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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人生摯愛能幾許 173 文 / 亦客

    「關部長!」我先打招呼。冰火!中文

    「呵呵,小易,睡了嗎?」關雲飛的笑聽起來很正常。

    「呵呵,剛躺下!」我也笑了下,自己感覺聽起來應該也很正常,其實我心裡很緊張。

    「我只和你說一句話!」關雲飛說。

    「領導請指示!」

    「明天,如果不是東凱安排你出去,你不要離開集團。記住了嗎?」關雲飛說。

    聽起來他的聲音十分平靜。

    「記住了。」我回答。

    「那你繼續睡吧。」關雲飛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睡不著了,媽的,關雲飛來的這電話讓我產生了很多猜想,我不知道在這之前他和喬仕達雷正都談了些什麼,但肯定是和今晚他風衣口袋裡的東西有關,肯定和秋桐有關。

    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邊吸邊又給老黎打了電話。

    「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老黎嘟噥著。

    我把這兩天的事情詳細和老黎說了一遍。

    「說完了?」

    「嗯。」

    「說完了那就睡覺。」

    我一愣:「你沒有話說?」

    「你讓我說什麼?」老黎反問我。

    「說什麼我怎麼知道?」我反問過去。

    「我知道了就行了,沒話說啊,怎麼,想讓我表揚兩句?」老黎嘿嘿笑了下。

    「隨你了。」我說。

    「那我說一句吧。」老黎和關雲飛一樣,也是只有一句話。

    「說——」

    「既然該做的都做了,那就靜觀事態發展,沉住氣,穩住屁。」老黎說。

    「完了?」

    「完了。」

    「那你休息吧。」

    「嗯,晚安,兒。」老黎隨即掛了電話。

    老黎今晚的表現似乎有些不大正常,可不正常在哪裡,我卻又說不出。

    邊抽煙邊尋思著關雲飛和老黎的一句話,沒想出什麼明晰的頭緒來。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小豬已經做好了早餐。

    「早安,麼麼噠!」小豬邊招呼我吃飯邊說。

    「早安!」我坐在餐桌前開始吃飯。

    「昨晚你沒休息好。」小豬說。

    我看了小豬一眼:「當然了,我哪裡有豬睡得香呢!」

    「去你的,」小豬說:「說正事,阿桐什麼時候能出來?」

    「不知道!」我說。

    「我暈,你難道就沒忙乎出個名堂來?」小豬說。

    「不該你操心的就不要多問,」我幾口扒拉完飯,把筷一放:「好了,我要去上班了,自己在宿舍裡玩吧!」

    小豬跟我到門口:「麼麼噠上班去了,送君送到屋門口。」

    「不用送!」

    「嘻嘻……老弟,你看我們現在這架勢,像不像老婆在送別老公啊?」

    我看了小豬一眼:「你想讓我當豬?母豬送公豬?」

    小豬打了我一拳:「滾——」

    我笑了下,進了電梯。

    一上班我就去了孫東凱辦公室,把弄好的申請刊號的報告初稿交給他。

    孫東凱看起來神態很正常,似乎他什麼都沒有覺察,興致勃勃地看了一遍報告,然後拿起筆修改了幾個地方,遞給我:「報告基本可以,再稍微修改下,打印兩份,一份備案,一份蓋上集團的章然後自下而上開始走流程!」

    我答應著接過報告,沒有立刻走。

    「還有事?」孫東凱看著我。

    「我沒有,我是想問你還有什麼事安排去做的。」我說。

    孫東凱笑了:「上午,似乎沒有什麼工作安排,當然,只是暫時還沒有。」

    「那我回去了。」我說。

    「嗯……」孫東凱點點頭。

    我剛走到門口,孫東凱又叫住我:「對了,剛想起一件事,你通知蘇定國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讓曹麗也過來,正好上午我空閒,借這個機會瞭解下印刷廠這幾天的情況。」

