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莫家嫡女

《》章 節目錄 156章 眾人聚首 文 / 紫小樂

    踏進梨夢園,只覺淡淡的熟悉感,與久違溫馨感,那般自然與美好。

    走到兩樓雅閣口,一股淡淡的芳香溢出,不覺讓人心情舒揚,嘴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

    「楓,你如何才來,都等你大半日了。」

    景亦楓一進雅閣,便傳來司徒玄不滿的抱怨聲。

    雅閣內甚是熱鬧,司徒塵,上官子玉,傅天凌,夜君炎,還有郭無痕與郭無淚。

    入冬的天較冷,雅閣內卻是溫暖至極,每個人臉上皆是揚著淡淡的暖笑,湛人心懷。

    景亦楓牽著莫靜怡,嘴角勾著滿滿的笑意,到了眾人面前,入坐。

    「只聽了你這般抱怨,我瞧著上官姑娘這般溫婉,嫁於你之後怕是要被你嘮叨煩了。」景亦楓打趣,倒了熱茶給莫靜怡。

    上官子玉忽而紅了臉色,低了頭,甚至是害羞。

    司徒玄倒是臉色不變,見自家媳婦被這般打趣,自是要還嘴。

    「倒是不知誰前幾日將自己關於院中,那般對兄弟,那般對家人,那般對怡郡主。」頭微揚,自是打趣的話語。

    景亦楓眼眸微微一低,說者無意,聽者卻是有心,無論他出於何原因,終究是傷了怡兒,委屈了怡兒。他不說,只是想用實際行動,好好彌補怡兒,卻是終覺有所虧欠。

    司徒玄未料到景亦楓會是這般態度,微微一驚,雖還不知自己哪裡說錯話了,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莫靜怡瞧了眼景亦楓,淡笑:「司徒公子可還是記著那日被點穴之仇?」

    女子的心思倒底細膩些,上官子玉亦是瞧了眼景亦楓,溫婉笑著:「怡兒和世子爺不知,玄自上次被點穴後,天天抱怨著。」

    「司徒玄,你也未免太小心眼了些罷!」夜君炎亦是笑道。

    氣氛倒是即刻緩解了過來,景亦楓抬眸,已是想通了,無論如何,一切都過去了。

    「玄向來如此小心眼,如此愛抱怨。」微揚的語氣讓眾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司徒玄一撇頭,瞧向上官子玉:「夫人,他們合著欺負為夫也便罷了,你如何也幫著他們欺負為夫?」

    上官子玉臉色一紅,急忙道:「誰是你夫人?盡瞎說。」

    「你問他們,他們都知誰是玄的夫人。」司徒玄揚眉,瞧向其餘幾人。

    其餘幾人的眼光都是瞧向了上官子玉,眼中自是滿滿的祝福。

    上官子玉低了頭,不再與他爭辯。

    「呵呵,好了,大家來談正題罷。」夜君炎倒底有了一派帝皇之象,斂了笑,瞧向景亦楓:「楓哥哥,與我們說說這四個月發現的事情罷?」

    眾人紛紛瞧向景亦楓,等著他敘述,今日便是來聽景亦楓這四個月的遭遇。

    景亦楓眼光微斂,卻是淡淡的笑著,拿起茶杯,淺淺喝了一口:「其實事情的經過甚至簡單。」入下茶杯,眼光變得有些悠遠,那幾個月的記憶,許是他一輩子都不想憶起的。

    「那日我與怡兒合練天音術,打敗了烏月後便暈了過去。醒來時便覺動彈不得,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小木屋內,好似被控制了。只知道有一個女人時時呆在屋子內,還試圖控制我的記憶。大概是我心裡念著怡兒,念著大家,又練過天音術,因而那人並不能控制住我的記憶,只能天天到屋內來,每日都會用笛子吹奏一首曲子。還會送了飯菜與白水,餵著我吃下去。只是我卻仍就在床上動彈不得,那人只一日放我起來一刻鐘,且會緊緊的瞧著我。漸漸的,我身體中的內力似完全流逝了。大約過了三個月時日,有一日我正昏迷著,聽到屋外傳來一陣聲音,然後便是一陣打鬥聲。」

