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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年華斑駁 之 不清不楚 247:風雪無情 文 / 紀烯湮

    247:風雪無情

    「知道了又如何?你能幫我揪出兇手?還是你根本就是把我推進地獄裡的人?」沐晚夕漠然的看向他,冷徹的眸光很是迷惘,虛無縹緲的仿若不存在般。舒殢殩獍

    「我是把你推進地獄裡的人?」殷慕玦皺起眉頭,「怎麼會!」

    「怎麼不會?」沐晚夕薄唇扯出一抹冷笑,眸光看向他,幽冷的開口:「你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殺,還有什麼不會做的?」

    殷慕玦蹲在她面前的身子僵硬住,漆黑的瞳孔不斷的擴張,峻寒的容顏不斷往下沉,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慍怒掩藏不住,「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是我胡說八道嗎?」沐晚夕冷笑的反問,冷冷的眸光看著他就猶如是在看殺人兇手,「當年爹地明明醒過來了不是嗎?為什麼你到醫院之後我們就接到電話說爹地去世了?殷慕玦,你敢說爹地的死真的與你毫無關係?你敢說不是你恨他恨我媽咪,親手殺了你自己的親生父親?!」

    「我沒有!」殷慕玦一口否定,氣息陰森冰冷駭人,「我沒有殺他!」

    「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沐晚夕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水眸流轉著淒涼,遮蓋住手腕傷痕的手緩慢的鬆開,「殷慕玦,去找出真相吧!如果你能找出真相,我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殷慕玦抬起頭看向她,內心的憤怒洶湧澎湃,她根本就把自己當成殺人兇手看,根本就不相信自己。

    「我說了,你找到真相我才能告訴你!」沐晚夕冷清的回答,「所有的事情經過麥麥都知道了。你想知道可以去問她!」

    關於過去的回憶,她是一個字也不想再提;每說一次就猶如再重新經歷那場噩夢,太痛苦,她無力承受下去。

    殷慕玦再多的憤怒在看到她手腕的疤痕時還是被壓抑住了,溫熱的指腹輕輕的溫柔的撫摸著她的手腕,眼底流動著心疼與無奈。如果當初自己肯去接她,也許她就不會消失了四年。

    這四年她過的到底如何?那個男人沒有照顧好她嗎?

    寂靜的大廳只剩下淺淺的呼吸相纏,誰也沒有再開口,沐晚夕沒有任何的動作,任由他撫摸著自己的疤痕,心如止水沒有任何的波瀾。殷慕玦垂著眼簾,眼底的心疼與懊悔,她看不見。

    突然手機響起打破了冷寂的氣氛,沐晚夕看到號碼皺了下眉頭,立刻接電話,下一秒豁然站起身子,「你說什麼?」

    殷慕玦跟著站起來,眸光凝視她,「發生什麼事了?」

    沐晚夕垂下手臂,眸光直射他,聲音鬼魅般的飄出來,「麥麥說你的辦公室著火了。」

    「著火?」殷慕玦皺眉,好好的怎麼會著火。

    「一邊走一邊說。」沐晚夕的臉色很是凝重,比起殷慕玦更加的陰沉,心裡被放著什麼東西壓著喘不過氣來。

    怎麼會這麼巧,自己剛剛拜託麥麥幫自己,殷慕玦的辦公室就會著火了!那些日常行程表該不會也被燒的一乾二淨!

    殷慕玦和沐晚夕要去公司,沒辦法帶殷恪迦去,何況歡歡醒來也需要人照顧,殷恪迦主動請纓留下來照顧妹妹計動乾坤最新章節。

    等他們到公司時,辦公室一團糟,滿地的文件被燒成灰,還有水,雪白的牆壁被熏的黑乎乎的,沙發也燒了。麥麥站在門口快哭了,看著沐晚夕就猶如看到救命星抓著沐晚夕的手哽咽,「晚夕,我不知道怎麼變成這樣的,我一回來就成這樣了……」

    沐晚夕面無表情,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眸光掃了眼被燒的狼藉一片的辦公室,轉頭看殷慕玦:「你的保險櫃能打開嗎?」

    殷慕玦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也沒有問緣由,直接走到書架前,被燒的漆黑的櫃子裡有著保險箱,外漆被燻黑了,殷慕玦直接按了密碼再用鑰匙開保險箱,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保險箱一般是放我的日常行程和重要的機密文件,所以用的保險箱比較好,沒有受到火災的影響。」火災被控制的及時,也沒有把辦公室徹底燒燬。

    沐晚夕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沒有管他的那些機密文件而是找他的行程表。「一般行程表是交給秘書保管,你為什麼要放保險箱?」

