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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原來你是裝的(二) 文 / 爛筆小秀才

    第一百六十六章原來你是裝的(二)

    這彬彬有禮的男士說完話之後,盧五平身邊那名韓國美女也說話了:「這位是盧五平先生的經濟人金成順,他說,盧五平先生自幼喜歡z國的文化,更是愛上了z國的象棋,聽說龍北大學是z國象棋氛圍最好的高校,他十分榮信能與龍北大學的象棋高手較量。」

    這韓國美女,居然說得是漢語,而且看來還是盧五平的翻譯,而且聲如銀鈴,十分的好聽。

    聽了那韓國美女翻譯過來的話之後,龍北大學的徐教授也頗為禮貌的道:「英雄出少年,盧五平先生的棋藝精湛,年紀又這麼小,真是象棋界的一大幸事,我們龍北大學,也很榮幸能與盧五平先生交手。」

    那美女翻譯低下頭,用韓語嘰哩骨碌的對盧五平一陣翻譯,盧五平聽了後,俊美的臉上揚起一股笑意,眼皮子朝徐教授等人翻了一翻,飛快的用韓語說了許多話。

    那美女翻譯聽了後,似乎一怔,然後馬上朝徐教授等人翻譯說:「盧五平先生說,徐教授你們太過獎了,龍北大學是能人倍出的地方,待會對弈之時,還希望龍北大學的人指教指教!」

    聽到這句話,李楊倒是怔了一怔,他仔細觀察,發覺盧五平說話的時候,嘴角上揚,似乎對徐教授等人一副看不起的模樣,這副樣子,卻說出這等謙虛的話來,好像有點不對啊。可惜剛剛盧五平嘰哩呱啦的一通韓語,自己又聽不懂。

    這時候,身邊的陳友華卻突然噗哧笑了一聲,好在這傢伙此時也意識到這場合的重大,笑得也沒那麼大聲,只不過恰好被李楊聽到了。

    見李楊不解的看著自己,陳友華指著那韓國美女笑道:「這美女翻譯撒謊了,那盧五平說的話,根本和這句話的意思牛頭對不上驢嘴。」

    見陳友華洋洋自得的樣子,李楊驚訝了,難道這傢伙懂韓語:「你……懂韓語?」

    「那當然,我在韓國留學兩年,對韓語非常精通呢!」陳友華見場中除了自己之外,沒人懂韓語,更加得意。

    見陳友華如此自信的樣子,李楊也分清這會兒他到底是在吹牛還是真的會韓語了,只不過,再看那美女翻譯時,果然見她一臉慍色的飛快的用韓語在和盧五平交流,看她的臉色,似乎有責備的意思。而盧五平也用韓語回敬著,似乎有點不服氣美女翻譯的教訓。

    「哈哈,這美女翻譯在責怪盧五平太狂妄了,警告他,z國地廣人博,能人倍出,不應該對z國人如此輕視。否則會吃虧。嘿嘿,這美女人真不錯。可惜這盧五平小子卻狂得可以,說他這幾天所遇的校園棋手的能力太菜,幾乎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不必要對他們如此認真重視,今天他是贏定了!哦,還有,我剛剛猜得果然沒錯,這美女翻譯果然是盧五平的姐姐。」陳友華說完,忽然又氣憤的道:「媽的,這韓國小子太狂了,我等下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陳友華所翻譯的意思,倒和那美女翻譯與盧五平臉上的表情很符合,李楊心想:看來這傢伙倒真懂韓語,本來以為這傢伙除了會吹牛外一無是處,現在倒對他另眼相看了。

    而對那個美女翻譯,李楊也有些好感,盧五平口出狂言,她翻譯時,卻故意抹掉那層意思,可見她待人極有禮貌,對z國人也極為尊重。

    這時候那美女翻譯與盧五平交涉未果,瞪了盧五平一眼,馬上轉換為一副尊敬的笑臉對徐教授說道:「盧五平先生說,不知道接下來會是哪位和他對弈?」

    「哦,首先和盧五平對弈的,是我們龍北大學象棋社的社長,姚晨西!」說著,徐教授把姚晨西往大家面前一推。

    李楊見姚晨西出戰,點了點頭,他曾經和姚晨西交過手,知道他棋藝確實不錯,在龍北大學的學生當中,估計他就是一流象棋好手了。恐怕龍北大學的象棋社早就聽說盧五平的厲害,所以並沒有讓其他人上,而是直接讓姚晨西上。

