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惡魔老公有點小

龍騰世紀 (將完結)終躲不過生命煎熬(7)咬舌自盡 文 / 紀烯湮

    窗外燈光闌珊,幽幽的光有著微涼,房間裡一片漆黑寂靜,門被人推開,殷慕玦走進來手指僵硬的扯了扯領口,扣子被粗魯的扯掉在地上打轉,從急速到緩慢的停頓下。

    燈光透過玻璃蒼白的灑落在地板上,殷慕玦打開燈下意識的看向臥室的床,聲音低沉:「是誰?」

    被子似乎蓋著一個人,應該是很瘦,不是很明顯。殷慕玦警惕的察覺到多了一抹氣息,步伐極其緩慢沉穩,開了臥室的燈,腳步在床邊停下,微微的傾身,手指捏著被子蒙的一掀,愣住了。

    躺在床上的沐晚夕身穿黑色的吊帶睡衣,宛如海藻般的長髮隨意的鋪在身下,露出大片大片白希的肌膚,蒼白的臉頰上透著紅潤,纖長捲翹的睫毛安靜覆蓋著眼睛,細長白希的雙腿散發出若隱若現的惷光。

    「小阿呆。」殷慕玦定了定心神,這般春色他要是沒有反應就見鬼了。立刻將她抱起來,「小阿呆……小阿呆……醒一醒!」

    沐晚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恍惚之間似乎看到熟悉的峻顏,應該只是做夢吧。

    為什麼連夢裡他也是陰魂不散?纖秀的眉頭輕輕的皺起,眼簾又垂下來,很想快點結束這個夢。

    「小阿呆,別睡了!」殷慕玦手指輕拍著她的臉頰。

    不是做夢?沐晚夕打了一個激靈,猛的坐起來,視線冷冽而直勾勾的盯著他,餘光掃了一圈後腦子徹底懵了。

    自己怎麼會在殷慕玦的酒店裡?

    目光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驚,立刻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語氣陰沉,「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句話不應該是我問你嗎?」殷慕玦視線懶散的從她雪白的胸前移動到她的粉頰上,「我一回來就看到你躺在我的床上,穿成這樣是故意來勾=引我嗎?」

    「我沒有!」沐晚夕斬釘截鐵的回答,眼底流動著慌張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在殷慕玦犀利而探究的目光下,一張張畫面在腦子裡一閃即逝,心口猛的緊縮,疼痛蔓延。

    是颯颯!

    自己是喝了颯颯遞給的果汁忽然暈倒在客廳的地板上,除了颯颯沒有人能夠算計到自己。

    如果不是颯颯,自己暈倒颯颯也應該知道,她不會對自己見死不救。

    這個念頭讓沐晚夕腦子空白,眼眶乾澀的連淚水都沒有,只是覺得心裡空空的,非常的疼。手指緊緊的揪住被子,不住的搖頭,「不可能……她不會這樣對我……不會的!」

    殷慕玦皺眉,從她的反應裡似乎能猜測到這件事應該是和商千颯有關。

    「我不相信她會這樣對我!」沐晚夕站起來直接跑向了門口,只是門被人從外面鎖起來,怎麼都拉不開。「怎麼會這樣!不可能!我不相信…放我出去!!開門!放我出去!來人……」

    白希的手指死勁的拍著堅硬冰冷的門,沒有任何的回應,著急慌張的聲音在空寂的房間裡不斷迴盪。

    殷慕玦鎮定不驚的坐在床邊看著她的情緒激動,餘光瞥到電話,電話線被人惡意間斷了,而自己的手機也沒有任何的信號,應該是有人在附近放了干擾器,門被鎖了,這個畫面太熟悉了。

    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被和小阿呆鎖在同一個房間裡。

    想到什麼,他猛的抬頭視線犀利的看向她的側臉,身子不住的顫抖,雙腿也在顫抖,整個人和平常完全不一樣。就算是情緒激動,也不會這樣。

    除非——

    他大步流星的走向沐晚夕,手指就要觸及到她的肩膀時,沐晚夕像是事先感應到立刻避開他的手,轉身後背靠著門,眼神充滿警惕的看向他,「不要碰我!」

    「你被下藥了。」殷慕玦看到她迷離的眸光肯定了心裡的想法。

    殷慕玦的話猶如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沐晚夕的臉上,她不是第一次被下藥,從醒來時她就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所以更加不能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會這樣對自己,她不能相信。

    眼淚在眼眶拒絕,薄唇都被咬出了血絲,極力的壓制身體被藥物控制的**,「和你沒關係!殷慕玦,我警告你,不要碰我!我不准你碰我!」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再被人當棋子隨意揉捏!