    「為了不讓人把我的行蹤洩漏出去。」殷慕玦淡然的回答,「如果被人知道我的行程,他們就能隨時找我,談各種合作,或許有心人把的行程偷取賣給狗仔隊,我就有的煩。所以我的行程表是自己保管。」

    沐晚夕看著標注的日期,頭也沒抬的問,「你過去的四年行程表都在這裡?」

    「是。」殷慕玦看她如此重視自己的行程表,不由覺得奇怪,「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xxx那一天晚上凌晨一點你在哪裡?做什麼?」

    沐晚夕翻到那個月的行程表,還在找具體的那一天時間。

    那麼久遠的事情殷慕玦怎麼可能記得,眉頭擰成了一團,「這四年我的行程表大同小異,沒什麼區別。我怎麼會記得那天我到底做了什麼?凌晨這段時間我基本不是在辦公室就是在家裡工作。」

    話落,沐晚夕剛找到那一整天的行程表。天氣不錯,殷慕玦上午巡視旗下的酒店、餐飲、娛樂場所,下午回公司開會,晚上在公司用餐,加班到十一點,十二點回家裡。

    沐晚夕的手一鬆,行程表掉在地上,水眸複雜、探究的看著殷慕玦,眼底寫著不可置信。

    殷慕玦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彎腰直接撿起行程表,「到底是怎麼回事?」

    「殷慕玦,我真的不希望是你,我想也不會是你。」沐晚夕深呼吸幾口,如果不是殷慕玦,那很有可能是秦綰綰,這幾年能和他那麼晚還接觸的人只有她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麥麥你告訴他吧。」

    「——我?!」麥麥哽咽,猶豫。

    沐晚夕眼神緊緊的看著他,「殷慕玦,你最好想起來那天晚上你從公司離開後究竟去哪裡,做了什麼?如果你想不起來,我想——我可能會恨你一輩子!」

    說完,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辦公室。

    *************

    沐家是一個充滿回憶的地方,在這裡長大,有爹地媽咪,也是在這裡認識了殷慕玦。

    如果沒有認識殷慕玦,或許今天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樣了。沐晚夕看著物是人非的場景,泛白的唇瓣不由自主的流動著苦澀的笑,一切都過去了,無法回頭。15464930

    秦綰綰已經換下她夢想已久的婚紗,此刻穿著睡袍緩慢的從樓上走下來眸光幽冷的落在坐在沙發上的沐晚夕臉上穿越小廚師。

    「你還來這裡做什麼?」冷若冰霜的聲音響起,眼神更是犀利,「如果你是來嘲笑我的,那我要說恭喜你,沐晚夕你成功了!成功到我是如何被殷慕玦拋棄,看到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的男人,甚至我的兒子都站到你那邊了。」

    沐晚夕眼簾微垂,淡淡的開口:「我對嘲笑你沒什麼興趣。這是你和殷慕玦之間的事,與我無關!」

    「無關?」秦綰綰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你竟然說與你無關!如果不是你,他會這樣對我嗎?如果不是你的出現,他怎麼可能不要我!」

    沐晚夕斂眸,面色微怒,「秦綰綰,容我提醒一下,我和他認識時他還只有8歲。」究竟是誰比誰出現的晚?

    秦綰綰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冷冷的一笑,「真是諷刺!我們明明是在一個胎盤裡出生的,可你做了二十年的沐家千金大小姐,萬千寵愛集於一身,不知人間疾苦。而我,你知道我是怎麼長大的嗎?養我的那個女人不能生孩子,生性懦弱,為了跟著那個男人所以從外面撿了我。那個男人好吃懶做吃喝嫖賭無惡不作,喝多了就回來打那個女人,打我,終於在我大一點後女人病死了,我被迫要出去幫人洗碗賺錢養活自己養活那個酒鬼賭徒。如果不是阿恆和殷慕玦的出現,我可能早被他打死了……」

    「那時,你在做什麼?沐晚夕,你在城堡裡做你的千金小姐,有一個未婚夫對你關懷備至,出現在各種高級的宴會,憑什麼?你和我一樣都不是沐玨的種,憑什麼這麼多年你就可以過的舒舒服服的?!這個世界真的太不公平了!」

    「所以不管殷慕玦還是沐家你都要得到,只要是我擁有的你都想毀掉,你想要我嘗一嘗你受過的苦,甚至不惜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對嗎?」

    沐晚夕斂眸,明眸冷冽如冰刀,像是要將秦綰綰刺穿。

    「你說什麼?我不懂!」秦綰綰搖頭,修長的雙腿重疊在一起,「我是恨你!明明是和我一樣的人,為什麼殷慕玦最後還是愛上了你?!但我沒有送你去精神病院,更不知道後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綰綰不像是在說謊,也沒必要再說謊了。難道真的不是她?那又會是誰?

