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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七章 我找你們老總 文 / 爛筆小秀才

    第二百四十七章我找你們老總

    「其實,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我的外孫女也都這麼大了,而且這麼多年來婁宇騰對我也一直尊敬,以他現在的勢力,完全可以用強將這塊玉珮拿去,但他卻沒這麼做,證明他對當初的事情已經有了悔意。我本該將這一切都放下了,但我內心深處始終有兩個死結都打不開,一,便是婁宇騰其實並不喜歡我女兒,他只是在利用我女兒;二,至今,我女兒雖然為婁宇騰生下女兒,但至今都沒名沒份的,一想起這些,我心裡就賭的慌。」

    李楊笑了笑也不知道該怎麼替婁宇騰開脫,其實,商場如戰場,婁宇騰年輕創業時不擇手段,可能也是形勢所逼,也不怪得任何人,而且現在他對自己的女兒婁蘭也很好,也許他並不真的喜歡婁蘭的媽媽,但在他心目中,婁蘭的媽媽一定佔據有很重要的地位的。

    只不過,婁宇騰的這種做法在生意場中並不算得什麼,但在道德倫理上,卻理虧了。

    「年輕人,老實說我很佩服你的棋藝,以及琴藝,像你這麼年紀輕輕的人,能在這兩方面有這麼高深的造旨,的確很不錯,婁宇騰也的確有辦法,能找到你來為他幫忙,不過你今天可要失望了,那塊玉珮,我還是不能給你。」琴老態度很堅決的道。

    這塊玉珮是他女兒的唯一遺物,象徵的意義非凡,李楊也知道他不會這麼容易就拿出來。

    「琴老,我知道這塊玉珮對您很重要,但您剛剛已經答應我,要滿足我的一個願望的,您現在想出爾反而嗎?」李楊笑咪咪的道。

    「這……」琴老露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一方面,是自己女兒唯一的遺物,另一方面,卻是自己的信譽問題,實在很難抉擇。

    「喂,小子,我承認我下棋和彈琴都很厲害,但我師傅都已經說了,那塊玉珮對他很重要,這是我師傅的東西,你怎麼能想據為己有,你不認為這樣太自私了嗎?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不能給你,所以也算不上出爾反而。」旁邊的幾位徒弟見師傅為難,紛紛怒斥。

    李楊卻不理會他們,把目光轉向了琴老,他知道,琴老年輕時肯定也是一口吐沫一個釘的豪爽之人,而且曾經也是有頭有臉的生意人,面子問題,對他來說也很重要,李楊相信琴老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

    琴老考慮了半天,似乎還是難以抉擇,最後對李楊道:「聽你這麼說,婁宇騰那小子的確很有誠意要這塊玉珮?」

    李楊見事情出現了轉機,笑著道:「當然,婁伯父把這塊玉珮看得很重要,不用我說,我相信你也知道的。」

    琴老點點頭,搖頭歎道:「我女兒直到死之時,還想著婁宇騰的安危,可見,那小子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對於他的愛甚至超過了我,她在天之靈,估計也很希望她唯一留下來的遺物會在婁宇騰身邊,可是……我……唉……」

    唉聲歎氣了一會兒,突然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道:「你回去告訴那小子,如果他真的有誠意的話,就帶一樣東西來見我。」

    「帶什麼東西?」李楊汗了,不會這麼狗血吧,難道要婁宇騰帶他自己的頭來見他,電視上好像都這麼放的,以此來證明婁宇騰的誠意。

    「這件東西對他來說,也許並不難辦到。」琴老說完對那位學書法的徒弟道:「你去將那副殘書法給拿出來,給葉風看看。」

    那位學書法的徒弟點點頭,狐疑的看了琴老一樣,然後走了出去。

    書法?殘書法?這琴老到底想幹什麼?李楊陷入了深思。

    不一會兒,那位學書法的徒弟拿來一副書法,琴老接過他手中的書法歎道:「琴棋書畫這四樣中,我最喜歡的是琴,其實是棋,再到畫,再到書法,於書法上的造旨,我也不比那些所謂的書法大家差,那些所謂的書法大家,其實大部分都是媒體給吹捧炒作出來的,不過,我有幸曾經見到一副書法,這個人所寫的書法,是至今唯一令我佩服的,這個人曾經寫過一副書法,被我花高價買了回來,我本來是打算裱起來珍藏,不過可惜的是,一不小心將這副書法給弄壞了。」

