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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卷 第77章 孩子到底是誰的 文 / 唐夢若影

    「羿凌冽,你竟然敢傷害風兒。」太子冷冷地眸子直直地望向羿凌冽,聲音中也帶著明顯的冷意。

    眾人不由的驚滯,他只不過是一個剛剛來的新兵,竟然敢直呼王爺的名諱,還用這種語氣質問王爺。

    只是他口中的風兒是誰,難道就是王爺現在正攬在懷裡的那個男子。

    杜言與兩個將軍也是雙眸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太子,只有杜風知道那是王妃的哥哥,自然也是一個非同一般地人物。

    羿凌冽猛然一滯,攬在她腰上的手微微鬆開,只是看到太子眼中的毫不掩飾的擔心與憤怒,雙眸愈加的陰沉,冷聲道:「你給本王聽好了,她不是什麼風兒,雨兒的,她是本王的王妃。」這一刻,羿凌冽完全忘記了自己所處的位置,毫無顧慮地喊道。

    四週一片嘩然,他是王妃?可那分明是個男人呀,而且不是說王妃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全場只有杜風與杜言的雙眸中劃過瞭然,但是卻又忍不住的擔心,王爺在這種情況下承認王妃的身份,接下來會不會……

    王爺可是親自下過命令,女子不能進入軍營的,否則軍法處置。

    太子亦是瞬間的僵住,他萬萬沒有想到風兒會是羿凌冽的王妃,他怎麼沒有聽南宮逸談起,看來南宮逸瞞了他很多事情。南宮逸為什麼要瞞他呢,難道這裡面另有隱情。

    若是風兒是羿凌冽的王妃,為何他第一次見到風兒時,她連住宿的錢都沒有,而且還是獨身一人?

    太子的雙眸從原先的陰沉變得錯愕,然後再慢慢變回陰沉,「你說風兒是你的王妃?」沉沉地聲音中似乎仍就有著一絲不相信。

    羿凌冽看到太子的表情,微微一笑,雙眸不由的望向心凌,定定地說道:「不錯,她是本王的王妃,不過她不是你說的什麼風兒,她是本王的王妃—阮心凌。」

    太子微微一怔,他的確聽到南宮逸說過風兒現在的確是用的這個名字,雙眸一閃,冷冷地說道:「既然她是你的王妃,你怎麼會讓她陷入危險中,還讓她差點丟了性命,你怎麼會讓她獨自一個來到星月國,甚至連住客棧的錢都沒有。這就是你為人夫君所做的事嗎?」太子的聲音中有著明顯的指責,雖然他不是很清楚風兒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風兒差點死掉是事實,而且他看到風兒獨自在客棧被刁難也是事實,她既然是羿凌冽的王妃,羿凌冽怎麼可以讓她面對這種危險,受這種苦。

    羿凌冽猛然一滯,驚愕地望了太子一眼,然後這次轉身心凌,雙眸中劃過深深的不忍與傷痛,「的確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他不知道在她離開後是怎麼過了,受了什麼樣的苦。

    太子的雙眸一寒,「既然你不能好好保護她,那就讓我帶走她。」他不可能會再看著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羿凌冽的身軀猛然僵滯,雙眸猛然調向太子,狠聲道:「你想帶她走,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太子冷冷一笑,「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要仗勢欺人?」雙眸冷冷一掃,是他凜然的狂妄。

    羿凌冽亦冷冷一笑,「對付你,需要仗勢欺人嗎?」唇角微微一揚,扯出淡淡的譏諷。

    「那好,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傳聞中的嘯王爺的厲害。」太子的唇角亦微微扯動,扯出的自然是不屑與譏諷。

    「本王倒也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力,竟然敢在本王的軍營中鬧事。」羿凌冽冷冷地望著,眸子深處劃過一絲暴戾。

