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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四章 陰溝裡翻了船,被陷害了 文 / 北若冰

    夜彩蝶要恨她是不需要理由的,更何況如今有著這麼多理由,她哪有有被恨的道理。

    直到晚宴快結束時,莫攬月一直覺得她的視線就沒離開過自己。席間,古烈陽去向彩鷹國太子爺柳爵銘敬酒,兩人一邊漫步在桃花樹間,一邊聊著天,漸漸就走遠了。夜彩蝶逮著機會就往她身邊湊了過來。先是用不屑的眼神把她渾身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然後很不客氣的朝她翻了個白眼,「本宮聽姐姐提起過你,在這宮裡你成天和姐姐作對,前陣子還因為你的失蹤害姐姐性命不保是不是?」

    莫攬月聳聳肩,對於她的指責無話可說,她都不在場,怎麼怪得了她。什麼叫重色輕姐啊這就是,要是古烈陽在場她還會這麼嚷嚷麼,明明帶人去紫清宮的人是古烈陽。

    「你不說話就完了嗎?姐姐不記得,我可是記得清楚得很呢,八年前隨三殿下一起到彩鷹國迎親的那個小書僮,就是你吧!」

    夜彩蝶見古烈陽已走遠,當即也不再對她客氣,說話時還拿手指她,那趾高氣揚的樣子,真把自己當成古烈陽的准未婚妻了啊。

    「彩蝶公主好記性,當年那個書僮的確是我。但是……那又如何?」

    「如何?哼!你馬上就會知道。」

    夜彩蝶使勁推了她一把,扭頭就走了,莫攬月被她這一推推得莫名其妙,還以為她要跟她打架咧,結果推一下就走了?到底要怎樣!

    夜彩蝶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她不過吃了幾塊水果的時間,就聽見夜彩蝶眼圈紅紅的走來把她拖到兩邊席位之間的空地,她身後跟著的還有她的哥哥柳爵銘,儼然一副要為她打抱不平的樣子,莫攬月這時候才知道,原來追男人還能扯上自家大哥一起行動的。

    「皇兄,我剛剛就是和這丫頭說了幾句話,東西就不見了,一定是她幹的。」

    夜彩蝶說完,眼淚神速的滑落下來,哭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莫攬月是千萬個不明白啊,這時候古烈陽也在,他臉色極不好的走到她身邊,「夜彩蝶說她不見了玉珮。」

    她這才恍然大悟,啊,原來是栽贓嫁禍呢。

    「彩蝶,你要真的確定才好。」

    柳爵銘不急著向她發難,而是一再的問夜彩蝶是否還去過其他地方,夜彩蝶矢口否認,抓著她緊咬不放。

    由於她的哭鬧,所有人都往這邊圍了過來,眼見有這麼多觀眾,夜彩蝶哭得更賣力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彩蝶公主,我沒偷你的玉珮。」

    莫攬月面無表情的說道,被一群人當猴子一樣圍著看的感覺可不太好受,這些,都是夜彩蝶害的。

    「本宮不見了玉珮的前後就只和你說過話,只有你曾離本宮那麼近,不是你又會是誰。你說不是你,那好,當眾證明你的清白,本宮就相信你。」

    「好啊,公主想要我怎麼證明?」

    她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對夜彩蝶的無理取鬧感到很索然無味。

    夜彩蝶吸了吸鼻子,挽著柳爵銘的胳膊底氣十足的朝她吼。

    「把衣服脫了,你身上若是沒有藏著本宮的玉珮,看在三殿下的面子上,本宮就姑且信你一回。」

    說她無理取鬧,她還真是無理到了極限啊,讓她當眾脫衣服?她的清白是要還不要了。

    這要是以前,脫到只剩下肚兜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再多的地方她也敢露,但是她現在身上多處疤痕未消,要她獻醜於人前,門都沒有。

    「彩蝶公主,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衣服?就算是青樓女子也沒這個魄力好嗎?」

    古烈陽剛想說話,卻被柳爵銘給搶了先。

    柳爵銘和莫攬月素未謀面,自然是向著自家妹妹的,加之丟失的那塊玉珮的確很貴重,是夜彩蝶自小一直貼身佩戴至今,有著保平安之效的玉珮,要找不出來,她會有多傷心。

    「各位皇子,我妹妹絕不是無理取鬧,只是那玉珮太貴重了,對她的意義更是勝過於它的價值,還請各位理解。」

    他向周圍人一抱拳,說得要多誠懇有多誠懇。對著莫攬月,他的語氣則生硬得多,「這位姑娘,既然你說你沒有拿,現在有這麼多人在場,證明了你的清白不也無損你的名聲嗎?」

    「太子殿下說得倒輕巧,名聲保住了,我的名節又在哪?對於一個女子而言到底是名聲重要還是名節重要,太子殿下覺得呢?」

    「太子,這要求的確過份了,她……」

    「那你們是要包庇她了?」

    毫不留情面的打斷古烈陽的話,柳爵銘厲聲問道。

    彩鷹之於紫雷,就好像蒼鷹和兔子,當一方能夠完全控制另一方的生殺大權時,他的話也就成了命令。

    在場的人除了古烈陽、古烈格和莫攬月相熟,其他人對她基本算是陌生,沒人會為了一個下人冒犯了眼前這位強國的太子爺。

    古烈格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後,朝柳爵銘嚷嚷道,「脫什麼脫,不准脫。她雖不是什麼金枝玉葉,怎麼說也是身家清白,是你們能隨便侮辱的嗎?」