    我答應著出去了。

    看來,孫東凱真的什麼不知道,雷正沒有給他透露任何消息。

    回到辦公室,我直接給蘇定國打了電話:「蘇主任……哎,對了,我該叫你蘇廠長才是。」

    「易總你就別那我開涮了,我現在只是代理廠長,我還是咱黨辦的副主任呢。」蘇定國笑著。

    「去掉代理還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集團上下誰不知道啊,呵呵……」我笑著:「得了,我還是叫你老蘇吧,通知你個事,你現在就到孫書記辦公室來一趟,他想聽聽最近印刷廠的工作匯報,特別是你主持印刷廠之後的情況匯報。」

    「好的,我馬上就到。」

    通知完蘇定國,我想了想,放下電話,直接去了曹麗辦公室。

    曹麗正趴在電腦上玩紙牌遊戲。

    我沒有進去,站在門口:「曹總,孫書記待會兒要聽印刷廠工作情況匯報,我剛通知了蘇定國,孫書記讓你也去他辦公室。」

    「哦,這才過去幾天啊就要聽匯報,對我不放心還是對蘇定國不放心呢?」曹麗嘟噥了一句:「行,我一會就過去。」

    今天的曹麗,看起來也很正常。

    我轉身就走,接著回到了辦公室。

    坐在辦公桌前,我點燃一支煙,慢慢吐著煙圈,注視著煙圈一個個慢慢升起,然後擴散,然後消失,琢磨著今天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我沒有機會也沒有選擇了,我的賭注全部壓在了昨晚,如果中午之前秋桐的事還沒有結果,方愛國就要直接給總部匯報了。

    今天上午似乎很難熬,煎熬。

    一會兒,我看到蘇定國和曹麗先後從我辦公室門口經過,去了孫東凱的辦公室。

    我繼續在煎熬中等待,繼續做漫不經心狀吐著煙圈,繼續看著煙圈一個個從我口裡出來,慢慢升騰,慢慢擴散,慢慢消失……

    聽到有人站在門口輕輕咳嗽了一聲。

    一看,是伍德,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站在門口,面帶矜持的微笑。

    伍德來了,這個時候他出現在這裡。

    我站起來離開辦公桌:「喲,伍老闆來了,是找孫書記的吧?」

    「是的,孫書記正在和下屬談話,我先過來你!」伍德說。

    「歡迎,請坐!」我指了指沙發。

    伍德進來,坐到沙發上,我關了門,坐在他對過。

    伍德看著我:「易老弟,最近幾天精神可好?」

    「沒什麼不好的。」我說。

    「呵呵……」伍德笑起來:「你在撒謊,從你的氣色我就看出來了,我看你這幾天是寢食不安吧?」

    我也笑起來:「伍老闆這話似乎是有所指吧?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聰明!到底是干辦公室主任的,反應就是敏捷!」伍德說。

    「謝謝伍老闆誇獎,今天你來,恐怕不單是找孫書記的吧,恐怕孫書記那邊不忙你也會來我這裡坐坐吧?」我說。

    「你看,我不由又要誇你聰命了。」伍德說。

    「我很想讓你再誇我一次,所以,我想說,你來我這裡看我,是為了秋桐的事。」我說。

    「呵呵……事不過三,我不能再繼續誇你了,不過,我還是認為你說對了。」伍德說。

    我邊和伍德調侃邊觀察著他的神色,似乎,他今天看起來同樣很正常。

    「秋桐出事的時候,我正好在外地,今天早上剛趕回來,剛知道她出了這樣的事……」伍德歎了口氣:「哎,我無論如何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實在是很吃驚很震驚。」

    我看著伍德:「我想你還應該說你很焦急很憂慮。」

    「是這樣的,不管怎麼說,不管我和阿順之間有什麼小過節,但那不是主流,我和阿順之間的私人感情還是最主要的……」伍德繼續做歎息狀:「阿順是我帶出來的,秋桐是阿順的未婚妻,阿順不在星海,秋桐出了事,我不能坐視不管,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義務。」

