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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8再塌幾張床 文 / 方嫣

    「既然來了,你就跟小琦聊聊吧,我先過去她爸哪兒。」上官夫人還是挺通情達理的,這兩年,她隨夫遠去某國,很少關心女兒,女兒變化這麼大她也不得而知,心裡還是對女兒有歉疚的。

    「媽……」上官琦聽了直皺眉,連忙開口叫住已兀自轉身的母親,她就是不想見左野磔才會住到這兒來。

    「沒事,你們也一個多月沒見了,好好談。你哥明天結婚,雖然不用我們操心什麼,但我還是過去跟你爸爸商量一下一些細節比較好。」上官夫人始終不願意見及這對已走了十一年的孩子最終分道揚鑣,沒有什麼是不可挽回的,十一年仍能夠走在一起,這就是天賜的良緣。

    有多少夫妻都走不過漫長而短晢的十一年?

    儘管女兒心意已決,她與丈夫也尊重女兒的選擇,但她還是希望,兩人能夠繼續走下去。

    「阿姨,很抱歉,打擾你了。」左野磔從上官夫人看往他倆的眼神,能夠深刻感受到長輩的關切與期望。

    「沒事,不是有兩個房間嗎?」上官夫人朝他溫婉一笑,轉身帶上門離開。

    「媽……」上官琦看著門板被卡的一聲關上,很想跟過去,卻被左野磔一手拉了回來。

    他看著跌回他懷裡的女人說:「也許你媽今晚真的就只想住在你爸的房間,你何必強人所難?」

    「強人所難的是你才對吧。」上官琦低著眸要從他懷裡掙出,左野磔卻旋了個身,把她壓在牆上,兩條鐵臂重重的鎖著她。

    他目光深深的盯著她,清楚的看到她眼眸深處的顫抖:「你有這麼怕我嗎?還是只是不想見我?」

    「你想要怎麼樣?」她抬起驚闕的雙眸,直凝進他如墨般幽黑的眼底。

    「你是我的妻子,你覺得我會對你怎麼樣?」他把頭低下,以不足寸餘的近距深看著她,他呼出的鼻息拂過她的臉頰,他甚至能夠看見她因極度的緊張,臉上的細微毛孔在緩緩張開。

    「我沒有心思跟你玩猜心的遊戲,明天是我哥的大喜日子,我不想跟你鬧得不歡而散。」她偏過頭,眼眸強硬的定在某一個虛無的點上,長睫如蟬翼微顫。

    即便是跟自己講和,即便是一再告訴自己不要再在意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真正面對他時,她還是會莫名的心慌驚悸,這種狀態很久之前已經存在,只是那時小心隱藏,現在堆疊爆發而已。

    這個氣場巨大的男人,他總是能夠控住局面,即便身處被動也能迅速反客為主掌控主權。

    她永遠不是他的對手,她不想做他的對手了。

    她放手。

    「小琦。」

    「有什麼事情,明天過後我們再聊,我今天很累,我想休息了。」上官琦不想談,每跟他說多一個字,她都會感覺到心臟微疼。

    她伸手推他,左野磔卻紋絲不動,他偉岸的身材,多年訓練出來的定力並非她練過幾招花拳秀腿能夠抗衡的。

    她的雙手貼在他鐵石般強健的胸膛前,能夠感受那張力十足的健肌,她想要縮回手,卻被他眼疾手快的握著一隻,貼向自己的左胸。

    「你以為只有你的心是疼的,只有你的心受了傷嗎?你摸摸這兒,它也被人挖了一個血洞,它也在流血。」

    「心傷了總會好。」只要還活著,所有的事情,總會過去。一切都會過去。

    她已經怕了,害怕每一次這樣,他第二天又換上一張臉來對她。

    她沒有任何的力量一而再的接受這樣的折騰,她抽回手,沒有再掙扎,雙手貼向後牆。

    「我們一定要這樣嗎?」他沉沉的問。

    她不說話,咬著唇。

    既然都是折騰,何必為了折騰而折騰?