    有些不捨地鬆開攬在心凌腰間的手,羿凌冽沉聲喊道:「拿劍來。」

    杜言快速地走上前,將劍遞到王爺的手中,心中卻不由的擔心,王妃招惹的這個男人不知道武功如何,會不會像那個狂隱那樣深不可測。

    太子淡淡地一笑,也快速地抽出了身上的劍。

    心凌一怔,剛欲向前阻止,太子雙眸微微一閃,眸子深處閃過一絲別有深意的異樣,柔聲道:「風兒不用替我擔心,我不會有事的,至於那個嘯王爺,我就不太清楚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像傳言中的那般厲害。」太子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他只是想要知道羿凌冽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的那般厲害。

    心凌自然明白太子的意思,便只好禁了聲,真希望他們不要傷了對方。

    羿凌冽聽到太子的話,再看到心凌的表情,雙眸中快速地閃過暴怒,手臂猛然一揮,手中的劍直直地向著太子刺去,太子猛然一驚,快速地擋了。

    雖然南宮天以前找了人專門教太子武功,但是太子也僅僅只是習,從來沒有與人真正對打的機會,這一次應該算是第一次,而第一次便遇到了像異凌冽這樣的高手,他自然不可能贏得過羿凌冽。

    數招之後,太子已經略敗下風,不由的微微有些急了,而羿凌冽冷冷地笑,手中的劍猛然的向著他的腰部刺去,太子一驚,急急地去擋,但是沒想到羿凌冽的劍卻快速地一閃,猛然剌向太子的咽喉。

    心凌猛然一驚,心也頓時懸起,不由的大聲喊道:「不要…….」

    羿凌冽的劍在離太子的咽喉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但是卻因著心凌的喊聲,雙眸中劃過一絲暴戾。

    太子卻微微一笑,「嘯王爺,果然名不虛傳,只可惜你似乎不算贏呀,至少風兒還是向著我的。」雙眸在心凌與羿凌冽的身上別有深意地掃過。

    羿凌冽猛然一怔,雙眸中的怒火瞬間的蔓延,狠聲道:「是嗎?你信不信我的劍只要再微微一動,你就永遠不會再有說話的機會了。」

    太子卻似乎沒有絲毫的怕意,仍就淡淡地笑道:「我當然信,不過我也知道,你若真是那麼做了,風兒會恨你一輩子。畢竟我才是心兒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有我是真心對她,不會有任何的目的。」說說間雙眸故意輕柔地望向心凌。

    羿凌冽的雙眸中快速地漫上嗜血般的陰戾,握著劍的手猛然地收緊,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出,手微微的向著太子的咽喉推動,只是那僅僅一寸的距離,卻對他來說卻成了一件最艱難的任務。

    太子的雙眸中閃過會心的笑,看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很愛風兒,就因為怕風兒可能會恨他,竟然連他自己心目中的情敵都無法下手。

    「好了,你們夠了。」心凌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喊道。

    太子雙眸中的笑愈加的深了,仍就帶著別有深意的曖昧,刻意地說道:「難道風兒決定跟我走了。」

    羿凌冽手臂一伸,快速地攬過心凌,狠狠地瞪著太子,冷聲道,「你想要帶走心兒,做夢。「

    太子卻絲毫都不理會羿凌冽的憤怒,仍就淡淡地笑道:「那就讓風兒來選擇吧。「其實他也很想知道,在她的心中,是羿凌冽比較重要,還是他比較重要。

    心凌望了他們一眼,雙眸中閃過一絲無力,「你們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個是她的哥哥,一個是她的夫君,真不知道太子到底想要做什麼,這有什麼好爭的。

    太子臉上的笑愈加的燦爛,有風兒這句話,他就知足了,

    但是羿凌冽的臉卻愈加的陰沉,緊緊地攬著她,霸道地說道:「你的生命中只能有我,不能有其他的男人。」

    心凌暗暗好笑,這個男人還真是霸道,卻故意地說道:「可是,這也是無法選擇的事呀。」

    「什麼?」羿凌冽的雙眸中頓時漫過焚燒般的憤怒,「無法選擇,難不成,你的心中可以同時愛著兩個男人?不可以,本王絕對不允許你的心中同時裝著別的男人。」

    心凌故意忽略掉他的憤怒,無辜地說道,「是呀,對他,這是上天注定的,我真的是不能選擇的,倒是對於王爺你,我是可以選擇的,難不成王爺要我………」

    羿凌冽雙眸中的憤怒不斷的升騰,雖然她承認了他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樣的答案很讓他激動,但是他的心兒,心中只能有他一個、,絕對不能再有其它的男人。

