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庶女掀桌,王爺太猖狂

第一卷 214:幾人達協議,聯手查黑手 文 / 暗香

    214:幾人達協議,聯手查黑手梓錦這樣有信心的宣告,沒有誰不吃驚的。【文字首發除了葉溟軒,葉錦跟葉繁只是知道梓錦嘴巴利一點,可沒想到也沒指望自己真的能查出什麼來,因此聽到梓錦這麼有信心的一說,葉繁首先譏諷出聲:「就憑你?」

    梓錦這個時候沒有玩鬧的心情,敵人的高明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居然在她嫁進侯府之後立刻就轉變了戰略,將熏衣服的香料摻雜到了墨錠中,很顯然的那幕後之人對梓錦也是有瞭解的,知道梓錦是一個心細的人,生怕梓錦在平常的生活中有什麼發覺,而那人的確做對了,梓錦的確被她瞞過了,這麼一來就是大半年的時間,若不是梓錦這次到外院來,就是在內院查翻天只怕是什麼也查不到的。

    梓錦覺得心裡悶悶的難受的要命,抬眼看著葉繁,輕聲說道:「二哥,我現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我真的有種天要塌下來我們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明知道有人在算計我們,可是我們這麼久愣是沒有查到對方,這種感覺很好玩嗎?別人的刀架在你脖子上,冰冷的刀鋒已經觸及我們的血管,而我們卻還絲毫不知道,這種感覺很不好,至少我討厭這種感覺。」

    葉繁很不習慣這樣的梓錦,神色有些尷尬,輕輕地撇過頭,不過還是嘟囔出一句:「真的這麼嚴重?你……你查到了什麼?」

    葉溟軒握住梓錦的手,默默的傳遞著自己的力量,能讓梓錦有這樣的無奈,可見真的是查到了什麼,看著梓錦柔聲說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有我,有我們三兄弟,莫怕,天塌下來,就算是頂不住,咱們還能同生共死。」

    梓錦想努力地擠出一個微笑,可是冰冷的心凍結了血管,僵硬了表情,眼淚猝不及防的滑落下來。梓錦忙用手抹去,甚至都來不及用帕子,太慌張,太驚恐,讓她一直以來很是堅硬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

    葉繁有些慌了手腳,坐立不安的說道:「老三,我可沒欺負她,她自己哭的,你可不能找機會黑我,真的不關我事,不關我事。」看著梓錦還在掉淚,葉繁猛地蹦了起來,雙手合十彎腰鞠躬的說道:「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哭了,以後我再也不敢說你了,成不成啊?你……你怎麼還哭啊,當我求你了,你別哭了……」

    梓錦本來挺傷感的,可是被葉繁這麼一攪和,再悲春傷秋的情緒也都沒了。拿出帕子抹乾眼淚,看著葉繁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以後不許朝著我凶巴巴的,大哥可是證人。」

    梓錦順桿就爬,葉繁哀歎一聲,指著梓錦想要說什麼可又忍了下去,賭氣般的坐在葉錦的身旁,覺得自己虧大了。首的吃宣。

    葉錦卻是忍不住的一笑,抬眼看著溟軒兩口子說道:「這裡不是談話之地,我們還是換個地方。這樣吧,晚上我跟二弟去安園叨擾。」說到這裡一頓,看著梓錦問道:「你看需不需要你大嫂跟二嫂過去?」

    葉錦這般民/主,梓錦還是挺意外的,梓錦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楚氏做事細密周到,心機又深是個很不錯的合作夥伴。沈氏其實也不是傻子,只是梓錦怕沈氏不如楚氏牢靠,可是不讓沈氏來又怕葉繁有意見,一時間有些躊躇。

    葉錦一見,便說道:「既然不需要就算了,不需要為難,如今敵人在前,別的一概不是我們一家人之間的障礙。」

    葉繁看著梓錦卻突然聰明起來,道:「你若是覺得你二嫂不可靠,晚上就不讓她過來了。不過既然內院要動手的話,你是離不開大嫂的支持的。」

    梓錦歎息一聲,葉老二雖然真的很二,但是其實也不笨,就是太衝動了些,嘴巴手腳永遠比腦子靈活。葉繁這樣點透了,梓錦也不好端著,琢磨一番說道:「不是我不相信二嫂,而是我跟二嫂之間不是很瞭解,這件事情必須不能走路一點風聲,不然敵人聞風而遁,以後想要再抓住實在是千難萬難。二哥說的很對,在內院我一個人是不能一手遮天的,很需要大嫂的支持,大嫂跟二嫂相交多年,不如請大哥幫忙問問二嫂要不要過來,不是不相信二嫂,而是我覺得二嫂的性子不如大嫂沉穩,就怕神色間漏了端倪,敵人很是狡猾,興許只是一個眼神咱們就前功盡棄了。」

