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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年華斑駁 之 不清不楚 210:誰比誰狠 文 / 紀烯湮

    210:誰比誰狠

    低啞的聲音太過性感迷人,漫著蠱惑人心的魅惑,沐晚夕微微有些失神,紅唇微張,欲言又止,此刻落在殷慕玦的眼裡卻像是在發出品嚐的邀請。

    他的體溫滾燙滲過肌膚,甚至能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炙熱,迷離,一切慢慢的被推入了夢境。

    「阿慕……」

    剩下的話被殷慕玦吞入腹中,他不想聽到她拒絕的話。沐晚夕對自己到底有沒有感覺,他心裡是有低,雖然不知道是有多少,可他就是知道她對自己是動心的。

    既然動了心,還有什麼好顧及呢?兩情相悅,在一起是一件無比正常的事。

    「如果我還是不願意,你會逼我?」被吻的氣息紊亂的沐晚夕喘息間,艱難的開口,聲音裡透著的是情動。

    「不知道。」殷慕玦動作頓了下,手指溫柔的細捻她的髮絲,「可能會捨不得。」捨不得再逼你做些你不願意做的事。

    情動是一個很美妙也很折磨人的詞。

    「阿慕,我覺得你應該知道,我再也經不起你的傷害。」沐晚夕低低的開口,黑白分明的眸光凝視他俊朗的輪廓。

    在經歷過種種的鮮難血淋漓後,她已什麼都不怕了,唯一的怕的是被自己喜歡的人傷害!只怕被他傷害!

    「沒有傷害了,小阿呆,我們的磨難全部過去了。知道嗎?」目光沉了沉,薄唇沒有再遲疑的覆蓋上柔軟的紅唇上。

    夜色靜謐,殷慕玦低頭吸吮著她白希的肩膀,潮濕溫熱的唇舌灼燒著她的肌膚。沐晚夕氤氳迷離的眸子凝視他,微微弓起的身子呈現出勾人的弧度,床上的她青澀笨拙,卻也魅惑撩人。

    她的盛開,她的美麗,此刻只為殷慕玦而綻放。前所未有的放鬆與心甘情願。

    殷慕玦蔥白修長的雙手在她的後背上油走,吻住她胸前的柔軟,沐晚夕只覺得自己被他的氣息籠罩著。他炙熱的大掌托起她翹挺的臀部,用力的將她按向自己的身體,讓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對她的渴望。

    沐晚夕的呼吸開始凌亂,他的手指好像在自己的身體上一路煽風點火,輕輕的安撫,百種妖嬈,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著。

    「小阿呆,我不會傷害你,別怕……」他低低的開口,舌尖在她的唇齒間不斷的變換角度深淺,急迫的啃咬惹得她輕吟綿綿不斷,闔上迷離的雙眸。

    抬起她的雙腿換上他的結實的腰板,沐晚夕的修長碧玉的雙腿與他強健的腿|交疊糾纏在一起。

    一種強悍的姿態讓沐晚夕覺得害怕與陌生,讓他一點點的埋入她的身體裡時,沐晚夕痛的輕聲喊出來,突如其來的酸脹和疼痛讓她的身體和神經都緊繃起來,身體在那一刻被撐的滿滿的,潛意識手指緊緊的抓住床單。

    他們許久沒有這樣的糾纏,她的身子依舊青澀緊致的如初ye。

    「疼……」沐晚夕皺著眉頭,想要推開他,手指卻在觸及到他滾燙的肌膚時,聲音卡在喉頭發不出來。

    殷慕玦低頭親吻著她額頭的細汗,呼吸聲在她的耳畔加重,深情的吻著她的眉目。

    「忍一下。」

    他克制自己在她的體內不動,深情的親吻著她,一直到她在自己懷中放鬆下來,繼續動作,愉悅重新佔領她的感官。

    律動沒有停過,強悍的進進出出,那麼直接,有著不可抗拒的掠奪;沐晚夕被他推到了快樂的頂端那一刻,他沉重才粗喘在她的身體裡釋放。

    沐晚夕腦子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在瞬間抽空,那股無法言語的歡愉還在身體裡撞擊著。