    「戒指在哪兒?」

    她還是不說話,沉默如死。

    「你為什麼要去h國?」他換了一個問題。

    「見程致遠。」這次,她答了,異常的迅速,異常配合。

    左野磔都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麼樣的感覺,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心被微微的刺了一下,然後,便有著麻澀隱疼緩緩散開。

    他抵著牆的那隻手甚至到微攏了一下,但上官琦對這些都不知道,也不再關心。

    如果非要這麼僵峙,那就這麼僵峙下去吧,不會很久了,一切都會過去。

    「為什麼去見他?」許久之後,左野磔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沙啞中帶著深深的無奈與痛惜。

    上官琦眨了眨睫,面無表情的開口:「初音綺羅會告訴你。」

    「與她有什麼關係?」左野磔極輕的皺起眉。

    「你如果想知道,你去問她,我相信她會很樂意告訴你我為什麼會去。」上官琦實在不想再提到這個女人,身為心理學專家,卻隱藏不了那麼一點心思。

    所以人,總是不能太虛偽,學識再多,也沒有辦法掩飾與生俱來的偽善。

    左野磔聞言,果真鬆開了她,從褲袋裡抽出手機,撥號給初音綺羅,上官琦得了空,極快的從他的圍困中脫身開來。

    左野磔也沒阻止她,只隨著她的身影緩緩的人,側轉過身。

    初音綺羅沒有接電話,平時只要他撥過去,她總是第一時間接聽的,無論什麼時間。

    這次竟然會不接,也出乎他的意料。

    他收起電話,上官琦已經拿了原本準備洗澡的衣服把自己關進了浴室。

    左野磔坐在床沿上等她,一個月不見,他竟那樣想念她,想得入心入肺。

    上官夫人沒有再過來,上官琦呆在浴室裡,那個澡洗了好久,久得左野磔差點忍不住想去撞門,要不是聽見浴室內的水流聲突然停止了,他真的有打算這麼做。

    上官琦知道他不會就這麼就走,每次兩人不鬧得不歡而散,他都不會離開。

    只是她沒有想到,他會一直守在她的浴室門口。

    她一開門,某道高大的身影便橫在她的面前,她低著眸,抿著唇一聲不吭的想從他身邊過去。

    他傾倚著門柱,緊盯著她,彷彿要把她盯進身體裡一樣,賭氣般伸手橫住她的去路。

    「左野磔你不要那麼幼稚好嗎?」她皺了眉。

    「我受不了你這樣對我。」他直接的說了他想說的話,她現在這副不鹹不淡,不再在意他的態度,讓他心裡非常不舒服。

    「有些東西沒有了,就沒有了。」因為她圍著他一個人當世界的中心時,他沒有珍惜。

    「沒有了嗎?」他直起身來,低頭凝定她,她仰著頭,剛想開口說話,驀的,便被霍然落下的吻覆住了唇瓣。

    她剛洗完澡,渾身都散發著淋浴露的清香,整個人水水嫩嫩,輕易的,便激發了左野磔潛藏已久的原始念想。

    上官琦身體瞬的微僵,她沒有想到他說著話突然會吻她,沒有任何的前奏。

    她還沒回神,左野磔便再次把她壓在門柱之上:「現在了,還有嗎?還有感覺嗎?還能想得起我們在內羅畢的那個晚上,做垮了一張床嗎?」

    他暖——昧的在她的耳朵一點一點的述著他們最動情的回憶。

    是的,兩性關係,他們從來都很和諧,可也僅限於身體的暫時契合。

    他隨時可以換一位與他的身體更加契合的女子,與他再做塌幾張床。

    「只是一次床上經歷而已,我忘記了。」她強迫自己冷硬,但這騙不過左野磔,他太瞭解她的身體,知道吻那一點,會讓她瞬間有反應。

    「忘記了嗎?那現在呢?」他挑開她睡裙,用力的拉下半肩,頭一低,便埋首在她完美的胸前,狠狠一吻。

    上官琦倒抽了一口氣,整個人瞬間軟了下來。她慌張的推著他,可怎麼推得動,左野磔太熟悉她的點,他埋首在那裡,不捨得離開了,左手也跟著撫上她的腰。

    上官琦恨死自己的身體的後應,她甚至來不及往下再作反應,左野磔抬起頭來,一手橫抱起她,大步往床上走去。

    內羅畢的經歷,讓他徹底的明白,再沒有比床更舒服的地方,所謂體驗,完全不及床上來得舒適。

    他把她放在大床上,人也頃刻的騎跪在她的身側,臨俯過去。

    她說不記得了,他會做得她哭著求饒,屆時他不會再憐香惜玉,他要讓她好好記住,他在她的身體裡,是什麼樣的感覺,是多麼充盈的幸福。

    他傾首,上官琦用手抵著他,搖著頭:「不要……」

    「為什麼不要?我是你的丈夫,你跟我在結婚證上簽下名字的時候,就應該明白,取悅你的丈夫,也是你的義務。」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身側,高大的身子完全籠了她身上的所有空間。