    梓錦這話說的很實在,葉繁倒也沒生氣,抬眼看向了葉錦。

    葉錦點點頭,「好,這話我帶到,晚上安園見。這外書院也不宜久待,三弟妹還是趕緊回去吧。」

    梓錦點點頭,幾個這才各自散了。梓錦讓幾個丫頭拿著些葉溟軒不常穿的衣衫回了安園,既然是幫忙打掃外書房總得有個樣子,因此外書房是真的裡裡外外打掃得乾乾淨淨,東西基本沒挪動地方,這也是梓錦細緻周到之處。敵人既然能動得了葉溟軒書房的墨錠,一定是外書房得力的人,萬事都要做周全才好。

    梓錦回去後就很是高調的囑咐安園小廚房的管事,準備上好的席面兩桌,把葉錦葉繁楚氏過來做客的事情微微交代一番,然後跟葉溟軒這才進了屋。遣退了身邊的人,又讓杜若先回家看看孩子晚上過來當夜差,讓纖巧守在門口,又讓寒梅水蓉雁桃幾個加強關注安園的眾人的行動,這才跟葉溟軒夫妻兩個低聲交流起來。

    聽完梓錦的話葉溟軒一臉的僵硬,好半晌沒回過神來。俊朗的面上忽明忽暗的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那黝黑的仿若黑寶石的雙眸暗流湧動,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梓錦坐在他的對面,一句話也不說,她知道葉溟軒需要時間消化這些信息,畢竟這麼長時間葉溟軒一點也沒有察覺,這樣的結果不管是誰都不能一下子就接受的。

    「終究是我大意了。」葉溟軒長歎一聲面上帶著濃濃的愧疚。

    梓錦卻搖搖頭,「哪裡是你大意了,香料這些東西男人有幾個會去關注的,除非是制香的人才會有這種癖好。不是你的錯,而是敵人太狡猾,正因為這樣才是最可怕的。」

    葉溟軒雙唇抿成一條直線,思襯半響然後才說道:「你打算怎麼辦?」

    「現在好不說,我心裡也沒個正經的主意,不如晚上等大家都來了再商議,群策群力一定有更好的辦法。最重要的,大嫂對於人事上的安排比我知道的更多,誰是誰的人,一問她就知道,咱們到時才能細細的做打算。」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葉溟軒點點頭,「也好。」

    暮色方黑的時候,葉錦葉繁楚氏跟沈氏就來了,看到沈氏的時候梓錦也沒覺得意外,既然楚氏能信任沈氏,她也就能。畢竟在追查無子嗣的事情上楚氏只怕比梓錦更要著急,更要謹慎。

    廚房裡早就轉備好了菜色,宴席就安排在了東暖閣裡,用屏風一分為二,葉溟軒三個在外,梓錦三個在裡,這些自然是做給丫頭們看的,免得有人起疑心。讓纖巧帶著素婉、碧荷幾個上菜添酒,葉溟軒兄弟三人依舊扮演著面和心不和的狀態,梓錦跟楚氏沈氏依舊是暗暗較勁,等到酒過三巡,梓錦這才笑著說道:「伺候了一晚上你們也都累了,都下去吧,留下纖巧跟杜若就是了。」

    纖巧就抿嘴一笑,推著其餘的丫頭說道:「到底是少夫人偏心,有好事先緊著你們,趕緊去吧,我跟林仲媳婦留下執壺伺候,等到你們吃飽喝足了再來替我們。」

    楚氏就掃了一眼纖巧,這樣機靈的人兒真真是極難得的,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等到把丫頭們都遣下去了,纖巧就跟杜若對視一眼,隨後關了房門,她卻在門口找了個小杌子坐下,監視著有沒有人靠近偷聽。杜若就去了窗台那邊,兩人分開行動,監管的水滴不漏,將窗子微微的開了一條細縫,外面有什麼動靜,裡面看的一清二楚。

    這次就連沈氏面色都是一怔,身體就有些僵硬,姚梓錦真是太謹慎了。

    葉溟軒一個人僵立在屋子中間的屏風搬到一旁,屋子裡頓時寬敞了許多,眾人對視一眼,屋子裡慢慢地靜了下來,沒有了方纔的喧鬧之聲,每個人的神色都十分的嚴肅,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關係重大,關係到子嗣,關係到侯府的將來,誰又能無動於衷?

