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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將完結)我就是想重新愛你一次(2)兄妹? 文 / 紀烯湮

    |將完結我就是想重新愛你一次(2)兄妹?

    下一秒,殷慕玦厲眸攸地一緊,捏著她的柔軟收緊力氣,聲音擠出:「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打算把孩子生下來丟給我,不要孩子他爹?還想著和姓程的雙宿雙-飛?」

    「不,不是。舒麵菚鄢」沐晚夕吃痛的皺眉,聲音很小,避開他的犀利的眸子,「我只是……只是說如果……假設!人活在世界上很多事都是無法預料的,誰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或是以什麼方式離開這個世界上……」

    「你是不是在擔心我沒辦法保護你們母子?」殷慕玦眉頭擰成一團,以為她是擔心季瀾溪的事,鬆一口氣,溫柔的語氣寬慰她,「你不用擔心,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害你們母子的,有孩子他爹在呢。」

    親吻落在她的眉心,滿載柔情蜜-意。

    「殷慕玦……」沐晚夕低喃,薄唇溢起淡淡的笑容,「好好的活著,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殷慕玦揚眉,非常不滿意的口吻質問,「你就這麼信不過孩子他爹?」

    當他這四年就光顧著玩樂呢?

    沐晚夕抿唇沒有再說什麼,她不是不相信殷慕玦的實力,只是很多事由天不由己。

    殷慕玦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灼熱上,這些年他始終只對她有無法抑制的欲-望,此刻已經忍的非常辛苦,手指輕輕的動了幾下,熱汗沿著輪廓往下墜落,「就用手,給我。」

    指尖顫抖,滾燙的溫度讓她口乾舌燥,當鏈子拉下時,她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腦子空白一片淡定穿越笑擁佳人(gl)。他俊朗的輪廓,眼底的灼熱彷彿已將他熔化。

    想到日後可能要丟下這個男人,孤獨的與孩子為伴,再堅決拒絕的話在唇瓣也悄然的嚥回去。

    殷慕玦指引著她的手乖巧的緩解自己的難受,柔軟的手指從微涼到滾燙的溫度。握住他的灼熱窒無言的快-感急湧到腦子,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呼吸越加的粗喘,最終一個低吼,掌心有著乳白色的液體,滾燙的,黏黏的……

    沐晚夕好像也反應過來,臉頰猛的就紅起來,別開頭完全就不敢看掌心的歡-愛。

    殷慕玦愛死她這嬌羞的模樣,幾年沒有契合,雖然只是用手,可已經讓他欲罷不能了。拿紙擦著她的掌心,唇瓣漾蕩著邪魅的笑容,「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害羞什麼?」

    說著湊上前親吻她的唇角,「寶貝,你真棒!這次換我……」

    「什麼?」沐晚夕腦子空空的,迷惘的眼神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勾人。

    「我要做些讓你快樂的事。」殷慕玦低頭在她的耳邊性感的嗓音猶如魅惑,手指已經悄然的滑入她的衣衫裡,一路往下……

    「不,我不需要……」沐晚夕結巴的開口,話還未落音,殷慕玦已經堵住她的紅唇,肆意溫柔的熱吻,一直到將她腦子裡的氧氣都消耗完為止。

    不何時沐晚夕被他放在沙發上,衣服被解開的七七八八,壓在身下皺巴巴的,空氣裡瀰散著晴欲的氣息,曖昧至極。

    滾燙的吻沿著她乾癟的小腹一路往下,滾燙的大掌分開她的雙——腿

    下意識知道要發生什麼,沐晚夕嘶啞的聲音幾乎顫抖,「不要……髒。」

    「怎麼會?」殷慕玦邪魅的一笑,舌尖靈活很有技巧的為她製造快樂,「你的一切都讓我著迷,晚晚……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比你更美的女人。」

    完重新來打。氣息紊亂,電流從腳趾一路往上擊中心底與腦子,一股無法言語的歡愉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擴散,香汗淋漓,手指緊緊的揪著身下的衣服,那無法克制的輕吟從紅唇裡溢出。

