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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今天好香啊 文 / 北若冰

    古烈陽借口自己有事要外出,直接把夜彩蝶給撇下了,一個人在紫陽宮裡轉了轉,頓覺索然無味,沒多久便氣嘟嘟的回去了。

    莫攬月則是又約了柳爵銘在練武場偷師,只是今天,旁觀的人裡多了一個古烈威。

    「攬月,你到底要怎麼樣才願意原諒我,你好歹吱個聲啊。」

    剛剛被古雷解了禁閉,古烈威好了傷疤又忘了疼,一恢復自由立馬又溜到了她面前。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她也不會被逼婚,她要不被逼婚,那……

    她都懶得跟他生氣了,他倒好,一個勁的往上湊。

    「我沒興趣和這邊求人家原諒那邊又做錯事給人家造成很大困擾的人說話,九殿下如果想找人聊天,恕我無法奉陪。」

    莫攬月極不耐煩的瞪向古烈威,多說一句都嫌煩的慌。

    柳爵銘眼見她臉色因古烈威而越來越差,便也走上前來為她說話。

    「九皇子,我們要開始切磋了,你想看的話也請走到那邊去。」

    柳爵銘一開口效果立現,古烈威怨念的看了他們一眼,乖乖走去了左秋所在的位置。

    「多謝太子為我解圍,要整日被他糾纏,這功也練不成了。」

    她向柳爵銘露出甜美的笑容,廢話不多說,兩人又開始了和往常一樣的對打練習,莫攬月繼續偷師,柳爵銘樂於傳教。

    只是打那以後,就聽說古烈威和柳爵銘有些互看不對眼,古烈威更是見了對方直接繞道走,連聲招呼也不願意打。宮裡頭的流言蜚語,莫攬月只是聽著,不置可否。

    當她感覺到柳爵銘那曾經讓她匪夷所思的手法已經不再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她漸漸也學會了怎麼去拆柳爵銘的招式,依她所想,如果這身功法不是由柳爵銘這個常年練習的人使出來,換個新學會的人來和她對打,她一定能見招拆招,讓他無招可出。

    至此,她能學的也都學夠了,莫攬月對柳爵銘也不再留戀,當即減少了約他出來的次數。

    紫陽宮大廳

    古烈陽剛出大廳,居然看見莫攬月在廳裡悠閒的喝著茶,這兩個多月以來從沒見過她有這樣悠閒的時候,真是稀奇得很。

    「怎麼今天不用出去偷師麼?」

    他坐在她身邊,戀戀不捨的看著她跟刀削了似的下巴,以前下巴就是尖尖的,現在變得更尖了。

    「唔……難得偷一回懶,就這麼急著趕我出去?莫非是想和你的彩蝶公主出去幽會了。」

    古烈陽把她的手抓在手心,輕輕捏著,感覺連她的手腕都小了一圈,默默為她心疼。

    「我對她煩的緊,不過礙於父皇的關係才沒跟她撕破臉。等著瞧吧,這樣的日子快到頭了。」

    他說完,突然湊近她的臉,用力的聞了聞,「你今天好香啊。」

    莫攬月一把拍開他的腦袋,把他推到一尺外的距離,「殿下可別忘了,我現在是君子揚的未婚妻。」

    古烈陽懊惱的瞪著她,這麼多天的刻意疏遠,他對她早已想念非常,偏偏她好像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在他面前把若即若離這一種態度發揮到了極致。

    「等到萬事俱備的時候,你若再豈這樣拒絕我,我定要罰你。」

    古烈陽捏了捏她的鼻子,也不再跟她多費時間,理了理衣服又出去了。

    從房間出來的左秋見了她,也是問著同樣的問題。莫攬月邪邪的笑著,「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人,為什麼還要去親近。我只是對他那奇異手法感興趣,其他的,太無趣了。」

    左秋被她這有了孩子就不要娘的說法給嗆到了,這些日子以來柳爵銘對她悉心教導,他還以為他們相處久了或許會產生感情,若非如此,他才不想天天跑去看這無聊的打鬥。卻不想她是這般冷漠無情,說翻臉就翻臉,不帶一絲留戀的。

    「左秋,在這宮裡,真摯的感情是不必要的。我曾經也有過真心對人的時候,只是現在,能讓我真心相對的人少得只剩下兩個了。」

    她頓了頓,「你該慶幸,你是這為數不多的兩個中的一個。」

    左秋徹底沉默了,莫攬月不知他在想些什麼,此時此刻,有著更多的事情等著她去做,她也沒時間去猜他的心思。

    就這樣,莫攬月又開始了和古烈陽形影不離的生活模式,她依舊穿著那白色的侍衛服,把頭髮束高,幹練的形象一如從前。手下侍衛們因為南宮銀的事情曾對她略有怨言,但看她天天戴著兩隻護身符,他們都很清楚其中一隻護身符裡裝著南宮銀的骨灰。單單因為這個,他們也不能再怨她沒能給南宮銀報仇,畢竟是沒有追查到一點兒有用的線索。