    雙眸一沉,霸道地說道:「心兒不需要選擇,我來幫你選擇就行了,從今天起,心兒的心中便只能有我一個人,因為我才是心兒夫君。」

    心凌心中劃過淡淡的暖間,卻也愈加的好笑,仍就無辜地問道:「難道有了夫君,就不能有親人了嗎?」

    羿凌冽微微一怔,「親人不一樣,不過心兒的親人是誰?不會是那個夜魅影吧,他不算。」語氣仍就霸道,卻有著另一種緊張。

    「哦。」心凌故意思索地片刻,這才說道:「那要是親哥哥呢?」

    羿凌冽的臉上終於淡開一絲笑意,這樣的心兒,讓他感覺到溫馨,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他的心兒終於回來了,「親哥哥當然不一樣呀。本王又不是不講理的人,怎麼可能會讓心兒連親哥哥都……「心中猛然一動,不由的驚問道:「心兒的哥哥?」

    看到心凌滿臉的笑意,雙眸這才慢慢地調向太子,看到太子那種一臉的可惡的賊笑,羿凌冽終於意識到自己被人耍了。

    他羿凌冽,竟然會讓人耍了,這若是傳了出去,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相信,但是只要遇到她的事,他似乎便沒有平日的精明,甚至連基本的冷靜都沒有了。

    「他就是星月國的太子?」羿凌冽有些懊惱地說道,其實他應該想到的,南宮逸不是已經告訴了他,心兒是星月國的公子,還說自己是為了太子才進宮的,那麼心兒來找太子,也是很正常的事,他剛剛只顧-著生氣,既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太子這才收起臉上的笑,沉聲道:「不錯,我正是星月國的太子,楚翼天,今日能結識嘯王爺,真是三生有幸呀。」聲音中已沒有了剛剛的不屑與捉弄,而是一種帶有敬佩的恭敬。

    他本來只是躲在這羿月國的軍營中,只是為了逃避司馬烈,沒想到竟然在此遇到了風兒,還遇到了嘯王爺,既然風兒已經是嘯王爺的王妃,那麼也就是一家人了,對羿凌冽,他自然不應該再隱瞞了。

    羿凌冽終於鬆了一口氣,雙眸的笑慢慢地淡開,「你竟然是心兒的哥哥,那麼我們就是一家人,何必太客氣了。」

    太子微微一怔,臉上再次染上笑意,打趣地說道:「那倒是,說起來,你應該喊我一聲兄長。」

    羿凌冽愣了一愣,隨即笑道:「兄長請,本王立刻讓人準備酒菜,自然要好好的款待兄長。」

    心凌略帶疑惑地望了羿凌冽地眼,心中卻不由的暗暗好笑,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般隨和呀。

    龍兒這次嘻笑著走向前,微微歎道:「哎,解釋清楚了,就沒有熱鬧看了。」

    羿凌冽這次轉身望向他,似乎到現在才發現了他,輕嗔道:「你竟然早就在這兒,為何不早點跟本王解釋清楚,還在一邊看熱鬧。」

    龍兒卻嘻笑著望向心凌,別有深意地說道:「姐姐都沒有解釋,我為什麼要解釋。」

    羿凌冽的雙眸快速地對上心凌,眸子深處故意渲染著一絲怒意,沉沉地喊道:「心兒?」

    她竟然故意的耍他,都不跟他解釋一下。

    心凌故意委屈地說道:「我剛剛也沒有機會解釋呀,難不成王爺還要怪我?」

    沒有機會,羿凌冽微微一愣,她分明是故意的,想到在星月國時,她為了避開他,竟然用狂隱來騙他,心中便不由的升起一股怒意,「你沒有機會?那在星月國的時候呢,也沒有機會。」

    心凌的臉色微微一沉,想到在星月國時,的確是她做的太過分了,她錯就錯在,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他,就定了他的罪,遂低聲說道:「是我錯了,王爺要怎麼罰我。」她從來都不認為感情必須要與男人來妥協,是她的錯,她不會逃避。