    「當年你為什麼要離開殷慕玦?又為什麼要回來?還有——其實一直站在你背後的人是洪震濤吧?」沐晚夕平靜無瀾的聲音機械般的響起,「是他一直暗中操作你,破壞我和殷慕玦,對嗎?或者連你回來都是他的傑作!」

    秦綰綰嘴角揚起惡毒的笑容,不承認也不否認。「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沐晚夕,你想要和殷慕玦在一起,就必須接受小嘉的存在!想想你要做自己妹妹的孩子的後母,這點足夠我開心的。」

    「你想太多了。」沐晚夕淡淡的回答,「我說過,回來只是找一樣東西,和殷慕玦無關。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和洪震濤還做過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或者你知不知道我們的父親是誰?」

    「呵呵……」秦綰綰諷刺的笑起來,「如今說這些還重要嗎?那個男人敢讓我們出生卻不敢要我們,還配做一個父親嗎?又或著魏湘那個爛-婊-子都不知道我們到底是誰的野種!」

    沐晚夕皺眉,對於她粗鄙不堪的字眼而覺得厭惡。魏湘再怎麼墮落,惡劣,至少還是把她們生出來的人。

    「你該不會到現在該把那樣的女人當成母親看待?」秦綰綰嘴角扯出冷艷鄙夷的笑,不屑道:「她配做一個母親嗎?」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沐晚夕臉色沉了沉,沉重的開口。秦綰綰應該知道不少事,如果她能說出來,或許更容易查到幕後的人是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別忘記,我可是恨你的!看到你痛苦就是我最大的快樂,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你!」

    沐晚夕冷冷的打量她一遍,確認她不會告訴自己任何事,直接站起來轉身欲走,身後傳來秦綰綰風涼的聲音,「你想知道四年前究竟發生什麼事,也許可以去問問紀南尋謹言。」

    腳步停下,回頭不解的眸光看向秦綰綰,聽到她麻木的聲音繼續說下去,「洪震濤見不得光的生意以前全是交給殷慕玦打理,後來他控制不了殷慕玦,自然需要一個人來代替,紀南尋註冊公司的錢是洪震濤給的,至於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交易,我也不清楚。」

    紀南尋!

    沐晚夕垂眸,心裡默念這個名字,四年前的事到底還是牽扯上他了嗎!一個顧琰深傷的不夠,還要來一個紀南尋,自己到底欠了他們顧家什麼!

    「為什麼突然告訴我這些?」

    秦綰綰無所謂的聳肩膀,「怎麼說也是姐妹一場,何況小嘉還在你那裡。」

    沐晚夕沒有相信她的話,秦綰綰不會是顧念親人的人。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現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件事有了新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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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晚夕下車便看到站在樓下的黑影,遠遠的看去峻寒的容顏有著說不出來的疲倦與陰鬱,眉宇之間揉碎了什麼東西,緩慢的流動著。

    殷慕玦像是感應到什麼,轉身黑眸與她在空氣中交接時,身子僵硬住,薄弱的呼吸彷彿都停止了。

    一眼萬年,滄海桑田。

    殷慕玦邁著沉重的步伐,雙腳彷彿被灌入了鉛,沉重的抬不起來。只是還是抽盡全身的力氣走向她,即便是爬他也是想要爬向她的。

    沐晚夕拿著車鑰匙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殷慕玦此刻的模樣,並沒有給她帶來任何的塊感。

    殷慕玦的腳步停下,陰霾密佈的黑眸落在她的手腕上,削薄的唇仿若是在顫抖,沐晚夕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耳畔他低啞的聲音卻有著真實的顫抖與破碎,「我終於知道這些疤痕是怎麼來的……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會變成現在這樣……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會恨我……我終於……」

    破碎的沉音無法說下去,嗓子像是被什麼堵住,千根針萬根針紮在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痛;可是他哪裡有資格說「痛」這個字。

    沐晚夕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任由他牽起自己的手,他冰涼的唇瓣貼著密密麻麻的傷痕,觸覺微涼,心如死水,毫無漣漪,水眸靜靜的,一語不發。

    下一秒,殷慕玦一把將她抱在懷中,用力的彷彿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要有多用力就有多少的恐懼,即便是抱著她也會害怕她隨時會消失般。側頭埋在她的秀髮中,身子都在顫抖,手指的力氣收緊,破碎哽咽的聲音幽幽的響起,「小阿呆,我當初究竟是把你弄丟的?」

    是啊!殷慕玦,當初你是怎麼把我弄丟的?讓我一個人在地獄裡徘徊,活不得,死不了,萬念俱灰時卻要看著你和秦綰綰恩愛作秀,你可知那時我的心猶如火燒,又如冰刀狠狠的刺進去,一次比一次深。

    想到秦綰綰的話,想到你的欺騙,想到沐玨的死與你有關,我曾經有多愛你,那時就有多恨你!!