    「我不碰你,你想怎麼做?」殷慕玦眼神沉了沉,語氣涼薄,「為了安臣,你打算還像上次那樣傷害自己,保住自己的清白?你以為,我許?」

    「不用你管!」沐晚夕咬唇,手指緊緊的捏著的衣角,呼吸都變得凌亂、粗喘,避開他的目光,眼底的迷離一點點的被悲涼席捲。

    「我!偏!偏!要!管!」殷慕玦一字一頓,猶如宣誓的語氣,霸道的直接用行動證明,他到底能不能管!

    修長有力的臂彎將她圈到懷中,打橫抱起。沐晚夕一驚,奮力的掙扎,「放開我……殷慕玦你放開我!」身體除了催情的藥,似乎還被注射了肌肉鬆弛劑,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越是掙扎身體裡的力量就被越快的消耗完。

    殷慕玦猶如沒有聽到直接將她丟在床上,隨之壓下來,遏止住她的雙手,黑眸定睛的看著她,「當初不管你是為了我,還是為什麼拒絕紀南尋,保住自己的清白我很開心。可現在我不會讓你為了別的男人而傷害自己!小阿呆,只是中了催情劑而已,沒關係,我是你的解藥,今晚你可以盡情享用我的柔體!」13acv。

    「不要!」沐晚夕搖頭,「殷慕玦,你放開我!不要碰我……我們不能這樣做!這是一場陰謀,你不能讓他們得逞!放開我!」

    「不管是誰把你送到我的床上,不可否認我喜歡這樣的陰謀。」殷慕玦溫柔的聲音猶如一根羽毛從天空悠悠的降落下來,溫熱的吻落在她的額頭,視線炙熱,燒灼,「即便我放開你,你也不可能抵得住這藥力。與其辛苦掙扎不如好好的享受,我們在床上一直都很合拍不是嗎!」

    性感的聲音裡充滿了魅惑,擾人心智。他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會主動把沐晚夕送上自己的床,雖然現在要了她有些卑鄙和趁人之危,可他沒道理拒絕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美色。

    何況,今晚他要不做點什麼,之後恐怕她還會被人送到別的床上,這樣的事他絕對不允許發生!

    所以,今晚注定是無眠之夜。

    「不要!我能抵抗住!殷慕玦求求你……放開我!不要碰我!」沐晚夕無力掙扎,在他的眼神裡看到一種叫「**」的東西,害怕從心底最深處湧上來,眼神甚至是乞求的看向他,不住的搖頭,「不要讓我再恨你,殷慕玦!」

    「我不介意你恨我,恨死我也沒關係。」殷慕玦邪肆的輕笑,濕熱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溫柔而寵溺,「小阿呆,其實我很想念你的身體!」

    音落,大掌只是輕輕的一撕,衣料隨著碎裂的聲音而露出白希的肌膚,細膩嫩滑,完美無瑕。大掌攀巖上柔軟,肆意的揉捏……

    若是平常,沐晚夕輕輕便便就能制服殷慕玦,而此刻她猶如一直被放在砧板上的魚肉,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隨著他炙熱的吻,眼淚無聲無息的從眼角滾落,冰冷中令人絕望的溫熱,雙手嘗試著掙扎卻被他用床邊的電話線纏繞的捆綁在一起。雙手更加肆無忌憚在她的肌膚上油走,點火。

    藥力的發揮讓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蟬,下腹有一陣陣的空虛,就連雙腿都不受控制的磨蹭,空虛的想要一些什麼。殷慕玦的動作讓她的身體有了期待,可是她腦子最後一分理智卻清楚明白這份羞恥,足以殺死自己!

