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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章 :心碎 文 / 一縷香韻

    一想到自己險送國運!大蒙國君身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多虧早發現她的香肩紅痣,要不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鬍鬚雄連忙從**中轉醒,他哈哈大笑,掩蓋其虛道:「玉妃你天生麗質溫婉可人,天性文雅,怎麼受得了大蒙國的粗獷風情呢!本王今夜能與玉妃相見自是難得,不過玉妃的宛若風流與我大蒙女子相比……本王還是喜歡我大蒙女子的熱情奔放多些!所以玉妃以後還是留在楓朝伴你的皇上合適!哈哈……」

    大蒙國君的一席話把連妙顏的離宮計劃給粉碎了。

    連妙顏終於支持不住,一陣天旋地轉倒下,失去知覺。

    「玉妃!唔!好端端的怎麼就暈了呢?暈了也好!省得本王真心軟!」說罷放下玉妃在床上,自己從新穿好衣服,轉身出了廂房。

    外邊大雨伴著狂風雷電傾瀉而下,院內瞬間成了一片澤國。滿院的紅葉被風雨打得遍地落紅。

    誰也不知道廂房內實際發生過什麼事。

    楓子雄出了聚賢殿吩咐侍候的人先回御書房,他只帶上伍居悄悄往玉蘭宮而去。

    只見玉蘭宮門前宮燈慘淡,總管小順子在門前掩面而泣。

    跟於皇帝身後的伍公公暗搖了一下頭暗暗歎了一口氣輕聲道:「肖公公!皇上駕到!」

    聞言小順子馬上擦了一下淚水,忙跪道:「奴才拜見皇上!」

    皇帝楓子雄看了一眼小順子問道:「玉妃呢?」

    小順子跪地回報:「回皇上!玉妃已往宮外而去,此時恐怕已出午門!」

    「是麼!」

    楓子雄語氣充滿了哀傷,心中暗想:朕還是來遲了。

    「起來!隨朕來!」

    楓子雄一邊說一邊往玉蘭宮裡走去。

    「是!」

    小順子在地上爬起來與伍公公緊跟著皇帝身後走著。

    月色籠罩著燈光慘淡的玉蘭殿,更添了幾分淒涼。

    楓子雄用戾眼掃了一眼正殿,當日的午膳情景再現腦海,如果不是因夏嬪而來恐怕他們已比翼雙飛共赴巫山。但事情偏偏不如人願,還因夏嬪拾來的玉玲瓏傷了她,讓他心痛了好一陣子,今晚夜宴看來沒有留下疤痕心才寬,卻又……唉世事無常總超出理想之內。

    楓子雄偷偷歎了一下,轉身拾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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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上到玉妃就寢的玉蘭閣上。

    只見閣上擺設清雅,月白色的幔帳半開半掩地壓蓋著那張紅木雕花大床,床上被枕整齊地放在床上。

    楓子雄坐在床沿邊上,撫摸著床上的被褥,被褥上留著玉妃淡淡的體香讓楓子雄他聯想翩翩:如果朕不是皇帝,朕與玉妃她會不會一生一世人一雙地在這張床上相擁而眠,**做的事,偶爾鬥鬥嘴,然後互相原諒對方,互訴衷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呢?

    楓子雄想著想著鯉魚嘴輕勾上揚,眼光觸及不遠的伍居與小順子楓子雄歎了口氣想:唉!想太多了!朕是皇帝!這是不變的事實,容不得有半點遐想,朕只能永遠面對現實為政權而娶一大堆不可能愛的嬪妃,過著想愛不能愛的日子。

    楓子雄戾眼默然失神。他環看屋子他發現這裡一切如常沒有摔鬧的痕跡。

    「玉妃走的時候沒哭沒鬧沒說要……見朕?」

    小順子低首回到:「回皇上,玉妃沒哭也沒鬧!也沒說過要見皇上。」

    她居然不哭不鬧?朕就這般不值得她依靠嗎?

    楓子雄心中象堵了一堵牆那般沉重難受。

    「那玉妃她都做了些什麼?」

    「這……」

    「說!」

    楓子雄渾身的暴戾之氣容不得小順子有半點的隱瞞。

    「玉妃娘娘回宮後只……只在玉蘭閣書房揮筆而書,其後便坐轎出宮了!」

    「哦!玉妃都書寫了什麼?」

    「奴才不知道!」

    「帶朕去看一下!」

    「是」

    玉蘭閣的書房內飄著淡淡的墨香,明顯案上的筆墨還未干,一張宣紙上寫著幾行娟秀的小字映入楓子雄的戾眼中:

    昨日聖寵伴皇駕,

    今夜胡衾抱妾身,

    笑君可曾恨無能?

    愧點兵馬逐胡塵。

    點點斑斑的未干墨跡,彷彿如點點滴滴的美人血淚,在訴說著對她不公的幽怨情愁,看得楓子雄心中泛酸,眼眸水霧朦朧口中吟道:「動若弱柳扶風,裊裊多姿;靜若夏日池蓮,亭亭玉立;哭若梨花帶雪,惹人憐愛;笑若盈盈秋水,清新自然;如此妙人怎叫朕不愛呢?」

    看著帝皇的萬千思緒,伍公公與小順子互看一眼知趣地退出書房掩上房門,留下肝腸寸斷的楓朝國君楓子雄一人在內唏噓……

    從紹興回宮,他拜別父皇,匆匆走到白妃的鳳棲宮,令退左右,對白母妃深深行了個禮道:「母妃!我要做太子!我要做皇帝!」

    「哦!哈哈!我的皇兒終於開竅了!好!」

    白妃先是一愣轉而是高興地一口答應,然後不緊不慢地道:「不過你從今以後,要好好地聽母妃的話!那母妃一定讓你當太子!做皇帝!」

    白妃丹鳳眼滿盈戾氣逼視著他。

    他心中一顫,挺了一下胸膛回到:「好!以後母妃讓我怎麼樣做,我就怎樣做!」

    「好!」

    第二天,他按照白妃的吩咐來到親生母妃賽筱的寢宮,賽妃見他進來笑著讓他坐下,吩咐人上茶,便繼續繡著她的花,他示意侍候左右的人退下,直走到母妃跟前一站直接道:「母妃!我要做太子!」

    賽妃嚇了一跳臉色也變了!繡花針刺到了她的手指,鮮紅的血珠馬上冒了出來,她捂著嘴巴緊張地看了看周圍,吃驚地道:「做,做,做太子!皇兒!你父皇才剛病好,這話你不可以亂說!」

    賽妃緊張兮兮的樣子讓他很不喜歡,他冷冷地說:「母妃!皇兒是長子,長子做太子很正常!」

    賽妃驚恐地問:「這話誰讓你說的?」

    「白母妃說的!」

    賽妃放下手中針線道:「話雖如此,但不是你該說的話!誰做太子,那要由你父皇做主才是!」

    「白母妃說了,只要母妃你同意聯合勢力一定能成功!」

    賽妃憐愛地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道:「做太子有什麼好!時時處處在風口浪尖之上!隨時有殺身之禍的!皇兒咱們以後還是做個休閒皇爺,安安穩穩豈不更好?」

    他聽罷一把甩開賽妃的手怒道:「母妃!你處處柔弱忍讓,自小把我拱手讓人!你以為就可以安安穩穩了嗎?我告訴你!我恨你!」

    賽妃幾乎摔倒,她淚如雨下道:「皇兒,你不該恨母妃我!母妃我一則是為了你父皇少為白妃的事費神,二則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因為當年母妃還沒有能力保護你,才萬不得爾把你送給白妃撫養!皇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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