    「那這很容易啊,你找到那個人,再讓他給你書寫一副不就是了。」李楊道。

    「問題就出在這,如果真這麼容易,我也不會拿來說了。」琴老搖了搖頭道:「書寫這書法的人,其實並不是一個書法家,聽傳聞,只是一個學生,可我至今查不到他的身份,據所知,這副書法是他唯一寫過一副書法,他並沒有其他的作品流傳在世。這副書法,可是我花了兩千萬通過拍賣得來的。」

    當李楊聽到琴老說是一個學生時,心中就一跳,現在再聽他說是花了兩千萬拍賣得來,心中更加確定,琴老想要找的人,就是自己了。

    仔細去看琴老手中的那書法,一看,果然是龍飛鳳舞這四個大字,只是寫著這四個字的書法紙,已經被攔腰撕裂成兩截,現在用透明膠給粘著,實在是大損美觀。

    想想上次自己書寫了這副書法後,當時並沒有覺得會引起多麼大的轟動,後來一看報紙,才知道原來是被人出了兩千萬給買走了,更想不到的是,出兩千萬買走自己畫的人,居然就是眼前的琴老。

    隨便一出手就是兩千萬,而且只是買自己一副隨手塗鴉的書法,看來這個琴老家底子的確不簡單,他雖然現在退休了,不過他的錢財估計夠自己幾輩子也花不完的。

    「唉,我好不容易能找到一副很看得順眼的書法,覺得這書法很有收藏價值,哪知道買回來後卻不小心給弄成這樣子,我便想找到這位書法的創作者,讓他親自提筆再給我書寫一副,這也算是了卻我的一個心願了,你回去告訴婁宇騰,他如果真有誠意的話,就讓他幫我找到這個人,相信以他現在的勢力,找到那個人一定很容易。找到那個人,我就會把玉珮給他。」

    李楊心中暗笑,想找到這個人還不容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不過,他卻不動聲色的道:「真的找到那個人,您就可以把玉珮給婁伯父?」

    「當然。」

    「你不會再食言了吧。」

    「這次絕對不會!」琴老有點臉紅的道,居然一個小輩說自己食言,可自己卻沒理由反駁他。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行。」

    李楊大笑,對琴老道:「琴老,您要是問書寫那副書法的學生,你今天可真是問對人了。這事其實也不用婁伯父,我也可以幫您。」

    「你可以幫我?」琴老顯然不相信。

    這個學生模樣的人,雖然很聰明,而且也很能幹,但估計也並不是個有錢人,要想找一個人,沒錢沒勢力可不行。

    「我當然可以幫你,而且可以輕而易舉的幫你,並且你的願望會馬上實現。」

    「你……你的意思是指,你……你認識那個寫這副書法的學生?」琴老將手中的書法揚了揚,猛然想起,那個人是學生,而眼前這人也是學生,莫非這麼巧,他們是同學?

