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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13章 和離 文 / 紫小樂

    秦氏瞧了景傲、景亦楓、景亦欣一眼,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似還有一絲釋然,道:「父親,兒媳婦想於侯爺和離。」

    景傲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立即不可思議的問道:「兒媳婦,你說什麼?」

    屋內的眾人也都是大驚,一臉訝異,卻是除了景亦楓,景亦楓的神情淡淡,似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莫靜怡驚訝之餘,也是注意到了景亦楓的表情,心思轉了幾番,臉上驚訝之情便慢慢淡去,靜靜的瞧著秦氏。

    秦氏仍就淡淡的笑著,臉色平和,又道:「父親,兒媳婦已經做了決定了,望父親能夠成全。」

    景傲瞧著秦氏,隨後不解的問道:「兒媳婦,越良雖然糊塗,可是他是被那女人又藥物控制了,現在他得知事情真相了,兒媳婦便不能原諒他一次嗎?」

    秦氏卻是搖了搖頭,道:「父親,兒媳婦一直未與侯爺和離,是因為楓兒和欣兒都還小,而如今楓兒和欣兒都長大了;而且侯爺雖然是被安姨娘用了藥物控制,可是如若侯爺卻從未發現,這表明侯爺對安姨娘本就有心,所以望父親能夠答應兒媳婦與侯爺和離。」說著,神情眼光都極是堅定的瞧著景傲。

    「唉。」景傲瞧著秦氏堅定的神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想了良久,最終看向景亦楓與景亦欣。

    景亦楓臉色未有什麼變化,只是站起了身,朝著秦氏道:「娘親,若你對父親已是沒有感情了,楓兒與欣兒定是會支持你的決定。」

    「嗯,娘親,欣兒與哥哥都長大了,只要娘親開心便行。」景亦欣也是站起了身,很是認真的說道。

    秦氏瞧著兩人真正長大的孩子,欣慰的笑了,又朝向景傲,等著他說話。

    「兒媳婦,你看能不能先去瞧瞧越良是如何處置那個女人的,再做決定和不和離。」景傲的心中仍是存了一絲希望,畢竟景越良是他的兒子,他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一個圓滿快樂的景家,能看到越良與舒環和好如初,能看到楓兒娶了怡兒過門,生出一大堆胖小子,能看到欣兒找到好人家,嫁了去,過上幸福的日子;若是他能看到這些,在他去世後,他也能安心的去見夫人了。

    只是景傲的心聲秦氏不能讀懂,而且在秦氏的心中已是對景越良死了心,她仍就記得,景越良娶她時,便答應她,此生定不會納妾;而景越良卻是納了一個又一個,而且三年前的事,她還清楚的記得,她不想再受那般的痛楚了,只想瞧著兩個孩子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想著,便搖搖頭道:「父親,兒媳婦不孝,兒媳婦心意已決,懇請父親能夠同意。」

    景傲又是歎了一口聲,靜靜的瞧了秦氏一會,又瞧了景亦楓與景亦欣一會,最終點了點頭,道:「老夫老了,越良卻是做了許多糊塗事,兒媳婦想和離便和離罷,只不過,老夫有一個請求,兒媳婦能答應老夫嗎?」

    秦氏瞧著景傲,這些年來,她也是將景傲當做了父親,景越良雖對不起她,可是景傲卻是對她照顧有加,對楓兒與欣兒也是十分疼愛,想著,便笑著道:「父親有何事便說,只要舒環能做到,定會答應父親。」景傲已答應了兩人和離,秦氏便將自稱改為了「舒環」。

    「這些年來,老夫已經把你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了,老夫想,你與越良和離後,能不能仍住在侯府內,一來兩個孩子的婚事定是需要你費心操辦的;二來,老夫自私一些,希望舒環你能掌管一下侯府,那安姨娘,就算那糊塗兒子不處置,老夫也定是要處置的,這侯府裡不能沒有人管事,所以在怡兒嫁進侯府前,還得麻煩你了。()」景傲緩緩的說道,他如此請求還有另一層意思,他希望他那個糊塗兒子能夠反醒過來,舒環在府中,越良若是知錯了,多做些事,許是還能得到舒環的原諒。

    秦氏本就未打算離開侯府,聽了景傲的話,笑著點了點頭;秦氏自是為了景亦楓與景亦欣,她想待楓兒娶了怡兒後,她還需要幫助怡兒掌管整個侯府,待怡兒能獨自掌管、打理整個侯府了,她方能安心的回娘家。