    只是,聽徐教授的話語裡有「首先」二字,看來就算是姚晨西輸了,等會還有人上。會是誰上呢?在龍北大學,棋藝比姚晨西好的,似乎就徐教授一個人了。李楊興奮起來,看來徐教授待會也一定要上的。

    那天和徐教授對弈之後,徐教授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卻對自己很尊敬,還給自己名片邀請自己來龍北大學,讓李楊對徐教授頗多好感,他當然希望看到徐教授能出手教訓這個韓國狂妄小子。

    盧五平見和自己對弈的將是個學生,而且還是個什麼象棋社的社長,面露輕視之意。

    這盧五平剛開始來z國時,倒也沒這麼狂妄的,只是在各大高校遊走一次之後,真的是找不到對手,而且,這些對手,實力和他確實差了很多,讓他幾乎沒有任何危脅之感,贏他們贏得特別輕鬆,他還年少,在z國又一直沒遇到對手,也難怪他會如此狂妄了。

    象徵性的與姚晨西握手之後,兩人在桌前坐了下來。

    比賽開始了。

    本來一片嗡嗡之聲的大禮堂內,在對弈雙方都坐下來之後,不約而同全部都安靜起來。一千多號人的大禮堂,突然變得如此安靜。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場比賽的意義,已經超過比賽本身輸贏的意義來,因為對手是外國人,某種程度上說,輸贏之爭已經多少牽涉到國家的榮譽在裡面了。而且,這盧五平在那麼多高校之間遊走一圈,都沒人能擊敗他,大家已經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龍北大學人的身上了。

    「一定要贏啊!」雖然禮堂內非常安靜,但所有人內心都呼喊著這樣一句話。

    二人開始走棋之後,李楊集中注意力去看盧五平走棋,忽然,聽到身邊的陳友華道:「唉,這場比賽幾乎不用看了,這個什麼姚晨西輸定了!」

    他這聲音雖小,但還是被身邊的幾名龍北大學的學生給聽了去,頓時朝他怒目而視。這才剛下而已,就說姚晨西輸了,就如同詛咒一樣,龍北大學的人當然不高興了。

    李楊狂汗,這傢伙看就看吧,還滿嘴跑火車,拉了拉他的衣服,輕輕問道:「你怎麼知道他輸定了?」

    「才剛下而已,額頭就冒虛汗了,心理素質這麼差,肯定會輸。而且,這盧五平一路而來,贏了那麼多高手,氣勢正當盛壯,兩人的氣勢一對比,姚晨西就完全處於下風,所以輸定了!」陳友華一邊說,一邊搖了搖頭,表情洋洋得意。

    李楊有點驚訝地看著他,這些外觀因素,自己早就看出來了,當二人一落座之時,他大概就能判定出姚晨西已然輸了,象棋高手對決之時,這些外觀因素也的確影響成績的。很可能,這場比賽的意義實在過於重要,所以才給姚晨西太大的壓力,姚晨西不堪壓力,所以才一上場就有點怯場。

    一怯場,氣勢上完全輸了一半,再加上盧五平連敗各高校好手,氣勢如虹,姚晨西在氣勢上完敗。

    只是,自己能看得出來,這個陳友華怎麼也看出來了?而且分析的頭頭是道。

    從一開始,這陳友華吹牛自戀,讓李楊認識他是個空有其表卻沒有直本事的人。這年頭,徒有虛的人多了去了,報導上雖然報導陳友華棋藝精湛,但李楊認為他只是吹牛沒什麼真本事而已。

    可是,從陳友華分析二人的外觀因素來看,他還真是個高手。

    高,絕對的高,一個真正的象棋高手,不止是棋藝高,而且對人的心理因素的分析也要高明,這樣才能判斷出對方出棋的大致棋路,佈局的大致方向,從而找到對策一舉攻破。

    而這些,陳友華似乎都能做到。

    李楊開始對陳友華感興趣起來,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棋藝到底如何,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傢伙在棋藝上的造旨,絕對要比姚晨西高。

    盧五平狂,但絕對有狂傲的資本,一上手,他便狂攻如潮,俗說話,最穩固的防守就是猛烈的進攻,這句話用在盧五平身上一點也不為過。他棋走中路,犀利的進攻,一開始就令姚晨西防不勝防,節節敗退,到後來,完全只守不攻,不是他不願意攻,而是想不到方法攻。