    李楊笑而不答,指著琴老手中的書法道:「您是想要和這一樣的書法嗎?」

    「那是當然,而且是真跡,你可不能隨便找個人來糊弄我。」

    「放心吧,不會的。」李楊笑著,然後沖琴老那位學書法的徒弟道:「去拿文房四寶來!」

    「靠,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吩咐我!」那徒弟白了李楊一眼,高傲的道。

    「葉風叫你去拿就去拿,還囉嗦個什麼?」此時琴老聽李楊說有可能滿足自己的願望,沒再他想,立馬瞪眼吩咐自己的徒弟。

    那徒弟瞪了李楊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拿文房四寶。

    「葉風啊,不知道你要文房四寶做什麼,難道你也會書法……」李楊棋藝了得,琴藝更是高深不可測,而且為人禮貌,並沒有高傲,這讓琴老對李楊的印象大好,只是說到這裡,猛然想起什麼,指著李楊道:「你……你……不會是你……難道是你?你就是那個寫這副書法的人?」

    李楊並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笑道:「也許現在光憑嘴說,你可能會不信,您還是先看看情況後再說吧。」

    不一會兒,那徒弟將文房四寶拿來了,只是心中猶有不服氣,恨恨的將文房四寶往桌上一放,看都不看李楊一眼。

    這牛逼的樣子令李楊十分不爽,不過嘴裡卻笑著道:「這位大哥,麻煩你給我磨墨行嗎?」

    「什麼,你算老幾,居然要我……」

    「文兒,葉風要你給他磨墨,可是你的福氣,還囉嗦什麼!」琴老在一邊斥道,雖然對李楊就是那書法的作者有點將信將疑,但李楊剛剛在棋、琴上面所展現出來的能力,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心想李楊說不定還真就是那書法的作者也說不定。

    看來這幾個徒弟對琴老還是挺尊敬的,那學書法的徒弟雖然心中不服,但師傅有命,沒辦法,還是是乖乖給李楊磨墨。

    這叫文兒的徒弟性格乖張,而且見李楊的第一眼起,就一副看不起的樣子,令李楊十分的不爽,現在有機會,當然要故意刁難他一回,一會指磨墨的力氣不夠,一會又說墨磨得太稀,直把那文氣得七竅生煙,可礙於師傅在旁邊虎視眈眈,不敢破口大罵。

    再過一會兒,李楊見也將那傢伙調戲的差不多了,便笑著道:「好了。墨磨的夠火候了。」

    文兒這時才歇下,墨磨得夠火候,他自己也一肚子鬼火無處發洩。

    「葉風,你快寫吧。」琴老迫不急待的道。

    所有人都看著李楊,大部分都抱以不信任的態度,他琴彈得那麼好,棋藝又如此了得,難道書法也這麼好?這不是全才嗎?

    尤其是那個文兒,此時斜看著李楊,嘴角露出笑,起一會兒看他是怎麼出醜的。

    李楊鋪好書法紙,用毛筆蘸上墨水,然後深深吸了口氣,對著書法紙一鞠而就。

    字體行雲流水,流暢無比,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不說別的,就光這書寫時的寫意的氣勢,也令琴老佩服。

    再去看那副書法,油墨雖然沒幹,但看了一會兒,琴老已經完全呆了。

    除了李楊琴老以及文兒之外,其他人並不懂書法,看著新落成的書法,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好的地方,只是覺得字寫得很漂亮,同時也很怪異。

    但如琴老以及文兒就不同了,他們二人都懂書法,看了一會兒,便知道這書法的成功之處了。

    「好!妙!絕了,真跡!真的是真跡!我現在相信了,那書法果然是你寫的,葉風,你真不愧為天才啊,我現在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琴老開心的撫掌大笑,拍著李楊的肩膀。

    「這……這小子真這麼厲害?」文兒在震驚之餘,抬頭打量了李楊一眼,本來嘲笑的神色早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佩服,因為他知道,自己學了這麼多年的書法,似乎連李楊的一成書**夫都達不到,還有什麼資格取笑他?

