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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第一百五十四章 偷溜逃出宮 文 / 北若冰

    她低頭,見是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枯木。

    眼看那隊巡邏兵已往這前院院門走來,莫攬月蹲在院牆邊根本無處可藏。

    巡邏兵人未至刀先到,兩個小兵走了進來,對院內環顧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兩人對望一眼,這時屋邊有個黑影閃過,他們同時看了過去。

    「原來是該死的老鼠,沒事了,繼續巡邏。」

    一個男人念叨著離開寢宮前院,直到他們走遠,平平趴在院牆頂上的莫攬月才一步跳了下去,順著他們巡邏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雖然只被柳爵銘帶進來過一次再也沒有出過宮門,但通往宮門處的路她記得很清楚,在她進宮前,就已在想著怎麼離開的問題,路線這種最基本的元素她當然不會不記得。

    但是要避開宮中的守衛不是件容易的事,畢竟她不是在宮裡常呆的人,對於宮裡人什麼時候巡邏什麼時候換班都不太瞭解,前往宮門的路上她就遇到了兩撥巡邏兵,都被她小心避了過去。

    走到宮門附近時,她躲在陰影區域望著那守衛宮門的士兵,除了守門的幾位,宮門附近還有士兵不斷來回巡邏,想要接近宮門勢必會被人發現。

    莫攬月一咬牙,對著宮門往左移走過去幾十米的距離,直到走到一個比一般院牆都要高的牆邊,這高高的院牆就是皇宮的外牆,能夠翻過這座外牆,她也就自由了。

    「喂,那邊的什麼人!」

    就在莫攬月準備翻牆而出時,忽然有人指著她大喊起來。

    這一嗓子喊起來,當即引起了宮門附近守衛巡邏的所有人的注意,眼看現場就要變得混亂起來,莫攬月面對著院牆後退了幾步,後邁著大步跑向院牆,直接從院牆上跑了上去,及時用手扒住牆頭,她的雙腿懸在了半空中。飛簷走壁的本領也是有極限的,藉著助跑的衝力頂多讓她能跑上一半的院牆,好在她身子不算矮,手長腳長的翻起牆來再順手不過了。

    在身後人七手八腳拉起弓箭欲射向她時,她已經翻過外牆往另一邊跳了下去。

    聽著牆後面的動靜,莫攬月冷冷一笑,想要抓住她可沒那麼容易,區區一面宮牆要是也能攔得住她,她還用出去混嗎?

    宮門未開之時,她已經一個人逃出很遠的距離,直到覺得身後追兵不再是威脅,她才停下來,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她莫名的一陣感慨。

    走在這陌生的街道上,突然很想念一個人,很想見到他,親口對他說他對她有多麼重要。

    在解決了一切麻煩事,把該報的仇都報了,他們就可以好好的享受生活,生一對兒女,過著再平常不過的幸福生活,哪怕,她也許不能陪他到老,她的人生裡有了他的存在,已是圓滿。

    她雙手合十,抬頭望著佈滿繁星的天空,心道,老天爺啊,你要保佑我活得久一點兒,我很想聽見我的孩子親口叫我一聲娘親,很想看著他們學會自己走路,只要他們再不需要我了,什麼時候你想取回我這條命我都願意。

    傻傻的祈禱完,她手撫在自己胸前,那兩個護身符她一直貼身帶著,她想,有著古烈陽和南宮銀的祝福,老天應該不會對她那麼殘忍才對。

    宮裡的動靜比她想像中的要小多了,她一個人走在較偏的街道中,一路走去城門處,也沒有看到前來追捕她的官兵。

    看來他們已經放棄了,她牽著在客棧用首飾換來的馬,瀟灑的從城門走過,這三更半夜的時候,守城的士兵連問都懶得問,看她一個姑娘家,直接就給放了行。

    星空下,莫攬月騎著馬兒,向著紫雷的方向出發。()也許柳爵銘得知她離開的消息時,她已經在幾十里外的地方了,想要把她追回來也不過是一個奢望罷了。

    她連夜趕路,一刻也不捨得停留,她知道跑得越遠,柳爵銘對她的威脅就越小,只要她和古烈陽會合,那一切都將不是問題,在那之前,她絕不要被柳爵銘追上。

    一夜辛苦趕路,直到第二天上午時分,她才停下來休息,找了一處茶鋪吃倆包子,順便問問這離紫雷還有多遠。

    「姑娘,你走錯方向了啊,往這邊走可是要離紫雷國越來越遠哦。」

    莫攬月才吞了一半的包子差點兒一口直接吐了出來,茶鋪老闆的話讓她瞬間有種想死的衝動。

    沒有指南針她就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加上夜裡那黑漆漆的視線受阻,稍微走偏了方向也是她預料之中的事,但……能不能不要這麼玩她啊,她趕了一夜的路,居然是完全衝著和紫雷相反的方向走。