    他太瞭解她身體裡的每一處,尤其是懷孕後身體變得更加敏感,輕輕的一碰便是顫抖不已,曖昧的氣息縈繞在兩個人之間。

    她像是一個空置的瓶子,而他將她一點一點的填滿。宛如坐過山車般大起大落,從雲端墜落,又一次的飄起,極致的快樂,空洞的心也被他佔據著,無法再割據。

    熱流湧動,沐晚夕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氣,胸前跟著起伏,眼神迷離而迷惘。抓著衣服的手指逐漸的鬆開,感覺到他的輕吻落在唇瓣,帶著淡淡的氣息,臉頰火辣辣的,閉上眼睛連看他都不敢。

    殷慕玦笑著將她抱起來,直接進浴室。

    沐晚夕無力反抗,連言語此刻都是奢侈,任由他洗澡,將她抱回房間穿了睡衣放進被窩裡。

    「睡覺,明天下午的飛機。」

    他側躺在她的身旁,溫暖的大掌落在她的腹部,溫度滲過肌膚悄然的流進她的血脈裡,像是刻在胸口的刺青,永遠都無法消失。

    沐晚夕迷迷糊糊的睡起來,殷慕玦卻睡不著,貪婪的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抵著她的滾燙興奮無比,為了孩子和她的健康,此刻也只有忍著。就這樣看著她,彷彿都能驅走過去那麼多年的寂寞與灰暗冰冷,心滿意足。

    「小阿呆,我真的很高興有了這個孩子,讓我們有了一個新的開始。」低喃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寂寥,伴隨著暖暖的風不斷的徘徊,「以前的事我無法挽回,但以後為了孩子和我們的未來,凡是我會留有餘地,不再極端龍組特工。我就是想要重新愛你一次……」

    這一次沒有傷害,沒有欺騙與隱瞞,只有相愛與廝守。

    *****

    下午三點的飛機,殷慕玦送她到機場,商千颯沒有來接,不過已經通知她在江城機場接機。

    沐晚夕穿著平底鞋,遮住腳踝的長裙,頭髮隨意的散落,整個人輕鬆而隨意。或許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少了之前的冷漠與孤傲,給人感覺很舒適。

    「記得要乖乖吃飯,好好睡覺,照顧好自己和孩子。我一有時間就回去陪你。」若不是擔心季瀾溪他們會對沐晚夕不利,他怎麼也捨不得沐晚夕和孩子此刻離開自己身邊。

    這邊的事他分不開身,只能先把她送回去。

    沐晚夕點頭,眼神若是看向機場的入口,早上趁殷慕玦收拾東西時,她偷偷的給安臣發了短信,告訴他班機的時間,意思很明顯。

    離開前,她還想見一見安臣。

    殷慕玦將她的神色收盡眼底,知道她在等誰,心裡有點不舒服,可想到安臣也陪了她三四年的時間,有著很特殊的感情,只能忍著不發作。

    或許,安臣生氣了,所以不願意來見自己。

    冷清的眼底瀰漫著一絲失落,手指摸著脖子上的戒指,無聲的苦笑,轉身就想要走時,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晚夕……」

    沐晚夕轉身看見急匆匆趕來的程安臣,額頭佈滿細細的汗珠,眸子裡的光明暗閃爍不定。失落的神色被淺笑替代。

    用得著這麼開心嗎?殷慕玦皺眉,很不爽。

    「抱歉,有些事情耽擱到現在。」程安臣走過來,平復了一下情緒,淡淡的開口。

    「沒關係。」你還是來了。

    程安臣的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眸光複雜而深邃,很多話都壓抑在心底無法說出來。因為不想她恨自己,可想到她冒著生命的危險,心就絞痛無比。

    「你離開也好,這裡到底是不安全。回江城後要照顧好自己,現在你是媽媽了,和以前的情況不同,時時刻刻要記得自己的安全健康是最重要的,明白嗎?」猶如孩子出遠門,不放心的家長,細心叮嚀。

