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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2:一探清水庵,磚雕惹人驚 文 / 暗香

    192:一探清水庵,磚雕惹人驚清風明月頭頂懸,香醇美酒在桌前,如玉佳人美如仙,英俊才子賽潘安。【文字首發把酒言歡,四目相對,這是多麼香艷的一幕,只可惜這一對才子佳人談論的話題卻有些血腥,著實與這大好的夜光有些不相容,甚至於讓人渾身冷冷得從心裡泛上一層層的驚。

    「你倒是消息靈通,還沒等我出手就能得到這麼多的消息。」葉溟軒實在是很驚訝,說實話他的確還不知道清水庵這個地方居然還有這樣的貓膩。

    梓錦伸手關上窗子,給守在門外的丫頭打個眼色,幾個人識趣的躲了下去。梓錦這才拉著葉溟軒進了寢室,在這裡說話就不怕有人偷聽了去,脫了鞋上了床,依著鬆軟的錦被,歎道:「不過是碰巧了,多虧我四姐姐無意中問了我這麼一句,要不然我哪裡會知道清水庵是什麼地方。不過一開始也沒有懷疑到杜曼秋的身上,要不是我在祖母房裡提起這件事情,然後發現了她神色有些異常,只怕我也想不到的。所以說有些事情就是很偶然的碰在一起,然後就會發生許多你以前從不曾知道的事情。」

    葉溟軒覺得這話很有道理,笑道:「行啊,這話說的挺不錯,的確是不經意的就得了這麼好的一個消息。清水庵那邊我先去查一查,你不要著急去,把日子定在十天以後,這樣的話我有時間摸一下清水庵的底子。」

    梓錦把這件事情跟葉溟軒說,就是希望葉溟軒先摸一下底子,不然自己冒冒然然的去了,也怕羊入虎口。

    梓錦點點頭,又道:「只怕是素婉那邊你也要多費費心,我現在還不能確定,她這次出去傳遞消息究竟是奉了杜曼秋的命令,還是她做的跟杜曼秋沒有關係,如果不能確定這一點,只怕對以後咱們做事情也有所不利。」

    素婉是杜曼秋房裡出來的,如果說她不是杜曼秋的人誰也不信。可是如果她是杜曼秋的人,那麼這段日子素婉並沒有跟澄園的人見面,杜曼秋跟素婉是怎麼聯絡傳遞消息的?這一點真是令人想不通,如果不能弄清楚這一點,梓錦也是睡不安穩的。畢竟素婉如果是杜曼秋一夥的也就罷了,可萬一不是呢?如果不是,素婉的背後站著的是誰?這才是最可怕的。

    聯想到素婉以前出自於澄園,而澄園的兩位兒媳婦皆沒有所出,如果素婉的背後還有人,那是不是這個人通過素婉在澄園的身份下的手?如果真的是這樣,順著這條線,梓錦就能把幕後指使人給揪出來。

    所以這個時候梓錦寧願素婉真正的主人並不是杜曼秋,這樣的話,懸在梓錦頭上最大的謎團就能解開,只有解開了謎團,知道那只黑手究竟長在誰身上,這樣才能一舉除之,從此後才能心神俱定。

    葉溟軒自然是跟梓錦的想法差不多,想了想葉溟軒又說道:「最近朝中正在上奏,希望聖上能立儲君,縱然是不立儲,三位皇子皆已成年,也該封王了。」

    梓錦心神一顫,皇子封王,就有了自己的封地,有了封地就更能繼續自己的力量,為以後奪儲位做準備。看來真的有人按捺不住了。

    「是哪一派先提出來的?」梓錦輕聲問道,好像跟葉溟軒在一起,談論朝局是那麼自然的事情,葉溟軒也從沒有隱瞞過她什麼,梓錦在他面前也沒有遮掩自己的鋒芒,好像自從真的在一起了,所有的偽裝也都消失了,就是那麼自然的相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所以梓錦問起這些事情,葉溟軒也沒有絲毫顧忌的就說了:「是襄嬪娘娘娘家交好的世家先提出來的。」