    懂棋的,看到這裡,便立刻能看出勝負來。李楊睜大眼睛去看,很驚訝,這盧五平的進攻,居然極少有破綻。他年紀才這麼大點,棋藝上的造旨卻如此之深,的確令人驚駭。

    徐教授也睜大了眼睛去看,他想到了盧五平的棋藝精湛,卻沒想到居然厲害如廝,姚晨西雖然是自己的學生,但真正身份卻是自己的愛徒,他收了不少學棋的弟子,姚晨西算是最有天賦最強的一個,可是就是這個最強的弟子,現在被對方攻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沒有還手之力。

    「這……這少年棋藝如此了得,恐怕我都不是敵手吧!」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儘管徐教授不願意認輸,但事實擺在眼前,如果自己和盧五平下,面對他如此犀利的進攻,自己也不知道能堅持幾何。

    難怪這少年一路挑落各高校的好手,他的確有這個實力啊。

    想到這裡,徐教授滿頭大汗。想不到自己活了大半輩子,自以為棋藝高超,可是最近,接連有兩位年輕後輩都威脅到了自己。

    也正是此時,徐教授腦子裡想起一個人來,恐怕只有這個人,才能和盧五平一較高下吧。徐教授腦子裡所想的人,正是李楊。

    只一棋,便不止看出姚晨西不是盧五平的對手,自己也不是對手,而龍北大學首自己與姚晨西的棋藝高,如果自己二人都不是盧五平的對手,那麼這場挑戰賽又會是以盧五平勝利靠終。

    盧五平代表的可是韓國,挑戰賽,龍北大學是最後一戰,如果這次他又贏了,也就意味著他這次的z國之行,是以全勝告終,到時候他回到韓國,韓國的媒體大肆一宣傳……

    「唉,不知道**大學的那個葉風現在在哪裡,如果他在的話,或許還可以一拼!」此時,徐教授相信起李楊來,只不過想起上次給他一張名片讓他來龍北大學一遊,他卻始終沒見蹤影,想來這一次,他也不會出現吧。

    想到這裡,徐教授的目光向四擊掃了一眼,沒想到這一眼居然有驚喜,他看到了李楊就在自己旁邊不遠站著,還衝著自己微笑呢。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徐教授打心底感覺到一種興奮,腳步有些蹣跚的朝李楊奔過去,這時,卻見李楊朝自己微微搖了搖頭。

    咦?徐教授腳步一滯,停住了。想一想那天在**大學李楊的表現,他本身的實力如此之強,卻假借於小宋之手,看來他是個非常低調之人。

    不過既然李楊來了,徐教授心也就安了。他既然來看,待會見到沒人勝得了盧五平之時,自然會是要出手的。

    見徐教授發現自己後,李楊朝他笑了笑,然後去看身邊的陳友華。這個傢伙自從剛剛說了一句之後,便全神貫注的盯著盧五平與姚晨西下棋。

    認真、專注。自打和陳友華認識到現在,還一直沒見過他如此專心的關注一件事呢。正想開口相問,卻見陳友華先問道:「葉你會不會下棋啊?」

    「呃,會一點。」

    「這樣吧,待會姚晨西輸了後,你去和這個高麗棒子下!」

    「?」李楊不理解,這傢伙要自己出場幹什麼,難道這傢伙已經看出自己的實力。

    「你看著我幹什麼,我當然不會指望你能贏他,告訴你,我會贏他,我正在研究他的棋路,現在已經研究得差不多了,不過還差一點,可惜姚晨西這傢伙接下來無棋可走了,所以我便不能進一步看這棒子的棋路了,唉,可惜啊,如果你能和這棒子多走幾著,便會留給空間讓我來研究他的棋路,到時候,嘿嘿,我會讓這小子死得很慘!」

    「哦。」原來這傢伙只不過是想讓自己成為他的踏腳石啊,李楊鬱悶的哦了一聲。

    不過這傢伙想得也對,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嘛,將對方研究透了,想贏他,自然也就不那麼難了。