    「這……這副書法可以給我嗎?哦……對了,我……我可以給你錢,兩千萬,我給你兩千萬!」琴老對那副書法愛不釋手,神情非常激動。

    兩千萬,可是不小的數目,可以說,李楊這輩子都沒見過兩千萬。不過,他現在對錢已經沒什麼概念了,而且他也並不是為了錢而來的。

    「琴老,和我還提什麼錢字?提錢太傷感情了,這副書法你如果喜歡,儘管拿去好了,至於你剛剛答應的玉珮的事……」

    「你不用說了,這一次我不會再食言的。」琴老說著,伸出了手。

    之前已經答應說要還李楊一個心願,結果李楊要玉珮,自己沒給,現在,哪怕這塊玉珮對琴老再重要,他自然不會再食言。

    只見琴老將玉珮從脖子上下下來,原來這玉珮被一根細紅蠅綁著,一直套在琴老的脖子上,想是這麼多年來,這玉珮一直是琴老的貼身之物,想來他對這枚玉珮多麼的看重了。

    也正是玉珮對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將玉珮交到李楊手中時,表情有多麼的不捨,握著李楊的手,使勁搖了搖道:「一定要保護好這玉珮,然後親手交到婁宇騰的手中。」

    「知道了,琴伯,放心吧,這枚玉珮一定會到婁伯父的手中,而且,我也希望,事情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你們兩家之間的恩怨,也該忘了,畢竟你們是親人呢。」

    「親人?算了。」琴老搖了搖頭:「這一輩子,我都沒再打算與婁宇騰相認成親人的。從我女兒死的那時候開始就已經不是親人了。」

    李楊將玉珮貼身放好。

    一提到玉珮,似乎就是琴老的傷心事,所以琴老很快的就轉移了話題,指著新書寫的書法道:「葉風,你知不知道,你這書法,極俱收藏價值,比那些所謂的書法家的書法好上百倍千倍不止。」

    「琴老,您過獎了!」李楊謙虛的道。

    琴老命令幾名徒弟去將這書法裱起來,以免又出了什麼毛病。

    交待幾名徒弟完畢之後,琴老卻又突然歎了口氣。

    「琴老,不知道您又有什麼煩心事?」李楊笑著問,他感覺,和這個琴老漸漸的親暱起來,也許,是因為他是婁蘭外公的緣故吧。

    「我在想,你這麼好的筆力,不多寫幾幅書法實在是書法界的一大損失。」琴老可惜的搖了搖頭。

    「呵呵,也沒什麼,其實對於書法,我也並不太感興趣,所以我也絕對不會成為一名書法家。」李楊道。

    琴老像在看怪物似的看著李楊:沒什麼?不感興趣。這小子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要知道,以他現在的書**底,是多少書法家夢寐以求的境界啊,這小子居然還不當回事,真是怪人。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看你再次書寫書法呢。」琴老殷切的問道。

    「可以啊,琴老,只要您不嫌我煩,我以後有時間就來太武山,和你聊一聊琴棋書畫,然後免費書寫幾副書法送給你,很有意思啊。」

    「哈哈,葉風小兄弟,那真是太好了,我這裡,隨時歡迎你!你以後可是我們這裡的貴客了!」琴老一聽李楊有可能還會書寫幾副書法送給自己,興奮異常,居然和李楊稱兄道弟起來。

    「葉風小兄弟,咱們聊了這麼久,也餓了,今天先在這吃飯,晚上在這住一宿。」琴老盛情邀請道。

    「好啊。我也是第一次來太武山呢,可以好好的玩一天。」

    琴老與李楊出去後,令管奕以及小宋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們怎麼也想不通,這一老一小居然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似的,相處融恰,小宋更是瞧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扮著手指頭數了數:怕是這二人之間的年齡,差距至少也有四五十歲吧,這——有共同語言嗎?

    管奕更是奇怪,他也聽說過琴老的一些傳聞,今天也還是第一次見到琴老呢,聽說這位老人家晚年出了一些事情,變得心灰意懶,脾氣怪異,怎麼會和李楊打成一片,這的確奇怪。

    管奕奇怪,李楊也是奇怪,因為他發現管奕的身邊,多了一個女人。瞧管奕的神色,似乎對這女人敬愛有加,逆來順受,十分的服從她一樣。

    二人舉手投足間,都表達了對彼此的深深的愛意,李楊不禁奇怪了,這女人是誰,這女人是哪來的?