    梓錦看了眾人一眼,緩緩地說道:「還是由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說完之後咱們在討論怎麼樣?」

    眾人一致的點點頭,畢竟梓錦是最先發現的人。自然是有優先話語權。梓錦當下就把自己在外書房的發現細細的說了一遍,尤其是說到墨錠的時候,眾人的神色解釋一變,很顯然對於敵人這樣高超的手段驚懼不已。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這件事情的複雜性隱秘性實在是令人驚懼。如今大家都在了,就一起拿個主意,看看該怎麼辦才好。」梓錦環嗣著眾人說道,面上一片嚴肅。

    屋子裡沉寂如水,楚沈二人臉色微青,葉錦跟葉繁也是面色僵硬,梓錦的懷疑雖然不是證據十足卻是十分的打動人心。

    「那香料我一直以為是夫君喜歡用的,就一直沒有多心過。自從我嫁過來,他就一直用這種香料熏衣服,哪裡會想到香料裡有問題。」沈氏白著臉說道,手指緊緊的握成一團。

    梓錦聞言眉頭一皺,又看向楚氏,問道:「大嫂,那你呢?你進門的時候大哥也是用這種香料?」

    楚氏點點頭,面色晦暗不清,夾雜著幾分苦澀。

    梓錦就歎道:「難怪難怪,我就想著大嫂這樣聰明的人為什麼一直沒有察覺到,正因為你們剛成親的時候大哥二哥就一直用這種香料,你們就會認為自己的夫君喜歡這種香料,既然是夫君喜歡的,又是在你們沒進門的時候就用的,哪裡會有懷疑。就是放在我身上,我也不會懷疑的,敵人這是利用了我們的一種生活習慣成自然的心態下手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在我們進門之前,就有人先下手了?」楚氏抬眼看著自己的夫君低聲問道。

    葉錦半瞇著眸,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從我們兄弟搬到外院沒多久就用這種香料熏衣服了,那時候還小,不過十一二歲,再加上香料清淡不會令人厭惡,男孩子在這方面也不會有太多的注意力就這樣慢慢的用了下來。」

    葉繁看著葉溟軒,又看看葉錦,然後才看向梓錦說道:「我跟大哥差不多,當然也沒多想,尋常外院的衣服都有專人管,我哪管這些。」

    葉溟軒冷哼一聲,無比譏諷的說道:「這是什麼人跟我們苦大仇深的,居然在我們還那麼小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我現在能肯定那人想要對付的並不是我們,只怕是衝著父親跟侯府來的。」

    縱然葉溟軒是重生過一次的,但是上輩子還沒活到這個時候就過世了,因此並不知道這後面的人生居然還有這樣的糾葛。如果葉溟軒知道後面還有這樣的劫難,他寧願多活幾年知道幕後真兇,然後這輩子從一開始就提防著,只可惜人生從來不是有戲你想要重來就能重來的。

    葉溟軒這麼一說,葉錦神色一動,轉頭看著他緩緩的說道:「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可是誰跟父親有這樣的仇恨,要讓侯府斷子絕孫才肯罷休?」

    這一點可就無人知道了,事關長輩誰又敢輕易妄言?

    「這些事情我們不知道,只怕現在去問父親,父親也未必知道。」葉溟軒皺眉說道,依照他多年的經驗,能隱藏這麼深的敵人,肯定不是一個能讓人一下子就能想起來的人。

    「那我們要不要告訴父親?」葉繁問道。

    屋子裡又是一陣沉默,事關重大要不要告訴葉青城卻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告訴了葉青城,就怕葉青城有什麼動作驚擾了幕後之人,不告訴可是實在是不是一件好事,做小輩的又不能太過於擅自專斷。

    梓錦抬眼看著葉溟軒微微皺眉,葉溟軒瞧了梓錦一眼,然後看著葉錦商議道:「你看呢?」

    葉錦也有些為難,一時間也無法答覆,又把問題拋給了葉溟軒。葉溟軒看了大家一眼,然後說道:「依我看這件事情除了咱們六個人知道誰也不要告訴,既不要告訴父親,也不敢要告訴別人,不管是誰!事關重大,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畢竟若是走漏了風聲,被敵人知道,咱們到時候豈不是斷了這一條將人捉出來的線?不如等到咱們把敵人捉到手後再說。」