    「五弟,說話注意分寸。」

    古烈陽暗暗捅了一下古烈格的後背,低聲提醒道。

    莫攬月卻是被古烈格這一聲嚷嚷十足十的感動了下,古烈格是什麼人,從來都是一個危險面前懂得明哲保身的老油條,為了她竟然不惜朝柳爵銘大吼,這份魯莽,有點英雄的氣息啊。

    只是爭一口氣是沒用的,看其他人投向他們的眼神,好像都在責怪他的衝動。

    莫攬月已然明白,在這種情況下,古烈格根本保不了她,就算再加上一個古烈陽也無濟於事,她歎了口氣,扒開古烈格自己走到柳爵銘面前,趁著古烈陽還沒為了她開罪這位太子爺時,搶先開口。

    「我沒做過這種偷偷摸摸的事,用不著他們包庇。但平白無故讓我當眾脫衣服,我想我的尊嚴還沒有廉價到你們可以任意踐踏,太子殿下敢不敢和我打一場,打得過我,太子殿下叫我做什麼我都照做不誤。」

    柳爵銘顯然沒有料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明顯的楞了一下,和夜彩蝶對視一眼,他很快答應了她。

    「你瘋了,打不過真要你脫怎麼辦。」古烈格忍不住跳腳。

    「這種意氣之爭可不像你的性格。」古烈陽對她的自作主張也很是不理解,這樣一來他們根本沒有為她說情的餘地。

    莫攬月朝他們勾勾手指,等他們湊近了,她才笑道,「不是意氣之爭,是被逼上梁山。得罪了夜彩蝶不要緊,得罪了柳爵銘影響重大,你們硬要保我,若鬧到皇上那去,皇上也一定會向著他們,何苦讓你們再開罪於人。如果橫豎都逃不過,我寧願先痛快的打一場,興許我能制住他呢。」

    場地很快被清理出來,那些酒菜點心都被人撤了下去,中間的空地一下子擴大了不少。

    莫攬月依然是用她慣用的匕首,柳爵銘選擇赤手空拳和她打,看上去信心滿滿,一點不擔心自己會被打敗。

    這第一次見面的太子爺功夫如何她是真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在場的人都很想要她輸就是了。

    「只要你能用那東西傷到我,我都算你贏。」

    柳爵銘朝她揚了揚下巴,挑釁意味十足,她欣然受之,本來就不知是否能打得過,對方要讓戰,她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場面一擺開,她也沒多耽擱時間,抬腳就上了。手握匕首如靈蛇般滑向他的身子,但卻明顯避開了要害部位,既然他說只要能傷到他就算她贏,她就沒有必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那麼激烈,要真重傷了這太子爺,她恐怕也沒啥好下場。

    莫攬月心裡是這麼打算的,只是真交手了她才發現事情遠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簡單。要說她出手的特點就是快、狠、準,沒有多的花招單刀直入,對付功夫一般的人都是游刃有餘,那些個練內力的什麼武功高手她就沒轍了,所幸她這麼久以來也就沒遇到過那樣的對手。

    但眼前這一個,不僅反應敏捷,無論她從哪個方向攻去,他都能及時出手制衡,而且他的手法詭異得很,力氣也大得驚人。每次她一出手,被他一拉一推之下就被卸了力,再傷他已是無望。如此反覆了不知多少個回合,她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這柳爵銘練的該不會是太極吧???!!!

    對於這種以柔克剛的功夫,她的認知一直處於公園裡那些老頭老太太晨練時那緩慢的推手動作,在她看來這東西除了經常練有益身心健康之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殺傷力。柳爵銘的手法雖不能說和那種一模一樣,看著卻有種異曲同工之效。並且由他使出來,簡單的一個手法也有著幾般變化,想攻克他,單憑她一把匕首實在是難。

    撇開他的詭異功法不說,光是力氣莫攬月也比不過他,處處受他壓制,根本是翻身無望。漸漸地,她愈加沒了信心,心灰意冷使得她的動作更加遲緩無力,柳爵銘也是隨便應付著,好像一隻抓著老鼠肚子卻不餓的貓,把獵物放在手心任意玩弄,打發無聊的時間罷了。

    在一旁觀戰的夜彩蝶看著這一邊倒的情勢,不禁喜上眉梢,暗笑莫攬月的傻,誰不知道她大皇兄的能力在彩鷹國也是首屈一指的,跟他挑戰,簡直是以卵投石,自取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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