    「小阿呆,你的身體還是這樣美。」殷慕玦因為久違的**而亂了心智,一心只想要狠狠的佔有她,溫情的含住她的玲瓏的耳朵,舌尖打轉的輕吻,吸吮,讓可愛的小耳朵猶如沖血般赤紅。身體本能的反應,濕熱讓他沉睡許久的寶貝傲然挺起,抵在幽譚的入口,「感受到它對你的熱情嗎?小阿呆,不要再和自己的**抗衡,你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罷了……」

    **、羞恥、申銀、哀求、無助、絕望統統的被她封-鎖在貝齒中,緊緊的咬著下唇,一次次的品嚐到鮮血的味道。身體的**與理智在拉扯,明知道這樣不對,可身體卻還是有了反應與想要,理智不斷的喚醒自己,她是安臣的未婚妻,她的選擇是安臣,不能再做任何對不起安臣的事。

    已經選擇和安臣走下去,現在要是與殷慕玦發生關係,她會真的沒辦法面對安臣,是真正的蕩婦,沒有道德的女人!

    「求你……放過我!」在申銀被壓下去時,沐晚夕目光哀求的凝視他,艱澀的聲音極其困難的吐出來,身體不住的顫抖,卷長的睫毛還沾著淚珠晶瑩剔透流溢著她的無助與絕望。

    殷慕玦的動作頓了下,漆黑的眸子熠熠生亮,滿載著晴欲與霸道,魅惑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不可能!!」

    低頭狠狠的攫住她的紅唇,霸道而激烈的熱吻,他強硬的撬開她的牙關,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她的口腔內部,並逼著她回應。

    也許是呼吸被掠奪的關係,大腦缺氧,也許是藥物的關係,讓她的意識空空,只是強烈的下意識下想反抗準備咬住她探入的舌頭,殷慕玦卻先下手為強先咬了她的舌頭。

    「唔……」沐晚夕本能的疼叫一聲,口腔裡迅速被腥甜的血液充滿。

    殷慕玦又改做溫柔的親吻,濃厚繾倦的吻著她的唇,唇舌教纏,旖旎曖昧,沐晚夕幾乎覺得自己肺裡的空氣都要被他奪走了。

    今天好像怎麼也無路可逃。

    難道就要這樣妥協嗎?就要這樣的被設計,掉入這個陷阱裡?

    殷慕玦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她眼神逐漸迷離,手指撐開她的下-體,沐晚夕猛的清醒過來,眼神迷離又決絕的盯著她,神色油走著淒涼,蔓延過心底,幾乎要被溺斃。

    抿了抿唇將申銀壓制後似乎也選擇放棄了什麼東西。

    殷慕玦的親吻忽然停住,手指迅速的捏住她的兩腮,炙熱的眸光憤怒的盯著她,在鮮血從眼角大片的流動出來時,聲音冰冷的猶如從地獄傳來,「你寧願咬舌自盡,也不要和我做愛!!」

    沐晚夕沒有說話,被咬的舌頭劇烈的疼痛讓她微微的拉回一些理智,冷清的眸光迎上他,如果能用死結束,她願意這樣做!

    「沐晚夕!!!!」伴隨盛怒的聲音而來的還有突兀起來的佔有與擴張,沐晚夕的眉頭緊緊皺起,突如其來的擠入讓微濕的幽譚有著撕裂的疼痛,眼角的淚無聲無息的劃落——

    「只可惜你連死的權利都沒有……」殷慕玦本來還想要溫柔一些,可是她的行為狠狠的刺激他理智全無,猶如一頭猛獸毫無節制的在橫衝直撞沒有溫柔,沒有耐心的等候,有的只是猛烈的撞擊,撞的她魂飛魄散,眼角的濕熱一直不退,心猶如從雲端急速往下墜落的蝴蝶,摔的支離破碎。