    羿凌冽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心凌會這麼乖恰地認罪,罰她,他怎麼忍心,卻仍就故意嚴肅地說道:「你的確是應該受罰,至於要如何罰你,那我倒要好好想一下。」

    「羿凌冽,你想罰她,那要先問過我才行,或者你想讓我乾脆帶她離開。」太子雙眸故意一沉,冷聲說道。手卻故意地伸出,想到去攬過心凌。

    羿凌冽臉色一沉,雙眸中下意識地劃過緊張,攬著心凌的手也下意識地收緊,悶聲道:「我怎麼會懲罰心兒。」悶悶的聲音倒是他的真心話,他的確是不可能會忍心懲罰她。

    心凌的心中劃過暖暖的感動,有個哥哥護著感覺真的不錯。

    杜言與杜風的雙眸中也不由的露出會心的微笑,王爺與王妃經過那麼多的磨難,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只是兩個將軍也不由的滯住,王爺不是下過命令,說女人進軍營就要按軍規處置嗎,看來是已經忘記了,沒想到王爺也有忘記軍紀地時候。

    羿凌冽攬著心凌走了兩步,卻猛然停了下來,「她是本王的王妃,卻也是星月國的公主,這次來軍營是代表著星月國來的,也算是星月國的使臣,所以本王自然不能用軍規處理這件事了。」

    只是這樣的解釋卻讓大家覺得有些多餘。

    心凌的唇角也不由的露出淡淡的笑意,這個男人有時精明的讓人害怕,可是有時又傻的讓人感覺到可愛。

    心凌當然也知道這個男人只有在她面前時,才會偶爾犯傻,心中微微一動,有一種幸福的暖意流過,被他攬著的身軀也下意識地向他貼近。

    羿凌冽的身軀猛然一滯,雙眸不由的望向她,似乎感覺到他的注視,心凌微微抬起臉,那滿臉的輕笑,滿臉的幸福,便毫不掩飾地映在他的眼中。

    羿凌冽的雙眸中閃過異樣的光彩,這樣的心兒,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但是卻讓他激動的想要抱他狠狠地揉進自己的身體中,若不是現在正在軍營中,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真的會狠狠地吻住她那誘人的唇。

    現在的他能做的只是收緊攬在她腰上的手,但是又不敢收的太緊,怕會傷到她,感覺到有些豐滿的腰,感覺到她獨有的柔軟,他心中劃過幸福的甜蜜。

    心中猛然一動,突然記起,南宮逸說過她已經懷有身孕,她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心中的那份激動快速地漫過心胸,洋溢著滿滿的幸福與感動。此刻的他是最幸福的,擁有她,是他今天最大的幸福,就算拿全天下來換,他都不會換。

    「心兒,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了,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離開我,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保護你。」輕輕地聲音,卻有著他執著的承諾。

    心中心中劃過感動,雙眸含笑地望向他,「你可要記住今天所說的話,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相信我,不可以再懷疑我。」他與她這一次之間的傷害,都是因為對彼此的不信任。這一次的傷已經夠了,她再也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羿凌冽的臉上瞬間變得嚴肅,鄭重地說道:「我保證,從今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對心兒有絲毫的懷疑。,若是我失信,便讓我…….」

    心凌快速地伸出手,點住了他的唇,輕笑道:「好了,我相信你,我以後也不會再懷疑你了。」

    羿凌冽微微一怔,隨即臉上綻開燦爛的笑,那笑滿過臉上的每一處的神經,唇角,眉角,似乎連那隨風飛揚的髮絲都感染著那種喜悅。

    杜言微微回首看到已經明顯落在後面的王爺與王妃,不由的微微蹙眉,王爺也走的太慢了吧,他們明明已經刻意地放慢了腳步了,可是王爺竟然還落下了那麼一大截,現在可是有星月國的太子在這兒呀。

    但是看到王爺那一臉的陶醉的笑意,杜言又不忍心去打擾王爺,雙眸不由的望向太子,不由的有些著急。

    太子又怎麼會看不出杜言的著急,淡淡地笑道,「哎,我那妹妹身體有些虛弱,把王爺都拖到了後面了。」含笑的聲音中有著一種滿意與欣慰,有這樣的人照顧心兒,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杜言微微一怔,望向太子的雙眸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感激,「既然如此,不如太子先隨屬下到[軍賬中休息吧。」

