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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直上雲霄 第79章:煮酒論英雄 文 / 六月de雪

    第79章:煮酒論英雄

    任鍾信笑道:「小艷,收下吧,金大少爺有的是錢,打土豪分金銀,咱不要白不要。」

    余小艷接過項鏈謝了幾句,轉身往廚房而去,有任鍾信在,金恩華不敢細看,眼睛的餘光一掃,這余小艷屁股一扭一扭的,果然是個尤物呀,他媽的,任鍾信艷福不淺那。

    任鍾信指著客廳另一邊的大堆禮物,微笑著說道:「恩華,你看看,我這裡的東西才燙手呢。」

    金恩華理解地點點頭:「任縣長,我真不明白,這社會風氣,怎麼越來越壞了呢?」

    「嗯,世風日下啊。」任鍾信望著金恩華道:「恩華,請叫我老任,如何?」

    金恩華略一遲疑,「好,老任。」

    任鍾信滿意的笑道:「恩華,今晚找你來,一是請你喝酒,二是有事請教。」

    余小艷燒好菜端上來,抱歉一聲上樓去了,金恩華心裡連說可惜,佳人不在,喝酒就少了些味道。那邊任鍾信拿了四瓶高度白酒,金恩華心裡一凜,千算萬算,就是不瞭解任鍾信有多大的酒量,看這陣勢,今晚是難以善了了。

    任鍾信道:「恩華,你是客人,出個主意,今晚怎麼喝?」

    金恩華說道:「客隨主便。」

    任鍾信笑道:「素聞青嶺人好酒,今晚我斗膽獻醜了。」意思是說,就按照青嶺人的習慣,不用酒杯連瓶干,一方喝倒才算完。

    有些挑戰的意味,金恩華想道,自己平常不喝酒,兩瓶下肚怕是夠嗆,沒辦法時,大不了用用氣功,四叔說過,氣功能逼酒的,遂笑道:「老任,我一定努力奉陪了。」

    任鍾信打開兩瓶酒,兩人各自拿著一瓶白酒,對視一眼,更不打話,提起喝了幾口。

    任鍾信微笑著問:「敢問一聲,此酒如何?」

    金恩華爽朗的一笑,「酒是好酒,人亦龍鳳。」

    任鍾信又喝了兩口道:「此酒口中煮,老弟酒量幾何?」

    金恩華也喝了兩口,正色道:「兄台見笑了,小弟不才,遇強不弱,遇弱不強。」

    任鍾信笑道:「老弟果然俠義心腸,仁字當頭,愚兄佩服佩服。」

    金恩華應道:「兄台應是英雄本色,天縱其才,小弟不敢不敢。」

    兩個人碰了碰酒杯,各自又幹了幾口。

    「唉,」任鍾信歎道,「恩華,說句實話吧,我從小在外奔波,小艷也是早早離家,想家啊,我們做夢都想調回去,可惜是身不由己啊。」

    金恩華點點頭道:「父母在,不遠行,老任,我非常的理解你的心情。」

    任鍾信猛喝幾口又道:「我就想在天州好好幹幾年,再走走門路,調回上海去。」

    金恩華道:「老任,我一定支持你的工作。」

    任鍾信笑道:「既是支持,為何又藏著掖著了?」

    金恩華不客氣的說道:「領導不明示,下屬怎敢越俎代庖?」

    「哈哈,爽快。」任鍾信笑道,「我眼前雖是琳琅滿目,卻無從下手啊。」

    金恩華心道,難不成你還真想在青嶺樹大旗拉山頭了,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酣睡,他微微的笑道:「老任啊,你是領導,領導是掌握大方向的嘛。」

    任鍾信略一沉吟,提著酒瓶道:「咱們先來個刺激的,見底如何?」

    金恩華道:「領導有令,小的敢不從命。」

    兩個人又碰了碰灑瓶,各自喝乾了第一瓶白酒。

    任鍾信見金恩華喝了一瓶,只是有些臉紅,不禁心裡一凜,王省長說得對,這是個人物,絕對不甘於人後,所謂一山難容二虎,兩個英雄,是很難成為朋友的,而只能是是非非互相利用的當合作者,什麼英雄惜英雄,有兩個英雄同時存在著,那還叫英雄麼?

    金恩華也是暗暗佩服任鍾信的酒量,心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麼文質彬彬的人,竟有如此酒量,一瓶下肚,不見改色,真是難得,可惜了,知識分子是不能有野心的,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你任鍾信注定成不了我的朋友。

    又打開另外兩瓶酒,各自拿著幹了幾口,任鍾信伸出兩根指頭,微微笑道:「恩華,你不覺得當個領導很容易麼,老百姓要管柴米油鹽糖醋茶,我們只需要管好兩樣就行了。」

    金恩華點點頭:「領導高見,政治有時侯並不複雜。」

    任鍾信的身體,在沙發上稍微晃了晃:「恩華啊,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任鍾信向來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金恩華心裡有數,笑著說道,「不瞞領導,我這個人就是這方面做得不好,因而常常會顧此失彼。」