    果然正如陳友華所說,姚晨西已經無棋可下,自動棄將,輸棋了。

    姚晨西站起來認輸之時,臉上有著極度的羞愧,他明白所有人都把希望放在自己這一局上,結果自己辜負眾望了。

    不過,雖然輸了,基本的禮節還是有的,對方可是外國人,不能在禮節上給人話說,輸,也得輸得有棋品。所以姚晨西伸出手來,打算與盧五平握手。

    豈知盧五平像看笑話似的看著姚晨西伸過來的手,不止沒伸過去手,反而很大聲的嘰哩骨碌說了一句韓國話。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種極其輕蔑的表情。

    這話一出,他身邊的那位美女翻譯立刻對他怒目而視,也對他說了一些韓語。

    「我操,這小子太狂了,人家姚晨西好心和他握手,這傢伙反而嘲笑人家,說手下敗將不配和他握手!」懂韓語的陳友華氣憤不已,越越欲試,看來如果不是沒有將盧五平的棋路研究透的話,立馬就要跳出去狠狠教訓對方一番。

    在場的一千多號人裡面,自然也有懂韓語的,盧五平這番看不起的話說得如此大聲,自然有人聽到了。看台上一些人憤怒的罵道:「操,韓國棒子,如此看不起人,滾回韓國去吧!」

    一些不懂韓語的被懂韓語的一翻譯,也憤怒起來,大禮堂內鬧成一團,聲討聲不絕。不過,現在可不是群毆的場地,下棋被人凌辱了,還是得靠下棋來解決。

    所以,大禮堂一片呼喊之聲:「哪個高手出場,將這韓國狗給宰了!」

    而盧五平臉上始終保持著那份狂傲,或許是聽不懂z國話還是怎麼的,對這一切都不在意。

    這時候,陳友華推了李楊一把:「小弟,該你上了,我看透他的棋路之後,就可以贏他了,記住,盡量拖時間!」

    看到盧五平羞辱姚晨西之後,李楊已經打定了主意,馬上出場和對方對弈,這時見陳友華推自己一下,笑了一聲:「我現在出場,等下恐怕就沒你露臉的機會了!」反正要出場了,一下棋,實力便知,李楊也沒必要在這時候隱藏實力了。

    「你說什麼……」陳友華一怔之間,突然聽到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來。

    二人扭頭一看,只見禮堂的大部分人都站了起來,熱烈的鼓掌,一邊鼓掌一邊高喊著:「徐教授!徐教授!」

    李楊一怔,回頭一看,只見徐教授已經坐在了盧五平的對面。

    「徐教授,你……你怎麼……」李楊沖徐教授搖了搖頭,其實李楊已經看出盧五平的實力,徐教授恐怕不是對手,他年紀一大把了,而且在象棋上的聲譽一向很好,如果在這麼多人輸給了盧五平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實在面子上十分過不去。李楊這是為徐教授著想。

    徐教授微微搖頭,卻感激的沖李楊一笑,他當然明白李楊這是為自己好,可是,盧五平這次是來龍北大學來挑戰,自己如果不出場,說不過去。他也想到了自己有可能會輸,但輸算什麼,只要和盧五平多拼一些時刻,讓李楊看清楚他的棋路也好啊。

    他想的和陳友華想的到一塊去了,只是陳友華是為自己考慮,而他,則是在為李楊考慮。

    盧五平見來了個老教授,剛開始還露出輕蔑的表情,不過,慢慢的,越下臉色越凝重,知道這是個難得一見的高手,自己在z國各大高校所遇上的人,要數這老教授實力最強,所以也略微收斂了臉上的不屑,變得認真起來。

    但,正如李楊等象棋高手所看到的,實力上,盧五平的確更勝一籌,他認真起來,實力更是超強,而且他的棋路擅長進攻,等摸清徐教授的大致棋路之後,便一連串如行雲流水般的進攻。

    像姚晨西一樣,徐教授開始節節敗退。

    「哎,看來徐教授也得輸了。」一些人歎唏不已。

    「連徐教授都輸了,看來咱們大學,沒人能贏得了這個傢伙了!」姚晨西輸了後,徐教授可是大家最大的希望了,現在連他也輸了,龍北大學的人們已經想不出還有誰能有能力對付盧五平了。

    認輸,站起。

    本來徐教授與人對弈,不論輸贏,棋品都好,而且也極為有禮貌,只是想到這盧五平實在太過狂傲,所以也便沒打算和他握手,而是轉過身問李楊:「葉風,你看明白了嗎?」

    他這麼問,是想問李楊看明白對手的棋路沒有。其實,李楊想要贏盧五平,又哪會非得看明白他的棋路啊,不過想到徐教授這麼努力,也正是為了給自己作墊石呢,所以用力的點點頭:「嗯,我看明白了!」

    「呵呵,這就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不,不要讓站在這大禮堂內的一千多號人失望,不要讓國人失望!」徐教授走過來呵呵一笑,拍了拍李楊的肩膀。

    徐教授與李楊這番對話,除了姚晨西之外,其他人都愣了,徐教授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這個不起眼的學生,也是個高手?