    「那樣也好。」太子沒有絲毫的猶豫地應了,他想,風兒與羿凌冽好不容易相遇了,是應該給他們一些獨處的時間。於是便跟著杜言進了專門議事的營帳。

    心凌微微抬眸,這才發現前面已經沒有了人影了,臉上不由的劃過一絲懊惱,她剛剛竟然都沒有注意地,而哥哥不知道會不會多心。

    「王爺,他們都已經走遠了。」心凌不由的提醒著羿凌冽。

    羿凌冽這次抬起雙眸,眉頭也不由的微微蹙起,卻漫不經心地說道,「管他們呢,有杜言在,你放心好了,他會好好款待你的哥哥的。」其實他們走了正合他的意,他本來就覺得他們在這兒礙眼。

    心凌不由的也微微蹙眉,不滿地說道:「這就是王爺的待客之理呀?」

    羿凌冽這才輕輕地笑道:「好了,他們應該去了議事廳了,我們這就過去。」

    羿凌冽帶著心凌進了議事廳,仍就是一臉的自然,沒有絲毫因為自己的耽擱而有所不自然,太子也只是雙眸看笑地望著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雙眸轉向心凌時,輕笑著說道:「風兒,來哥哥這兒坐。」說話間故意拍拍身邊的一個空位。

    羿凌冽微微一愣,雙眸快速地一閃,「心兒現在已經有了身孕了,還是留在本王的身邊,那樣本王才會放心。」

    太子的雙眸中快速地劃過驚喜,不由的脫口喊道:「風兒真的已經懷有身孕了。」

    「嗯。」心凌含笑地點點頭。

    「這麼說,我要當舅舅了。」太子不由的歡呼道。

    羿凌冽微微白了他一眼,略帶不滿地說道:「你有必要高興成那樣嗎?我還馬上就要當父親了呢。」

    「呃…….」杜言頓時無語地望向王爺,這真的是他的王爺嗎?王爺怎麼會說出這般幼稚的話。

    心凌也不由的望了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太子收起臉上的笑,雙眸瞬間變得沉重,「對了,你們從京城來,可聽到過什麼消息?」

    「你是說南宮逸嗎?」羿凌冽的臉上也恢復了嚴肅,既然心兒是星月國原來的公主,他當然有責任幫心兒奪兒星月國。

    太子的臉上漫上凝重,急急地問道:「是呀,南宮老將宮與南宮逸現在可好?」

    心凌聽著羿凌冽與太子的談話,並沒有出聲,畢竟這種場合,她不方便說話,只是隨手拿起桌上的茶為羿凌冽斟著茶。

    「你放心,他們都沒事。」羿凌冽沉聲回道。

    「真的嗎?南宮逸被司馬烈帶到了皇宮中,真的沒事?」太子顯然是有些不太相信。

    「是。」羿凌冽見他不信,再次鄭重地強調,「他不僅沒事,而且司馬烈把他當做是你,還說要把皇上傳給他,所以你不必為他擔心。」

    太子一驚,雙眸中劃過難以置信的錯愕,「這怎麼可能?到底是司馬烈瘋了,還是你在騙我?」

    羿凌冽微微一笑,「司馬烈沒有瘋,本王也沒有騙你,司馬烈已經為了此事張貼了公告了。」

    太子的雙眸微微瞇起,略帶思索地說道:「這怎麼可能,司馬烈為什麼要這麼做?」

    羿凌冽微微一頓,「那是因為…….」他總是覺得這件事太子早晚都要知道,不如早先告訴他,讓他早有打算,免得以後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可能是因為司馬烈懷疑南宮逸不是太子,想要故意設計引出你。」心凌快速地打斷了羿凌冽的話,在心凌看來,這件事對太子而言,太過殘忍,他若知道自己一直想要親手殺死的殺父仇人,既然成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那他就連最後的那絲堅持都沒有了,何況她與他剛剛相認,她也不能讓他從剛剛的狂喜的巔峰頃刻間墜落到痛苦的深淵。

