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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六章 破鏡重圓 文 / 悠然鐘聲

    沙沙聲由遠而近,在一聲歇斯底里的喊聲中,兩個殺手小便失禁了,在他們不住發抖的腿間,慢慢匯聚成一個小水窪,密室裡瀰漫開一股騷臭的刺鼻氣味。

    木仁罵了一句「孬種」然後道:「不是不怕嗎?」

    許鍾搖搖頭:「現在是最後一次活命的機會,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

    看到殺手依然毫無反應,許鍾搖頭喟歎:「那我就成全你們的忠義之名。」

    許鍾走上去,點暈一人,在另一個身上一點,那人頓時感到身體忽冷忽熱,百爪撓心,有千萬隻螞蟻舔舐著自己的骨髓,慢慢爬行到了心臟。

    「殺了我!」

    殺手沙啞著聲音道。

    許鍾如同死神般的聲音響起:「在這裡,死是最奢侈的東西。」

    許鍾再次出了兩指,那人終於跪倒在地,搖著頭,雙手在胸前抓出一道道血痕。

    木清楠看著都有些不忍心,但是想想這些人給自己家族帶來的痛苦,也就釋然了。

    「我說!」

    「為什麼?」

    「讓我痛快的死去。」

    「那要看我滿不滿意。」

    殺手道:「其實,我不是很清楚!」

    許鍾一氣之下,一掌斬在他的頸側,殺手當即昏死過去。

    許鍾讓木仁弄醒另一個看不見的殺手,如法炮製,其結果也是一樣,許鍾慢慢相信,這些小嘍囉可能真不知道。

    木仁將二人拖入另一間黑暗的密室,很快又走了出來。

    許鍾將頭領留到最後,先點醒手下,一番折磨,也沒有得到有用的訊息。如此一來,大家不免有些心浮氣躁。

    以為要失望的時候,許鍾抱著最後的希望點醒了殺手頭領,頭領一睜眼,沒有看到自己三個兄弟,大聲道:「你們把我兄弟怎麼了?」

    木仁道:「你說呢?」

    「你們……」

    頭領指了指他們,慘然一笑:「兄弟們,等我,我就來。」

    許鍾搖搖頭:「我說了,你們給木家造成的傷害,死一百次也不夠,但是,既然落到我手裡,死絕對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你要怎樣?」

    「我要知道真相。」

    「癡心妄想。」

    許鍾搖搖頭:「這麼說,你知道一點。」

    頭領腦袋一偏,再不答話。

    許鍾笑道:「你可能不信,我有一百零一種方法讓你說話,影子集團聽說過嗎?世界上頂級的殺手組織,他們的人落在我手中,還不是乖乖說出我想知道的一切。」

    頭領認真審視起眼前這個年輕人,作為殺手行業的一份子,對於「影子」當然是如雷貫耳,每一個殺手的最終目標就是加入影子,影子對於一個殺手,就像耶路撒冷對於伊斯蘭教徒。

    「算了,太麻煩了,你睡吧!」

    許鍾右手四個手指如同蘭花一般慢慢綻放,最後一掌輕輕的拍在對方的腦門上。

    殺手頭領慢慢閉上了眼睛,許鍾隨即開始問話。

    「你們是誰指使的。」

    「陳燁桐!」

    「陳燁桐是誰指使的?」

    「不知道。」

    在兩人瞠目結舌中,殺手頭領機械的回答著。

    許鍾朝兩人望了望,又問了幾句,然後在殺手腦門一點,他昏死過去。

    許鍾道:「陳燁桐,你們認識嗎?」

    木仁和木清楠都搖頭。

    許鍾道:「看來,他們知道的也不多,我們有理由相信,陳燁桐也是受雇於人。」

    木清楠道:「我會動用一切關係,找到這個陳燁桐,然後抓住背後的黑手,我要讓他血債血償。」

    木仁望著兩個昏過去的殺手道:「他們怎麼辦?」

    許鍾歎了口氣:「你們看著辦吧!」

    說完了,他有對木清楠道:「現在,聶抗天來了,找陳燁桐的事,就交給他吧!」

    木清楠看了看許鐘,沒有說話。

    三人走出密室,發現木家的院子已經被打掃過,聶抗天安排了幾個人,保護木家人的安全。同時,木家三個人也是嫌犯,所以,也可以說成是監禁。

    月朗星稀,許鍾抬頭看了看,深邃的夜空掛著一輪銀盤般的圓月,又是農曆十五了。

    許鍾突然想起,木青萍要在十五的晚上,為陳少乾解去情蠱,用下巴想想,也知道方法會有多麼香艷刺激。

    他微微歎了口氣,忽然間覺得有些孤獨。

    「想什麼呢?」

    許鍾驀然轉身,發現如同月下嫦娥般的木清韻,她一襲白色長裙,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婷婷裊裊,踏月而來。

