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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三章 始亂終棄 文 / 古城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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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雖然也有些問題,但據石盛林的估計,其實並不算很大。因為市級領導裡面,大多是從外地調過來的,上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還遠遠沒有在本地紮下根來。

    吸了口煙,石盛林忽然看見張曉文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心說,莫非這小子早已胸有成竹了?不然的話,提出建議的時機,竟然這麼的恰到好處,早了不行,太晚更不行,小小年紀,可真是厲害啊!

    煩惱一掃而空,石盛林的胃口大開,一瓶五糧液喝掉大半,讓張曉文給扶到臥室裡,倒頭就睡,不久就酣聲雷動起來。

    張曉文剛出了大門,就接到了何清月的電話,「蚊子,我在同學的家裡,你快點過來,出大事了,急死人了……」

    問清楚地址,張曉文趕緊坐車去了碧湖花園。一路上,何清月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他快點去,張曉文奇怪地問她「出什麼大事了?」她卻說:「在電話裡不方便說,來了再告訴你。」他只得讓黃鐵加快速度。

    何清月最近一直在學習插花術,家裡擺了幾隻小花瓶,每天都要折騰到半夜才睡覺。何毅工作忙,任務重,沒空管她,王綵鳳見她一直待在家裡,也很放心。

    張曉文不管多忙,只要在安平市內,都要至少陪她吃一頓飯,地點也不斷地翻新,市內的大小美食幾乎吃了個遍。

    在賓館裡睡了兩個晚上,張曉文也沒敢關大哥大。就怕她隨時有事找他。

    自從那次發現了香水味道後,何清月就不再問東問西了,搞得張曉裡反而沒了底。時刻提高著警惕。也交代了黃鐵一項至關重要的任務,去何清月家之前,必須幫他檢查一遍,身上有無異常的情況。尤其是口紅之類的,屬於嚴禁的範圍之列。

    門開了之後,何清月拉著張曉文地手,進了樓梯間,小聲說:「王琳懷孕了!」

    「什麼?懷孕?誰懷孕了?」

    「去你的,別那麼大聲,王琳你又不是不認識。她呀,真是倒霉。和一個插班過來的男生談戀愛,結果一來二去地就上了人家的當。放暑假之前,還沒發現,現在是吃啥吐啥,你們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說著說著。何清月來了氣,掐住了張曉文的腰肉,狠狠地一擰。

    張曉文疼得直抽氣,陪著小心說:「關我什麼事啊?我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呸,男人堆裡挑出來地大壞蛋!」何清月見他齜牙咧嘴地一副熊樣,氣也就消了大半,輕聲問道:「疼麼?」

    「疼啊。你以為我是塊木頭啊。不過嘛,親我一下肯定就不疼了!」行曉文故意做出一副怪相。惹得何清月嘻嘻地笑罵道:「美得你了!」

    陰天轉多雲了,張曉文見縫就插針,一把將她抱進了懷中,肉麻地叫道:「寶貝,可想死哥哥了,讓俺香一口!」說著,大嘴低頭就去尋找目標。

    親個小嘴已經屬於每天見面的一個基本節目了,只不過還沒有達到法式濕吻的那種程度而已。何清月俏面紅了紅,依然有些羞澀地別過頭去,不讓他親。

    張曉文見她不肯,也不勉強,大嘴乾淨利落地吻在了她那雪膩的脖頸之上,身子微微一僵,何清月**一聲,「嗯……」

    這個時候,張曉文迅速而又準確地捕捉到了那一點朱紅,噙在嘴裡,好一陣痛吻,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這才心滿意足地稍稍鬆開了懷抱。

    「要死了,我都沒臉見人!」俏臉滾燙,紅雲密佈,小丫頭的這種妙態確實不宜見人。

    張曉文怪笑一聲,故意逗她:「這樣也太不盡興了,寶貝,要不我們去車裡吧?」

    「呸呸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何清月偎在他溫暖的懷中,忽然歎了口氣,說:「王琳的事情很麻煩,那個男生已經轉學了,一聽說她懷了孕,連電話都不接了,真不是個東西!」

    張曉文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始亂終棄也就罷了,居然連善後處理事宜都不處理乾淨,確實不是個玩意。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拿掉肚子裡的孩子,其他地慢慢再想辦法。

