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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文 / 暗流入海

    市,一個胖子在辦公桌前焦躁不安,肥大的屁股下的辦公椅隨著巨大脂肪堆的搖晃而發出悲鳴。

    「怎麼回事?明明已經發出三個月了,為什麼還是沒有動靜?那個狗娘養的為什麼還是沒有死?」

    旁邊的李楓還是一副精明的樣子。「董事長,對面還沒有消息,但是已經確定已經有人接手這個任務了。」

    「那為什麼還是沒有動靜!」胖子直接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而旁邊的李楓卻連一表情都沒有。

    「既然存在那麼長的時間,必定可以把這種事辦好。只不過是價格的問題。」

    「價格?tmd就一個手無寸鐵的丫頭片子,已經開出0萬了,他們還想要多少?50萬?100萬?還不如直接弄場車禍來的快!」

    「畢竟他們是專業的。」

    因為聖誕節的臨近,銀月學園也開始忙了起來,畢竟留學生也佔了學生數量的一部分,也算是西方化的一種態度吧。

    反正學生們想到的,就只是放假,僅此而已。

    但是最為年底的一個比較重要的節日,還是相對照顧一下的。其他學院都開始操辦起來,而老師也可以徹底的放一個假了。

    銀月學園更注重培養學生的能力,不光是學習上的,還有各種方面的能力,而在組織年會和校慶的時候是最明顯的時候。

    尤其培養學生的動手能力和組織能力。

    當然,最特殊的也要特殊對待。

    相比其他學院的熱鬧勁,特院卻顯得愁雲慘淡。

    大神還是拿著活頁夾往講桌上拍,「你們這群天才兒童,拿出你們聰明的腦袋好好想想,今年怎麼也得露個面吧?」

    可大神這樣出來,下面卻一片安靜。都在埋頭於自己事情。

    砰的一聲,可憐的講桌再一次光榮。「既然沒人提議的話,我就直接了,要記住我所的不是請求,也不是建議,而是命令。」

    即便到這種份上,依然沒有人話。

    「好吧,這是你們逼我的。」大神直接拿出名單,直接把名字胡亂的配在一起,再胡亂的寫上個唱歌,跳舞什麼的。底下頓時一片怨聲載道。

    「這是你們逼我的,還有,唐憐。」聽到大神到自己的名字,唐憐還有意外。「單善三特別囑咐讓你單獨表演歌曲,不能推。一會兒去找他拿詞曲。」

    「嗯!」唐憐輕聲應下後,繼續低頭忙著手中的事情。有不少人都向唐憐看去,對這個接觸極少的新生稍稍多了一興趣。

    「這些東西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大神寫完之後就出去了,根本就不理睬其他人的感受。

    唐憐合上手中的筆記本,緊跟著大神,第二個了教室。這時人才慢慢的散去。

    大神直接把名單交給活動的組織部,意思就是決定是無法改變的。這樣特院的學生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唐憐走到自己的教室,單善三就在這裡等她。

    「得到大神的通知了吧!」單善三臉上略帶著得意,好像奸計得逞一般。唐憐了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單善三頓時又感到一陣啞語,要不是唐憐寫的一手好字,還有章寫的不錯,否則這個唐憐幾乎隱藏的太深了。

    平時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頭髮亂亂的纏在一起,第一次見面時還是沒有帶眼鏡的,而現在卻把眼鏡給帶上來。本來就很的臉龐幾乎遮住了三分之一。而且也不知道是性格還是刻意的,唐憐的話意外的少。同學之間沒有什麼交流,就算和自己話也極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計。最多的就是「嗯!」,除此之外幾乎沒有過其他話。

    也就和自己母親話是最多的。

    所以這次安排也是自己刻意而為之。在最關鍵的時刻,是最能看清本質的。

    「詞和譜我都放在這裡了,要不要練習一下?」單善三貌似帶著善意的提醒到。

    唐憐走過去,拿起寫著詞曲的紙張粗略的掃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帶著紙回到自己經常坐的位置上,把紙放在一旁,翻開手中的筆記本,繼續在寫著什麼。

    單善三搖著頭就走出了教室,留下唐憐獨自一人,倒是最近不見black。

    無論怎麼樣,任務發出去了,希望唐憐能夠認真的對待吧。

    在單善三走後,唐憐再度拿起旁邊的詞曲。認真的看著上面的詞句,嘴角微微一翹。然後重新放了回去。

    名單既然已經交上去了,不動彈是不行的,至少不能讓其他的學院看笑話。特院的學生的心態永遠都是那麼正直。

    不過不愧是特院的學生,執行力不是一般的高,在大神怎麼無聊的安排下竟然還做的有莫有樣。

    但是也有完全不聽話的,其中最突出的就是花園為首的幾人,林曉榕和空倒是還好。

    「不是聖誕節嗎?我去種聖誕樹去。」林曉榕放下這句話之後就消失了。

    而空則是「我會負責一切方面的統籌。」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另外那個人更過分,甚至連見沒有見到,連句話都沒有囑咐就消失與無形的。