    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沐晚夕就太天真了。

    殷慕玦對她的身體本來就執著到走火入魔,禁慾這麼久,好不容易吃到口中,怎麼會不多吃幾次。

    殷慕玦親吻著沐晚夕的髮絲,她的臉頰上還有浪潮後的紅暈,格外的勾人,他翻身順手拿起床上的抱枕墊在她的腰下,下身墊高她還未從狂潮中恢復過來,毫無意識的由著他擺佈。

    深邃而炙熱的眸子裡充滿晴欲,手掌輕撫著她的肌膚,揉著胸前的柔軟,似是在安撫她,然後再次深深的進入。

    「——阿慕,你!」沐晚夕低叫,雙手拚命的推著他的胸膛。

    銀幕據低頭額頭貼著她的額頭,熱汗混合到一起,雙手按住她的手指,分開後再十指緊扣,漆黑晴欲迷離的眸子緊緊的凝視她,他知道這樣的方式是有點難受,但他想看到她為自己忍受疼痛的模樣,這樣的結合讓他莫名覺得安心。

    親吻著她的額頭、眉心、鼻尖,唇瓣及下頜,每吻一次,他低啞的聲音都迷惑的問她,「你也喜歡這樣,很有感覺,對不對。」

    沐晚夕被他折磨的沒辦法回答,意識在游離,當他吻住她的唇瓣時,動作也跟著起來。

    「小阿呆,你也很喜歡我,對不對!!」他低啞的聲音像是魅惑她,沐晚夕被他撞擊的魂飛魄散,迷離的目光恍惚中與他對視時滿載著晴欲,他猛的將**推進了山水最深處。

    沐晚夕的雙手被他扣住,身體被他控制住,唇瓣被他吻著,整個人彷彿都不是自己的,是他的。意識深深的陷入無邊無際浪潮裡。她知道殷慕玦得不到答案,是不會放棄的,此刻他正在用他的方式來尋找答案,沐晚夕卻已承受不住,嬌媚的聲音輕吟著答案,「是的,阿慕……是的……」

    阿∼慕,兩個字從她的嗓子裡喊出來柔柔軟軟,軟糯的像個孩子,惹得殷慕玦一時失控,動作越發的洶湧,渾沌的夜晚裡,低頭吻住她的唇瓣,瘖啞緋迷的聲音裡濃郁的滿足與喜悅,「我喜歡你,沐晚夕。」

    沐晚夕被他折騰的累壞了,最後一次後直接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殷慕玦抱著她去浴室清理下黏糊而曖昧的液體,妥帖的為她穿好衣服。

    放在床上,準備抱著她入眠時,沐晚夕忽然醒了一下,睜大迷離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了?」

    「我,還沒吃避孕藥。」

    剛才的火熱一下子降至到冰點,殷慕玦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沉啞的嗓音道:「不需要吃。」

    「會懷孕的。」沐晚夕嘶啞的聲音固執。

    「有了就生下來。」殷慕玦按捺著心裡的不舒服,低頭輕吻了下她的紅唇,「又不是養不起。」

    「可是小嘉……」沐晚夕欲言又止。

    孩子是他們之間無法提起的事,每提一次就好像是把結疤的傷口再揭開一次。就算沒有那個孩子,現在還有一個活生生的小嘉,容不得忽視。

    「小嘉的事我會想辦法,你只要乖乖的在我身邊,信任我。」殷慕玦低沉的嗓音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與霸道,為她壓了壓被角,「睡吧。」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沐晚夕還能說什麼呢!

    緩慢的閉上眼睛在他的懷中動了幾下,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去。

    殷慕玦抱著她,親吻著她的額角,嘴角漾著笑容,他不知道該怎麼接受小嘉的存在,可卻非常想擁有與沐晚夕的孩子。

    只是沐晚夕好像不太想要孩子。也是,自己和她還太年輕,現在一切才剛剛往好的地方發展,要孩子太操之過急。怎麼也要等兩年,或許婚後有孩子比較穩妥點。

    她會不會更安心點?!