    許鍾笑了笑:「在想你姐跟你姐夫。」

    木清韻秀眉微皺:「想他們?為什麼?」

    許鍾一臉壞笑:「我在想他們在幹什麼?」

    「他們能幹什麼?」

    許鍾閉著眼睛道:「我聽說,今晚你姐要為你姐夫解除情蠱,你知道她用什麼方法。」

    「啊?」

    木清韻俏臉一紅,才知道自己跳進了許鍾預設的陷進,她小腦袋一撇道:「我,怎麼知道。」

    許鍾道:「要不,咱們去偷看?」

    「你!」

    木清韻搖頭晃腦道:「你呀,難道從小老師沒教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許鐘點點頭:「沒人教,我是個孤兒。」

    「啊!」

    木清韻捂著小嘴,母性開始氾濫,同時,她感覺許鍾跟自己有一種同命相憐的感覺。

    雖然,從小到大,自己是家中的嬌嬌女,可是實際上,只有在姑姑和姐姐那裡才能體會道一種親情的溫馨。

    「對不起!」

    許鍾燦然一笑:「為什麼?」

    「讓你想起你的傷心往事了!」

    許鍾搖搖頭:「不會,我已經習慣了!有人說,苦難時一種人生財富,我覺得有些道理。」

    木清韻低著頭,忸怩著,低聲道:「一直沒來得及說,謝謝你!」

    許鍾「嗯」了一聲,道:「謝我什麼?」

    木清韻道:「謝謝你三番五次救了我和我的家人。」

    許鍾搖頭道:「誰讓你是陳少乾的小姨子呢!」

    木清韻鼓起勇氣抬起頭,明亮的目光望著許鍾:「就因為這些。」

    許鍾笑道:「是啊!」

    木清韻臉上依舊是笑容滿面,雙手卻緊緊握了起來,聲音轉冷道:「我一直沒有問你,為什麼在飛機上,我會睡在你的旁邊,你對我做了什麼?」

    許鍾道:「天地良心,我是看你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害怕你被人欺負,所以貼身保護你。」

    「不可能,你給我挪了位置,我會不知道?」

    許鍾笑道:「冷靜,不要搞得這麼劍拔弩張的,我好歹還是你,你家的救命恩人呢!告訴你吧,我會點穴,我點了你的昏睡穴。」

    木清韻甜甜一笑道:「原來如此,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

    許鍾突然想起那個叫彼得的傢伙,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醫院,一旦木清韻知道木清楠那麼對她,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不過,從目前情況看,木清楠被家族的仇恨喚醒了對於親情的珍視,這種情況下,許鍾也希望過去的事當做沒發生過。

    那樣一來,是不是就要敲打敲打彼得,讓他管住自己的嘴巴。

    許鍾有些奇怪,為什麼彼得沒有給自己打電話,木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應該知道,他是不是跑了,害怕木清楠那他開刀。

    忽然間,視野裡,木清韻輕盈的舞動起來,她的舞姿優,令人沉迷。潔白的裙裾,如同一朵靜靜綻放的百合……

    許鍾看得如癡如醉,猛然嗅到一口異香,剛要掩鼻,眼前就出現了好多好多木清韻的身影。

    許鍾知道自己中了迷香,如在平日,憑自己的內力修為,應該可以逼出,起碼能夠暫時壓住,讓自己掏出安全距離,可是今天,體力透支之下,又沒有休息恢復的時間,所以,慢慢的,他很久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暈倒的感覺。

    在暈倒前的一個,他首先聽到自己手機的鈴聲響起,接著,感覺到自己倒在了一處溫軟馨香的所在,接下來,便沒了知覺。……

    在府中一處無頂的閣樓上,可以看到月亮和無數的星辰。

    木青萍和陳少乾各端著一杯紅酒,凝望著。

    陳少乾知道木青萍要做的事,他道:「青萍,你家人屍骨未寒,咱們再等等。」

    木青萍搖搖頭:「這幾天,我深深感覺到生死無常,所以,能做的事我絕不拖延,我害怕留下遺憾。」

    陳少乾一陣動容:「青萍,這些人沒有一個女人走進過我的心,我一直後悔,一直愧疚,如果當年我在堅強一點,勇敢一點……」

    木青萍用手指放在陳少乾的唇上,輕輕搖著頭,阻止他說下去。

    「你現在最想做什麼?」

    陳少乾望著木青萍如同秋湖般的水眸:「我想娶你為妻,不留遺憾。」

    木青萍閉上眼睛,流下清淚:「少乾,我想聽你當初說過的誓言。」

    陳少乾也閉上眼睛,兩人似乎回到了十七年前,是一對青春年華的金童玉女。陳少乾的眼角也濕潤了,他用動情的聲音道:「蒼山為憑洱海為證,山無稜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與卿絕!」

    木青萍睜開眼,看到紅著眼睛的陳少乾。陳少乾道:「青萍,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我願意。」

    「這是我們的合巹酒!」

    二人交杯喝完,木青萍低聲念誦著咒語,陳少乾感到腦袋一暈,眼前開始模糊起來。木青萍將昏睡的陳少乾放在腿上,雙手合什,望著明月,口中唸唸有詞。

    慢慢的,她脫去了陳少乾和自己的衣物,兩具身體結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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