    商千颯坐在酒店的前面的花壇上,手裡拿著一根煙,忽明忽暗的紅光泛著淡淡的煙圈絲絲繞繞的籠罩著她。抬頭便能看到亮著的燈光,手裡拿著手機一張彩信剛剛發了出去。

    風吹來時煙蒂的灰燼簌簌的往下落,精緻的五官流動著歉疚與不安。手指緊緊的捏著手機,聲音在空寂的路上顯得卑微,「對不起……小沐沐……真的很對不起!」

    安臣應酬後直接回程家,坐在書房裡,一直到門口傳來叩門聲,回過神來。

    「媽……」

    「這麼晚怎麼還不休息?」季瀾溪端了一杯參茶走進來,視線落在他手裡的絨盒上,「給沐晚夕的求婚戒指?」

    程安臣點頭,打開盒子,精緻的戒指沒有鑲嵌任何鑽石,簡單的兩個圈套在一起,而在戒指的內壁裡刻著「程愛夕。」

    完終熬舌粗。程安臣愛沐晚夕。

    他給她的婚姻沒有奢華的鑽石,沒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承諾,有的只是一顆愛她的心與一份不離不棄的信仰!

    季瀾溪拿過戒指仔細觀賞,淡淡的笑起,「你倒是疼她!」

    程安臣伸手拿過戒指,眼底流動著幸福的光芒,語重心長的開口:「媽,我是真的很喜歡她!她選擇我,我真的很快樂!媽……我心疼她,愛她,想要照顧她走完這一生,生死相依!為了我,你能不能嘗試接受她,不要再為難她了?!」

    「我什麼時候為難過她?」季瀾溪臉色一沉,「你呀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媽。」程安臣一笑,握住她的手,「你把我養大,我知道你的不易。晚夕不會把我搶走,因為我永遠是你的兒子,以後我和晚夕會好好的孝順你!把程氏經營的有聲有色,你能不能從心底接受她?」

    「如果她能好好的對我兒子,全心全意的為你,我自然不會為難她,我這個婆婆也不是那麼難伺候。」季瀾溪半真半假的口吻回答。

    「我想結婚後和晚夕搬出去住。媽,你不介意兒子出去過兩年的二人世界吧?」

    「搬出去?」季瀾溪皺眉,顯然不期望安臣長年住在外面,「和她住在程家不好?害怕我欺負她?」

    「不是。」程安臣站起來,「媽,我說了只是想和晚夕過兩年二人世界生活,兩年後我們再搬回來和你住,到時候再領養兩個孩子,你就可以整日與孫為樂,不是很好嗎?」

    「領養-孩子做什麼?沐晚夕不願意為你生孩子嗎?」季瀾溪一聽臉色沉的更厲害,「領養的孩子再好,不如你親生的。」

    程安臣臉色有些不自然,「媽,晚夕……沒有辦法再生孩子了。」

    季瀾溪神色微怔,一時間沒有說話,眸光幽深而複雜!

    ****

    殷慕玦不知道在她的身體裡釋放了幾次,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在被發洩後沒有任何的疲憊感,更多是滿足與踏實。眸光落在被自己折磨到昏睡過去的沐晚夕,白希的肌膚上密密麻麻的淤痕;有的是他刻意留下的吻痕,有些是他動作粗魯掐出來的,沒有一兩個星期是消不掉的。

    最嚴重還是她的下-身,被他粗魯的動作弄到出了血絲,還有她的紅點也被他咬出血。

    他從沒想過她會如此激烈的反抗自己,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決絕。寧願咬舌自盡也不要和自己做愛,他太生氣了,沒理智的強佔;更沒想到她會在他就要攀上欲=望的高峰時,喊了「安臣」的名字。

    那一刻,他是真的氣瘋了,毫不猶豫的低頭含住她的紅豆,粗暴的差點將它咬掉下來。鮮血猶如處子之血染紅了潔白的床單,一整夜混亂、迷離、晴欲與血腥糾纏不清,一味的沉淪。

    從浴室打了清水,心細又溫柔的擦拭著她的身體,唇瓣情不自禁的親吻她的,略帶沙啞的嗓音:「小阿呆,對不起!」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