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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青蔥歲月 之 流蕩的心念 第一百二十五章 :毒品交易 文 / 紀烯湮

    「殷慕玦……殷慕玦……」沐晚夕帶著他們回來了,可原地哪裡有殷慕玦的身影。舒榒駑襻

    老頭和他兒子手中的照明燈落在路上,疑惑道:「這裡沒有人啊!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沐晚夕一隻手捂著另外一隻手,疼痛蔓延著四肢百骸,連都一步都是刺痛,可是她必須回來,一定要回來。水眸裡充滿焦急與無助,「不會的,我不會走錯的……殷慕玦應該是在這裡的……我弟弟是在這裡的。」

    為什麼一轉眼人就不見了。他身上還有很重的傷……

    「殷慕玦……弟弟……殷慕玦……」沐晚夕嗓子嘶啞的吼了起來,淒涼的聲音飄向遠方,沒有任何的回應。

    眼眶泛著紅,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丟下他一個人的,早知道自己不應該丟下他的。殷慕玦,你到底在哪裡?怎麼樣了?

    「爸,前面好像有人……」兒子忽然開口,手電筒朝著路的前方。

    沐晚夕一驚,順著光束看過去,隱約看到高大的身影孱孱弱弱,似乎隨時會倒下去。心猛地一緊,一瘸一拐的跑過去,額頭的汗濕細密,沿著輪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姑娘你慢點……」老頭關心道,連忙跟在她的身後。身上有那麼的多傷,哪裡有力氣跑的。

    「殷慕玦……殷慕玦!!!」沐晚夕靠近看到站在原地不動的黑影,沙啞的聲音透著擔心與焦急;老頭手中的燈剛好落在他慘白無色的輪廓上,沐晚夕瞬間跌進他深邃的眸子。

    鷹眸裡沒有了冷漠與桀驁不馴,深邃幽靜,無風無浪,像一口枯井黯淡無光,瀰漫著無盡的淒涼與哀傷;只是在看到沐晚夕的那一瞬間英眉染上一絲的喜悅,嘴角噙著笑意,靜默的凝視她,目光將她環繞住,緊鎖不放……

    就好像在風尖浪口搖曳的木板終於抓住了可以救命的稻草,手指緊握住不放開。

    薄唇抿起,聲音很淡卻重重的砸在了沐晚夕的心上。

    「姐姐,我以為連你也不要我了。」

    媽媽離開我了,爸爸不要我了,綰綰走了你不能在離開我。

    沐晚夕面色一陣,眼眶莫名的紅了,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他簡單的一句話,自己的心好像被大手捏住了,肆意的揉捏,那樣的疼,疼的無法呼吸。嗓子被一根刺卡著一樣,想吐吐不出來,想吞卻嚥不下去,連一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姐姐,我以為連你也不要我了。

    殷慕玦如果可以,我多希望自己可以丟下你不管,多想離開你遠遠的……

    殷慕玦看到她剛才的擔憂、不安一時間全部消失不見了,沉重的身子往她身上倒。沐晚夕本能的張開雙臂抱住他,可是她哪裡有力量接住沉重的殷慕玦,要不是老頭和他兒子連忙扶住沐晚夕都要跌在地上被他壓著了。

    兩個人手忙腳亂的將她們兩個人帶回家,送進了他兒子的房間。只是看到昏迷中的殷慕玦衣服上滿是血跡時,嚇了一大跳,恐懼而懷疑的目光看著沐晚夕,懷疑他們的身份。

    「我和弟弟不是壞人,請你們相信我,我弟弟現在傷的很嚴重,必須要救他。我求求你們幫幫我……」沐晚夕懇求他們,眼淚閃爍,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殷慕玦。