    那就如同把一個人從天堂推入了地獄,那種殘忍,誰能承受。

    太子微微一愣,雙眸不由地在羿凌冽與心凌的身上掃地,眸子深處隱著一絲淡淡的疑惑,卻微微點頭道,「如此說來,倒也有可能,只希望南宮逸千萬不要出什麼事,要不然我真的無法再對南宮老將軍了。」

    「太子放心,我師兄不會有事的,就算司馬烈想要害他,也沒有那個能力,我的師兄豈是任何人都能傷害的。」龍兒聽到此處,忍不住得意地說道。

    不過他的話,卻讓大家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這個我倒是沒有懷疑,我自然知道南宮逸的本事,但是若是這樣拖下去,難保不會發生什麼事,到時候只怕…….」太子仍就擔心地說道、

    羿凌冽微微一笑:「這個太子不用擔心,既然心兒是星月國的公主,本王當然對星月國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本王一定會幫心兒從司馬烈的手中奪回星月王朝。」羿凌冽的聲音中有著讓人不敢忽略的堅定,只是羿凌冽的這句話卻說的有些含蓄,他說的是幫心兒從司馬烈的手中搶回星月國,而不是說幫太子,這聽起來或者沒有什麼不對的,但是細細品起來,卻有著一種心照不宣的深意。

    太子一怔,沒有想到羿凌冽會這般乾脆,自己提出要幫他,卻並沒有去細細品味羿凌冽話中的意思,遂鄭重地說道:「我代表星月國的百姓先謝謝嘯王爺。」

    「太子不必客氣,這事,還需要細細地商議。」羿凌冽雙眸含笑地說道,只是雙眸在望向心凌時,卻劃過一絲異樣,看到酒菜已經上齊,遂裝似隨意地說道:「來,本王敬太子一杯。」

    接下來的他們的談話,心凌並沒有聽進去,只是隨意地把了幾口飯。

    心中暗暗思索著這件事要如何處理,告訴太子,又怕他會受不了,但是若不是告訴他,到時候若是司馬烈真的死在了太子的手上,那豈不就是……

    想到此處,心凌猛然一驚,臉色也瞬間的陰沉,雙眸不由的望向羿凌冽。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異樣,羿凌冽也轉眸望向她,看到她略略陰沉的臉色,猛然一驚,急急地說道:「心兒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心凌一怔,趁機說道:「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我先告退了。」說著,慢慢地起了身,意欲離開。

    但是還未待她轉身,羿凌冽也猛然起身,很自然地攬向他,心凌微怔,不解地望向他。

    卻見他一臉的輕笑,「我陪你去休息。」雙眸故意地望向太子,「我想太子應該不會介意吧。」

    太子看到心凌的臉上的異樣亦是不由的暗暗擔心,聽到羿凌冽【這麼說自然沒有意見,連連地應道:「好,好,你先帶她去休息吧。」

    回到羿凌冽平日裡住的營帳,心凌這才小聲地問向羿凌冽,「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瞞著太子,做的不對呀。」本來羿凌冽是要打算告訴太子的,是她阻止了,她現在也很矛盾,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羿凌冽輕輕一笑,「其實這件事,不管怎麼樣,都會傷害到太子,所以只能順其自然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可是…….」

    「好了,沒有可是,我可不希望你在我的面前心中還想著另一個男人,就算他是你的哥哥都不行。」雙眸微閃,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怔怔地望向心凌,沉聲道:「你與他是同一個母后生的嗎?」

    心凌微怔,「我也不知道。」這個她的確不是知道,她也是在前不久才知道了太子是思妃所生,那『她』到底是誰生的,也不太清楚了。

    羿凌冽的雙眸中快速地閃過一絲緊張,也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疑惑,「你怎麼可能會連這個都不知道,你當時應該已經有**歲了,應該記得的。」

    心凌怔怔地望著羿凌冽,或者她應該把事情的真像告訴他了,畢竟她是他心愛的男人,卻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她,遂試探地說道,「我若是說,我並不是真正的公主,你會相信我嗎?」

    羿凌冽一驚,疑惑地望向她,但是看到她一臉的認真,遂輕聲道:「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心凌一愣,聽到他的話也微微鬆了一口氣,遂繼續說道:「其實現在這副身軀是星月國的公主的,但是這個身軀裡現在的靈魂是我的,而不是公主的,真正的公主已經死了。」心凌一口氣說完,緊張地望向他,畢竟這樣的事情聽起來,太過荒謬,不知道他能不能相信….

