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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4章 景亦楓遇險 文 / 紫小樂

    說罷,便拉著景亦楓往一邊走去了。

    兩人繞著寒谷找了近一個小時,那侍兵停了下來,吁了幾口氣道:「剛剛操練了那麼久,現在走了這麼多路,累死我了,休息一會罷。」說著,就隨便找了一塊空地坐了下去。又喊著景亦楓道:「說了那麼多,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哦,我叫景義。」景亦楓一笑,回答道,方纔的一個時辰,他倒是從這侍兵口中知道了許多事情。

    「哦…景義…」那侍兵點了點頭,又道:「那我以後叫你景兄弟罷,我叫俞凱。」

    「咚咚咚——」喚為俞凱的侍兵剛說完話,操練地便響起了一陣響亮的鑼鼓聲。

    「唉,快走罷,要去集合了,不知道闖進來的人找到了沒。」俞凱歎了一口氣,起身拉著景亦楓就往操練地上走去了。

    景亦楓眼光一閃,卻是站著不動。

    俞凱奇怪的望了他一眼,問道:「景兄弟,你怎麼了?快走啊,晚了要軍法處置了。」

    景亦楓眼光一閃,現在出入口定是守了人,那他還不若混在這些侍兵中,從長計議罷,想著便跟著俞凱往操練地上走去了。

    到了操練地上,所有的侍兵都已是集合在一起了,夜君浩幾人已是站到了高台上,景亦楓和俞凱兩人站到了隊伍的後排。

    「全部站好!」前方,一個粗眉濃眼的將軍嚴厲的喊道。

    所有的侍兵都規規矩矩的站工整了,一動也不動,眼不斜視的看向前方,到是沒有辜負這幾個月來的操練。

    那位將軍滿意的點點頭,又道:「剛剛闖進來的探子已經混到了你們中間,只是這裡有六千多人,一下子也揪不出那人,所以你們站著別動,讓烏月大師做法,將那個揪出來。」

    將軍的話一說完,底下的侍兵們都是一陣疑惑,有些甚至是不屑一顧,做法?這烏月大師又不是神仙!卻都只是心中想想罷了,說也不敢在嘴上說出來。

    景亦楓看向前方,遠遠的瞧見高台之上的夜君浩,見夜君浩遠遠的望向下方,便低下了頭。

    「烏月大師,開始吧…」夜君浩掃視了底下的侍兵一圈,便朝著烏月說道。

    烏月點頭,道:「還請皇子殿下讓人將那件黑衣拿來。」

    夜君浩點點頭,便使了人去將景亦楓換到另一個侍兵上的黑衣拿了來。

    烏月接過黑衣,又拍了拍手。

    立馬有一個同樣穿著黑袍的男孩拎著一隻鳥籠跑了上來,鳥籠裡關著一隻渾身通黑的黑鳥。

    烏月將鳥籠打了開來,那黑鳥便飛了出來,盤旋到了空中。

    那黑袍男孩搖了搖腰間掛著的鈴鐺,黑鳥便又立即飛了回來,停到了鳥籠的頂端。

    「烏月大師,這…這黑鳥有何用?」聞國師瞧了眼黑鳥,聽到鈴鐺便回來,倒是有些靈性,只是這黑鳥能找到闖進來的人嗎?

    烏月一笑,道:「大人,皇子,無痕公子,你們可別小瞧了它,就靠它,定是能找到闖入者。」

    說著,便將手中的黑衣放到了黑鳥面前。

    那只黑鳥將頭湊進了黑衣,竟似如人般在聞。

    過了片刻,黑袍男孩又搖了搖腰間的鈴鐺,黑鳥便飛了起來,往人群中飛去。

    「烏月大師,這隻小黑鳥如何能找到闖入者?」夜君浩倒是很好奇。

    「皇子殿下有所不知,這只黑鳥是我們塞外才有,喚為嗅靈鳥,之所以叫為嗅靈鳥,就是因為它的嗅覺靈敏,再加上由我們刻意訓練,因此很淡的氣味它也能聞到,剛剛我讓它聞了這黑衣的味道,而穿過這黑衣的人,除了那個侍兵,就是那個闖入者,嗅靈鳥定能幫我們找到那人。」