    父子倆對視一眼,最後父親還是點頭:「好吧。上次有人下鄉來做醫療宣傳,好像有給我們一個醫藥箱,我去找找。」

    「我去給你們找乾淨的衣服和熱水。」

    「謝謝,謝謝你們!」沐晚夕心存感激。

    醫藥箱裡剪刀紗布鑷子等一應俱全,沐晚夕知道需要把他傷口裡的子彈拿出來,止血,包紮,否則他會流血而死。索性,這也不是第一次,雖然沒什麼力氣,可是她必須強撐著自己來做,不然他會死。骸延子疼。

    殷慕玦昏迷著,沒有麻藥,沐晚夕只能直接將鑷子消毒伸進他的傷口裡,好不容易夾住堅硬的子彈,雙手握住夾子用力的一把,子彈出來的同時鮮血濺出來,留下來幫忙的男人立刻用止血帶摀住他的傷口。

    昏昏沉沉的殷慕玦發出一聲痛苦的申銀,沐晚夕在藥箱裡翻到消炎藥給他吃下去;又用毛巾給他擦掉身上的血跡,已經徹底沒力氣了。腦子一片空白,眼皮一直往下垂,無論自己怎麼撐都睜不開,「麻煩……麻煩你……幫他……換……換……」

    話還沒說完,沐晚夕直接趴在床上陷入漫長的昏迷中。

    ****zvqs。

    「不要……不要……快走……不要走……」

    「晚晚……晚晚……醒一醒,你做噩夢了!」

    沐晚夕感覺有人拍打自己的臉頰,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看見面前的俊顏,不太肯定,「殷,慕玦?」

    「是我!」殷慕玦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左手捋著她的頭髮,「我們都沒事了。」

    「沒事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沐晚夕太累了,聽到他低啞的聲音,一直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了,閉上眼睛又沉沉的睡去了。

    殷慕玦看到她安靜的躺在自己的身邊,想到她最晚沒有丟下自己一個跑掉,心頭像是一條小溪潺潺流水,是那麼的溫暖而溫馨。看著她出神,情不自禁的低頭親吻著她柔軟的紅唇,身子動了下牽扯到傷口,疼痛蔓延四肢百骸,眉頭皺著,嘴角卻止不住的往上敲。

    他的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肌膚貼著肌膚,最親密而溫馨的姿勢,薄唇揚起,聲音裡濃濃的笑意,「姐姐……」

    原本想問問他們要不要吃些什麼東西時,站在門口看到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面,即便是旁觀者心頭都是一暖。

    這哪裡是什麼姐弟,明明就是一對熱戀的戀人呀。

    默不作聲的退出去,還是不打擾他們好了。

    殷慕玦不知不覺也睡著了,兩個人都太累了,一覺睡到了傍晚,夕陽西下,沐晚夕醒來。

    準確的說,是餓醒了。

    睜開眼睛便跌進殷慕玦深邃的眸子裡,他沒受傷的手臂緊緊的攬住她,兩個人此刻貼的很近,近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早安,姐姐。」殷慕玦勾唇,笑意如沐春風。

    沐晚夕不知道他受傷這麼重為什麼還能笑起來,而且現在怎麼看也不像是早上吧。費力的掰開他的手,視線看向窗外,「太陽要下山了,我睡了一天。」難怪這麼餓。

    「是我們睡了一天。」殷慕玦笑著糾正。

    沐晚夕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說話,站起來赤腳踩在地上,身上穿著的衣服讓殷慕玦眉頭擰的老高。之前躺著沒注意到,現在才看清楚,沐晚夕上身穿著男人的大t恤,長度到大腿,下身穿著男人的熱褲。

    臉上的笑容逐漸淡去,他不喜歡她穿別的男人的衣服。

    沐晚夕不理會他為什麼一會笑一會陰雲密佈,赤腳要走出去時,迎上進來的男人,「你們終於都醒了。我剛熬好的雞湯,你們是在房間,還是出來吃。」

    「我們出去吃。」沐晚夕搶在殷慕玦前面回答。別人肯救他們已經是善良至極,哪裡還能讓別人伺候的道理。

    沐晚夕轉頭看殷慕玦,殷慕玦臉色還是不好,但礙於她現在也沒衣服穿作罷,一臉不甘不願的,慢吞吞的爬起來。眉頭緊鎖,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以為他是牽扯到傷口了,沐晚夕連忙上前伸手扶他,聲音不冷不淡,「小心。」