    這裡頭,最鬱悶的恐怕要數陳友華了,這老教授什麼眼光啊,真正的高手是我好不好,那個只是我小弟呢。生怕李楊搶了自己風頭的他,屁股一歪,便在盧五平的對面坐下來了。

    這一下可熱鬧了,大家議論紛紛,因為大家看到戲劇性的一幕,本來以為姚晨西與徐教授輸了之後,在這大禮堂內,已經沒有人可以是盧五平的對手了,更沒有人敢坐在盧五平的對面了,因為坐上去,就等於是找虐。可沒想到,居然有兩個人要上去和盧五平對弈。

    「這位是……」徐教授看著陳友華一愣,朝李楊露出疑惑的神色。

    李楊看著陳友華一笑,他並沒有打算搶他的風頭,他一來是打算看看陳友華的實力到底如何,二來他沒有搶風頭的打算,如果陳友華能下輸對手,這樣更好,省得自己出手。

    李楊沖徐教授笑了笑,然後朝四周高聲道:「這位便是陳友華!」

    這聲音在大禮堂內嗡嗡作響,再次掀起了一股熱議**:

    「啊,他就是陳友華,那個民間青年棋手,從沒有輸過的那個?」

    「哇,想不到他挺帥的,而且這麼時尚!」

    「不知道棋藝怎麼樣,看他那一副自信的樣子,應該會不錯吧。」

    「嗯,聽說他從沒有輸過,想來今天也不會輸吧。」

    本來,大禮堂內一千多號人物,見徐教授與姚晨西相繼失敗,已經徹底失去了信心,這時候,卻因為陳友華的出現,再次燃起大家心中的希望。

    「陳友華,為國人爭一口氣,虐死他!」

    恐怕這是陳友華進入c市以來,受到的最熱鬧的一場禮遇,見很多人都叫著自己的名字,他十分拉風的站起來,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向四周紛給抱拳:「哈哈,大家真是過獎了,我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心想自己被這麼多人所知道,還是李楊一句話的效果,嗯,這小弟真是不錯。來而不往非禮也。

    想到這裡,陳友華又指著李楊大聲道:「這位是我小弟,他叫葉風!」

    不過這一次,效果卻差了很多,顯然,陳友華的名字頻頻出現在報紙上,名氣要比李楊大得多,除了徐教授與姚晨西外,誰都不知道葉風這名字。

    「呃……」徐教授差點倒了,葉風居然是這傢伙的小弟,這傢伙的棋藝很厲害嗎?

    望著李楊,李楊卻依然衝他搖頭,示意他看二人對弈。

    場面,逐漸安靜了下來。

    陳友華再次在盧五平面前坐下來,卻看都不看盧五平一眼,反而笑嘻嘻的看著那美女翻譯:「美女,你告訴這狂妄的傢伙,我已經看出他的棋路了,接下來就看我的表演了!」其實他會說韓國話,只是想藉機和這美女多說幾句話而已。

    那美女翻譯疑惑的看了陳友華一眼,這個人一出場便引出不小的騷動,難道是個高手。狂妄?我看你也不謙虛啊。

    美女翻譯低聲對盧五平翻譯了,盧五平聽了後,倒是很感興趣的看了陳友華一眼,然後說了一句韓語。美女翻譯淡淡地對陳友華道:「盧五平先生說,實力說話,其他的都是大話!」

    美女翻譯最看不慣狂妄之人,盧五平是自己的親弟弟,她都看不慣,現在陳友華似乎比自己的弟弟更狂妄,她更是對陳友華不喜。

    她並不認為陳友華有什麼過人的本領,倒是那個人……

    美女翻譯假裝不經意的看了李楊一眼,這個人從始自終,臉上既沒表現出多麼的自信,也沒表示出多麼的虛弱,古井不波,令這美女翻譯看不透。

    或許他,才是真正的象棋高手吧。美女翻譯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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