    夜君浩眼光微微一閃,果真會有如此厲害?想著,便看向那只黑鳥。

    黑鳥盤旋在六千多的侍兵上方,「唧唧…嘰嘰…」的叫著。

    所有的侍兵都抬頭望向那只黑鳥,黑鳥飛過來了卻又馬上低下了頭,生怕被黑鳥啄了眼睛。

    景亦楓斂下眼光,瞧了一眼黑鳥。

    黑鳥盤旋到了景亦楓幾人的上方,突然停了叫聲。

    烏月大師眼光一閃,道了句:「找到了。」便走下了高台,往最後幾排走去。

    夜君浩眉頭微皺,也是與聞國師,郭無痕跟著烏月走了去。

    黑鳥便在景亦楓上方飛旋,所有的侍兵都是看著景亦楓,心中已是知道了景亦楓便是那闖入之人,卻都是站著不敢動。

    俞凱瞧向景亦楓,臉色一變,他是闖入之人?

    烏月和夜君浩幾人已是走近來了,望向黑鳥下方的景亦楓。

    景亦楓眼見夜君浩走近了,眼光一閃,突然退離了侍兵的隊伍。

    夜君浩瞧著退出去的景亦楓,眼光一閃,道:「景亦楓,是你?你居然親自來了?」

    「見過三皇子。」景亦楓微微一笑,很是鎮定的朝著夜君浩拱了拱手,沒有一絲慌張,反倒是灑脫自然。

    郭無痕有些讚賞的瞧著景亦楓,現在這種情況他都能如此鎮靜自然,倒真是不簡單。

    夜君浩眼光斂下,冷哼一聲,朝著那些侍兵吩咐道:「把這個闖入者抓起來。」

    「是。」侍兵們紛紛應是,朝著景亦楓湧了上去。

    景亦楓斂下眼光,朝著夜君浩道了句:「三皇子,後會有期。」說罷,便轉身,運用輕功朝著樹林那邊而去了。

    夜君浩眼中閃過一絲郁恨,便飛身追著景亦楓而去了。

    郭無痕自也是追了上去,聞美容師命了那些侍兵一起追上去,便與烏月二人朝著樹木那邊走去了。

    景亦楓到了樹林口,那些守著的侍兵全部迎了上去,與景亦楓打了起來,守出入口的侍兵們功夫全都不弱,倒是令景亦楓不能衝破。

    眼見夜君浩一行人也是追了來,景亦楓便抽空,吹了一個口哨,又與侍兵們打了起來。

    司徒玄站在樹林內,正等得十分著急,突然聽見了樹林口的打鬥聲,現在又傳來口哨聲,想衝進去救景亦楓,卻是想起景亦楓的話,咬了咬牙,道了一句:「楓,你一定要等我。」便拿著手中的布囊,灑出了些粉末,沿著來時的腳印往回去了。

    夜君浩追到景亦楓面前,喊道:「景亦楓,今日你是跑不了了,哼,敢進我這寒谷,就休想出去了。」

    侍兵們都跟了上來,夜君浩一揮手,吩咐道:「都給我上,抓住他。」

    「是。」侍兵們紛紛圍了上去,將景亦楓圍到了中間。

    雙拳難抵四腳,猛虎怕群狼,景亦楓面對如此多的侍兵,臉色卻仍是不變,只是他知道這些侍兵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不忍傷了他們,只得東躲西閃,讓方纔那粗眉濃眼的將軍有了可趁之機,一揮劍,上前便刺入了景亦楓肩膀。

    景亦楓肩膀流出血來,卻是黑色的,眼光斂下,這劍有毒,很快腦間便傳來一陣暈迷,迅速把劍撐在了地上,直直的站著,長身玉立,臉色已是十分蒼白,卻是墨發飄飄,仍就俊逸非凡。