    直到吃飯時,從棋聖子那,李楊才瞭解到:原來這女人正是管奕的愛人,管奕一身愛棋,曾經和棋聖子打賭,結果將自己的愛人輸了,按照賭約,管奕如果不能找人贏棋聖子的話,他的愛人就將會在太武山一直做奴役,直到今天,李楊贏了棋聖子,管奕的愛人才終於又回到管奕的身邊。

    聽完了,李楊不禁想笑,難怪管奕這麼的求小宋來幫他下棋呢,原來是想贏回愛人。暗想這管奕還真的愛棋如命,為了象棋,連愛人都能輸。不過估計經歷過一次虧,這次倒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愛人拿來當賭注了。

    吃完了飯後,管奕和他的愛人去太武山玩,而小宋則去太武山去找女朋友。

    李楊也由琴老陪著,去太武山遊玩了一遍。

    傍晚,李楊等一行人回來,琴老自然又是一頓豐盛的晚宴招待。

    吃完晚飯,管奕小宋等人由棋聖子陪著去看太武山的夜景,而李楊,則被琴老留下來,二人在琴房討論了一夜關於琴的事,李楊居然能彈出魔音,琴老自然是要向李楊討教琴術的,直到半夜,大家都還能隱隱聽到琴房所傳來的隱隱琴聲,在這好聽的琴聲當中,大家悠悠入夢。

    第二天一早,大家聞著太武山新鮮的空氣,然後吃著琴老特意準備的豐盛早餐,吃完早餐後,大家告辭。

    臨行前,琴老突然把李楊叫到一邊,看這位老人家在自己面前搓著手,一副想說卻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李楊笑道:「琴老,您和我別這麼客氣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琴老點點頭,突然問道:「你和我那外孫女——婁蘭,真的認識?」

    「認識。」李楊早料到琴老要說的和婁蘭有關。

    「呵呵,她長得——一定很漂亮吧。」琴老不停的搓著手問。

    「嗯。」李楊想了想:「她是我至今所見到的,最漂亮的一個。」這倒不是李楊誇張,拍琴老的馬屁,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婁蘭的美,彷彿是天外來客,不止是前無古人,肯定也是後無來者。

    「我就知道,這孩子像她媽,像她外婆,肯定漂亮!」琴老興奮的道。

    這琴老生活富足,而且在太武山怡養晚年,但李楊並不覺得他有多幸福,反而覺得他現在突然變得有點可憐,因為,他連自己的外孫女都沒見過。

    「琴老,您是不是非常想見婁蘭一面?」李楊猜想琴老一定是這樣想的。

    果然,琴老點頭道:「是啊,自從知道愧對婁蘭她外婆後,就一直沒娶,沒有兒子,唯一的一個女兒,還早我而去了。我這一輩子,沒有親人,現在唯一與我有血緣關係的,就只有婁蘭這個小丫頭了,我是非常的想見她啊。」

    李楊點點頭,同情的目光看著琴老道:「琴老,要不我下次將婁蘭帶過來,讓你們相認?」

    「哈哈,那敢情好,當然好……不……不……不好!」琴老剛開始答應得很高興很爽快,可最後,卻是想起什麼似的,臉色黯然:「不,還是不見她為好,我有時間的話,會偷偷去看她的。還是不要相認了。」

    李楊見琴老的臉色,暗歎了口氣,他知道,琴老並非是不想認婁蘭,而是怕婁蘭為難,她母親的死,畢竟多多少少和琴老也有點關係,也許,琴老面對婁蘭時,有一份愧疚之情,所以寧願只看看她,也不願讓她和自己相認。

    「唉,身邊沒一個親人,現在有了親人,卻不敢認,真是……我活得真是失敗。」琴老搖頭歎息,搖搖頭腳步蹣跚的走開了,忽然回頭道:「葉風,我就不送你了,記住,有可能的話,幫我好好照顧我的外孫女,記得有時間,要過來看我。」