    不得不說這個大案很令人意外,因為三個皇子裡,最弱勢的就是襄嬪所生的二皇子秦召立,因為大皇子的母妃是淑妃,三皇子的母妃是德妃,兩人都是妃位,只有二皇子的母親是襄嬪。現代的社會是拼爹的時代,可是在古代,不僅拼爹還拼娘,尤其是皇宮裡的皇子,不僅有母憑子貴之說,還有子憑母貴之說。妃與嬪的差距還是挺大的,就好像賤妾跟貴妾不能相比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是不是可以想像,正是因為二皇子知道了大皇子跟三皇子有什麼圖謀,知道自己奪儲無望,所以才想在襄嬪娘娘還沒有年老色衰惹得聖上厭惡之前,盡量的為自己謀一個好的封地,至少將來能安逸晚年?」梓錦覺得如果他是那個相對弱勢的皇子,也會這樣為自己謀劃的。

    葉溟軒皺了皺眉頭,輕笑道:「也許吧,大皇子最受皇上喜歡,又是皇長子,皇后無子,將來即位希望最大的就是皇長子。三皇子的生母是德妃,德妃很有本事,能夠幾十年如一日的不曾失寵,連帶著三皇子也尊貴,誰又敢看輕了去。至於襄嬪……要不是生下了二皇子,只怕是在宮裡也早就沉沒下去了。」

    梓錦就明白了,大皇子跟三皇子是屬於子憑母貴,而且也是母憑子貴,相互映襯,而二皇子只是母憑子貴,他的生母給不了他更多的助力,是比較可悲的,所以才想著能在容顏還在的時候為兒子謀一個稍微富庶一點的封地,這也是一個正經的打算。

    想要儲位,真的是要拼爹更要拼娘!

    遙想當年,要是八爺胤的生母不是一個辛者庫出來的下賤宮女,而是有四爺胤生母德妃的權勢,誰要登上皇位那可未必呢。要說起來,還是人家皇太極最聰明,當年努爾哈赤最喜歡的是多爾袞,想要讓最喜歡的兒子多爾袞繼位,奈何努爾哈赤早已經事有所成,在努爾哈赤死的那天,為了防止阿巴亥大妃攥著密旨為了多爾袞裡外勾結,果斷的逼著阿巴亥大妃為他的親爹殉葬,這是多麼英明的舉動啊。(以上某香從野史上看到的,正史中沒有相關記載,當然正史都是勝利者編寫的,他能寫出自己的**嗎?所以……咳咳,各位看過就算了不要較真哈)

    政治從來都是殘酷的,這位襄嬪跟二皇子能夠在奪儲打響之前急流勇退,也算是不錯的了。

    「皇上准了沒有?」梓錦有些緊張的問道,如果皇上准了,就看皇子們得到的封底跟封號,就越能預測哪一位皇子更接近儲位,梓錦祈禱秦時風不要春風得意馬蹄疾才好,那可真是姚葉兩家的悲劇了。

    秦時風如果真的做了太子,那麼將來一旦登上了帝位,首先倒霉的就是葉家跟姚家了,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梓錦緊張。

    葉溟軒輕輕的握住梓錦的手,柔聲說道:「莫怕,人這一生長著呢,誰也不能預計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就算是坐上了太子之位,被廢除的太子也不是一個兩個。」

    梓錦靠在葉溟軒的懷裡,她又不是書寫歷史的人,又不是一定有把握改變歷史的人,只能順著歷史的潮流往前走,在這個陌生的歷史上沒有記載的朝代,誰又能知道秦時風究竟能不能坐上皇位?正因為一切不可知,生活才充滿了驚險與艱辛,所以梓錦才會更珍惜現在,多活一天,都是那麼的珍貴,但是在這之前,在塵埃沒有落定之前,梓錦是不會認輸的。她知道她的丈夫也不會認輸的,他們夫妻會攜手,一步步的往前走,也許是康中大道,也許是懸崖峭壁,但是她不後悔。

    時光珍貴,一夜貪歡,趁著還能肆意活著的時候,總要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燭影搖紅,寢帳輕擺……

    很快的葉溟軒那邊就有消息傳來,清水庵居然查不出有什麼古怪,正因為查不出才令人更加的不安。葉溟軒堅決不同意梓錦去犯險,梓錦卻不同意,握著葉溟軒的手,慎重的說道:「你要相信我,我有足夠的膽量,也有足夠的智慧不會讓自己涉險。而且跟我同去的還有大嫂二嫂,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葉溟軒搖搖頭,「清水庵古怪之極,居然查不出一丁點的不妥,要知道就是大覺寺每年也會有那麼幾樁見不得人的事情,正因為清水庵什麼都查不到,這就說明有人把它抹清了,而那個人相當厲害,居然連我都查不到蛛絲馬跡,怎麼能讓你涉險?」