    殷慕玦雖沒說話,可緊皺的眉頭還是緩慢的舒展開了。

    早上宰殺的老母雞燉了一天,骨頭都燉的融化了,加了枸杞和香菇,油全被吸走了;雞湯香濃又不油膩,不知道是餓了還是真的很好喝,沐晚夕胃口大開喝了兩碗多,比殷慕玦還多喝了小半碗,最後很不好意思的放下碗。

    殷慕玦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覺得雞湯味道不錯,或許回去可以讓人多燉點給她補補身子,她太瘦了。

    「是什麼花這麼香?」沐晚夕好奇的問道。

    「噢,是我家後面那片油菜花吧!要不你們去看看|吧,可漂亮了。」男子不過二十多歲,可能常年勞作,曬的有些黑,有鄉下男子的粗狂與爽朗。

    「好啊!」沐晚夕高興的立刻站起來,雖然渾身酸痛,傷口還在痛,可這絲毫不影響她想去看花的心情。不等她說話,殷慕玦站起來道:「我陪你一起去。」

    沐晚夕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只是問地方在哪裡,然後出門。

    沿著後面有一條小路,遠遠的就看到一片金燦燦的花海,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笑,沐晚夕深呼吸,感覺渾身都放鬆了。

    因為兩個人都有傷,走的不是很快;沐晚夕走在前面,穿的雖然不倫不類,但長髮飄揚,殷慕玦走在她的身後眼角泛著笑意與寵溺。

    很喜歡這一刻,前所未有的寧靜與溫馨。

    雖然只看到她的側臉,可是沐浴在夕陽下格外的美麗,像是一根羽毛輕輕的掠過他的心頭;柔軟的,妙不可言。

    終於走到花開,一片金燦燦盛開的油菜花,隨風點頭沐浴在夕陽下格外的美麗,如同波浪一層層的跌來;空氣中瀰漫著芬芳,沁人心脾;沐晚夕深呼吸一口氣,蒼白的鵝蛋臉上終於露出久違的笑容,扭頭看殷慕玦時興奮道:「殷慕玦,你看好漂亮的油菜花,好美麗的花海……」

    那一瞬間,殷慕玦看到她的笑猶如花開萬樹,心裡似乎開出了一個溫暖的春天,薄唇抿著淺顯的笑容;黑眸裡倒映著她的倩影還有一片金燦的花海……

    沐晚夕開心的把很多事都忘記了,直接跑進那一條一條的小田埂上,站在花海裡大聲的笑,嗅著芬芳,水眸瀲灩,流光溢彩。

    很久沒有這樣輕鬆的沐晚夕一下子將所有的煩惱全部忘記,沒有琰深,沒有公司,沒有陰謀利用,更沒有孩子……只有簡單的快樂!

    「殷慕玦,你看很漂亮的花……很香哦……」沐晚夕好像察覺不到痛了,在花海裡小心翼翼的跑來跑去,臉上洋溢著比冬天裡的陽光更溫暖的笑容。

    殷慕玦對她笑著點頭,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希望她能永遠這樣的快樂,露出這樣無憂無慮的笑容。

    紛嫩的臉頰,捲翹的睫毛,撲哧撲哧的很像蝴蝶的翅膀,笑容燦爛的足以融化這世間所有的冰冷,她是那麼的單純、可愛、笑容是那麼的好看與自然。

    殷慕玦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沐晚夕背對著他完全不知道,忽然被他大掌圈到懷中嚇了一跳。轉身抬頭時唇瓣無意的貼在柔軟的唇瓣上,心猛地的跳了起來……