    「恩華,你呀,貪得無厭。」任鍾信笑道,「我可不許你兩者兼顧,我得要我那一份。」

    金恩華點頭笑道:「你是領導,我不敢和你搶嘛。」

    「痛快,」任鍾信道,「我年長幾歲,跟不上你的步伐,你就是那個走在前面的人,你拿了前面的,得給我留下後面的。」

    金恩華輕輕一笑:「領導指示,小的堅決執行。」

    任鍾信伸出手笑問:「一言為定?」

    金恩華握住任鍾信伸過來的手。「一言為定。」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儘管都打著哈哈,說著謎一般的話,其實就在這酒氣沖天的客廳裡,達成了他們以後合作的基礎。領導的責任,就是管人管事,人事人事,人在前事在後,互相合作,各取所需,這個交易挺不錯嘛。

    兩個人相視一笑,又幹了幾口酒,任鍾信問道:「恩華,縣府辦主任,我初步圈定了幾個人,工業局的高澤水、許從青、木河鄉蔡豪歌、城關鎮劉秋亭、縣團委鄭紅線,水利局趙龍港,老弟應該都不陌生吧?」

    金恩華說道:「領導,我只說客觀條件啊,高澤水年齡超標,許從青資歷不夠,蔡豪歌從沒在機關幹過,劉秋亭善於協調和忍辱負重,鄭紅線太內,趙龍港文革中是造反派,呵呵,僅供領導參考啊。」

    任鍾信有些不勝酒力了,第一次靠到了沙發背上,「呵呵,好,好你個金恩華,我,我是領導還是你,你是領導?」

    金恩華故作一付討好狀,「當然你是領導,你任鍾信同志,對全縣負首要責任,呵呵。」

    任鍾信有些失態,少見的呈現出得意之色:「你,你金大少爺能者多勞,慧眼識英才,這統戰部長可是未來的縣委常委,黨校趙春旭,紀委張君平,付縣長陳紅秀,縣委辦余中陽,政法委伍玉秋,組織部吳陽,石門鎮季大富,請問金大少爺,你,你有何評價?」

    金恩華道:「趙春旭理論水平全縣數一數二,張君平只有高中文憑,陳紅秀剛任付縣長不宜再動,余中陽資歷不夠,伍玉秋擅長和罪犯打交道,吳陽身居組織部常務付部長要職,季大富據我所知已年過五十。」

    任鍾信點點頭,又喝了幾口酒,哈哈的笑道:「金,金大少爺,今天晚上,是我,我來青嶺以後,最,最痛快的一天,你,你好酒量,以,以後,你可得常陪我喝酒」

    金恩華連連應著:「領導放心,我保證隨叫隨到。」

    「干咱們再再干。」任鍾信晃著身子嚷道,酒瓶卻滑到了地上,慢慢的,身體倒在了沙發上。

    金恩華湊上前一看,任鍾信真的醉了,早已閉上眼睛打起了呼嚕。

    金恩華急忙喊來余小艷,余小艷穿著睡衣跑下來,金恩華看到她胸前漏漏的白玉,一時癡了。

    余小艷一邊向金恩華抱著歉,一邊去拉扶任鍾信,卻哪裡拉得動,於是回過身欲讓金恩華幫忙,看到金恩華色迷迷的眼睛,臉剎時的紅了,稍一低頭,更是讓她大羞,原來金恩華在酒精的作用下,下面早已鼓起一個大包,加上金恩華穿的是一條肥大的燈籠褲,那雄偉的身姿更加明顯,余小艷冰雪聰明,很快便浮想聯翩。

    余小艷急忙小聲道:「金付縣長,就麻煩你幫我背上去吧。」

    金恩華不敢再去看余小艷那若影若現的雙胸,「嫂子,我,我幫你背上去。」

    也是活該有事,若是平時,就是兩個任鍾信也能背上去,可今晚喝得過頭了,金恩華的雙腿也是打晃,怎麼也背不上任鍾信。

    那就只有兩個人一左一右扶吧,金恩華的一隻手穿到任鍾信的腋下,剛好貼在余小艷的身前,那麼輕輕一碰,余小艷又羞得紅起了臉,兩個人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對方,就這麼扶著沉重的任鍾信上樓,每上一步,都要息一息,金恩華的手都要在余小艷的身上一頓,彷彿是有意似的,搞得金恩華也不好意思起來。

    好不容易上完樓梯,金恩華腳底一滑,這木地板也太光了,他又穿的是一雙平底的拖鞋,怎麼站得穩,手一鬆,任鍾信先落到了地板上,金恩華的身體跌向了不知所措的余小艷,「喲,」余小艷輕叫一聲,早被金恩華壓到了下面,那睡衣可是開衩的,位置正對,立刻讓她全身一陣酸麻,上面更是嚴重,金恩華的雙手,不偏不倚的抓在了她的重點位置。

    余小艷羞得忙推金恩華,迷茫中的金恩華慌忙起身,「嫂子,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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