    錦衣衛號稱無所不入,居然連錦衣衛都查不到,梓錦皺著眉頭問道:「你說會不會跟萬榮有關係?如果能做到讓錦衣衛伸不進手去,那麼就有可能是極熟悉錦衣衛的運作方式的人才能做的這樣滴說不漏。」

    葉溟軒沉思半響,那黝黑的眸子就好像濃得化不開的墨,黑黑沉沉的,能把人的靈魂都吸引進去,梓錦伸手撫上他的額頭,勸慰道:「不要著急,飯要一口口吃,水要一口口喝,動作太大反而會引起萬榮的警惕就不好了。」

    「所以你前些日子給我說的把小乞丐組成探子,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已經派了衛易接手這件事情,你的陪房陳安以後就跟著衛易效力了。慢慢的有機會也能掙個前程的。」葉溟軒笑道。

    梓錦對這個沒有意見,笑道:「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什麼,只管取走就是了。」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多少言語盡在不言中。

    最後,葉溟軒終究還是在梓錦的勸說下同意了清水庵一行,本來葉溟軒想要陪著去,但是梓錦卻拒絕了,要是葉溟軒去,豈不是把人給嚇回去了,就是有什麼線索也查不到了。葉溟軒細細的叮囑了梓錦諸多事宜,這才同意了梓錦去清水庵。

    楚氏跟沈氏還有梓錦一早拜別了葉老夫人,跟長公主還有杜曼秋踏上了去清水庵的路程。本來長公主是不喜歡去的,但是想著梓錦一個人太孤單,面對著杜氏婆媳三個總有些不妥,這才決定走一趟。必要的時候,梓錦要是做什麼事情,她還可以打掩護。

    梓錦沒想到長公主居然會因為她而走這一趟,心裡很是不安,坐在馬車上就有些歉疚的看著長公主,「娘,都是兒媳不好,還要勞動您跑這一趟。」

    長公主搖頭一笑,「我也很久沒出來了,就當是散散心了。你別有負擔,要做什麼只管去做,萬事有我給你兜著。」

    這一刻倒是有些長公主的架勢了,梓錦就笑了,道:「是,兒媳遵命。」。

    婆媳二人相視一笑,長公主本不是多話的人,但是這些日子以來家裡的事情一出接一出的,再加上梓錦把素婉的事情告訴了長公主,所以連帶著長公主這些日子都有些變了,再也不跟以前一樣無所事事了,一幅養老的樣子,也在慢慢的,不經意的插手府裡的事情。只是動作很緩,一下子令人察覺不出來罷了。

    有些事情長公主以前並不上心,是因為她一開始就沒有跟杜曼秋爭奪爵位的心思,內鬥不管怎麼樣她都可以隱忍,。但是如果杜曼秋勾結外敵,長公主是沒有辦法繼續忍下去的。所以當知道杜曼秋跟清水庵很有可能有勾結,再加上素婉跟清水庵的尼姑有來往之後,長公主如今居然也學著跟葉老夫人主動修繕關係,葉老夫人自從梓錦進門後,答應過手帕交不會為難她,因為對長公主也比以前和善了些,畢竟長公主是梓錦的婆婆,有的事情很多事情要顧及到顏面的。些香前醇。

    梓錦不知道長公主跟葉老夫人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但是看到這婆媳兩個慢慢的也融洽起來,還是很開心的。

    人都要學會改變,不管是為了你身邊的人還是因為這個環境,一成不變的人,總會被這個家族被這個社會所遺棄的。

    兩輛馬車行走在黃土鋪成的路上,顛簸的很是厲害,縱然馬車裡鋪了厚厚的氈褥,梓錦也覺得渾身散了架一般。因為通往清水庵的路並不像通往大覺寺的路那麼寬敞那麼平整,凹凸不平的路很是令人受罪。

    終於在梓錦熬不住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終於到了。

    梓錦長長的舒了口氣,扶著長公主下車,早有蔣嬤嬤帶著小丫頭在馬車外候著,車轅下放了踏腳凳,婆媳二人下了車,長公主看了後面馬車一眼,楚氏也扶著杜曼秋下了車,一身的牡丹紅衣衫在這翠綠的山林中倒也鮮艷奪目,不管什麼時候,杜曼秋都是一個注重儀容的人,而且喜歡偏艷色的衣衫總會給人一種風姿綽約的風韻。