    景傲見秦氏點頭後便不再說話了,大家也都沉默不語,屋內顯得有些沉悶。

    景傲想了想,便道:「我們去瞧瞧我那糊塗兒子怎麼處置那女人的吧。」又朝著楚大夫道:「楚老頭,你就好心去為我那糊塗兒子瞧瞧吧。」說罷,便率先向屋外走去了。

    秦氏想了想,便也跟了上去,她即已答應景傲掌管侯府,此事她必是要參與的。

    楚大夫倒是猶豫了,後院他一個外男如何能隨意進去呢?正猶豫著,便被景亦欣與楚瑾兩人拉起了身,往屋外走去了。

    莫靜怡與景亦楓對視一眼,便起身走到景亦楓身邊,扶著他往外走去。

    小荷正守在外面,見莫靜怡走出來,便要上前來。

    莫靜怡卻是朝著她吩咐道:「小荷,你去趟護國公府,與月姨娘說一下父親的情況。」

    小荷微微一愣,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問道:「為什麼要與月姨娘說?不用與護國公說嗎?」

    莫靜怡搖了搖頭:「此事我會親自與祖父說的,你告知月姨娘便行了。」

    小荷點了點頭,不再問什麼,便朝著侯府門口走去了,莫靜怡便又扶著景亦楓往晴薇院走去。

    景亦楓瞧了眼莫靜怡,開口問道:「怡兒,岳父大人出什麼事了嗎?」

    莫靜怡已是習慣了他的稱呼,不理會他這聲岳父大人,如實的於他講了莫府發生的事。

    景亦楓聽完後,眉頭微微皺起,想著織姨娘伸出兩個手指的意思。

    此事應是還有隱情,正想著,一行人已是進了晴薇院。

    晴薇院內,下人們見了一行人,紛紛行了禮。

    「你們侯爺和姨娘呢?」景傲開口問道。

    「回老太爺,侯爺和姨娘剛剛都出去了。」一個小丫環站起來回答道。

    景傲眉頭一鎖,又問道:「他們去幹嘛了?」

    小丫環搖搖頭:「回老太爺,奴婢不知,剛剛瞧見侯爺摟著姨娘便出了院子。」

    景傲神色又是一變,氣道:「這個混賬兒子,到現在居然還…還…」

    「唉,唉,景老頭,你別生氣,自己的身子要緊,兒孫自有兒孫福。」楚大夫急忙上前安慰道。

    景傲沉著臉色歎了一口氣,又抬頭吩咐道:「把那逆子和那個女人找回來,我定要好好處置他們。」說罷,一甩手便往回走去了。

    楚大夫見他生氣,怕他會牽扯到剛治癒的炎寒之症,急忙跟了上去。

    秦氏臉色沒有多少的變化,只是已經死了的心還是冰涼了一下,臉上卻是淡淡的一笑,也是往回走了。

    幾個小輩自也是默默的轉身離去了,都未注意院內春兒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躲在院內的一顆樹後。

    一幹事情下來,已是近傍晚了,景傲等人自是在楓華院內用晚膳。

    只是這一頓晚膳卻是用得十分沉悶,景傲一直沉著臉,而秦氏神情也十分冷淡,楚大夫一臉擔憂,景亦楓幾個小輩也不能說什麼話,只得靜靜的用著膳。

    幾人很快便停了筷,吩咐了下人將飯菜撤了下去。

    飯菜撤下後,眾人便又靜靜的坐著,景傲已經吩咐了下人,若是找到景越良和安姨娘便到楓華院來稟報,因此正沉著臉等著。

    過了大約二個時辰後,管家便進了屋,朝景傲稟報道:「老太爺,侯爺回府了,不過安姨娘不在侯爺身邊,下人們也沒有找到安姨娘。」

    景傲臉色一變,立馬問道:「那個混賬現在在哪裡?」

    「回老太爺,侯爺來了。」管家低著聲音回答道。

    管家的話音剛落,景越良便走了進來,此時的他臉色蒼白,眼光也是有些渙散,朝著屋內的人望了一圈,看到秦氏時,眼光微微一頓,又看向景傲,朝著景傲拱了拱手,道:「父親找兒子可是有事?」

    景傲見他這副樣子,心中更氣了,一拍桌子而起,喝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像什麼樣子?」

    一旁的楚大夫卻是皺著眉朝著景越良,拉著景傲坐回了位子上,道:「景老頭,你先別生氣,你兒子好像有點奇怪,你等一下。」

    說罷,楚大夫便起了身,走向景越良,朝著景越良拱手問道:「侯爺,能不能讓我為你把把脈?」

    景越良此時正覺得渾身不舒服,腦袋也不是很清楚,便點了點頭,走到一邊坐了下去,伸手到桌子上。

    楚大夫坐到他一邊,搭上他的手,靜靜的為他把脈,漸漸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鬆了景越良的手,又仔細端詳起他的臉色與眼睛來了,最後眼角微微一瞇,伸手向景越良的臉。

