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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八零章 柳暗花明 文 / 二月二十八日

    第二八零章柳暗花明

    「叫什麼名字不知道,段全松叫他昆哥!」徐超前回答著。

    「你們談了些什麼?」柳罡想了想,問道。

    「好像也沒談什麼,就一起遇到了,喝了頓酒,後來也喝醉了,具體談了什麼,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徐超前想了想,才回答道。

    「你的身份證呢?」柳罡並沒有先問公司的事情,過來的路上,柳罡也從林涵宇嘴裡知道,這徐超前就是一個收賬的混混,兩年前,才勞改釋放回來,而那個時候,正是徐超前為法人代表註冊的公司為紅火的時候,顯然的,用徐超前的身份證註冊公司的,並不是徐超前本人。

    「身份證,應該城關鎮派出所吧,身份證被他們走了。」徐超前回答道。

    「你的身份證借過給誰使用沒有?」柳罡緩緩的問道。

    「借過給誰,沒有,這玩意,誰借去也沒有用。」徐超前搖了搖頭。

    「那你的身份證是否遺失過?」柳罡想了想,問道,他明顯的感覺到,徐超前並沒有撒謊。

    「遺失過,倒是的確遺失過一次,後來就犯事兒進去了,出來的時候,又重的辦的身份證。」徐超前想了想,道。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柳罡緩緩的問道。

    「不太清楚,反正時間有些長了,有兩三年了吧!」徐超前想了想,搖了搖頭。

    「徐超前,你對五場鎮熟悉嗎?」柳罡這才開始問起了公司的事情,徐超前為法人代表註冊的公司,並不是屬於晉良縣,而是屬於淞江縣五場鎮。

    「五場,從那裡過過,沒有什麼印象。」徐超前搖了搖頭。

    「恆前公司你知道嗎?」柳罡緩緩的問道。

    「不知道,沒有聽說過。」

    「那個昆哥,你之後見過嗎?」柳罡緩緩的問道。

    「沒有見過。」

    「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柳罡想了想,問道。

    「家裡,就一個母親。」

    「沒有兄弟姐妹?」徐超前已經三十多歲,這個年紀的人沒有兄弟姐妹的人並不多。

    「有一個哥哥。」

    「什麼地方?」

    「金馬鎮。」

    「金馬鎮,澄明縣金馬鎮?」柳罡立刻的問道,澄明縣金馬鎮,卻正好是三家公司中,另外一家公司的駐地。

    「是的!」徐超前點點頭。

    「你哥哥是做什麼的?」徐超前的回答,讓柳罡的心底隱隱的有了一些猜想,或許,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啊,比我有出息多了,開了煤場賣煤炭,還修了個地磅房。」