    麥麥將一切都告訴他了,那幾年,那些傷痕,他由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可是麥麥每說的一個字就猶如一把銳利的尖刀插在他的胸膛,鮮血淋漓。這個女人,是他深愛,放在心尖上的小阿呆,他恨不得將過去的所有傷痛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暗自發過誓再也不會讓她受傷的,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做到,不但沒有保護好她,還讓她經歷那些非人類可以承受的東西。

    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當初的粗心大意,恨自己竟然把這麼重要的她給弄丟了小仙有主全文閱讀。

    沐晚夕沒有動,只是看見漫天的雪花簌簌的往下墜落,柔軟的白色在半空中飄舞,緩慢的降落。有幾片落在自己的臉頰上時,瞬間溶化,是冰冷的濕意。

    江城,又下雪了。

    頸脖處卻感覺到一片濕意,那個倨傲到冷酷的男人也會哭嗎?那個囂張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會流淚嗎?

    會不會又是一場錯覺?

    殷慕玦抱著她的雙臂更加的收緊,他真的無法想像到她在精神病院過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日子,更不知道她一次次的傷害自己,一次次的想要逃離時是多麼的艱難和痛苦,他甚至開始恨自己,那個該死的晚上為什麼沒有接到她的電話,那通電話究竟是被誰接了!!

    「殷慕玦,我曾經真的很喜歡,不,或者說是很愛你。」沐晚夕看著雪白的花瓣,薄唇泛著隱晦的苦笑,聲音麻木機械,「知道你為秦綰綰學《夢中的婚禮》,看著你彈起那支曲子的模樣,我真的很羨慕她。我忘不掉你坐在鋼琴前那優雅認真的樣子,那時我甚至奢望的想會不會有那麼一天你也會特意為我彈奏一曲,哪怕只是一曲。後來你為我做了,那一刻我心裡真的很高興,哪怕受到再多的傷害,可聽到你的鋼琴聲,為我奏響的音樂那一刻我真的把所有的傷痛都忘記了……」

    「我曾經真的以為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哪怕不被祝福,哪怕背上惡名,可是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們真的沒辦法在一起。你傷了我多少次,騙了我多少次,我已經記不清楚……沐玨的死,小嘉的存在,秦綰綰和我的關係,這一切的一切早就注定我和你之間,什麼都不可能了。」

    「小阿呆……」殷慕玦的心臟緊縮,像是無形中有一隻手要摘取他血脈相連的心。

    「可能你沒那麼罪大惡極,我也沒必要那麼恨你!畢竟沐玨不是我的親生父親,可是養大過於生,在我的心裡他就是我的親生父親。安臣一直要我忘掉過去,在景寧和他過平凡安靜的日子,可是我做不到。那幾年若不是靠著對你的恨,對你的怨,我根本就活不下來。」

    沐晚夕突然輕笑了聲,不知道這究竟是自己的悲哀還是殷慕玦的悲哀,如今他們之間的是是非非,誰對誰錯早就說不清道不明瞭。

    「我不介意你恨我……」只是你不要對我如此的冷漠,不要把我當成不相干的陌生人。

    「可我突然覺得累了,也不想再繼續恨下去。殷慕玦要是你對我真的有那麼點歉疚,請不要再繼續糾纏我,若你真想為我做點什麼,那麼請幫我想起那晚接電話的人,請幫我找回我曾經失去的做人的尊嚴!」

    沐晚夕掰開他的手臂退後一步,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半臂的距離,卻橫跨著無數的裂痕,從一開始他們的糾纏就是錯誤。

    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力氣愛或恨,只能這樣了。12t8m。

    殷慕玦劍眉緊緊的皺著,漆黑的眸子有著說不出的悲痛與淒涼,他一心想要保護的女人卻一再的受傷,自己曾經有機會救她的,可就連那一次的機會都錯過了。

    他能怪她,恨自己嗎?

    不,他是慶幸她至少還恨自己,恨著自己活下來了,否則他真的無法承受永遠失去她的痛苦!雪無殷如就。

    「小阿呆……」

    他的手還沒碰到沐晚夕時,沐晚夕忽然被拉入另外一個溫熱的懷抱中。程安臣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風衣上有著厚實的風雪,溫潤的眸光迎上殷慕玦,聲音低啞平靜:「你已經沒有資格再碰她了。

    紀寶:今天6000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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