    羿凌冽微微蹙眉,雙眸一眨不眨地望著心凌,久久的沒有開口,心凌的雙眸中不由的劃過一絲失望,剛想要放棄時,卻突然聽到他說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你是從什麼時候附到她的身上的?」

    心凌的心中一喜,這麼說來,他是肯相信她了,遂繼續說道:「是在你與『她』成親的那天晚上,她中了異心魄死了後,我的靈魂便附在了她的身上。確切地說來,真正跟你相處的都是我。」

    羿凌冽似乎微微鬆了一口氣,想到新婚之夜『她』的確曾經昏迷過去了,當時他還曾經懷疑『她』已經死了,原來當時的『她』真的已經死了,而活過過來的是重新一個人。

    難怪他會覺得她與那日他在皇宮中遇到的有著天壤之別,原來是這樣的。她是在他們成親之夜來的,那麼說來,她才是他真正的王妃。

    心凌看到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中不由的劃過緊張,他不會是在怪她吧。

    羿凌冽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雙臂緊緊地環住她,將她緊緊地擁進懷裡,唇貼近她的耳邊,低沉卻激動地說道:「這麼說來,你自始之終都屬於我一個人。」就連夜魅影曾經擁有的也只是以前的『她『。

    心凌微怔,似乎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微微思考了一會,這才回道:「按理說,應該是的。」

    羿凌冽的臉上綻開滿意,亦是滿足的笑,也只有與她在一起,他才會有著這般真心的笑,唇若有若無地蹭著她的耳垂,帶著深情,帶著誘哄地喃喃地說道:「心兒,答應我,以後也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心凌的心底劃過暖暖的幸福,卻仍就故意地說道:「可是這樣對我似乎有些不公平呀?」

    羿凌冽微愣,微微蹙眉,轉過臉不解地說道:「不公平?什麼不公平?」

    心凌抬起臉,望向他,紅唇微微翹,略帶不滿,卻又認真地說道:「你以前有過那麼多的女人,憑什麼要求我只能有你一個男人呢,我算一下,你當時一共有十二個女人,那麼我也去找十……唔……」

    後面的話被羿凌冽狠狠地堵在了口中,心凌微微閉上雙眸,隱下眸子深處滿滿的笑,雙手也不由的環上他的肩膀。

    而羿凌冽卻是整張臉都快成了黑色的了,這個女人還真敢說,讓她去找十二個男人,想都不要想,要想去找別的男人,除非他死了。

    看到心凌的主動,羿凌冽的身軀猛然一滯,他的吻也由剛剛的憤怒,霸道,慢慢變得輕柔,雙手抱起她,快速地走向床邊。

    慢慢地將她放到床上,他也隨即壓在了她的身上,而他的唇卻一直都不曾離開,只到感覺到她微微有些窒息了,這才不捨地鬆開她的唇,而他的唇卻沿著她的玉頸慢慢地劃下。

    心凌睜開迷茫的雙眸,感覺到他輕柔而煽火的親吻,身體不由的微微輕顫,卻想到自己現在懷有身暈,不能……

    「你在做什麼?」刻意保持冷靜的聲音中卻仍就帶著一絲急促。

    而羿凌冽似乎沒有聽到般,仍就細細地吻著她,他的唇柔柔的滑過她的胸,讓她的身軀不由自主地跟著他輕顫。

    感覺到她的反應,他這才抬起臉望向她,「怎麼?你會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嗎?呵呵….不過我也不介意告訴你,,我要努力地滿足你,最好是讓你下不了床,看你到時候怎麼到處招蜂引蝶。」話一說完,他再一次地吻向她的胸。