    至於唐憐的話,不熟就沒有辦法了,況且她還有額外的事情需要做。

    就在外面非常熱鬧的時候,唐憐依舊獨自一人坐在窗邊,一邊看著窗外的景色,一邊偶爾低下頭來用筆在筆記本上寫些什麼,然後突然想到什麼,拿過單善三所寫的詞曲,在上面進行塗改。

    然後看著歌詞輕輕的哼著,可沒哼兩句,突然發現門口竟然站著一個人,然後砰的一下把詞曲拍在桌子上,臉瞬間就變成了紅蘋果。

    半天之後,情緒緩和過來後,轉過頭發現門口的人。

    依舊是一身黑衣的black出現在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窮還是因為其他原因,那身衣服感覺已經穿了很長時間。無論是天氣還熱的時候,還是現在冷的時候,一直都是這一身。

    而且現在black一臉驚詫的看著自己,也不一句話。反而看的自己不好意思。

    既然不想話的話,唐憐也不想搭話,只有把頭扭到一旁,要不看著窗外,或是看著桌面,竟然一時不知道在幹什麼。自己竟然不知所措。

    「咳,歌不錯啊!」black解釋道,但是感覺特別的蒼白。而且,冷場的是唐憐竟然沒有應聲。這樣就更加尷尬了。

    「那個,你有什麼仇人嗎?」black突然問道,沒頭沒腦的一句讓唐憐想不明白?

    「沒。」

    「那種恨之入骨的呢?」

    「沒。」

    「……」

    兩人再度冷場了。這也是black第一次找唐憐搭話,兩個不相干的人還是第一次這麼奇怪的對話。

    之後又是很長時間的安靜期,black好像有什麼事情一樣,待在教室不走了。而唐憐一直沒有看那張詞曲,反而專心與筆記本上的東西。

    這時單善三走了進來,「歌你準備好了嗎?」因為沒有注意已經移動到後面的black。所以直接就出來了。

    頓時唐憐的臉就紅了起來。

    「單善三。」black直接叫出了名字,也把單善三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這?你不是應該有事情嗎?」單善三一臉的嚴肅的看向black。

    「一盤必死的殘局,會有人去壓錢嗎?」black聽了單善三的話,卻反問了一個奇葩的問題。

    「沒有什麼是必死的殘局,只要走對了關鍵的一步,或者捨棄重要的棋子,這樣看似必死的局,就會出現轉機。」

    「可惜啊,下棋者卻沒有看清局勢啊,捨棄了重要的棋子,卻跳進了另外一個陷阱。必定是滿盤皆輸。」

    兩人滿嘴著一些棋盤上的東西,但是唐憐聽出了深深地含沙射影。但是跟自己何干?平白擾自己的清靜。

    「勢均力敵的對手下,怎麼運籌帷幄都是注定的。」

    「那你可以保證對手是勢均力敵嗎?」

    兩人話的越來越激烈,也不知道平時面對大神那副軟弱的單善三,在面對大神都發怵的black的時候竟然這麼硬氣。

    咳!

    兩人瞬間清醒一般,兩人同時看向唐憐。

    唐憐此時正看向窗外,不想聽他們的一些髒話不帶髒字的廢話。

    兩人也沉寂了半天,也不知為什麼就上頭了。

    「額,那個,詞曲都準備好了,伴奏是現場,所以需要綵排。安排一下時間吧。」

    這時唐憐站起來,把身邊自己修改過的那張紙平穩的放到離單善三最近的課桌上,然後一句話不就直接抱著筆記本直接離開教室。

    black看到正主都離開了,自己緊接著尾隨著唐憐離開。

    單善三拿起唐憐改後的歌詞仔細看了一遍,頓時眉頭緊鎖。可是看第二遍的時候卻又有不同的感覺。

    而且不僅是歌詞,連曲都有所改變,但是改變的地方很少,把原來的一首抒情的歌曲生變成了一曲其他風格的音樂,天才,天才中的天才!

    旁邊還有ps,伴奏要一架鋼琴就行。

    單善三開始的打算是一個型的管絃樂團,只有一部分樂器才能表現出那種音樂中的特殊情感。

    但是現在曲風都有所改變,再用管絃樂團就有不太合適。還是按著唐憐的要求來。

    想到這裡,單善三就奪門而出,他需要尋找一個適合的鋼琴演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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