    「知道了,琴老。」看著琴老有點孤獨的背影,李楊用力點點頭。

    臨行前,卻又有個人拉著自己說悄悄話,卻是棋聖子。

    「葉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我師傅之間的對弈,到底是誰贏了?」棋聖子問,當著師傅的面,他不敢問,

    不過他心中實在好奇,忍不住將李楊拉到一邊問了。

    「你覺得誰輸誰贏很重要嗎?」李楊笑著問。

    「這個,倒也不重要,只不過我太過好奇。」棋聖子搔搔了後腦。

    「你記不記得你師傅說過,一個人,太在乎輸贏,會阻礙自己棋藝的發展的。你現在連別人的對弈你都想知道誰輸誰贏,如果被琴老知道,你肯定要挨罵的。」李楊已經答應琴老,不會將輸贏的結果告訴任何一人,自然也不會向棋聖子透露。

    棋聖子聽李楊這麼一說,想不到自己號稱棋聖子,卻被一個年輕人所教訓,卻偏偏又不能不服,灰溜溜的走了。

    離開了太武山,看著山上的情景,想起琴老住在太武山,雖然有徒弟以及一些保鏢陪著,但他身邊卻沒一個親人,難免會覺得孤獨。

    琴老年事已高,恐怕能繼續待在這個世界,也不過十幾二十年的時間,這麼多時間裡,如果還不能享受天倫之樂,實在是人生一大撼事。

    李楊知道琴老是非常想見婁蘭,而且非常希望婁蘭能喊自己一聲外公,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可惜,因為自己昔年的做錯事,弄到如今不敢認親。

    李楊打算為他們之間牽一條線,為了婁蘭,也為了琴老。如果因為昔年的早已經過去的一些些事,而弄得親不敢認,這的確太可惜了。

    但這也並不是把婁蘭往太武山一拉,叫她喊一聲琴老為外公就完事的,首先,得讓婁蘭接受琴老,估計婁蘭還不知道自己有個外公,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母親的死和外公也有絲絲關係,所以,在讓婁蘭去太武山之前,一定要打個合適的機會和她說清楚,讓她慢慢接受琴老。

    大約中午的時候,李楊回到了宿舍,稍微洗了一下臉,便打算去找婁宇騰。相信婁宇騰如果知道自己提前完成了任務,一定很高興。

    婁蘭給自己買了手機後,就方便得多了,打了婁宇騰的號碼之後,卻是他秘書接的電話,說婁總正在總公司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

    李楊決定直接去婁氏的總公司,到了婁氏總公司,只見好氣派的一幢大樓,足足有二十層那麼高,而且,這一幢樓都屬於婁氏的。

    到了總公司門口,只見公司的停車場內,停了滿滿的一些名牌轎車,據說婁氏一名最普通的幹部,開的都是奧迪一類。而一些高層管理,至少也都是寶馬大奔,更有基者,都是三四百萬一輛的畫。今天一見,李楊總算是長見識了。

    剛準備朝公司裡走去,從一旁突然竄出兩名五大三粗的保安來,沖李楊喝道:「幹什麼的?」

    「我找人的。」李楊有禮貌的笑道。

    「找人?」兩名保安上下打量了李楊一眼,嘿嘿笑道:「兄弟,我想你來錯了地方了,我們這裡可是婁氏,應該沒你要找的人。」

    這兩名保安一眼看出李楊身著樸素,是個普通人,便看不起起來。

    「如果是婁氏,自然就沒錯了,我要找的,正是婁氏的人。」李楊依然笑道。沒必要和這兩個小角色一般見識。

    「你在婁氏,會認得有人?」兩名保安滿臉的不相信。「是誰?」

    「婁宇騰。」

    「婁宇騰?婁宇騰是誰?沒聽說過。」一名保安念著這個名字,茫然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小子莫不是以為這是婁氏集團,便以為所有的人都姓婁,想隨便說個婁姓人名混進去,頓時板起了臉道:「沒這個人,小子,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告訴你,有我們在這,你別想混進去!」