    看著大家的神色還有些不定,梓錦只得又說道:「你們想想,敵人能夠在侯府隱藏的極深,說不定就是父親母親身邊得用的人,咱們是相信父親母親,可是她們身邊的人神又能保證絕對不會有二心的?若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想要在侯府坐下這等陰損的事情簡直是不可能的。要我說寧願事成後拼著被長輩責罰,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掉以輕心。你們別忘記了我們只是查到了這香料有問題,可是卻還沒有查到這香料遇到什麼才會令人無孕。如果走露風聲線斷了……大家依舊不能生兒育女,你們想想子嗣重要還是別的重要?」

    梓錦知道不把話說重了,就怕有人背地裡偷偷賣好透出風去,萬一要是被人知曉走了風聲,真是後悔也晚了。

    楚氏看著梓錦咬咬牙,道:「我同意三弟妹的話,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走露一丁點的風聲。」

    沈氏自然也想早日生兒育女,緊跟著楚氏說道:「我也同意,大不了事成後再請罪。」

    葉溟軒看著葉錦葉繁,葉繁又看向了葉錦,葉錦跟葉溟軒對視一眼,幾經思考,只能點點頭,「雖然慢著長輩實屬不孝,但是古人云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也只能這樣了。」

    梓錦輕輕的鬆了口氣,才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咱們就來想想該怎麼把幕後之人揪出來。」

    後院的事情男人們還是比較尊重妻子的,因此大家的眼神就落在了幾個女人的身上。楚氏也不矯情,看了看眾人,就說道:「夫君跟二弟的衣服是經過漿洗房漿洗後交給熏衣房熏香,然後再由各院的丫頭領回去。三弟的香料不是出在衣服上,而是在墨錠裡,外書房才買一項卻不歸內院管,只怕還要請三弟從外院查起。」

    葉溟軒點點頭,道:「這個自然,我這邊先放下我自會處理,先說你們那邊。」

    楚氏就點點頭,看了看丈夫,咬咬牙說道:「內院的漿洗房管事是吳嬤嬤,吳嬤嬤是母親的人。熏衣房的管事是許青媳婦,許青媳婦是吳嬤嬤的侄女,許青在外院馬房裡是個小管事,在馬房大管事孫銘手下當差,都是侯府多年的老人了。」

    楚氏在侯府多年人際脈絡果然比梓錦熟悉很多,梓錦聽著就點點頭,楚氏果然是個厲害的,這樣一說就會令人覺得清楚了許多。馬房?梓錦眼睛忽然一閃,看著葉溟軒說道:「我記得溟軒說過,早些年他驚馬踏傷趙游禮,那時候就有很多的傳言說是大哥二哥在馬上動了手腳,惡意陷害溟軒欲除之而後快。可是後來溟軒說大哥說不是他跟二哥做的,我們也相信大哥,說出來的話素來一言九鼎的。如果是這樣的話,熏衣服的是熏衣房的許青媳婦,而許青又是外院馬房的二等管事,而剛巧這夫妻二人負責的是差事都出了紕漏,是巧合還是……」

    梓錦這麼一分析,楚沈二人就是臉色一變。如果許青媳婦靠不住,而介紹許青媳婦這個活計的是吳嬤嬤,而吳嬤嬤是杜曼秋的陪房……這樣算下來,兩人後背上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難怪方才說不該先給長輩知道,如果真的透給了長輩,如果長輩真的要插手,如果這個吳嬤嬤真的有問題,後果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葉錦的神色也越發的凝重,回頭看著葉繁,就見葉繁愣愣的,心裡歎息一聲,看著葉溟軒說道:「三弟你看這事?」

    葉溟軒斬釘截鐵的說道:「查!」

    「怎麼查?」楚氏咬著牙問道,她能相信杜曼秋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沒有孩子,可是她身邊的人她現在不敢相信了。