    心凌暗暗好笑,強忍著身體中傳了的異樣,不滿地說道:「你忘記了,我現在可是懷有身孕呀。」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來一點都不錯,剛剛還說過自己就要做父親了,這會就全忘記了。

    羿凌冽的身軀猛然滯住,雙眸中快速地劃過一絲懊惱,微微側身,躺在了她的身側,看到心凌臉上的笑意,不由的微微一怔,無奈地望著她,略帶輕嗔地說道:「怎麼,捉弄本王很好玩嗎?」

    心凌靈動地眸子無辜地望向他,微微思索般地說道:「都說嘯王爺聰明絕頂,我怎麼能捉弄王爺,我又怎麼敢捉弄王爺。」

    羿凌冽的手輕輕刮過她的鼻樑,略帶無奈,卻又滿是寵愛地說道:「你還有不敢的事嗎?」要說找男人這樣的事,她都敢說,還有什麼是不敢的?

    心凌輕輕地笑著,「當然有呀,我不敢做的事可多了。」

    羿凌冽微微一怔,好奇地說道:「哦,說來聽聽,本王倒是很好奇,什麼事是你不敢做的?」

    「嗯,」心凌故意地思考著,「我不敢的事太多了,一時也說不清楚呀,不過剛剛便又多了一件不敢做的事。」心中卻暗暗好笑,說真的,若說什麼是她不敢做的事,她一時都想不起來。

    「是什麼事?」羿凌冽愈加好奇地問道。

    「哎,我剛剛受某人的威脅,不敢去找別的男人呀,」看到羿凌冽微微陰沉的臉,卻仍就故意地說道:「王爺,你說我是不是好命苦。」

    羿凌冽雙眸狠狠地瞪向她,隨著她的意思說道:「你知道怕就好,我就怕你不怕。」卻也明白她是故意的,手微微一伸,將她攬入懷中,低聲說道:「心兒,我不是威脅你,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以前的人生,沒有你的參與,我所擁有的只是一顆空虛的心,今後的人生,有了你,我所擁有的便是全天下所有的幸福,感動,就算拿全天下來換你,我都不會做絲毫的考慮,所以以後我的人生有你便足以,所以我無法看著我的心兒去找別的男人,那樣我會崩潰。」甜言蜜語向來不是他的專長,但是這般深情的話,卻不遜與任何的甜言蜜語。

    心凌猛然一滯,雙眸怔怔地望向他,認真地說道:「放心,我今生只要一個真心愛我的男人就夠了。」甜甜地笑,是她不必懷疑的幸福,卻突然想起了什麼,遂微微蹙眉道:「可是若是我生下一個兒子呢。」

    羿凌冽無奈地望向她,無力卻有寵愛地說道:「你呀,」手卻慢慢地拂向她微微有些凸起的腹部,想到不久的將來,便會多了一個小生命,一個他的兒子,一個她與他的兒子,他的心中便滿滿的都是感動與幸福。

    心凌靠在他的懷中,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馨與平靜,幾日的勞累讓她慢慢地閉起了雙眸。

    羿凌冽微微一滯,臉上卻儘是寵愛與憐惜,緊緊地攬著她,一夜的平靜,卻也是一夜的幸福,一夜的溫馨。

    第二天,心凌睜開雙眸,便對上羿凌冽微微放大的臉。

    看到她醒了,羿凌冽微微一笑,隨手拿過特意讓人給她準備的衣服,輕聲道「來,換上。」

    心凌這次倒是很聽話,乖乖地穿上,待到一切裝扮妥當,這才發現,換回了女裝,不似男裝那般寬鬆,腹部已經很明顯地凸出了。

    「王爺,夜魅影突然闖進了軍營。」杜言急急地在帳外喊道。

    夜魅影的武功,他們幾個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杜言只得先來通報羿凌冽。

    只是杜言話語未落,夜魅影已經快速地閃了過來,「不必通報了,我已經進來了。」說話間竟然逕自闖時了羿凌冽的營帳。

    看到羿凌冽身邊的心凌,夜魅影猛然僵滯,看到心凌明顯凸起的腹部,雙眸中快速地閃過驚喜,「心兒,原來你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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