    想想一旦有孩子,他們的二人世界就沒了。應該多過兩年的二人世界,再考慮的孩子的事。下次還是由自己來做安全措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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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遲恆的婚禮由戴家和尉遲家兩方面忙碌,尉遲恆這個當時人根本毫不關心,甚至連新郎禮服和婚紗照都沒想過,直接讓人ps合成。

    婚禮的細節由尉遲微負責,畢竟她是尉遲恆的姐姐,結過婚,對這方面會比較熟悉。

    尉遲微敲門,推門而入,尉遲恆躺在床上玩psp,看都沒看她一眼。尉遲微將禮服掛在一旁,回頭無奈的看他,「就算不想去拍婚紗照,總要試一下禮服。」

    尉遲恆恍若未聞。

    「阿恆,是你答應要娶戴安,現在道上所有人都知道尉遲家的太子爺要娶戴安,你已經無路可退!尉遲家丟不起這個臉,戴家也不會丟這個臉!」

    「我丟自個的臉成不成!」game|over!尉遲恆惱火的將機子摔在床上,一股腦的從床上坐起來,瞪著她。

    尉遲微壓抑心底的怒火,深呼吸一口氣,鎮定的開口:「阿恆,不管你有多不情願,你都是姓尉遲,你的身體裡流著屬於尉遲家的血液,別無選擇!」

    「姐,你不是一個甘於認命的人!嫁給那個窩囊廢,你到底是圖什麼?」尉遲恆深深的凝視她,語氣低沉。

    尉遲臉色微微一白,神情有些不自然,定睛的看他,「我是尉遲家的長女,這是我的命。」哪怕多不甘願認命,都只能認命。

    「姐……」

    「明天就是婚禮了,試穿下禮服,不合身還來得及改。我還有事先出去了。」尉遲微冷淡的打斷他的話,步伐急匆匆的走向門口時卻頓住了。

    尉遲恆疑惑的眼神看著她,有些不明白。

    尉遲微轉頭看向他,薄唇輕輕的扯起,淡淡的聲音裡流動著無比的羨慕與嫉妒,「阿恆,你永遠不會知道,比起我,你已經幸福很多很多了。」

    尉遲恆皺眉,還沒來得及再問什麼,尉遲微挺直了背影,步伐沉重的走出去。

    尉遲恆頹然的抓著頭髮,明天就是婚禮了,而商千颯沒有一個電話一個短信。該死的,她就不能稍微的低頭給自己一個逃離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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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禮的前一天,沐晚夕本來想去陪商千颯的,第二天也好一起去婚禮,免得她被人欺負,或一個人胡思亂想。可商千颯執意不肯讓她陪,說想要自己一個人好好靜一靜,自己會直接去婚禮現場,讓她別擔心。

    沐晚夕拗不過她,只能妥協了。

    本來要新郎去戴家接新娘到酒店,可尉遲恆上午的時間壓根就在休息,尉遲簡知道沒辦法強迫他去,只能派自己最大的心腹去接新娘也算是給盡戴家的面子,連尉遲微都出面去接人了。

    比誰品發沐。伴郎角色自然非殷慕玦莫屬,只不過新郎都不著急,這個伴郎更不著急;和沐晚夕在家裡磨磨蹭蹭蹭好半天,這才龜速的去酒店。

    在車上沐晚夕忍不住給商千颯打了一個電話,商千颯說自己還在還換衣服,一會就好。

    掐斷電話,殷慕玦握住她的手,「她不會有事的。」

    「我怎麼都覺得不好,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了。」沐晚夕垂著眼簾,心情不是很好。

    「你呀!太杞人憂天了。」殷慕玦低頭親吻她的紅唇,溫寵道:「別太擔心。」

    沐晚夕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頭。酒店門口,戴家和尉遲家長輩在迎接賓客,不見尉遲恆的身影。

    殷慕玦牽著沐晚夕走上前打了招呼,逕自往裡面走,沐晚夕困惑的問,「阿恆不是新郎嗎?人怎麼不在門口?」

    「阿恆又不是真想娶戴安,你能指望他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口迎接賓客?」說著,長臂將沐晚夕攬在懷中,「大概是在哪個房間休息吧。」

    沐晚夕無語,總覺得尉遲恆真的太幼稚,做事一點也沒想過後果。這結婚又不是扮家家酒,他是不是也太隨便了點?!