    他拉開了她的裙子,手部下游,開始摸索,流產過後,快兩個月了,已經可以做了。

    「我不想……我不想。」

    「為什麼不想?你的身體告訴我它想,它希望我可能摸摸它,也渴望我能夠吻吻它,它比你誠實。」

    左野磔的手一路延下,說著些讓人羞澀的話,他頭一低,又埋首在她的半露的完美胸線前。

    上官琦只覺整個人一酥,有電流通過一樣,不自己的往後仰了仰,無力抵抗,只抓了他的衣服,一點一點的上挪。

    「有反應了嗎?還會忘記嗎?」他吻吻停停,不時抬起頭來看她的表情。

    吻一下問一句,吻一下問一句,上官琦快被他弄瘋了,他撩撥著她體內蜇伏的渴望,讓她衣衫半褪,以撩人的姿勢橫陳在他的面前,卻不馬上要她,也不讓她逃離。

    每當她想要起身,他就低下頭去吻她那個一吮上就全身軟掉的點,她簡值羞憤難當,又時刻擔心母親會折返回來。

    左野磔是不會就此輕易放過她的,這麼久不見,他已經是如此想念那種窒息般的味道,他怎麼可能會突然剎車?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雙手,讓她主動:「取悅我,像你從前做的一樣,你不會陌生。」

    他在她的耳邊呢喃,聲音像酒一樣醇厚磁性。

    他壁壘分明的胸膛觸撫起來總是很有質感,她從來,也未曾試過遺忘,可是,可是。

    她想到這點,突然心一酸,兩眼一閉,主動起來。

    火苗瞬間被點旺,有些人,就算你跟她做一輩子,都不會感到厭倦的,她總是能夠輕易的挑起你的火氣。

    她的腿盤纏上來的時候,他知道,內羅畢及以往的一切回憶,都回來了。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不會陌生,她纖瘦而他強壯,他總是能夠在她的裡面得到極致極致的歡愉。

    這種感覺,不是誰都能夠給予的。

    他們開始劇烈擁吻,在這柔軟的水床之上,點燃久違的熱情……

    這晚的戰況,異常的激烈。

    因為上官夫人沒有再回來過,左野磔齋戒了那麼久,自然不會一次完事。

    他真的把上官琦做得快要暈闕,這個外表優英俊到不可思議的神級人物,在床上,根本就是一隻狼。

    一切完結之後,上官琦掙扎著爬下床,而飽餐的某人卻一手把她撈了回來,緊緊的鎖在懷裡,不讓她離開。

    上官琦於是就沒動,這樣被他一直摟著睡至天明。

    其實她沒怎麼睡得著,一晚上腦子裡都在想著些亂七八遭的事情,天亮之後,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過一樣,空空的。

    左野磔消耗太多的體力,放下防備之後的他,睡得異常滿足,他也深信,上官琦不可突然消息不見,因為翌日便是她哥哥與沈晴的婚禮,她必然會出席。

    上官琦清晨從房間離開時,他還在熟睡之中。

    她驅車去了莊園。

    一夜縱情沒睡,她的臉色難看得像鬼一樣,她在車上隨便畫了個妝後,便驅車前往莊園。

    今天的事情還是有很多要準備,儘管,所有一切都交由婚慶公司策劃,可是,畢竟很多事情不是婚慶公司能夠處理得了。

    有些東西,已經根深蒂固了,她很難去剔除,她只有照著既定的路去走。

    她長久看著他俊帥得不像真人般稜角分明的俊臉,一筆一畫的刻著他的稜線,心裡莫名的就有些懷念以前平靜的日子。

    是她要得太多了,所以,才會有今天這種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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