    「這話聽起來挺感人的!」我說。

    「是啊,是挺感人的。」伍德點點頭。

    「我怎麼感覺你這話說的很厚顏無恥呢?」我說。

    「厚顏無恥這個詞很不好聽,不可以用在我身上,我覺得該送給你才是。」伍德微笑著。

    「可我還是想把這四個字送給你!」我也微笑著。

    伍德搖搖頭:「謝謝你的盛情,不過,我拒收!」

    「你太客氣了,咱們都是熟人,你實在不該這麼客套的!」我說。

    伍德看著我:「似乎,你現在很淡定!」

    「你希望我很躁動很衝動,是嗎?」我說。

    「不是希望,而是肯定,雖然你做出很淡定的樣,但我想,其實現在你心裡是很不安很焦躁的,恐怕你正在承受著來自金三角的巨大壓力吧?」伍德說。

    「呵呵……」我笑起來:「伍老闆,你想錯了,秋桐這事,李老闆並不知道。」

    伍德微微一怔:「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沒有告訴阿順?」

    「你認為這是大事,但在我看來,這似乎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既然我認為不是大事,就沒有必要告訴李老闆。」我說。

    伍德剛才微微一怔的神態讓我做出了一個判斷,那就是他以為我早就把這事匯報給李順了,但我的回答著實讓他有些意外。

    「阿順真的不知道這事?」伍德說。

    「是的,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他不知道。」我說。

    伍德搖搖頭:「你這麼做就不對了,秋桐是阿順的未婚妻,她出了這樣的大事,你不該隱瞞他的……這是你的失職,這事遲早阿順是要知道的,一旦他通過其他途徑知道了,你會受到追責的。」

    「你這話我聽出了兩層意思,第一你對我很關心,擔心我受到李老闆的問責;第二,似乎你打算通過自己的渠道把這事告訴李老闆?」

    「回答地完全正確!」伍德說。

    聽伍德現在說話的口氣,似乎他對昨晚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情,似乎雷正並沒有告訴他什麼。我做出了初步判斷。

    我歎了口氣:「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還是主動點好了,下午我就把這事匯報過去!」

    「為什麼是下午而不是上午呢?」伍德說。

    「上午我要在辦公室陪你聊天說話啊!」我說。

    「哦……」伍德點點頭:「似乎,你看起來並不著急……看起來,你是想拖一時是一時。」

    「答對了,加十分。」我笑起來。

    「你現在還能笑出來,不簡單,不容易!」伍德說:「知道我今天來找孫書記是什麼事嗎?」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我說。

    「其實你該猜到的,我今天來找孫書記,就是為秋桐的事,」伍德又做出一副痛惜的樣:「我想著孫書記詳細問問秋桐的情況……」

    「然後呢?」我說。

    「然後,我要想盡一切辦法救出秋桐啊,秋桐的事,就是阿順的事,阿順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救出秋桐,這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伍德說。

    「伍老闆,你真會裝逼。」我說。

    「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伍德說:「雖然我和阿順在一些問題的看法上有分歧,但這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牢固的私人感情基礎,我不會做見死不救的事情的,當然,我既然能這麼說,是基於我在官場的某些關係的,既然我有這個能力,那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當然,不管能不能真的救出秋桐我不敢打包票,但起碼我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李老闆領你這個人情,是不是?」我帶著譏諷的口吻說。

    「阿順領不領情不是主要的,關鍵是我要去做,我做了,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對得住我和阿順的友誼。」伍德說。

    我拍了兩下手掌:「說的真好聽,比唱的還好聽。」

    「不用說風涼話,起碼我現在有這個能力,但你呢,恐怕不行吧,在黑道你不行,白道你更不行,你有這個關係和能耐嗎?白道上你能找到人幫助秋桐嗎?不行吧,我給你說,就你,想解決白道的事情,還差得遠了……」伍德用嘲笑的口吻說。

    「我認為不說的對。」我做老老實實狀承認道。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伍德冷笑一聲。

    「其實,你想知道秋桐的具體情況,該去找雷書記的,他分管政法,他知道的當然會比孫書記知道的更清楚。」我說。

    「你不用提醒我也會去找的,但孫書記是秋桐的直接上司,我還是先要問問孫書記一些情況的。」伍德說。

    「我想,你今天在我面前裝逼說這些話是有目的的。」我說。

    「說來聽聽。」伍德說。

    「你是想讓我把這些話一併匯報給李老闆,讓他知道你在為秋桐的事出力幫忙,同時,也是想讓李老闆知道,這事和你是沒有任何關係的!」我說。

    伍德哼了一聲:「作為阿順的手下,匯報這些情況難道不是你的職責嗎?」

    「行,我答應你,我會匯報的!」我說:「不過,其實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你做出積極努力幫秋桐的姿態,實在只是裝裝樣而已,我敢打包票,你一定到時候會說你努力了,該做的都做了,該找的人都找了,但因為秋桐的事情證據確鑿,確實也沒有辦法了!」