    因為長公主駕到,清水庵的靜謐師太親自迎了出來,可謂是場面甚是龐大,長公主笑道:「今日只是來上柱香,方外之人不用多禮,都起來吧。」

    「謝公主千歲千千歲。」靜謐師太領著一眾小尼姑鄭重的行完禮這才站起身來。

    因為是求子來的,所以自然是先要拜佛,長公主很是禮賢下士的詢問了要拜什麼佛才能靈驗之類的話,靜謐師太恭敬的一一而答。梓錦在一旁看著,細細的打量靜謐師太,是個微胖的中年婦人,五官雖不是格外的出眾但是卻的確能給人一種出家人的慈和之態,面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縱然是面對著長公主也不見得有多卑躬屈膝禮節恰到好處。

    梓錦估摸著這個靜謐師太是個見慣官場的人,知道跟貴人們怎麼打交道,這渾身的氣派既不會讓人覺得伏小做低,阿諛奉迎,也不會令人覺得太過於清高自賞,一切都是剛剛好,正因為是剛剛好,所以梓錦覺得靜謐師太越發的神秘起來,能把事情做得剛剛好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

    梓錦也悄悄地觀察杜曼秋的神情,就見杜曼秋在一旁默默地聽著偶爾插嘴說句話,好像並沒有不對的地方,梓錦看著杜曼秋這般的淡定,心裡想著難道自己多想了?可是又覺得不像,杜曼秋果然是影后級別的,一般人還真不懂她,梓錦捉摸著自己還要多多留神才是。

    楚氏跟沈氏倒是沒什麼異樣,兩人循規蹈矩的坐在杜曼秋的下手,畢竟是為了求子的事情而來,多少有些面皮薄,板著身架也不多說話,面上的神情一直繃著,倒是讓人覺得有點太板著的緊繃。

    又續了會子話,靜謐師太親自帶著眾人去了大殿參拜,早有小尼姑分好了香遞到眾人的手中,大殿正中供著的正是求子觀音,長公主跟杜曼秋在前,楚沈二人還有梓錦在後,又有人在她們的面前擺好了厚厚的蒲團,眾人這才拜了下去。

    梓錦看著寶相莊嚴的菩薩,心裡頓時生出一股子敬慕,都說做人好,做神仙整天被人的**所求,不知道會不會也覺得煩悶?梓錦心裡默默的說道:「菩薩,我沒別的所求,只是希望我的姚葉兩家人能夠一生平安……」

    鄭重的將香插進香爐裡,眾人這才緩緩的走了出來,靜謐師太笑道:「小庵雖然不大,倒也有幾處好風景,不知道公主殿下、杜夫人,幾位少夫人可有興趣走一走?」

    因為早就接到帖子,今兒個長公主會帶著家人上香,所以清水庵是清了場的,今天庵門緊閉,不接待別的香客了。因此清水庵裡很是清靜,並無閒雜人等來來往往。

    長公主就笑道:「我就不去了,坐了一路的馬車腰都酸了,小輩們願意去的就看看,只是別走遠了。」

    楚沈二人也是不輕易出門,聽到長公主這麼說自然是開心得緊,不過還是看向了自己的正經婆婆。杜曼秋當然不會這個時候做壞人,笑道:「四處看看也好,索性出來了,就玩一玩,不過還是那句話要帶著丫頭婆子,不許走遠了,中午用過齋飯咱們就回了。」

    楚沈二人笑著應了,梓錦在一旁聽著卻暗暗地留意,杜曼秋並沒有說自己要去做什麼,心裡當下留了心眼,悄悄地看了纖巧一眼,纖巧自然明白的。梓錦扶著長公主往專門給客人準備的廂房去休息,蔣嬤嬤帶著小丫頭立刻跟上,寒梅跟周媽媽也跟在梓錦的後面,纖巧卻走到一旁低聲問一個小尼姑道:「小師傅,這裡什麼地方可以打清水?」

    楚沈二人就帶著自己的丫頭婆子在小尼姑的指引下四處遊玩,梓錦扶著長公主去了廂房,確定安全之後,這才說道:「兒媳出去看看,杜夫人好像跟靜謐師太在一起,也不知道去了何處。我留了纖巧盯著,但是我怕她一個小丫頭有的時候不好行事。」