    周圍的侍兵們都是停了手,為夜君浩幾人讓了路。

    夜君浩幾人走到景亦楓面前,景亦楓「呯」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倒下時,腦中出現了莫靜怡的身影、面容,手指微微一動,怡兒,對不起,我不能準時回去了。

    司徒玄沿著腳印往回走,到了出口,便急忙要走出去。

    剛走出去,便有許多侍兵湧了上來,與司徒玄打了起來。

    司徒玄斂下眼光,看來夜君浩是發現了他與楓跟著他進了樹林,看了眼圍著他的侍衛們,眼光一閃,他得快點回京城,楓還在裡面,想著,便撥了劍,手下也未留情。

    只是侍兵太多,而且功夫又不弱,司徒玄打得有些吃力,心中著急起來,楓在裡面不知道怎麼樣了?

    著急之間,瞧見就快到出口時被他掛在腰間上的布囊,眼光一閃,便扯了那布囊,將布囊中剩餘的粉末朝著那些侍兵們。

    大多數侍兵們都是便被粉末迷了眼,司徒玄趁機便飛身朝著京城而去了,另一些侍兵也攔不住,只得急忙追著司徒玄。

    快到京城城門口時,侍兵們卻都是不敢上前了,只得眼睜睜的瞧著司徒玄進了京城。

    司徒玄在進城前已是脫掉了黑衣,進了城後便立即去了梨夢園。

    雅閣內,傅天凌正坐立不安的等著,見了司徒玄進來,臉色一鬆,卻未見景亦楓進來,急忙問道:「楓呢?」

    司徒玄臉色有些蒼白,道:「楓被困在了裡面,我還不容易逃出來,我們得快點想辦法去救楓。」

    傅天凌眼光一斂,急忙道:「我去召集人,你快去通知景帝師,君炎,再進宮去見皇上。」

    「不行,景帝師身體不好,不能受刺激,我去通知蕭太師。」司徒玄搖了搖頭,若是楓自己定也是不想讓他外祖父,母親和妹妹知道的。

    傅天凌點了點頭,便急忙出了雅閣。

    司徒玄倒吸了一口氣,翻開自己腹部的衣袍,裡面赫然有一道很深的劍痕,這是他在扯布囊時被刺。

    司徒玄扯了一塊布,忍著痛,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便出了屋,往太師府去了。

    此時,太師府內,莫靜怡一夜未睡,現在正心神不寧的坐在正屋內。

    昨夜景亦楓離去後,她便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中十分不安,而現在那種不安感愈發強烈了,楓到現在還未回來,會不會出事了?

    「小姐,小姐。」小荷皺著眉喊道,今日小姐是怎麼回事?怎麼都是出神,臉色還如此蒼白。

    「啊?小荷,什麼事?」莫靜怡抬頭問道,語氣中卻是不自覺的帶著些微抖。

    小荷眉頭更皺了,問道:「小姐,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莫靜怡搖了搖頭,定了心神,道:「我沒事,你有何事與我說嗎?」

    小荷疑惑的點了點頭,道:「哦,小姐沒事就好,剛剛小荷瞧見司徒公子急沖沖的去書房找老爺了,不過看司徒公子的臉色好像不太好,而且他的衣服好像還染了些血跡,不知道出什麼事了?」