    「順籐摸瓜。」葉錦緩緩的說道,看著自己媳婦,「這事情交給你,母親那邊的事情你比三弟妹熟悉,若是三弟妹插手就會讓人驚覺。」

    楚氏忙點點頭,「是,我記下了。」

    葉錦又看著沈氏,說道:「二弟妹就從二弟的外書房查起,看看二弟的衣服每次都是誰領回來,又經過了哪些人的手,這裡面誰最可疑,找出可疑的人,然後咱們再一一排查。」

    這件事情與沈氏來說並不困難,沈氏就點點頭,「我聽大哥的,大哥放心就是。」

    葉錦又看著葉繁說道:「你也口風緊一點,二弟妹做什麼你都要配合。」

    葉繁垂著腦袋怏怏的說一聲是,如果真的是母親身邊的人出了問題,他還真的有些難受。

    事情說到這裡又看向葉溟軒,問道:「三弟這邊你自己看著怎麼辦才好?」

    葉溟軒就笑道:「外院的採買一事梓錦不能插手,我就親自去查,我手裡有錦衣衛,馬房那邊也交給我。大哥就只管盯著孫銘,孫銘是謝大管家的外甥,如果他不乾淨,謝大管家那邊就要謹慎了,如果謝大管家裡外溝通,這才是要人命的事情。」

    誰都知道謝元是葉青城最信任的管事,外院的事務一概都是交給他管理的,如果謝元被人收買了,這可真是不得了的事情。

    葉錦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不推脫一口應了下來,梓錦這個時候就說道:「這樣的話我該做什麼?」

    事情這樣一分,梓錦反倒是閒了起來。

    葉錦毫不猶豫的說道:「你是這裡面最細心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查到香料的問題,你就負責找出香料另一半的相生物件。」

    這樣一來就等於是讓梓錦變相的把事情給總管起來,因為梓錦要查出熏衣服的香料要跟什麼相生或者相剋才能讓人不孕,首先就要知道這香料管理之人的底細,就等於是楚氏沈氏查到了什麼都要跟梓錦匯報,梓錦根據這些情報才能下手。

    本來要是直說讓梓錦總管此事,楚氏跟沈氏就會有不開心的情緒,但是葉錦很聰明,先是給自己媳婦,葉繁媳婦分配了工作,最後梓錦卻是沒有什麼可做的,這才把這件事情交給她,就好像是實在是沒人了,就只能交給梓錦去查。既平息了楚氏跟沈氏的不平,有利用了梓錦的專長,不得不說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

    難怪上輩子的葉溟軒被人斗死,不管是不是葉錦下的手,如果真的是葉錦下的手,葉溟軒被斗死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葉錦實在是一個相當厲害的人物。看著不顯山露水,卻沒有讓這個十分古怪的組合能夠順順利利的合在一起做事,就這一點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得到的。

    「不管誰手裡的事情有了進展,都要先把消息給三弟妹,這樣的話才能根據各方面的線索做出最正確的判斷,進而捉住那幕後的黑手。」葉錦看著大家說道,眾人點點頭,對視一眼,神情都十分的凝重。

    事情談到這裡就算是告一段落,畢竟是打著吃飯的名頭,於是又把屏風搬了回去,屋子裡又慢慢的熱鬧起來。這個時候纖巧跟杜若這才鬆了口氣,纖巧就故意推開門往廂房走去,拽出幾個丫頭給她跟杜若換班。這拽出的丫頭裡恰好就有素婉,一切不著痕跡順理成章,只有讓素婉親眼看到了屋子裡真的是在吃飯喝酒,才能打消她的疑慮的……

    一直到了亥時,這才散了,收拾過後屋子裡逐漸的陷入了沉寂。

    梓錦平躺在床上,望著薑黃色的蟲草帳子默默的發呆,葉溟軒洗過澡走進來,看著梓錦問道:「在想什麼?」

    今晚值夜的正是素婉,就在外間的小矮榻上,梓錦抿嘴一笑,柔聲說道:「我在想我的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呢?」

    葉溟軒自然明白梓錦的意思,故意曖昧的調笑道:「夫人這是在埋怨為夫沒有盡力嗎?」

    外面值夜的素婉聽著寢室裡傳來的一陣陣忽高忽低的氣/喘聲、呻/吟聲,不由的紅了臉,兩人的對話自然也聽了進去,這才微微的放心,看來自己真的是多心了,他們並沒有懷疑什麼,真的只是一頓尋常的宴客而已。

    梓錦赤著腳偷偷的透過簾子的縫隙看到矮榻上素婉放鬆入睡的臉,這才在心裡冷笑一聲,遊戲,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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