這裡就數他和張曉文官最大,他不上桌子,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坐到了張曉文的下首。

    四周站滿了交通局的班子成員,一個個眼巴巴地望著肖耀武,指望他能在這種半公半私的氣氛下拉自己一把,給個親近張書記的機會。

    卻沒料道,肖耀武絲毫沒有猶豫地衝著王賓招了招手說:「王主任打拖拉機的水平不低呢,甚至比我都好!」

    高明河抽著煙,彷彿聽見四周都響起了無聲的歎息,甚至也品位出了那種滿是遺憾的無奈。

    這麼近距離地和黨群書記一起打撲克,這種天賜的好機會其實比百年一遇的大洪水,機率高不了多少!

    張曉文起了一把爛牌,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問道:「誰是紅杏3,趕緊說話嘛!」

    按照打定七的規矩,每局都是紅杏3叫牌,從3至10,可以選擇任意的花色,當中報出來。

    高明河既可以選擇自己手裡已有的牌,來個大吃四方;也可以碰運氣。在剩下的三個人裡邊,找出一個作為自己的夥伴。

    牌桌上地幾個人。眼睛盯著牌面。眼神地餘光卻始終不離張曉文地臉龐。他地一顰一笑。決定了在場許多人地命運。誰也不敢疏忽大意!

    伴君如伴虎。陪著領導打牌其實也是一樣地道理。只不過領導決定地是你頭上地烏紗帽罷了。

    除非是你拿了不該拿地大筆錢財。一般情況下。領導對你不滿意了。頂多把你一貶了之。還要不了你地命。

    這其實也是社會文明一種進步了地表現。歷史上地那種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地人身依附關係。令人始終處於顫慄地狀況之下。不知道明天還能保得住項上人頭否?

    高明河手裡捏著紅杏3。整個牌面也很不錯。腦子裡就琢磨開了。要不要把三家全吃掉?

    據他地估計。張曉文地牌應該不好不壞。臉上地笑意很可能是一種偽裝。

    高明河最終選擇了隨意找個夥伴,以他目前所掌握地牌面來說,大吃四方的可能性極大,不過,讓張曉文輸慘了,後果會不會很嚴重?這是他必須考慮清楚的問題。這個險不能冒。

    在高明河地記憶裡,有些領導不貪財,但打撲克的人品很差,牌好了就笑逐顏開,大家也都個著開心。若是手裡的牌差了,那就怨天尤人,甚至是罵人!

    領導嘛,都是有些個性的!

    高明河的運氣很好,第一把就和張曉文湊了對子。兩個人的牌都很好,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肖耀武和王賓打了個落花流水。

    臉上貼著一張紙條,肖耀武卻絲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嘻嘻地說:「我先替書記貼著,等會再貼回去!」

    王賓笑了笑說:「張書記的技術太棒了,高主任也是一流!」一句話捧了兩人後,他就開始全神貫注地洗牌。

    連肖耀武都不太清楚,王賓高中畢業後。在社會上混了幾年。賭博的行當自然是沾染了上手。別的不論,僅僅是洗撲克牌地技術。在小圈子裡頭,那是頂呱呱的高手。

    據王賓的判斷,牌桌上,張曉文官最大,所以不可能洗牌,而且也只有他才有資格最先抓牌,所以,王賓動的手腳都是第一把牌,想暗中控制張曉文牌的好壞。

    打了幾局,張曉文一直沒輸,整個桌子的四個人,就他一個人臉上沒有帖紙條。

    他起初也沒有注意,後來才發現,每次洗牌的都是王賓,恰好又一局打完,張曉文搶先把牌抓到了手裡,隨意地洗了幾下,就讓高明河先抓牌。

    高明河發現張曉文的牌風還不錯,他心裡也很奇怪,小張書記手裡的牌怎麼總這麼好呢?

    果然,這一局,張曉文地牌奇臭無比,輸了個一塌糊塗。肖耀武有心替他緩頰,張曉文擺擺手說:「願賭服輸,賭桌上無父子嘛!」很自然地抓過了一張小紙條,沾著水就貼到了自己的左側臉上。

    看見張曉文一副怪異的樣子,坐在一旁觀戰的金冰荷別過頭去,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小臉通紅。

    除了注意張曉文之外,王賓也一直關注著金冰荷的一舉一動。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無論走到哪裡都絕對會引起人們的高度關注。

    王賓發現,金冰荷的眼神柔柔地,始終繞著張曉文的清秀地臉龐打轉,心裡基本上就有了譜。

    他心想,按照張書記這副低調和平和地作派,應該不可能不注意到,弄只花蝴蝶在身邊的害處!