    沐晚夕點頭,「我知道。」頓了一下,清澈的眸子不捨的看著他,「安臣,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好好的,還有——不要感情用事。」

    她最擔心安臣為季瀾溪的親情而走上錯誤的道路。

    程安臣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我是律師,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即便現在我沒有做著律師的職責我也有自己的原則。你不必擔心我,只要你好我就好著。」

    沐晚夕抿唇清淺的一笑,雙手環住他的腰部,頭靠在他的胸膛,低喃的聲音只有他們兩個人聽見,「安臣,對不起。」

    對不起,我贈了你一場空歡喜。

    對不起,我沒辦法留下來面對。

    對不起,我總讓你如此的擔心。

    一千個一萬個對不起。178nh。

    程安臣揉了揉她的頭髮,溫熱的眸光瀰散著寵溺,猶如是在哄小孩子的語氣安慰她,「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即便再多的不甘心都抵不過我對你的疼愛農女的錦繡田園全文閱讀。晚夕,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我會的。」沐晚夕慎重的點頭。

    盡人事,聽天命,為了孩子她也會努力堅持活下去。

    殷慕玦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的將沐晚夕拉到自己的懷中,挑眉斜睨他,「你抱夠了沒?適可而止,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程安臣無視他的挑釁,擔憂的眸光只看著沐晚夕,薄唇勾了勾還是沒說什麼。

    「我走了。」沐晚夕側身時,看向殷慕玦,這個男人留在下來承擔所有的風雨,她之前要求了他態度,現在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道:「萬事小心。」

    簡短的四個字立刻讓殷慕玦的心底柔軟,一掃陰霾,勾唇邪邪的笑起來,「有你和孩子等著我,怎麼都不會讓自己出事。」

    沐晚夕點頭,最後看了安臣一眼,走進登機口。消瘦羸弱的背影最模糊在玻璃的另一邊……

    殷慕玦雙手插在口袋中,狹長的眸子迷戀著她的背影,久久捨不得挪開,心裡很不是滋味,剛剛有好轉,就要分開實在太***憋屈了。

    程安臣視線收回落在自己身邊的人身上,「你是在乎晚夕多點,還是在乎孩子多點?」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在乎沐晚夕。

    殷慕玦瞥了他一眼,不屑的吐出兩個字:「廢話!」沒有沐晚夕,哪裡有孩子讓他喜歡,當然是喜歡孩子多點。

    程安臣沒有說話,心底更加的悵然,真的希望風暴早點過去。

    *****************

    沐晚夕下飛機在出口看到來接機的商千颯,沒有太大的情緒反應。商千颯緊張的看著她,很害怕她對自己漠然的眼神,開口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沐晚夕應著,沒有漠然沒有沉默,只是平淡的態度無形中拉開了距離,讓她們回不到以前那般的親密無間。

    一個花瓶碎了,再怎麼修復也會留下傷痕,何況是人心被傷,怎麼可能還一如最初?

    商千颯開車,視線時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看沐晚夕淡然的神色,唇瓣勾起無聲的苦笑。如今的情況也不能怪沐晚夕,是自己毀了她對友情的信任。被所有人背叛和出賣,變得草木皆兵是很正常的。

    沐晚夕沒有把她當洪水猛獸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事。

    之前殷慕玦就安排好了,沐晚夕住在黎回殷慕玦的房子裡,請了信得過的傭人照顧沐晚夕的生活起居。商千颯和程御然就住在旁邊,時時刻刻都能照應,相信不會出什麼事。

    江城是尉遲恆與殷慕玦的勢力範圍內,一片平靜;而景寧卻陷入了腥風血雨中。

    程氏企業的惡意收購事情剛剛平了風波,令一個新聞掀起了波瀾。程家的人將程安臣的身世暴露給記者,滿城都在議論紛紛,目的就是為了讓季瀾溪將程氏企業完璧歸趙。

    程家的人季瀾溪根本就不放在眼底,程家的旁支雖多,都不是直系,唯一有資格繼承程氏的是程御然,只是他是從軍的,對程氏一點興趣都沒有。父母雖然多次急招,可程御然完全沒有要回來接管的意思。