    「什麼!」莫靜怡臉色一變,刷的站起了身,司徒玄回來了?衣服上有血跡!那楓呢?不行,她要去問問。

    想著,便跑出了屋,急急朝著書房奔去了。

    「小姐,你怎麼了?等等我。」小荷一愣,反應過來急忙跟著莫靜怡跑去了。

    書房內,蕭天越深沉著臉聽著司徒玄講了昨晚的事,待司徒玄講完後,立即起了身,道:「司徒公子,老夫這就進宮見聖上,再與你們一道去救楓兒。」

    司徒玄點點頭,起了身,正想與蕭天越一塊走出屋。

    門口卻是走了進來,臉色蒼白,卻是鎮定的朝著司徒玄問道:「楓被五皇子抓住了嗎?」

    司徒玄沒想到方纔的話讓莫靜怡聽見了,一時愣住,說不出話來了。

    蕭天越歎了一口氣,道:「怡兒,你放心呆在府中,外祖父一定將楓兒救出來。」

    莫靜怡卻是搖了搖頭:「不,我也要去。」

    蕭天越一驚,急忙道:「怡兒,你不能去!你一個姑娘家,如何能去那麼危險的地方?萬一出了什麼事,外祖父如何對得起你的母親,還有你外祖母!」

    莫靜怡卻是堅定的道:「不,外祖父,怡兒一定要去!」

    司徒玄站到一邊,急忙道:「怡郡主,你便呆在府上罷,楓定也不想去去。」

    說完,又朝著蕭天越道:「蕭太師,我們快走罷,若是晚了…」

    蕭天越點點頭,看了眼莫靜怡,便與司徒玄走出了書房,往府門中去了。

    「小姐…」蕭天越與司徒玄剛走,小荷跑到了莫靜怡身邊,累得直喘氣,小姐怎麼跑得這麼快!