    景越良一驚,下意識的躲了開去。

    景傲瞧著,立馬喝道:「不許動,讓楚大夫瞧。」

    景越良聽到景傲的喝聲,不敢再動了,只是有些緊張的瞧著楚大夫。

    楚大夫又伸手向景越良的鼻子旁邊,食指一撫,將那微微的粉末轉移到了自己的食指上;又伸回了手,將食指放到鼻間細細的聞了起來。

    眾人皆是奇怪的瞧著楚大夫,卻是誰也未說話。

    過了幾分鐘,楚大夫抬眸,眼光微微有些模糊,喝了一口溫水,搖搖頭,眼光又漸漸清明起來,看向景越良,皺著眉頭問道:「這粉末你是哪裡來的?」

    景肯良愣了愣,無意識的抹了抹自己的鼻間,搖了搖頭道:「什麼粉末?我不知道。」

    「楚老頭,有什麼問題嗎?」景傲奇怪的朝楚大夫問道。

    楚大夫臉色有些沉重了,想了一會,便道:「老夫瞧侯爺的臉色不太對勁,而且眼神渙散,便為侯爺把了脈,侯爺脈象混亂,體內有許多殘留的餘毒,想來便是催情香所致,不過老夫瞧侯爺的臉色與眼神還是覺得不對勁,便仔細的瞧了一下侯爺的臉蛋,發現侯爺鼻間有些殘留的粉末,老夫聞了幾分鐘,只感覺腦中有些迷糊,連神志都好似有些不清。」

    景越良心中一驚,似想到些什麼,立即問道:「那這些粉末是什麼東西?」

    楚大夫卻很是不滿的瞧了他一眼,不說話。

    景傲也是不悅的瞧了景越良一眼,朝著楚大夫道:「楚老頭,你繼續說。」

    楚大夫點了點頭,繼續道:「這粉末裡混著催情香,只是應是還有一樣東西,只是老夫未能聞出來是何藥粉。」說著,瞧著景越良,問道:「不知侯爺可記得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嗎?」

    景傲在場,景越良也不敢端起侯爺架子,聽了楚大夫的話便仔細想了起來:「方纔…方才父親,環兒,欣兒去了晴薇院後,我便問安姨娘三年前發生的事到底是不是她設計的,後來…後來我…我感覺頭一暈,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後來的事你當真什麼也記不得了?」楚大夫又問道。

    景越良點了點頭,道:「後來的事我確實不記得了,我只是覺得很奇怪,我竟不知什麼時候去了宮外,當我知道我在宮外時,我便急忙回來了,回府內,又聽管家說父親在尋我,便過來了。」

    景熬等人也是從景越良的話語中聽出些許不對勁來,卻是不說話,疑惑的眼光紛紛投向楚大夫。

    楚大夫理了理思緒,便道:「侯爺大概是中了關外的一種喚為**香的藥物,據老夫所知,這**香是要同催情香一同而用,而中了**香之人,便會神志不清一段時間,從而聽從被下藥後第一眼所看到人的安排。」

    「什麼?竟有這種東西?」景傲驚訝的道,夜國竟有如此邪惡的東西!

    「楚爺爺,那被下藥之人被迷惑的時間大概有多久。」景亦楓淡淡的開口問道。

    楚大夫想了想,道:「被迷惑的具體是多少時間,老夫倒也不知,只不過看侯爺的情況,從方才楚老頭回來到現在,過了四個多時辰,所以侯爺被迷惑的時間應是三四個時辰。」

    景越良早就愣住了,過了一會,猛的站起了身,快步朝往走去。

    「侯爺。」秦氏見要走,急忙喊道。

    景越良腳步微微一滯,卻又是嚮往走去了。

    「站住,你幹嘛去。」景傲連忙喝道。

    景越良止了腳步,轉向景傲,道:「父親,定是那個賤人給孩兒下了藥,孩兒去問她。」

    景傲一臉的失望,想了想,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不用去了,你那寶貝姨娘早就不見了,你先坐下,舒環有事與你說。」

    景越良瞧向秦氏,眼光有些閃爍,心中莫名的複雜,緩緩的坐到方纔的位子坐了下去,看向秦氏問道:「環兒,你有何事與我說?待我處理了那賤女人再說也不遲罷。」

    秦氏聽了這聲環兒,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卻是大多為諷刺,靜靜的瞧著景越良,道:「侯爺,我們和離罷。」直接而無一絲感情。