    她捶了捶胸口,幾乎要忍到內傷,枉她歸心似箭,結果卻朝著金漠國在前進,一想到自己白趕了一夜的路,還得跑一天才能跑回原點,再繼續出發,她就覺得特別的無力。

    買下一天份的包子當儲備,莫攬月調轉馬頭往她來時的方向返了回去。茶鋪老闆給她畫了張簡單的路線圖,照著上面所標記的那樣去走,至少不會在分岔路口走錯道。

    彩鷹國境內和各**隊一樣,紫雷這邊由古烈陽所帶領的軍隊也正朝著彩鷹皇城不緊不慢的靠攏。

    自從打了第一場勝仗,後面每一次交手似乎都變得簡單起來,有時候甚至他們都還沒有動真格的,對方已經舉手投降,他們意在推翻夜鷹的統治地位,並非想要造成生靈塗炭的境地,所以當那些人選擇投降時,他們便不會再出手。

    「左秋,你今天看起來好像特別開心,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嗎?」

    古烈陽奇怪的看著左秋,從早上開始他嘴角藏不住的笑意不斷在他眼前閃現,再不想八卦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問個究竟。

    左秋看向他,沒由來又是一笑,「這也看得出來?」

    「簡直是瞎子都能感覺到。」

    左秋摸摸自己的臉,「有沒有這麼誇張。殿下,我忽然有種預感,莫攬月可能很快會在我們面前出現。」

    他說完這話,發現古烈陽明顯的一楞,隨即自嘲的搖著頭,「只是你的感覺罷了。」

    左秋臉上笑意加深,對於其他人來說直覺或許只是一種內心的期盼,但是對他而言,他的直覺堪比預言,雖然這種直覺鮮有出現,但它既然出現,即代表它很有可能發生。

    他選擇了沉默,沒有對古烈陽強調他的這一項特殊能力,在古烈陽親眼看到莫攬月之前,跟他說再多也是多餘,反正他也不會相信,或者選擇不去相信。

    跟了古烈陽這麼久,對他多少有些瞭解,他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大概是因為怕事實和期望相違背的時候,他會失落。

    當初七萬多的軍隊經過幾次的拚殺剩下了近五萬人,這樣的情況比古烈陽所預料的好太多了。

    「鐵將軍,明天減慢行程,士兵們都累了,得不到適當的休息,對敵時很容易吃虧。」

    夜晚紮營休息時,古烈陽向鐵豐達吩咐道。

    「但這樣一來,也許就跟不上三國的節奏,他們本來就走在我們前頭,我們要再耽擱的話,恐怕等到彩鷹皇城時要晚上好幾天的時間。」

    「晚就晚,拖著一群睡眠不足勞累過度的士兵如期趕到,並沒有比遲到幾天好上多少。」

    鐵豐達見勸阻無用,也只能點頭答應。

    彩鷹皇宮「她這麼大個人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了?本太子讓你們好好照顧她,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本太子的話放在心上,連她去了哪裡你們都不知道,要你們還有何用?」

    被手頭事情耽擱到第二天才有時間去找莫攬月的柳爵銘,走到莫攬月房間,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找來伺候的宮女詢問,卻得到『大清早就不見了莫攬月的下落』的回答。

    莫攬月的失蹤當即讓他沒由來的心中一陣慌亂,莫攬月要是真不見了,那他們的計劃就全部泡湯,她對各國的制衡作用並不是他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能否把她留在彩鷹。

    柳爵銘發散人手在將宮裡找了個人仰馬翻,最終還是沒能找到她的蹤跡,加上南宮門那邊傳來的消息,半夜時分那邊曾有奇怪的動靜,但那人影一閃而逝,他們也沒有派兵出宮去追,綜合來看,莫攬月百分百是已經逃之夭夭了。

    他怎麼也想不通的是,以她那麼重情義的性格,怎麼可能會把古沫兒留在這裡,她難道就不怕他把古沫兒給殺了?

    她不怕?

    柳爵銘神色一暗,移步到古沫兒的房間,沒有任何詢問就推門入房,他看見古沫兒的同時,質問的話語已經拋出。

    「你到底跟莫攬月說過些什麼?!」

    無端端被她喝斥了的古沫兒一臉委屈的樣子,她匆匆走到柳爵銘面前,「殿下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莫攬月走了,她怎麼會拋下你一個人離開,是不是她知道了什麼她不該知道的事情?」

    柳爵銘瞪著古沫兒的眼神像是要冒出火來,古沫兒對他的癡迷程度之深,他清楚得很,要說古沫兒因為吃醋而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莫攬月,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而莫攬月會一個人離開,他想不到還會有第二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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