    殷慕玦閉著眼睛,只是唇貼著唇,心跳似擂鼓。

    兩個人都沒想到會有這個意外之吻,都愣住了,簡單的貼唇卻讓各自的心跳都亂了。一陣微風吹來,盛開的黃花點頭,似微笑,似祝福,似……

    沐晚夕愣了幾秒,下意識的雙手去推他的胸前,腳步連忙往後退……

    「嘶!」被她碰到傷口的殷慕玦發出痛楚的申銀,手指摀住自己的傷口,眉頭緊皺著。

    「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沐晚夕焦急的解釋,自己只是一時間忘記他胸口有傷了。

    殷慕玦嘴角揚起淡淡的笑,站直身子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溫熱的大掌揉著她的頭髮,低啞的嗓音道:「沒事……你給我親親就不痛了。」

    他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蠱惑,沐晚夕的臉頰莫名的紅起來,抬起頭還沒說話時,殷慕玦低下頭吻住她的紅唇,這次不是意外,是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他。

    沐晚夕的身體僵硬著,任由他的濕熱的舌尖一遍遍描繪著飽滿的唇瓣,沒有動,但也沒有迎合。殷慕玦沒有氣餒,舌尖靈活的撬開她的貝齒,伸進她的城堡裡,肆意的掠奪芬芳。

    沐晚夕開始抗拒著,一直避開他的,可是他強勢的不容許她有一絲的拒絕,勾著她的粉舌,抵死纏綿……

    暖暖清風,夕陽的暖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好像給他們鍍上一層淡淡的光,她的秀髮清揚,美的像一幅畫兒。

    ————————劇情分割線————————

    「**!!!」尉遲恆一拳打在手下的臉上,神色憤怒,陰戾,「不是說萬無一失嗎?你們到底吃什麼的?居然差點讓警察抓到!現在還把殷少弄丟了,你們還敢回來?怎麼不直接跳海裡喂鯊魚算了!」

    「對不起,尉遲少爺。」幾個人異口同聲,臉上都流露著害怕。尉遲恆與殷慕玦的關係好,他們是知道的。

    尉遲恆還想動手打人,被進來的人冷聲喝止了,「你打他們有什麼用?你以為他們想把警察招來?」

    「可是現在殷少不見了!該死的,聽說他帶著人跳進海裡,現在警察一定四處在找他,我們一定不能警察先找到他!」尉遲恆沉聲,鳳眸裡流動著焦急與擔心。

    「廢話,我當然知道。」尉遲微斜睨了他一眼,「立刻叫人暗地裡找,就算把海水抽乾也要把殷慕玦給找出來!!還有,他抱著誰跳進大海的?」

    「這……當時的情況太混亂,跟他去的兄弟也沒看清楚,隱約看著是個女人。」尉遲恆解釋。

    「女人?」尉遲微眉頭一挑,冷笑。沐晚夕,你還真是不死心,「這件事安排的那麼隱秘。交易貨物與現金是分開的,警察怎麼會知道殷慕玦會在海上交易?」

    尉遲恆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們中間出了內殲?」

    鷹眸冷冷的掃過那天接觸過此事的人,該死的,他的手底下居然出現內殲這樣的人,實在不能容忍。

    幾個手下身子不禁寒蟬,立刻搖頭:「尉遲少爺不是我們,我們絕對不會出賣你和殷少的。」

    「呵。」尉遲微冷笑,「你們當然不敢出賣我們,只怕有人敢。」

    「姐,你的意思是……」尉遲恆如此聰明怎麼會聽不懂她的話外之音。「恐怕殷少自己都不會相信!」

    「那就找證據讓他相信!」尉遲微冷聲道。自己已經給過沐晚夕一次機會了,是她自己沒珍惜,居然傻的想要利用警方將殷慕玦抓起來,真是該死。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想查沐晚夕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商千颯入手,她們關係那麼好,沐晚夕如果沒有人幫忙怎麼可能跟過去。