    「你哥叫什麼名字?他煤場的具體地址是什麼?」徐超前的回答,卻是頓時的讓柳罡心底一動,他忽然的感覺著,自己的猜想,又多了幾分可能性。

    「我哥叫嚴訓成,他煤場的具體地址是金馬鎮桃村三組。」

    「你確定?」柳罡緩緩的道,這個地址,則是讓柳罡的懷疑重了幾分,這地址,正是澄明縣那家公司的所地。

    「當然能夠確定,那幾年我經常代我母親寫信,怎麼不能夠確定。」

    「你和你哥怎麼不一個姓?」

    「我哥和我不是一個父親的。」

    「那你們兩兄弟的長相如何?」

    「這個,倒是比較像,除了他比我高些,樣子相差不大,不少人都會把我們兩兄弟認混淆。」

    「你和你哥熟悉不?」

    「也說不上熟悉,只是不陌生吧,我很少去他那裡。都是他過來看母親。」

    「你哥認識段全松嗎?」柳罡迅速的問道。

    「認識,當初我去收賬,他還把我認成了我哥了。」徐超前回答著,柳罡又仔細的問了一些嚴訓成的事情,隨後,才離開了看守所。

    「班長,這事情,看來真是一宗有預謀的詐騙案了,要不,我們來查這宗案子?這段時間,縣裡也沒有什麼要緊的案子,人手比較充足。」林涵宇倒是沒有客套,他是真把柳罡當朋友的,他知道,柳罡此時親自來查這案子,卻是連一個***機關的人都沒有帶,那就是說,柳罡不方便讓培縣***機關的人出面,或者說,柳罡不放心培縣***機關的人,而柳罡畢竟是縣長,不是***機關的人員,柳罡自己出面查,並不是很方便,而且,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那拜託老同學了!」柳罡也沒有矯情,林涵宇這裡,有著林涵宇,他可以出面瞭解一下情況,其他地方,他卻是不方便直接出面了。而且,這案子讓這邊查,他所受到的壓力也要小的多,畢竟,自己和林涵宇的關係培縣並沒有人知道,誰也不會把這件事和自己聯繫起來,即使是溫向貴,也只能是自認倒霉。

    「呵呵,我們也正愁找不到案子查呢,這案子可是不小,查清楚了,我們也可以撈個大功勞……」林涵宇這話,其實也是實情,這案子牽涉的金額一千多萬,的確不是個小案子了,而且,這是一個跨省的案子,那就又影響大幾分,查下來,弄個立功受獎,那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就這時,林涵宇的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卻是頓時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迅速的接通了電話,「我林涵宇!」「哦,我馬上趕過去!」

    「南門發生了一宗***殺人案,班長一路過去看看不?」林涵宇放下電話,問道。

    「哦,一起過去吧!」柳罡此時,卻是不可能離開了,這大半夜的,他不可能獨自回去,而讓林涵宇送自己回去,顯然不可能,既然如此,那還不如一路去現場看看,如果能夠幫上一點忙,那也算是多少還一點人情了。

    僅僅兩分鐘,車就出現了兇殺案現場,兇殺案發生城郊結合部,公路邊的綠化帶內,報案人為一個下深夜班的職工,報案人並沒有進入過現場,當時看見路邊草叢中有異常,他就用手電筒照了一下,這一照,卻是頓時的幾乎將他魂都嚇掉了,他幾乎本能的開始往前跑,跑了不小的一段距離,他才稍微的定了一下神,隨後,趕緊的跑到附近的小區,小區的保安聽說後,趕緊的報了案。因此,整個的現場,並沒有遭到任何的破壞。

    他們離著現場本來就近,因此,他們趕到的時候,也就兩個派出所的民警拉警戒線,刑警隊的人也還沒有趕過來,到了現場,林涵宇迅速的遞給了柳罡手套和腳套,拉了這麼一個高手過來,林涵宇自然不會放過,當然,他心底也隱隱的有著試探柳罡實力的意思,雖然柳罡是班長,可是,柳罡那班長,卻多的是靠著本身的體力和戰鬥力得到的,而不是靠偵破,至於當時柳罡被刑偵總局借調,誰也不太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他也真沒有見過柳罡偵破。柳罡既然來了現場,自然也就沒有旁邊看熱鬧的打算,他接過來熟練的套了上去,不過,他也並沒有進去,而是掏出手電筒查看了起來,屍體四周的草叢有著一些踩踏、碾壓痕跡,草表面上有死者衣服被撕破的細小布碎。一邊,還隱約有著一些腳印的痕跡。

    死者雙手呈現出環保狀,眼角有著兩條清晰的淚痕,上身外著白底青花長袖襯衣,衣扣脫落,只有一個還衣服上,衣襟打開,胸腹部暴露;襯衣前側上胸部有108厘米不規則撕裂性破損,右腋下前側有43厘米、左腋下前側有32厘米的撕裂性破損。內著白色文胸,文胸被推了上去,文胸的中央,則是拴著一根線頭。***外著一條黑色工作褲,無褲帶,一個褲扣也被解開,長褲連同***一併被褪至腿彎出,左側褲頭縫線撕裂,裂口長五厘米,褲門拉鏈左側縫撕裂,褲門打開,左側褲頭下方有43厘米破損,右褲腿內側縫線撕裂至褲腳處。

