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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四章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文 / 北若冰

    她聲嘶力竭的向他吼著,完全忘了他們正在別人的地方做客,隔壁還睡著一個南宮銀。

    莫攬月的情緒越是激動,古烈陽反而是愈加的清醒,他看著眼前的這個丫頭,**並沒有佔據他的心,他最先注意到的是她滿身的疤痕,鞭傷,刀傷,數不勝數。他坐起來,把她抱在懷裡,手指輕輕撫過那些疤痕,逐個逐個的,把它們記在心裡。

    「別再說了。」

    「是不是脫去華麗的外衣,發現藏在裡面的我是那麼的醜陋不堪,所以你才要放棄。如果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女人被你摟在懷裡,你還會像剛剛那樣推開我嗎?古烈陽,你嫌棄我就直說,別假悻悻說什麼不想傷害我,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連莫攬月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了,她只是有一口怨氣需要發洩出來,她憋了太久太久,久到她幾乎忘了她曾經有過的感情。

    她可以成為一個完美的保鏢,卻不能成為一個完美的女人,她身上留有太多醜陋的疤痕,她從來不敢去想自己日後會不會被嫌棄,她只是想跟著他保護他罷了。

    只是當兩人面貼面褪下衣裳時,她才驚覺,她的自信並不能支撐她坦然面對這一切。

    古烈陽緊抱著她,她卻一直在說個不停,她不斷貶低著自己,揭著自己的傷疤,古烈陽再聽不下去,他只能選擇最簡單易行的辦法,以吻封唇,把她的滿腔怨言都含在了嘴裡。

    莫攬月終於也不說話了,她只是默默的流著淚,即使被他吻著,她仍是只想好好哭一場。

    察覺到莫攬月平靜下來,古烈陽立即鬆開她的唇,「別哭了,丫頭。」

    他再次抱緊她,像是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只是對你也好,對我也好,都還不是時候。」

    「……」

    莫攬月止住淚,癡癡的望向別處。冷靜下來的她發覺自己剛剛所做的那一切真是糗畢了,居然差點兒哭著對人霸王硬上弓,讓她以後這張小臉還往哪兒擱啊。

    「你身上的這些傷都是因為我,你為我做的,我都記得。」

    「……」

    這時已是深夜,古烈陽被她墊坐在地上,已是覺得微冷,她更是連裡衣都沒有穿,香肩裸露,後背更是無布擋風,他忙抱著她從地上起來,返回床上。

    折騰了這麼久,兩人也都累了,古烈陽仍是耐心的在她耳邊輕語。

    「我得承認你真的很有意思,但我沒有把你當作我的玩具,至少現在沒有。」

    他手掌不斷在她後背一下一下的輕拍著,像是哄小孩睡覺一樣,伴隨著溫柔的嗓音,催眠效果十足。

    莫攬月一直沒有吭聲,聽著他時不時的一句告白,心裡也隨著身體的溫度一起漸漸開始回暖。

    「還有,我早就想和你說的是,以後有了危險,別不要命的往我身前撲幫我擋刀擋劍,別把我看的那麼沒用,知道嗎?」

    莫攬月搖搖頭,把手放在他胸前,感受著他心臟有力的跳動,她突然就笑了。

    「古烈陽。」

    「嗯?」

    「我絕不會讓你死的。」

    她吸了吸鼻子,扭捏著說道。這個承諾,是她許給古烈陽的,也是她許給自己的,這輩子,她都不會忘記。

    頭頂傳來重重的歎息聲,接著是古烈陽無可奈何的聲音。

    「我沒想自殺。」

    她在他懷裡咯咯的笑,被他自嘲的話語給逗得之前那些悲觀的想法都拋出腦外,再沒想起過。

    黑夜裡,兩個人相擁而眠,卻無關**。等到莫攬月終於睡著,古烈陽也再支撐不住腦袋的昏沉,十一壇烈酒對身體的影響還未散去,他呼呼睡著,不時的摟一下懷裡的人兒,像是生怕她消失不見。

    第二天,莫攬月起了個大早,把自己那丟了一地的衣服收起來,又換上普通的侍衛服。古烈陽仍在睡著,她無事可做,便趴在床邊看他睡著的樣子。她滴酒未沾,所以昨夜的一切她都還記得清楚,對於自己不知所謂的就鑽了牛角尖的行為感到深深的無奈,暗道自己怎麼也變得跟小姑娘一樣感情用事了。她不知道是否因為古烈格的離去,讓她更加看重身邊僅剩的這陪伴她慢慢長大的男人,無論如何,她都不想失去他呢。

    傻傻的看了半個時辰,在他快要醒來時莫攬月忙跑到鏡子面前裝作剛剛起床不久的樣子,古烈陽起身,不急著穿衣服,逕直走向她,雙手從她身後伸到前面將她抱住,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蹭著她的臉。

    「做什麼啊?」

    這莫名其妙的親暱舉動害得莫攬月沒防備的臉紅了,她看著鏡中的古烈陽的眼睛,不自然的問道。

    「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沒把你當小孩子看待了。」

    古烈陽抱完她,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去換衣服,當著她的面就把裡裡外外所有衣服都脫了個乾淨,一點兒也不避諱她的目光。