    「小荷,快去準備三輛馬車,帶我去侯府。」莫靜怡吩咐道。

    小荷微微一愣,問道:「小姐,你去找景小姐嗎?」

    「讓你去你就快去,別問那麼多。」莫靜怡嚴厲的喝道,見小荷一陣錯愕,緩了臉色,道:「小荷,你去把七煞,段風他們都叫到府門口去!」

    「是…小姐…」小荷見莫靜怡這副神色,知道定是有大事了,不敢多問,急忙朝著段風一行人的院子跑去。

    莫靜怡瞧了眼跑去的小荷,又大聲道:「聽寒,快去備三輛馬車。」

    「是,主子。」不知從哪裡傳來聽寒的應聲。

    「其餘四人跟我到府門口去。」說罷,莫靜怡便朝著太師府門口去了,四寒也是現了身,跟著朝府門口而去。

    不一會兒,聽寒便準備了馬車,小荷帶著七煞、段風等十七人也是到了府門口。

    「小荷,你進去罷。」莫靜怡朝著小荷吩咐道。

    小荷搖搖頭:「不,小姐,你去哪,小荷陪你一起去。」

    「不行,你快點回府。」說罷,莫靜怡便上了馬車。

    「小姐,你答應過小荷,無論做什麼都會帶上小荷的,小姐,你就讓小荷跟你一塊去吧。」小荷急急跟上去說道。

    段風見小荷這副樣子,便上前道:「小姐,你便讓小荷去罷,如果有什麼危險,我可以保護她。」

    莫靜怡歎了一口氣,道:「罷了,你們都上車吧,快去侯府。」

    「是,小姐(主子)。」小荷高興的應道,急忙上了馬車,其餘的人也是都應了聲,紛紛上了馬車。

    到了侯府門口,莫靜怡便吩咐了其餘的人都留在馬車上,與小荷兩人進了府。

    「怡郡主,你是來找我們小姐的嗎?」侯府的徐管家迎上前,十分殷情的問道。

    莫靜怡搖了搖頭,只是仍就往景傲的傲華院而去。

    徐管家見莫靜怡這副樣子,臉色微微一變,卻仍是恭維的跟在莫靜怡後面。

    到了傲華院,景傲正好在與楚大夫下棋,見了莫靜怡進來,便笑著朝她揮手,道:「怡兒,你來啦,快過來,瞧我們下棋。」

    莫靜怡走近兩人,扯出了一個笑容,朝著景傲行了一禮,道:「景爺爺,怡兒這次來是想問你借楚爺爺一用。」

    「怡兒生病了嗎?臉色怎麼如此蒼白?」景傲瞧著莫靜怡問道,又急急朝著楚大夫道:「楚老頭,你快為怡兒瞧瞧。」

    莫靜怡急忙搖了搖頭,道:「沒有,景爺爺別擔心,怡兒沒事,只是府上有人病了,便想讓楚爺爺去瞧瞧。」

    景傲放心的點了點頭,道:「如此便好,只是景爺爺瞧你臉色不太好,可是要注意休息,只會讓楚老頭為你開幾副養神的藥方。」

    「景爺爺放心,怡兒會的。」莫靜怡點了點頭,又朝著楚大夫道:「楚爺爺,怡兒幫你去拿東西。」

    楚大夫眼光微微一閃,便點頭,站起身,帶著莫靜怡回屋了。

    到屋中,楚大夫瞧了一眼莫靜怡蒼白的臉色道:「怡丫頭,可是出什麼事了?」

    莫靜怡點點頭:「楚爺爺,楓昨夜跟蹤三皇子去了京城郊外,卻是被困在了那裡,我想楚爺爺一起去應是能幫上一些忙。」

    莫靜怡只所以如此說,是因為景亦楓把讓楚大夫研製破迷霧的東西這事與莫靜怡說過,而且楚大夫也是一個值得依賴的人。

    楚大夫聽了,臉色一沉,點了點頭,便去櫃子裡拿了許多東西,放到了一個竹筐內。

    兩人便立馬出了屋,朝著院外走去了,院外小荷立馬上前扶著莫靜怡,三人往府門口去了。

    景傲看著院口,眼中閃過疑惑,他剛剛進屋拿了一枝人參,想讓怡兒帶回去補補,當他拿了人參出屋時,卻見到怡兒與楚老頭兩人慌慌張張的出了院子,連他喚兩人都未聽見,難道是蕭老頭出什麼事了嗎?

    想著,臉色一變,立即吩咐了徐管家備馬車,要去太師府瞧瞧。

    莫靜怡帶著楚大夫出了侯府,便吩咐了段風,青衣,聽寒將馬車快速駛到城門口。

    三人聽了吩咐,便急急駕了馬車往城門口而去。

    寒谷內——

    「什麼?你們竟然讓他跑了!」夜君浩猛得起身,怒視著跪在底下的侍兵們。

    「主子熄怒!是屬下們無用!只是那人太狡猾,不知用了些什麼粉末,讓屬下們的眼睛現在還痛著。」跪著的侍兵們全部底著頭說道。

    夜君浩一哼:「沒用的傢伙!」

    「皇子殿下熄怒,想來他們也不是故意放走那人的。」坐在一邊的烏月站起了身,拱手道。

    夜君浩聽了他的話,心中愈發氣了,只是臉色瞧著卻是有些好轉了,這烏月現在來告罪不得,想著便扯了個笑容道:「那烏月大師說,該如何是好?若是被他們帶人找到了這裡,那便大事不妙了。」

    另一邊,聞國師與郭無痕也是看向烏月,心中都有一些著急。

    烏月一笑,道:「皇子殿下先別急。」說著,走到那些侍兵們面前,蹲下了身子,瞧了幾眼他們的眼睛。

    見到一個侍兵眼邊還有些白色粉末,伸手,擦試了一下。

    將手上染著的粉末湊進鼻子邊聞了一下,皺起了眉頭,又將粉末放到嘴邊嘗了一下,眼光一斂。

    站起身,朝著夜君浩道:「皇子殿下,看來有人克制出了讓迷霧片刻的方法了。」

    「什麼!那烏月大師,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夜君浩一驚,急忙問道。

    烏月想了片刻,便道:「皇子殿下不必著急,烏月這便去重新佈陣,寒谷南面有一個小通道,可以通往另一個山谷,皇子殿下便讓侍兵們全部撤離到那裡。」

    夜君浩聽了,點了點頭,便吩咐了幾個操練的將軍,讓全部侍兵撤到南面的山谷裡去。

    而夜君浩自己,聞國師,夜無痕也都是去那了。

    烏月則帶著他的小徒弟,還有十多個侍兵,便朝著樹林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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