    「那是,等你懷孕了,我肯定伺候得好好的,把你當菩薩一樣供著……」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張曉文忍住疼,緊緊地摟住了何清月,親暱地說:「其實呢,那事好解決,包在我身上了,只需要讓王琳在家裡等著就是了,一大早我們就去接她,然後去醫院把手術給做了。」

    「不好吧?醫院裡都要登記的,萬一露了餡,那小琳子會被開除的!」何清月搖著頭說。

    「傻丫頭,咱們不去大醫院啊,這麼點小手術,直接去三醫院就可以了!」

    「你怎麼知道是小手術?莫非帶女孩子去做過?」何清月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張曉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編起了瞎話:「哪能啊,我才多大一點,外面電線桿上到處貼滿了什麼無痛針流啊,那些小廣告……」

    「不許瞎說……」何清月抬手摀住了他的嘴巴,張曉文藉著機會拱了拱她地手心,她咯咯直笑,迅速縮回了小手,嗔怪道:「就你會做怪,陪我進去安慰一下小琳子,她怪可憐地,不許說刺激她的話,知道麼?」

    小丫頭心善,張曉文自然不會去做惡人,微笑著點了點頭,說:「yes,我的女皇陛下!」何清月笑嘻嘻地說:「乖一點哦,姐姐給你買糖吃!」兩人手牽著手進了王琳的房間。

    王琳與何清月一直是同班同學,甚至連讀大學時都是同住一個寢室,兩個人好得不得了,比親姐妹還要親。

    王琳長得也很漂亮,只是與何清月不在同一個檔次上罷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王琳在大學裡邊一直是以冷美人著稱,對男生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拒人於千里之外。

    有人就給她起了個外號叫作「性冷淡」,後來,張曉文將祁雲抱回了家後,她還是單身一人,一直陪在何清月的身邊,兩個丫頭都沒結婚,正好做伴。

    兩眼腫得和小山包似地,俊俏地臉蛋上沒有一絲血色,淚痕斑斑。原本烏黑的長髮,雜亂得像是茅草似地,身上胡亂地套了件寬大的睡衣,活像一隻被人拋棄了的流浪小狗。

    張曉文暗暗一歎,絕大多數的初戀都是無花果,甚至是一杯苦酒。王琳恰好喝的是最苦的那種苦酒,自己懷孕了,男友卻連電話都不接了,這個打擊可真不小,難怪讀大學的時候像一座冰山似的,看見男生就恨不得踹上幾腳。

    何清月見他一直沒說話,就悄悄拉了拉他的手臂,示意趕快想辦法勸勸王琳。

    張曉文豎起一根手指,擋在嘴前,何清月的美眸眨了數眨,就把嘴巴閉緊了。

    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正面去勸,除了浪費口舌之外,絕無半分效果,張曉文蹲到王琳的身邊,陰冷地說:「想去他家裡看看麼?我有辦法!」

    王琳呆呆地坐在地毯上,也不知道聽清楚了沒有,張曉文一點也不著急地順勢坐到了她的身邊,剛摸出一支煙,正準備點上,卻被何清月搶了過去。

    張曉文聳了聳肩膀,做了個口渴的手勢,把何清月給支出了臥房,他湊到王琳的耳旁,沉聲道:「想不通吧?我也想不通,所以就應該去找他當面把話說清楚,如果有可能的話,乾脆閹了他算了!」

    王琳的眼裡開始有了些神彩,抬起頭直楞楞地盯在他的臉上,眼珠子極其緩慢地轉動著,張曉文耐心地坐在一旁,等她完全反應過來。

    突然,王琳一把抓住了張曉文的胳膊,神情十分激動,尖聲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嗯,真的。只要告訴我,他的名字和籍貫,有電話號碼就更好了……」張曉文十分自信地說,從容自若的姿態感染了王琳,她抓狂地搖晃著他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尖叫道:「快,快帶我去……」「這個倒霉的小美女,為了那種豬狗不如的男的,至於麼?」張曉裡滿是不屑,聳了聳肩膀,淡然道:「沒問題,不過,你必須完全聽我的安排,否則我懶得管這種閒事。」

    「我……我……我都聽你的!」王琳象抓住了最後一根的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地抓住了張曉文的胳膊,再也不肯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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