    商千颯你這個笨女人,為什麼一定要攙和進殷少的事裡。希望這次的事不會牽扯到你。

    除了警方的人,尉遲恆的人也在尋找殷慕玦,至於查商千颯的事尉遲恆自然是親自出馬。

    此刻在偏僻的小村莊裡的沐晚夕和殷慕玦坐在院子裡看星星,還不知道城裡發生了什麼事。

    殷慕玦躺在籐椅上,骨骼分明的手指如玉竹一樣一節一節,修長有力。固執的拉著她的手指不肯放開……

    沐晚夕一隻手托著下顎看著漫天的星星,週遭一片寧靜,偶爾能聽到蟲鳴的聲音,感覺很美好。

    「晚晚……」殷慕玦低啞的開口,沐晚夕緩慢的看向他,漆黑的眸子竟然比天上的星辰還要耀眼,他的聲音徐徐的傳來,「明天我們就必須離開這裡了。」

    沐晚夕一怔,黑白分明的瞳孔裡閃過一絲不捨;雖然這裡有很多的不便,可是她真心喜歡這個地方的安靜與平淡。

    「以後有空我再陪你來,好不好。」殷慕玦將那一絲不捨收盡眼底,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這麼離開,好像只有在這裡他們的關係才能緩和。

    沐晚夕垂下眸子,一語不發。

    「晚晚,回去之後你知道該怎麼說嗎?」殷慕玦勾了勾她的手指頭,黑眸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你想我怎麼說?」沐晚夕反問他,水眸犀利的凝視他。

    殷慕玦眸子一掠,「那你又為什麼出現在那個地方?」

    「我……」沐晚夕神色猶豫,其實不用自己說殷慕玦應該是知道的,除了是跟蹤他,自己還有什麼借口可以用!

    殷慕玦薄唇勾起淡淡的笑容,「我不會再問你為什麼出現在現場,你也要記住這兩天我們出來踏青了。」

    他是要自己和警方說謊,沐晚夕娟秀的眉頭緊皺,明眸裡閃爍著掙扎與矛盾,她是不想幫殷慕玦的,可是現在……

    「我可以幫你這樣說,但是——」沐晚夕聲音頓了一下,篤定道:「你必須告訴我,你在做什麼?」

    殷慕玦黑眸不動聲色的沉了沉,潛意識裡不想讓她知道那麼骯髒的交易,今天還想著永遠讓她笑的那麼開心,快樂的。

    沐晚夕態度堅定,非要他說出來不可。

    無奈的歎氣,他幽幽的開口:「那晚在海上,我們是在做毒品交易!」

    「什麼?」沐晚夕驚訝的直接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目光看他,他居然做毒品交易,「你知不知道毒品……」

    「噓!」殷慕玦立刻站起來摀住她的唇,「小聲點。」餘光警惕的掃了一眼屋子裡的人。

    沐晚夕點頭,殷慕玦鬆開手,聽到她壓低的聲音充滿憤怒,「你知不知道毒品會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

    如果有選擇,殷慕玦哪裡會做這樣的事。

    沐晚夕想到尉遲恆的話,怔了怔,「因為我……你和誰做了交易?」

    殷慕玦面色冷清,無所謂的聳肩膀,嘴角流動著淡淡的笑,「沒事的,這次事後我不會再做。」

    沐晚夕水眸複雜的看著他,一時間心裡複雜極了;不知道究竟該恨他,還是該謝謝他。

    殷慕玦,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殷慕玦手指掠過她被風吹亂的髮絲,漆黑的眸子倒影著她的影子,聲音淡雅,「別想那麼多,記得我說的話,對警察也咬死不放就好了。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14758782

    黑眸裡多了幾分陰沉,回去面對的豈止是警察,還有尉遲恆他們……

    他們怎麼能容忍有人的背叛……

    紀烯湮:今天6000字更新,沒有加更。月票到174的已經加更完了,現在要到224才能加更。紅包5000加更一章。其他沒有加更。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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