    長公主點點頭,叮囑道:「萬事小心,方才靜謐師太與我對話,字字句句滴水不漏,可見是城府極深的,打探不到什麼就算了,千萬別打草驚蛇,日後也是麻煩。」

    梓錦慎重地點點頭,「兒媳知道了,您先休息會。」轉身看著蔣嬤嬤道:「就有勞嬤嬤了。」

    「少夫人別這麼說,這是老奴應該做的。」蔣嬤嬤笑著說道,躬身將梓錦送了出去。

    周媽媽跟寒梅正在外面候著,見梓錦出來立刻迎了上來,壓低聲音說道:「方纔有個小尼姑鬼鬼祟祟的往這邊瞅了一眼,就閃開了,老奴故意裝作沒看見,慢慢的出了門掃了一眼,是往西去了。」

    梓錦緩緩的說道,「往西?靜謐師太的禪房好像就在西面?」

    「正是。」周媽媽低聲應道。

    「大少夫人跟二少夫人去哪裡了?」梓錦扶著寒梅的手慢慢的往外走輕聲問道。

    「聽說去了清水庵西面的小花園,那裡種著許多名花名草,也是清水庵的一處風景,叫什麼心台園。」周媽媽回道。

    「心台園?果然是方外清淨之地,連取個名字都這樣輕靈。」梓錦嘴角一勾緩緩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去心台園去瞧一瞧。」

    梓錦想著自己總要跟楚氏跟沈氏二人在一起才好,就算是有人想要趁機算機自己也要估計著楚沈二人。想到這裡壓低聲音問道:「有沒有看到杜夫人去哪裡了?」

    「聽說是去了後面的大殿拜佛去了,杜夫人不是每月都有捐香油錢,在這裡好像為其父親點了一盞長明燈。」周媽媽對答如流,顯然是做了很多的功課。

    梓錦這才記起杜曼秋的父親好像是為了救平北侯死在戰場上,做女兒的為父親點長明燈也是應該的,只是沒有想到杜曼秋居然選在了清水庵,按理說選在大覺寺會更好一些。不過現在梓錦不好評說這些,打眼望著清水庵,收拾得很是齊整,清水庵的面積比起大覺寺還有乾清觀是差了許多,但是勝在景色幽致,房屋建造的很是精美小巧,雕樑畫棟,飛簷拱壁,煞是美觀,而且庵裡隨時隨地都能看得到花花草草,整整齊齊的種在兩旁的泥土裡,周圍鋪了鵝卵石做徑,走在上面真是令人心情大好,梓錦想一個地方之所以能讓人流連忘返這種硬件設施絕對很重要啊。

    回想起靜謐師太那帶著笑容的慈和面容,實在很難想像這樣的人會是一個作奸犯科的人,或者說清水庵真的有什麼古怪只是這位庵主並不知道?梓錦隨即又搖了搖頭,能能做到一庵之主又豈是易與之輩?

    寒梅扶著梓錦,周媽媽在後面跟著,主僕三人慢慢的踱步往心台園而去,一路上倒是遇到不少好的小尼姑,只是每個人都很是有禮的問禮看不出有絲毫的不對勁的地方。

    陽光漸盛,微風徐徐,花草泥土的香氣撲鼻而來,寒梅就笑道:「這可不是到了,還未到就聞到了花香,果真是個好地方。」

    眼前立著月洞門,門上雕著浮雕,古時常有這種在磚面上刻了浮雕做了裝飾,月洞門上方懸著心台園三個大字,月洞門的半圓形的門洞上,就是雕滿了浮雕,梓錦看著這些浮雕不由得停住了腳,雕刻的很是精美,連人的五官都刻畫的很是精緻。

    梓錦不由得停住了腳,對於精美的東西總是能令人流連忘返,梓錦立在月洞門前,細細地看去,突然間一愣,這並不是尋常的浮雕畫,居然是用浮雕刻畫講了一個故事,梓錦不由的來了興趣,細細的巧了下去,一開始看以為是梁山伯與祝英台,但是越往後看卻越是不一樣了,梁祝的結局無疑是悲慘的,但是這一幅畫上,同樣講的也是一個男子與一個女子相遇,這女子初始也是女扮男裝,兩人背後的景色應該也是書院之類的地方,月洞門太小,故事也是講的不甚完整,只能看出大體的脈絡,這男的以為女子是男的,兩人把酒言歡,從雕像上都能看的出那個時候他們面上的笑容是多麼的開心,後來男子離開了,女子扮男裝送別,再後來男子又回來了尋女子,卻不想與換回女裝的女子在街頭偶遇,再下面一副像是男子見了女子的家人,磚面較小,雕的人物多,難免就有些模糊不清,梓錦越過去繼續往下看,卻是心頭一震,久久說不出話來,呆愣的看著那磚雕畫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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