    說到這裡,景亦楓停了聲音,方纔他只是略微說了一下這幾個月以來的經歷;卻未說,那段時日是如何的難熬,是如何的痛楚;只因他不想讓身邊的女子為他心疼,為他擔憂,為他哭泣。

    雅閣內的人都是靜靜的聽他說著,雖不知那是怎樣的日子,卻隱約能感受到那一絲痛楚,且不說別的,只說被關在屋內幾個月,絲毫不能動彈,該是有如何的難熬。

    景亦楓微微一笑,又接著道:「打鬥聲過後,我便聽到了白雲陽的聲音,他進了屋,救了我。」

    「白雲陽?他如何會知道楓在那裡?」司徒玄出聲問道。

    莫靜怡卻沒有驚奇,瞧著景亦楓,眼中是滿滿的心疼與自責,若是她當初能留於邊關,四處尋找楓,那楓便不會痛苦如此多時日了。

    景亦楓瞧了她的眼光,豈會不知她心中所想,寵溺一笑,同是回望著她,眼光是淡淡的安撫與深情。

    「楓,你還沒說完呢。」司徒玄著急的催促,心中十分好奇。

    景亦楓回了眸,淡淡笑著,接著道:「我也不知白雲陽如何找到我,大概利用了巫蠱之術,方才找到了我。」

    「可是?那楓哥哥回京時又如此會是這般田地?」夜君炎皺著眉頭發問,他司徒玄與傅天凌說過邊關之事的整個經過,自是知道白雲陽是何人。照理說來,若是白雲陽救了楓哥哥,那定會送楓哥哥去邊關找蕭將軍,蕭將軍定會讓將士護送楓哥哥回京,而楓哥哥卻是獨自一人回京,且那日竟是那般落魄不堪。

    景亦楓搖了搖頭:「是我太過心急了,白雲陽救了我之後,我還不能行動,只得留在那屋子內休養,而白雲陽要照顧我,自是不能離開;到兩日後,白雲陽去了邊關向蕭將軍告知我的情況,而我卻是迫不及待回京,未待白雲陽與蕭將軍前來便隻身往京城趕來。」

    如此一說,幾人都是明白了,景亦楓沒有了武功內力,這一路自是十分狼狽。

    倒也不知,待景亦楓走後,蕭雲飛仍有派了將士往京城方向沿路尋找景亦楓,且寫了信,讓將士到達京城時將由莫靜怡,而那幾名將士現在仍在往京城的路上四處尋找景亦楓。

    「楓,還有一個問題,那帶著你的女子是何人?」靜靜聽著的傅天凌開口問道。

    景亦楓眼光一閃,想起那個女子,心中沒有恨意自是不可能,語氣卻是淡淡:「她已是被白雲陽廢了一身武藝與本領。」

    「那女子是誰,我非去邊關殺了她不可!」司徒塵瞪著眼,不用想也知道楓這幾個月受盡了苦楚,那女子盡只是被廢了武藝與本領這般好過!

