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能遇到你也是這個小女娃帶來的。我本打算了此殘生,所以一直在等待適合接受傳承的人。我中意的是這小女娃,將你順便帶來也是意外中的事。
沒想到卻因此而了了我多年的隱患。說到根兒上,還是這個女娃帶來的。我又怎會知恩不報呢?
我將會傳給她一些我鳳凰一族的功法,激發她鳳凰一族的血脈。讓她能逐步地將之開發出來,為將來世間的大戰作準備吧。」
「哦,那就感謝前輩了。」敖戰拱手深施一禮,隨後神色一動,「什麼?世間大戰!」
「是啊,雖然整個東桓大陸獲得了勝利。但那些域外邪魔又豈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會捲土重來的,到時戰禍再起,又將是一番血雨腥風啊。」
說罷,鳳凰歎了口氣,他似乎又回想到了那血灑長空,漫天血雨的歲月。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他們敢來,准讓他們有來無回。」
敖戰意氣風發,不怒自威。
「好,有志氣。江山代有才人出啊!」鳳凰讚許道,「以後主要看你們年輕人的了。」
「好了,不再多說了,現在我要給這小娃一些好處了。」說罷,鳳凰的影像消失了。
「二哥,無忌有消息了!」突然,荊無雙驚喜地叫道,手上出現了一塊傳訊靈符。
……
聽了敖戰的講述,金彪與無忌對視一眼,黛月的際遇已經不算什麼了。讓他們震憾的是這裡居然出現了鳳凰,而且參與了當年的那場大戰。
齊浩曾陪同主人參與過大戰,鳳凰與敖戰的祖父也參與過大戰,相同的是雖然活著,但都被那詭異的魔氣所困擾。
那當年的那場大戰詳細情形是怎樣的?那些邪魔倒底有什麼手段?
想了想,兩人搖了搖頭。齊昊對這些事知之不詳,鳳凰也只是知道一鱗半爪。看來,只有多見到一些當年之人,才能瞭解全面啊。
對於未來的大戰,兩人有些擔心,又有些期待。
他們自問:修道為了什麼?僅僅是長生不老嗎?除魔衛道,護佑眾生也應當是責任吧。
「好了,不想這些了。」金彪甩了甩頭。
「我們等黛月出關吧!」
金彪見無忌也在思索著,便率先拉回了思緒。
山洞中,那團紅光依然是光芒大放,看來傳承仍然在繼續著。
回頭看看那狹小的洞口,無忌道:「這個洞口怎麼這麼小啊!」
「這是臨時開闢出來的,怕你們找不到我們。」敖戰解釋道。
來到洞口處,無忌向著下方望去。
視力所及,紅光灼灼熱力湧動,眼前俱是那被灸烤得變了形而冉冉蒸騰的天地元氣。
下面的岩漿不斷地翻捲著,滾動著,咕嘟咕嘟的冒著泡。不時地有著一些火焰從岩漿中冒出來,燃燒著,隨後又熄滅了。
靜靜地,無忌望著下面的岩漿直出神。前世的一點點記憶不時地湧現出來,無忌不想面對,但卻不得不面對。
此時,無忌的心境與這岩漿有些相似,皆是沸騰無比。
真是有些剪不斷,理還亂,無忌乾脆停止了思緒,轉回身來。
「二哥,這裡事了,我們該進入那鱗甲域了。」無忌對敖戰說道。
「嗯。我知道三弟的心思,就算我們現在不能把那烏桓怎麼樣,也要攪得他坐臥不寧。」
「什麼?你們要去鱗甲域?」一邊的火舞聽到無忌與敖戰的對話後,還了興趣。
「怎麼?你對那裡有興趣?」荊無雙問道。
「當然。在四方域中,人類主要集中在我們赤壁城,而我們赤壁城又與鱗甲域接壤。從小就聽到龍族的傳說,但卻連一條真龍也沒有見過。」
火舞向荊無雙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幫你想想辦法。」荊無雙將火舞拉到了一邊,小聲嘀咕道。說著,還偷偷地瞄了無忌幾人一眼,似乎是怕他們聽見。
這時,山洞中間的紅光漸漸地淡去,兩個身影現了出來。
「多謝前輩!」黛月向面前的白髮老人飄飄一福。
「還叫我前輩?你已經接受了我鳳凰族的功法,應當叫我師父吧。」老人輕撫長鬚,微笑著說道。
黛月是何等聰明之人哪,立刻跪了下來:「徒兒黛月拜見師父!」
說罷,就要行大禮。見此,老人連忙阻攔:「修道人不必拘於俗禮,磕個頭就行了!」
二人身影現出,眾人的目光便集中到了二人的身上。
火舞與荊無雙羨慕地看著這一幕,眼底深處甚至有一點小小的忌妒。
「好了,好徒兒,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徒名叫黛月。」
「好聽的名字!給師父介紹一下你這幾位朋友吧。」老人慈祥地笑道。
「這兩位是我的好姐妹,荊無雙與火舞。」黛月看著二女對老人說道。
「哦。這樣吧,雖然你們不適合練習我鳳凰一族功法,但我可以送你們一份見面禮。」
說罷,老人手向著剛才紅光出現的地方一探,手中出現了兩顆火紅的珠子,每個都有拳頭般大小。
「這兩顆是我的妖元力凝結而成的,相當於八劫散妖的全力一擊,關鍵時刻可以用來保命。」
兩顆珠子慢悠悠地飄向兩人。
八劫散妖全力的一擊!別說是荊無雙火舞二人不些不敢相信,就連無忌三人也是十分震驚。
這份禮太大了!
要知道,誰也不敢保證不會遇到強敵,有了保命的絕招,哪怕是只能用一次,也使生命有了最大的保障。
「謝謝前輩!」二女連忙飄飄一福。
「呵呵,不必客氣。」
「那這幾位是?」老人又看向無忌與金彪。
「他是金彪大哥。」黛月一指金彪說道。
「金彪見過前輩!」金彪上前一步,連忙施禮。
「不客氣,免禮。」老人的招手,金彪被一股潛力托舉而起。
「這位是二哥敖戰,您應當認識的。這位是公孫無忌!」黛月又向老人介紹敖戰與無忌。
「公孫無忌。」看著無忌,老人又瞅瞅黛月,「金大哥,敖二哥,為什麼這不是公孫三哥呢?」
「師父,您別管這麼多啦。」黛月臉一紅,急得一跺腳。
「我也沒有說什麼嘛,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這樣介紹。現在明白一些了。」老人捋了捋花白的鬍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