    王賓掃了高明河,心道,多半是這只高狐狸暗中搞地鬼,想做牽紅線的月下老人吧?

    肖耀武也注意到了金冰荷,他是一早就認定,這個膚白腿長的美少女,多半已經是張曉文的禁臠了。

    這年頭,枕頭風太厲害了,肖耀武打定主意,找個好機會,接近一下金冰荷,盡快取得她的好感,讓小張書記的身邊多個幫他說話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縣裡的科級以上的幹部都知道,張曉文還沒有結婚,只要不是頭腦發熱跑去嫖娼,被捉了奸。無論和那個未婚女孩子上了床,別人都無可非議!

    肖耀武的腦子馬上就活躍開了,他的侄女肖琳今年剛好21歲,長得那是花容月貌,不說國色天香,至少比眼前的金冰荷要漂亮上那麼一絲半點的吧?

    如果和這麼年輕有前途的縣委常務副書記結了親,再過幾年,等小張幹上了縣委書記,他撈個副縣長幹幹,應該問題不大吧?

    無巧不成書,王賓也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么妹子身上。干革命工作也有十幾年了,因為縣裡無人撐腰,至今只能伺候著正科級的肖局長,王賓的心裡多少是不甘願的。

    他的么妹子今年剛好十八歲,正是花兒一般鮮嫩的季節,相貌可能比不過面前的這位金冰荷,但那雙天生的秋波直閃的媚目卻是極具特色的,勾人魂魄,迷死人不賠命的那種。

    如果不是自己的親妹子,王賓自己恐怕就忍不住要……

    官場上一直有著寧欺老不欺小的說法。老領導雖然還在位,但已經屬於日薄西山的那種類型,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會逐漸離開權力的核心圈子,慢慢地退居二線。

    而年輕的領導卻大不相同,你能猜測得到25歲的縣委常務副書記,未來的官運麼?

    張曉文就算是神仙,也猜測不到肖耀武和王賓的心裡,居然都藏著這麼齷齪的念頭。

    見他們倆手裡的牌好,也輸到脫褲,張曉文心裡覺得很沒意思,不就是個打牌娛樂嘛?

    隨意地打了幾局,張曉文把面前的牌一推,笑道:「三家一起貼紙條!」高明河的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卻一點也不惱,反而開玩笑說:「再輸幾局,只怕連眼睛都給遮蓋住了,怎麼打牌?」

    張曉文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高明河一把拉下了臉上的小紙條,笑著對肖耀武說:「肖局長,張書記還要去幾個比較遠的鄉鎮,咱們就到這裡?」

    肖耀武也知道張曉文已經很給面子了,再強行留客恐怕會惹他不痛快,就說:「今天時間太短了,改天我一定上張書記家裡去,好好打他一天一夜!」

    部下願意親近,那自然是件好事情,張曉文微微一笑:「歡迎經常上我那裡去坐坐,也沒別的好東西招待,幾包好煙,一壺好茶的待遇也還是有的!」

    肖耀武心裡一激動,嘴上就沒了個把門的,開始信口開河:「我有個侄女也很會打牌,到時候我帶上她一起去湊個角好了!」

    金冰荷一聽了這話,馬上睜圓了一雙美眸,惡狠狠地瞪著肖耀武,恨不得吃了他的肉。

    王賓暗暗好笑,心想,你肖耀武有個屁的本事,這些年,要不是我幫著你出謀劃策,你這局長的位置早給人家頂了去。

    張曉文很平和地說:「到時候再約時間吧!」高明河卻聽出了話裡的不妥,心想,老肖啊,老肖,你怎麼老改不了這個毛病呢?

    有些事情只能做,絕對不能說!而另外一類事情呢,則是只能說,卻不能做,難怪你也四十大幾的人了,還是個科級,東西送了不少,卻始終無法再前進一步!

    正往電梯方向走去,裝在手包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張曉文拿出來一看,卻是薛盛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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