    伍德看著我:「易克,你又想讓我誇你了?不過,我還是想說你是自作聰明,你為什麼會認為我一定會這麼做呢?」

    「因為如果不這麼做,就不符合你的利益!」我說。

    「你這話的意思,似乎秋桐這事我和有關?」伍德說。

    「你說呢?」

    「我說沒有,我沒有理由因為和阿順的矛盾選擇對秋桐下手。」

    「或許你沒有直接下手,或許你現在不會直接下手,但此次的事情,起碼對你是沒有壞處的,起碼你藉機利用了,起碼你在背後會推波助瀾!」我毫不客氣地說。

    伍德冷冷地看著我:「一個人如果知道的太多,如果想地太多,是會倒霉的。」

    我同樣冷冷地看著伍德:「一個人如果壞心眼太多,如果作惡太多,同樣也是會倒霉的。」

    「你沒有資格教訓我。」

    「你同樣也沒有資格教訓我。」

    伍德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了,持續冷笑:「易克,我實話告訴你,秋桐這事,不單你無法有任何作為,就是阿順的父親,也是愛莫能助,他現在已經是日落西山了,還有,就是阿順知道,也只能聽天由命,沒有任何人能改變結果,沒有任何人能挽救秋桐的命運。」

    伍德這番話,讓我愈發肯定他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看來雷正口風夠嚴實,沒有向孫東凱伍德透漏任何訊息。當然,雷正這麼做,一定是出於自己的利益考慮。

    「這些話我也該匯報給李老闆吧?」我說。

    「隨你了,這是你的自由,不過,我想,既然你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向阿順匯報秋桐的事,那麼,你剛才說的下午,其實也只是搪塞我的,是不是?」伍德狡猾地看著我:「你這麼做,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有了其他的什麼想法呢?」

    「你猜我會有什麼想法呢?」我說。

    「你說呢?」伍德說。

    「我不知道。」

    「呵呵,我不想和你鬥嘴了,我似乎能猜到你現在的心態……」伍德又笑起來:「易克,我還是那句話,我這邊,合作的大門一直都是敞開的,隨時都歡迎你的加入!」

    精明的伍德似乎被我真真假假的話誤導了,進入了一個誤區。

    對於伍德,似乎我現在有這樣一種感覺,有時候對他不能輕視,要看得十分精明,但有時候,似乎又不必這樣。或許,任何人都是有缺陷的,再精明的人也有疏忽的時候,老虎還打盹呢。伍德是人不是神,他一直就極度渴望我背叛李順加入他的陣營,一直就沒有死心,所以他才會有這樣一廂情願的想法。

    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而已。

    但我還是根據伍德今天的表現做出了他不知道昨晚那事的結論,他有理由相信我是沒有辦法有作為的,他的自信是基於我是官場菜鳥,沒有根基沒有關係沒有背景,小打小鬧還湊合,真遇到這樣的大事,我注定是束手無策的。