    跟隨著古烈陽東奔西跑的日子過得很快,幾天的時間,足以讓她把之前丟下的一切重新接管了過來。

    而紫清宮裡,同時被冷待了的柳爵銘和夜彩蝶看著對方無精打采的樣子,真不知該不該安慰一下對方。

    夜彩蝶隔三差五的在古烈陽身邊出現,對他噓寒問暖,滿以為他身邊沒有了莫攬月的存在,只要她堅持對他好,他一定會漸漸將心偏移到自己身上。但她雙耳聽到的消息卻像是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她長時間的關懷備至,卻只是換來他不再抗拒自己的靠近,但莫攬月不過勾勾手指,兩個人馬上又膩歪在一塊,整個一連體嬰似的。

    夜彩蝶已是如此,柳爵銘心裡就更加不是滋味了,莫攬月最初找他對打的時候,他還是抱著打發無聊時間的態度去的,久而久之,他把教導莫攬月當成了自己的責任,他對她,也算是很無私奉獻了吧,誰曾想,在她心中仍是把古烈陽看得最為重要,他想約她,卻被告知她得看古烈陽的時間安排。

    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讓向來受人追捧的柳爵銘感到渾身都不痛快,思來想去,都覺得是古烈陽控制了莫攬月,從身體到思維,她都是百分百向著古烈陽。

    「皇兄,要是我把莫攬月給掐死你會不會怪我?」

    「你掐不死她。」

    柳爵銘篤定的對夜彩蝶說道。

    和莫攬月一樣忙活了近兩個月,古烈陽儼然已經成了古雷心中的頂樑柱,重要的事情都派了他去處理,大皇子古烈清雖然也肩負重任,但和古烈陽相比,卻是要差上很多。

    「最近好消息是一個接一個,頂多再過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和彩鷹之間,就不必再如此遮遮掩掩了。」

    古烈陽一停下來休息時,多半是呆在莫攬月身邊,就算兩人沒什麼交流,光是那樣呆著,也讓他覺得心情甚好。

    莫攬月閒暇時間還是偶爾會去找柳爵銘過兩招,但頻率明顯比之前少了很多,每次也不怎麼說話,只是埋頭苦鬥。

    「是麼?聽說夜彩蝶最近心情很低落呢,每天呆在寢宮裡看著落日歎長氣。」

    「隨她吧。」

    「三殿下,可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

    她眼神壞壞的在古烈陽身上游離,卻偏偏不讓他太過於靠近自己。

    「我沒忘。」

    一對上她的眼睛,目光便不捨得偏移,這個隱忍了這麼久的小丫頭,等她爆發的時候,是該多光輝璀璨呢,他真是相當的期待著那一天。

    又是一天,外頭侍衛送來兩封信給古烈陽,莫攬月在他身邊看戰術策略的書,古烈陽拆開第一封信看著,她視線掃過桌上另一封信,那是沒有封口的,一般從外面送進來的信都會用火漆或熱蠟封口,應該來自於宮中。

    只是皇宮裡誰會這麼無聊,有話不當面說清楚還要借助信件來傳達。

    莫攬月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情書?!

    古烈陽看完第一封信時,臉色顯得不太好,再打開第二封信看後,可算是完全黑了臉,整個一黑面神了。莫攬月端著一盤水果走近他身邊,往他嘴裡塞水果塊的時候順便往他手裡的信紙上偷瞄了過去。

    噫……

    居然不是情書。

    「柳爵銘要向你挑戰?」

    是的,這不是一封情書,卻是一封戰書。

    莫攬月驚訝的問出聲來,也忘了自己這是在偷看人家的信。好在古烈陽也不介意,把信往桌上一丟,陰沉著臉對她說道,「真是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痛,有這閒功夫到處挑釁,到時等到兵臨城下時,不知他又會作何反應。」

    「你去還是不去?」

    默默往他嘴裡塞著水果,她就是不明白柳爵銘對他下戰書為什麼他能暴躁成這樣,以他的功夫可不一定會輸,況且最近他經常和她交手,對柳爵銘的招式想必也已經熟悉。

    「當然去!他要找人解悶,我樂於奉陪。」

    「那你在氣什麼?」

    古烈陽把之前那封信遞給她,「我不是氣,是憂心。原本各國的計劃都進展得不錯,再籌備籌備就能夠正式與彩鷹宣戰了,但現在藍風國那邊出了點問題,還不知能否按期恢復正常。」

    莫攬月拿過那書信仔細看了,上面所提到的問題,居然還有她認識的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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