    程家內部,混亂不堪。

    最讓季瀾溪心痛與氣憤的應該是程安臣,他始終不鬆開接管程氏企業,反而連公司都不在去。最近倒是和幾個醫生走的很近……

    洪震濤一直留在景寧無非是為了程安臣這個兒子,季瀾溪這個女人他不喜歡,可他已老了,有一個兒子繼承自己的事業,他是渴望的煉鬼修仙。當初他幫季瀾溪也是因為那個女人答應自己,只要幫她保住程氏企業,她願意讓程安臣認祖歸宗。

    只是他等了又等,遲遲等不到程安臣,這氣急敗壞的給季瀾溪打電話。季瀾溪不屑的冷笑,我只是答應讓程安臣認祖歸宗,可他自己不願意就怨不得我。

    洪震濤氣急敗壞的摔了電話。

    就在他準備找程安臣好好的談一談時,程安臣主動的找上門了。16478465

    洪震濤看到程安臣,輪廓和五官都有著自己年輕時的影子,心裡忍不住的激動。連忙讓他坐下,讓手下送上飲品。

    程安臣一臉的漠然,面對自己的親生父親,陌生而疏離。在他的心底,程天朗才是一個真正的父親。

    「安臣,當年我並不知道你的存在,否則我怎麼都不會讓季瀾溪帶著你嫁給程天朗。」洪震濤盯了盯心神,向自己的兒子解釋。

    程安臣皺眉,眼底拂過厭惡,「我今天來不是想知道當初你怎麼不要我母親和我的。」

    「那你想說什麼?」洪震濤緊緊的握住枴杖,「只要你想知道,我都會告訴你。」

    「為什麼我母親突然願意我娶沐晚夕?」程安臣開門見山的問。「你又為什麼要設計她和殷慕玦?」

    洪震濤的眉頭一皺,輕咳了下,深沉道:「這件事我答應過你母親,不會告訴你的。」

    程安臣垂落在身旁的手攥緊成拳頭,冷靜的開口:「做一筆交易,與其你幫我母親保住程氏換得我的姓,不如告訴我真相比較好。要知道,除非我願意,否則誰也沒辦法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洪震濤蹙眉,神色凝重,似乎是在權衡輕重,也在掂量程安臣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生性多疑,果真如殷慕玦所說。程安臣薄唇微勾,修長的雙腿站起來,「你也可以不告訴我,要知道答案不難,多費點時間罷了。」

    音落,邁步就要走時,洪震濤連忙站起來道:「我告訴你!」

    程安臣腳步頓下,回頭,「我只聽真話。」

    「真不真我不知道……」洪震濤抿唇,蒼老的眸子高深莫測的看著他,「我一直不喜歡沐晚夕,因為她是魏湘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的女兒,你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讓你娶她!母親一開始反對是因為她以為你和沐晚夕是,是,是兄妹關係……」

    兄妹關係!

    程安臣一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的話。母親怎麼會認為沐晚夕和自己是兄妹關係……

    口袋裡的電話泛著微暗的光,電波的那段端的殷慕玦也怔住了——

    沐晚夕是魏湘的女兒是千真萬確,可魏湘和洪震濤有什麼關係,又怎麼會和程安臣是兄妹關係?!

    「你和魏湘——」

    「我和那個女人沒任何的關係。」洪震濤沉聲打斷他的話,眼神裡有著濃郁的厭惡,可想而知他是真的厭惡魏湘這個女人。「你和沐晚夕也不是兄妹關係,但也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有月票的可以給紀寶投月票了,這幾天加更,日更一萬。就不搞什麼多少張加多少字。月底完結不了,但八月初差不多是可以了。我看到了解放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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