    殷慕玦和沐晚夕落座,為沐晚夕倒了一杯水。沒過多久有個穿黑衣服的人走過來,對著他耳朵低聲說了幾句話。殷慕玦點頭後,男人離開。14967626

    「怎麼了?」沐晚夕隨口問道。

    「阿恆在休息室鬧彆扭,不肯換衣服。我去看看,你乖乖坐在這裡,別亂跑。」殷慕玦溫柔的囑咐她,今天來的人黑道白道都有,但大部分都是黑道上的人,誰都不是善男信女。不放心的站起來又叮囑,「不要亂跑,聽到沒有。」

    「知道拉。」沐晚夕無奈的一笑,阿慕真是越來越有多父親的風範了哈。

    尉遲恆靠著沙發,禮服被丟在一旁,壓根看都不看一眼。指尖夾著煙蒂,白霧裊繞,一圈一圈的往上繞,整個人被籠罩在其中。

    殷慕玦走進來看到煙灰缸裡全是煙頭,直接走過來掐了他的煙蒂丟在地上用腳尖碾滅。

    「時間快到了,出去吧。」10nlk。

    尉遲恆垂著的眼簾忽然掠起,漆黑的眸子被陰鬱籠罩著,看著他,沙啞的聲音沉重的問,「殷少,你說她是不是真的一點點都不喜歡我?」

    為什麼到現在還不來?

    「我不知道。」殷慕玦回答的很淡定,拾起禮服丟在他的身上,「我只知道現在你再不出去,丟臉的人不是我,是戴家和尉遲家,那些人不會放過你。」

    尉遲恆扯唇冷然的一笑,深深的歎氣,「他們何曾放過我啊!殷少,你知道我最佩服你的是什麼嗎?」

    殷慕玦挑眉不語。

    「我最佩服你的忍。」尉遲恆收斂嘴角的笑,眼底冷冽流動,「無論洪震濤怎麼逼你,想要壓迫你,你都隱忍不發。我知道你在等機會,等到適合的機會,你一定會反撲,到時候洪震濤估計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殷慕玦不再急著催他,反而在他的身旁坐下,黑厲的眸子凝視他,「你知道我為什麼能忍嗎?」

    尉遲恆搖頭。

    「因為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陪他耗下去,可他還能剩多少時間和我耗下去?」殷慕玦凜然的聲音猶如從地獄裡傳來,「一個人對別人的狠不是狠,只有對自己狠才叫真正的狠。現在我對自己越狠,以後才能對洪震濤更狠!阿恆,這個世界上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是時間的問題。」

    「無論商千颯來不來,你都要娶戴安。他們要你娶一個花瓶你娶了又如何?區區一個女人還能為難到你嗎?」

    尉遲恆微怔,低喃道:「是啊!區區一個女人而已……可是如果今天換做是你娶的人不是沐姐姐呢?」

    「這個假設不成立。」殷慕玦薄唇勾起邪魅的笑容,眸光犀利冷徹的與他對視,「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想做的事,沒有人能逼得我。」

    即便真的不能娶沐晚夕,也沒關係,他的愛情與心都是沐晚夕的,婚姻有沒有,並不重要,橫豎不過一張紙而已!

    「你說她會來嗎?」尉遲恆又把話題扯回來了。

    殷慕玦皺眉,不懂尉遲恆為什麼這麼執著商千颯會不會來參加他的婚禮!

    尉遲恆慢吞吞的站起來,拿起禮服慢條斯理的穿起來,扣子一個一個扣上,轉身低眸看他,輕聲道:「我和死老頭打了一個賭!如果商千颯在婚禮之前到這裡,這個婚禮就作廢;如果她沒膽量過來,我和戴安……」

    話不用說的那麼明顯,如果商千颯不敢出席這場婚禮,沒有這個膽色,尉遲恆就算是死也要讓戴安冠上尉遲這個姓氏。

    從昨天到現在他一直都在忐忑不安,煎熬;他真的很希望很希望她有那個膽子來,只要商千颯敢來,自己就贏了。

    若她不敢來……

    紀烯湮:第一更5000字,第二更還在寫,請大家稍安勿躁。放假都放輕鬆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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