    另外一名保安小聲念著婁宇騰這個名字,突然神情一緊,趕緊將那名保安拉到一邊道:「我說,婁宇騰你都沒聽說過嗎?」

    「婁宇騰是啥玩意,沒聽說過。」那保安搖了搖頭。

    「他可是我們的老總,整個公司他最大的。婁總!」

    「啊!」那名保安驚訝的大叫一聲,然後二人回過頭來繼續看李楊,滿臉的狐疑:就這普通的小子,居然敢說認識婁總,騙人的吧。

    這時候,公司大門突然走過來兩個人,李楊一見,便指著他們道:「這二人你們認識吧,我也認識,不信你們問問他們。」

    這剛來的二人兩名保安自然認識,一個可是婁總的親妹妹,另一個則是婁氏一家子屬產業的副總,立馬巴結的

    道:「湯副總,婁小姐!」

    這二人正是婁清霜與湯成林,見到他們手挽著手從婁氏公司出來時,李楊也是一愣,記得上次給婁清霜看了一部精彩的片兒之後,夫妻二人鬧得不可開交,甚至還開了戰,當時自己和婁蘭還在猜測,這二人什麼時候離婚呢。可是現在才沒幾天呢,二人怎麼又好上了?

    看著二人互相挽著手濃情密意的模樣,李楊這才明白當初還是蓮姨的話沒錯,蓮姨當時說二人不會離婚,甚至婁清霜為了湯成林,還可能去求婁宇騰呢。現在看來,蓮姨猜得沒錯,他們二人剛從公司出來,剛剛肯定是去找婁宇騰來著。看來自己雖然在未來空間學到不少技能,但對於夫妻之間的那點事,自己瞭解的可沒蓮姨透徹。

    不過從二人的臉色來看,看來找婁宇騰,也並沒討得什麼好。

    「湯副總,婁小姐,這個人說他認識你們,你們認識不認識他!」兩名保安指著李楊問道。

    不得不承認,湯成林別的本事沒有,哄女人確實有一套,也不知道那天開戰被打得進醫院後,給婁清霜灌了什麼**藥,不止夫妻二人的關係和好如初,現在,婁清霜甚至為了湯成林的事,要找大哥婁宇騰理論一番。

    只不過,這次卻吃了閉門羹,一大早就來等婁宇騰,結果婁宇騰不是開會就是手頭上有重要的事處理,根本不想見他們二人,這夫妻二人憋了一肚子火,知道再等下去也沒個結果,便氣沖沖的走出來。

    想不到一出門,便見到了李楊——這個令他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人。

    看到李楊,婁清霜一怔,心想他來婁氏幹什麼。女人總是小器的動物,想起李楊曾經帶給自己的痛苦,不想去理他,倒是湯成林充大方,哈哈一笑,指著李楊道:「哈哈,怎麼不認識呢?當然認識,只不過是一個小癟三罷了。」

    「小癟三罵誰呢?」李楊飛快的回了一句。

    「小癟三罵你!」

    「哈哈,知道,我知道你是小癟三,不過也不用說得這麼大聲吧。」

    見李楊討了一個金庸似的便宜,湯成林大怒,指著李楊道:「媽的,你一個哈巴狗,又來這裡叫什麼?」

    李楊靠近一步,嘿嘿笑道:「不知道一個腹瀉的小癟三,會是什麼樣子,你想不想見識見識?」

    一想起腹瀉,湯成林頓時臉色大變,想起上一次的教訓,嚇得趕緊朝後退一大步。

    兩名保安一見李楊敢這麼大聲和湯成林講話,認為表現的機會來了,露出滿臉橫肉:「小子,湯副總你也敢得罪,活得不耐煩了,真是找死!」

    兩名保安剛想捲起衣袖想教訓李楊一頓,這時旁邊卻有個聲音清叱道:「你們兩個幹什麼,敢對客人如此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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