    似乎,他的這種自信加深了他的誤區。

    但我也知道,或許很快他就會從誤區裡走出來,或許就在今天上午。

    畢竟,他還是十分精明的一個人。

    我牢牢記住老黎的告誡:對對手的任何一點輕視和忽視,都會導致不可收拾的嚴重後果。

    不管伍德此時有沒有被我誤導,我是不管對他掉以任何輕心的,我不停提醒自己,我面對的是一直狡猾的老狐狸。

    我看著伍德,他也在看著我,似乎,我們都想從對方的神情裡捕捉到什麼對自己有利的信息。

    我看到伍德的眼神裡倏地閃過一絲困惑。似乎,他從我的表情裡隱約覺察到了什麼。

    和伍德對眼,我的功力是不行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的眼睛欺騙不了我的心。

    但隨即伍德又恢復了自信的常態,似乎他認為自己的困惑有些多餘,似乎他認為我是故意在擾亂他的判斷。

    我低垂下眼裡,玩心理我玩不過伍德,索性不讓他看到我的眼神。

    「說到合作,我們不一直在合作嗎?你可是我的大客戶!是我們集團的大客戶!」我說。

    「你不用給我混淆概念,不用和我玩心眼。」伍德說。

    「呵呵,」我笑起來:「伍老闆,我有膽量和你玩心眼嗎?你實在太高看我了!」

    「易克,我忠告你,要學會做一個聰明人,不要執迷不悟,不要不撞南牆不回頭!」伍德帶著語重心長的口氣說。

    「謝謝伍老闆的忠告,我會記住你這句話的!」我說。

    「記住就好!我這可都是為你好,在白道,孫書記欣賞你,在黑道,最欣賞你的其實不是阿順,其實是我!老弟,你一定要明白這一點。」伍德說:「阿順對你很好,我知道,他不單對你好,而且對你的家人也很關照,這一點,阿順能做到,我同樣也能做到,而且,我還能做的更好!」

    一聽這話,我的心猛地一縮,笑不出來了。

    伍德這個雜種終於露出真面目了,終於抓住了我的死穴,要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要挾我了。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這麼做的!我最不喜歡做的事就是抓住別人的死穴來挾制人家!」伍德又說。

    雖然他這麼說,但我還是能聽出他的得意。

    「我和你的事,你可以找我,怎麼著我都行,但是,如果你敢傷害我的家人,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我狠狠地說。

    伍德笑了:「我可以認為這是你在警告我嗎?不要激動,老弟,我剛才說了,我只是關照你的家人,關照,懂這個詞的意思嗎?而且我還說了,我最不齒的就是做那樣的事,當然,也有個前提,那就是萬不得已……狗急了還會跳牆呢,何況我是人!」

    「我看你和狗沒有什麼區別!」我說。

    伍德收斂了笑容:「你可以和我鬥,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會很不高興的!」

    「你也有人格?你配有人格?」我冷笑一聲。

    「是人就有人格,我不但有人格,而且人格還很高尚,我有我的理想和理念,我有我的信念和信仰,在這一點上,恐怕你並不如我,不單你不如,很多人都不如!」伍德說。

    「你所謂的高尚,只是對你的利益而言吧?你所謂的信仰,就是不擇手段最求自己的最大利益吧?」我說。

    「這世上,任何事都是相對的,做同樣的事,對有些人來說是高尚的,對有些人來說就未必,這很正常!」伍德說。

    伍德這話讓我感覺他似乎是在暗指什麼,但我又無法確認是什麼。

    聽著伍德的話,我對剛才自己初步判斷的伍德今天來這裡找我的意圖又不由產生了動搖,在心計多端的伍德面前,我似乎很難掌控主動,很難猜透他的真正心思。

    這時,我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我過去接電話。

    孫東凱打來的:「伍老闆在你哪裡是不是?」

    「是!」我回答。

    「請伍老闆過來!」孫東凱說著掛了電話。

    看來我和伍德鬥嘴皮的光景,孫東凱聽完匯報了,蘇定國和曹麗走了。

    我放下電話對伍德說:「孫書記請你過去!」

    伍德站起來,衝我點點頭:「易老弟,能和你今天聊這些,我很開心!」

    我站在原地沒有做聲。

    伍德然後就背著手出去了。

    我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十一點。

    不由又焦慮起來,怎麼還沒有任何消息,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方愛國發來了手機短信:「副總司令,48小時到了,我該履行自己的職責了!」

    我急了,忙回復方愛國:「再延長一小時,到12點。」

    方愛國半天沒有回復。

    我追加了一句:「這是命令!」

    隨即方愛國回復:「我服從命令。」

    稍微鬆了口氣,隨即又很焦煩起來,摸起電話就打給了關雲飛,上來就說:「關部長,根據你的指示,我上午哪裡都沒去」

    「嗯,那就好,我正在開會!」不等我說完關雲飛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是什麼鳥意思?我頭皮有些發麻,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感到一陣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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