    莫攬月腦門子爬滿了黑線,扭過頭去看著房間的門。

    「昨晚不是還想把我給扒了,這會兒扒光了給你看你都不看了?」

    古烈陽走過她身邊時,戲謔的對她說道。

    他這一句話說得莫攬月無言反駁,這傢伙……怎麼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

    四國之間的宗族大會如約在這一天進行,能夠參加的只有各國首腦成員,莫攬月和南宮銀等侍從被徹底撇下了。

    「頭兒,昨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有女人的哭聲,斷斷續續的,等我認真聽的時候又沒有了,真是奇怪。」

    和莫攬月一塊走在血月皇宮的小道上,南宮銀伸了伸懶腰,和她聊著天。

    「是嗎?我怎麼沒聽到。」

    莫攬月當然不會告訴他那個神經病一樣痛哭流涕的女人就是她咯。

    「你小心著點兒,別遇到什麼髒東西哦。」

    「不會吧……」

    南宮銀雖不信鬼神之說,但想想那整個屋子裡都是些男人,唯一一個女賓就是他這天不怕地不怕風吹雨打雷劈不倒的頭兒,莫名其妙聽到女人的哭聲著實詭異得很,再被莫攬月這麼一誘導,他還真有點寒意。

    相較於莫攬月和南宮銀這邊的悠閒自在,泰和宮那邊的氣氛就緊張得多了。

    僅僅四個皇帝端坐於前,其他小輩們都恭敬的站在大殿中央,殿內氣氛之嚴肅,全然沒有昨夜的和樂融融。

    「我們和彩鷹國之間的恩怨,普通人裡面恐怕也只有老一輩的人知道幾分,但是我們自己的子孫後代絕對不可以忘記的是,彩鷹國的女帝,你們的親姑姑,是害你們皇爺爺枉死的叛徒。」

    在四兄弟之中古雷的年紀雖不是最大,卻是最血氣方剛的一個,他對著底下數十個經他們挑選而出的兒子們,說得義憤填膺,恨不得馬上把彩鷹國擊潰,奪回老皇帝被人搶走的江山。

    「你鎮定些,現在只不過是商討對策,不是馬上要行軍打仗。」

    一旁的古月拉了他一把,提醒道。

    「好了,我也不多說,相信事先你們的父皇都有問過你們,有關於對付彩鷹的良策,這樣,你們把你們的想法寫在紙上,通通交上來給我們這些老傢伙看看。」

    古雷交代了一聲,很快有人送上筆墨紙硯,皇子們有的接過紙即開始奮筆疾書,有的則拿著筆陷入了沉思。

    古烈風離古烈陽是最近的,他才寫了幾個字,就偏頭往古烈陽那邊看去,想看看他寫的什麼,不料古烈陽只是看著那白紙發呆,完全沒有下筆的念頭。

    他輕蔑的笑了笑,繼續寫著自己的看法。他原本還以為古烈陽表現得那麼信心滿滿,一定是已經有了最好的計劃,然而看這情形,他似乎還未想好應該怎麼做。

    早知如此,他也不必那般逼問莫攬月了,害得他現在偶爾心裡有點小內疚。

    在大家都快要寫完的時候,古烈陽才動手寫下寥寥數字,折疊後即交了上去。

    他動手是最晚,交紙卻是最快,身邊的人都不免停下來多看他一眼,好奇他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古烈陽雖是交得最快,皇帝們並沒有先看他的,而是把所有紙收齊了,才輪流傳閱。

    皇子們暗暗期盼自己所交的『考卷』能夠得到滿意的分數,因為一旦他們的建議被採納,那提出建議的人毫無疑問就是這場領土爭奪戰中的主導者,這其中的利益、威望,無一不讓他們趨之若鶩。

    經過一段時間的商議,四個皇帝終於選出了他們最為滿意的答案。

    「殺伐果斷,這個是古烈陽寫的,雖然他寫的字最少,卻是讓我們最滿意,至於如何殺伐果斷,想必你也已經有了腹稿,不如說與我們聽聽?」

    古月拿著古烈陽提交的紙張,對他笑著說道。

    他話音一落,大殿之內歎息聲不斷,沒想到自己寫得那麼仔細,卻不如人家短短四個字。

    古烈陽聽到自己被點名,當下也不含糊,走上前一步,對他們詳細說道。

    「我們紫雷、藍風、血月、金漠四國雖然不是處於中心位置,但也有著我們各自的好處,也是如此,彩鷹國才到現在也不敢和我們硬碰硬。如果單單我們任意一國,和彩鷹相比實力都差了太多,但如果我們四國聯成一氣,集結所有兵力同時向彩鷹大舉進攻,彩鷹國未必有能力抵擋。諸位叔父一直以來都是兄弟情深,相信一經敲定,斷不會有人退縮。在攻下彩鷹之後我們可以直接公平的平分彩鷹國,以各國所在方位為準則,都分取相同大小的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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