    屍長一百六十厘米左右,死者發育正常,年齡大約二十二三歲,頭留短髮,發長二十厘米左右。右側前額髮際至右耳廓部頭髮有燒焦捲曲現象。右外耳道有血液外流,右下頜部有一個10。2厘米的潮紅斑。***口紅腫較為嚴重,***上,有著大量精斑的痕跡,***都幾乎濕透了。兩邊的手腕上,明顯有著淤青。

    「這裡不是第一現場,是偽造的現場!」人還沒有進去,只是仔細的了一下,柳罡就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偽造的現場,你人都沒進去,怎麼就能確定這是偽造的現場?」柳罡話剛剛落口,身後就傳來了一聲質疑的聲音,卻是刑警隊的人趕了過來,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顯然,那是刑警隊的法醫,老頭的聲音透著幾分的嚴肅。而跟隨他過來的一個年輕人,則是拿著一塊白布,將屍體蓋了起來,雖然此時是深夜,可是,隨著警車的到來,這裡也漸漸的有了一些人湊過來看熱鬧。

    「這現場偽造的並不高明,甚至可以說很低劣。」柳罡回頭看了眼老頭,看林涵宇笑著並沒有說話的意思,柳罡也就只能自己解釋了,「這兩邊草叢,有兩排輕微的腳印,根據這腳印,應該是一個體型較重的人走出來的,沒有兩百斤以上的重量,不可能這樣的草坪上留出這樣清晰的腳印,可是,這鞋印應該是三十七碼的男鞋,一個兩百斤體重的人,不可能才三十七碼的鞋,這應該是一個人抱著一個人留下的。再有,這中間雖然有著大範圍的踩踏,碾壓的痕跡,可是,這些痕跡卻並不凌亂,而且,這痕跡比較輕,根據這些痕跡判斷,這應該只是一個人碾壓造成的,而不可能是發生***造成的。」

    「這死者手腕上的淤青,以及身上的傷痕,說明死者生前掙扎非常激烈,這裡是大路邊,即使晚上也有著大量的車輛通行,死者掙扎,必然會喊叫,那麼,兇手應該會堵住死者的嘴,或者是摀住死者的嘴,現場並沒有堵塞物的痕跡,這草剛剛長出來,如果有成年人通過,必然會留下一些痕跡,而這兩邊除了這兩排腳印,並沒有其他踩踏的痕跡;再有這死者身上的傷痕,以及衣服的破損情況,這同樣不是一個人能夠造成的,一個人不至於將衣服的兩邊都撕扯出這樣的裂口,根據這裂口形狀,這應該是兩個人兩邊同時用力造成的情況,還有這褲頭上的裂縫,顯然也是兩個人以上造成的。而且,受害者衣服上的紐扣掉了三個,現場並沒有紐扣的痕跡!」

    「另外這文胸,文胸明顯是被扯斷後,又被受害者接上了的,如果是***殺人,她怎麼可能有時間去接上它,再有褲子上大量的精斑,而且根據精斑的形狀,那應該是穿上褲子,身體內流出的精斑造成的,這應該也不是一個人留下的,如果真是***殺人,誰會先將褲子穿上,又再脫下去?再有,這***部位紅腫較為嚴重,這應該是長時間遭受性侵犯造成的,性侵犯的人很可能不止兩人!」

    「死者臨死時手呈環抱狀,那應該是抱著某一個人的情景,死者眼角有著大量的淚痕,眼神中並無驚恐之類的情緒,這說明,死者臨死的時候,應該是其熟悉的人,或者說信任的人身邊。綜合以上判斷,這案子應該是不是一個***殺人案,而是受害者先被***,或者應該說是先被***,然後又被人殺死。」柳罡不慌不忙的解釋著。

    「你是法醫?好像又不應該是……」那老頭聽著柳罡的解釋,卻是禁不住加的好奇起來,柳罡解釋的雖然一點都不專業,卻是非常的準確,許多地方,若非柳罡解釋,他這個老專家也沒有發現,他能夠大概的做出柳罡這樣的判斷,卻無法解釋的如此到位。

    「呵呵,徐隊長,這是我刑偵學院培訓時的班長柳縣長,當初,刑偵總隊可都是借調去過的……」林涵宇笑著替雙方介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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