    景越良正端起茶杯的手一僵,茶杯忽的掉到了地上,「呯」的一聲,茶水濺到了景越良的衣袍上,泛起陣陣暈圈。

    而景越良卻是直愣愣的瞧著秦氏,手仍就懸空放著,眼中閃著不可思議,疑惑,還有那麼一絲害怕。

    立馬有丫環進來收拾了,卻是察覺到屋內不尋常的氣氛,十分的小心謹慎,快速收拾好了茶杯,另一個丫環又上了茶,便立即出去了。

    秦氏瞧著景越良,又道:「侯爺,請你寫休書罷。」

    景越良緩緩的放下手,看著秦氏堅定的神情,似反應了過來,連忙搖頭,道:「環兒,這個時候便不要再開玩笑了,為夫還要去處理那女人,先走了。」說罷,身子有些踉蹌的站了起來。

    「侯爺,我沒有和你開玩笑,請侯爺寫下休書罷。」秦氏聲音堅定,似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景越良搖著頭,聲音竟是有些顫抖的道:「環兒,為夫知道這些年來虧待你了,為夫知道這些年來太過糊塗了,可是環兒,為夫也是被那女人的藥物所迷惑,環兒就原諒為夫這一次吧。」

    秦氏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卻仍是重複了那句話:「侯爺,你寫下休書。」

    景越良心中這才知害怕了起來,與秦氏近二十年的夫妻,雖只恩愛了五六年,可是對秦氏的脾氣他還是十分瞭解的,若是她真正做了決定,連理由都不說,且神色平和,那這決定便是如何也改變不了了,想著,聲音竟帶著些乞求的道:「環兒,為夫求你了,你便原諒為夫這次罷,你看在楓兒和欣兒的面子上,便原諒為夫吧。」

    秦氏搖了搖頭,與身邊的丫環吩咐道:「雲兒,去為侯爺準備筆墨紙硯。」

    「是。」雲兒屈身應了聲,便出屋朝著景亦楓的書房走去了,她雖只是一個丫環,只是這麼些年來瞧著夫人如此委屈,現在自是十分贊同夫人與侯爺和離的。

    景越良見秦氏如此決絕,心中燃起了一陣怒火,拍著桌子起身,朝著秦氏道:「要和離,你休想,我死也不會與你和離。」

    說罷,便要朝屋外走去了,他現在要去找那賤女人算賬,都是那賤女人害的,現在他環兒要與他和離,楓兒與欣兒也與他疏遠,連父親瞧他的眼神都是那般陌生,都是那賤人,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怨恨。

    「站住。」景傲又喝道,見景越良停了腳步,又道:「你給我回來,寫了休書。」

    景越良不可置信的轉身,看向景傲,臉色比來時更顯蒼白:「父親?」

    「這麼些年,你沒有盡過丈夫的責任,沒有盡過父親的責任,如今舒環要與你和離,你有什麼理由不同意?」景傲見到自己兒子如此模樣,心中不忍,卻是板著臉道,心中又是暗自歎氣,夫人,為夫對不起你啊,沒有好好管教越良,讓他走到如此地步。

    景越良見景傲如此模樣,又瞧向秦氏,秦氏還是一臉堅決與冷淡,再瞧向景亦楓、景亦欣兄妹,兩人都是低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莫靜怡,楚大夫,楚瑾與屋內的下人們也都是低著頭,屋內頓時靜得詭異。

    此時,雲兒拿了筆墨紙硯回來了,見了屋門口的景越良,屈身行了一禮,繞過景越良進了屋,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景傲瞧著景越良,硬著聲音道:「快些過來寫下休書。」

    景越良一動不動,眼光又直直瞧著秦氏,想從她臉上看出一絲多餘表情,卻是徒勞無功,她的臉色只有堅決與冷淡。

    待景傲又要開口之時,景越良抬起了腳,復又走進了屋,到了桌子旁,又環視了一眼屋內的人,臉上蒼白,渙散的眼神讓人瞧不出情緒,手微微顫抖的提起,拿了筆,緩緩的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良久,手中的筆劃落,掉到了地上,景越良不再看任何人一眼,轉身朝屋外走去。

    秦氏瞧了眼景越良離去的背影,走到桌邊,拿起了休書,臉上多了一絲釋然。

    景亦楓瞧著景越良離去的背影,心中複雜萬分,想起幼時景越良手把手教他習字,而娘親抱著欣兒在一旁瞧著他們的情形,那一幕幕遙遠而模糊的畫面竟漸漸清晰起來,只是那樣的時光再也回不去了吧,娘親這些年來所受的苦太多了,如今這樣對娘親來說才是最好的。

    景傲,景亦欣,莫靜怡等人瞧著景越良孤獨而憔悴的背影,心中都是有一絲不忍,卻又是想到他先前所犯的糊塗,如今秦氏要與景越良和離也是無可厚非,心中又升起一絲無奈,明明是相愛的兩人,為何會走至如此地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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