    莫靜怡斂了眼光,開口問道:「楓,那女子是白雲陽的徒弟姚玉容罷!」語氣卻是肯定。

    景亦楓點了點頭,他的怡兒便是這般聰慧。

    幾人沉默,若是那女子倒也解釋的通,那女子定是喜歡上了楓。

    司徒玄卻仍是忍不下這口氣:「那女子太過可恨,害得楓受了如此多的痛楚,定不能如此輕易放過她。」

    傅天凌,夜君炎與郭無痕也是沉著臉,那女子這般果真是便宜她了。

    這幾人氣著,雅閣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司徒玄心中氣著,語氣自也不甚好。

    不一會兒,侍女進來稟報:「公子,有人送來一封信,說是要交於怡郡主。」

    莫靜怡眼光一閃,景亦楓站起身,幫她接過信,遞給了她。

    莫靜怡接過信,打了開來,凝眸瞧了起來。

    片刻後,看完了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將信交於了景亦楓。

    景亦楓看完後,將信放到了桌上,淡笑:「你們也無須氣了。」

    司徒玄眉頭一挑,拿起信瞧了起來,瞧完後,直直道:「好,好,蕭將軍不愧為蕭將軍!」

    抬頭,瞧另幾人皆是一臉好奇,轉頭,將信將於了上官子玉,自是要先給自家媳婦。

    上官子玉接過信,靜靜瞧了起來,看完後,淡笑,便將信遞於了郭無淚。

    幾人依次瞧了過去,看完後都算是出了一口氣,嘴角皆是揚起了笑意。

    郭無痕瞧向景亦楓,嘴角勾起一抹打趣:「原本如此俊逸的世子爺竟是被當做了替身。」

    景亦楓無所謂的一笑,卻是道:「聽聞無痕最近甚忙?」

    郭無痕眼光一閃,咳嗽了幾聲:「無痕無官無事一身輕,何忙之有?倒是等著喝世子爺,司徒大人,傅大人的喜酒。」

    「很快便能喝到了。」司徒塵揚眸,摟住了上官子玉。

    郭無痕淡笑著點頭,瞧了桌子邊的眾人一眼,忽而眼光一亮。

    「無痕有一個好主意,不知三位可否一聽?」

    「但說無妨!」司徒玄直直接到。

    眾人皆是瞧向了郭無痕,郭無痕滿臉笑意,彷彿為自己想到的主意那自得。

    「不若世子爺,司徒大人,傅大人一起舉行大婚罷,如此即熱鬧又成了一段佳話,甚好!」語氣中滿是笑意。

    其餘幾人一愣,瞧著郭無痕。

    傅天凌皺眉,景亦欣還那般小,他何不希望早日成親,將那小丫頭綁在身邊,只是若成了親,他卻碰不得那丫頭,看得著卻吃不著,那般苦楚,真是……

    司徒塵倒是笑了開來,覺得郭無痕的主意甚好,拍了拍手:「好,好主意,那便這般了,楓,凌,你們覺如何?」

    景亦楓挑眉,倒也沒有什麼意見,只是瞧向了莫靜怡:「怡兒覺得如何?若怡兒想獨自舉行大婚,那我們便不與他們一同。」

    莫靜怡淺笑,瞧向上官子玉:「我與子玉情同姐妹,若能同一日出嫁,自是更好。」

    「那便聽怡兒的,我們選個日子,一起舉行大婚罷。」景亦楓笑著道。

    傅天凌嘴角微微抽搐,倒是沒有一人問起他有沒有同意,悶悶的開口:「你們一同舉辦便行了。」

    司徒玄瞧向他,似十分疑惑:「為何?」

    「你們應是知道,欣兒她還甚小。」傅天凌無奈,倒覺得這幾人是故意的。

    司徒玄忽而笑了起來:「那日欣兒不便說了,她想與你早些成親,你克制著些便是了。」

    傅天凌臉色更沉了,卻是說不出來了,誰叫他向來是個悶葫蘆。

    「對了,欣兒那丫頭今日如何未來?」司徒玄提到到景亦欣,便順口問了。

    景亦楓與莫靜怡皆是輕笑,眼光打趣的瞧向傅天凌。

    「那丫頭倒也算知羞,昨日鬧了個大笑話,今日便不敢出門了。」

    司徒玄大笑了起來,瞧向傅天凌,儘是打趣。

    上官子玉也是笑了起來,便只有夜君炎三個不知情者有些懵然。

    「怡兒,子玉,昨日發生何事了嗎?」郭無淚瞧向兩位閨中好友。

    莫靜怡與上官子玉卻是淡笑著,齊齊搖頭。

    司徒玄憋了笑,一本正經:「我來說罷,昨日……」

    將昨日之事說了一番,頓時,其餘三人皆是笑了起來,只傅天凌一臉沉色,萬分抑鬱。

    雅閣內,一片熱鬧,滿是笑意與溫馨。

    那張信紙靜靜的放在桌上,無人再去注意。

    信紙上赫然寫著:「怡兒,楓兒已被白雲陽救出,正往京城而去。困住楓兒的巫女已被抓,本白雲陽廢了她的武藝與巫術,只舅舅覺太便宜了她,便將她充為軍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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