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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180、墨鏡大叔,青幫的? 文 / 柳公子

    180、墨鏡大叔,青幫的?

    鍾厚本來想在這個墨鏡大叔身上做一點手腳的,不過一想到這個人骨頭很硬,也很有職業道德,不像是那種反覆無常的小人,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在心底,他是希望把這個人當成一個合作夥伴的,而不是自己操控的一個傀儡。

    鍾厚之所以忽然改變主意,主要就是因為墨鏡大叔手腕上刺著的一個青字。中藥世家大多是藥武雙修,既會治病,又修武術,對一些幫派之類的事情那是相當熟悉。鍾厚聽自己爺爺說過一些傳聞秘史,就是從鍾為師的口中,鍾厚聽到了關於青幫的一個大體描述。

    青幫是華人第一大幫派,在戰亂時期,大本營是在國內,抗日寇,御外賊,出力不少,貢獻很大。後來戰爭結束了,青幫的幾個大佬尋思著國內可能沒有生存的土壤了,就化整為零,遷移了出去。歷經這數十年發展,青幫幫眾已經有數十萬人之多,分散在北美,歐洲,非洲,亞洲各地。北美是青幫總部所在地,人數也是最多,約有十五萬人左右。

    青幫內部等級制度森嚴,管理體系十分科學,說是幫派,不如說是一個超大型的跨國公司,他們涉足的行業很多,儼然是個經濟聚合體,巨無霸財團。只有高層人物才可以在手腕上刻字,所以鍾厚一見到墨鏡大叔手腕上的那個青字就立刻改變了主意。雖然這個墨鏡大叔極力否認是青幫的人,但是鍾厚卻也不敢施展辣手,真要是動了青幫高層的人,恐怕會有不小的麻煩。

    殺之不成,那就只有收服,不然鍾厚心頭一口悶氣也消散不出去,念頭也不能通達。再者,鍾厚一直想建立自己的勢力,現在自己有了祝老支持,完全可以大展手腳。有了自己的勢力的話,一些小蝦米就不需要自己出手去對付了。這個墨鏡大叔手腕上有青字,似乎又不願意跟青幫沾上關係,正是一個極佳的人選。

    「休息好了嗎?」等待許久,鍾厚才出聲問道。

    墨鏡大叔虛弱的點了點頭,看樣子鍾厚剛才一番動作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

    鍾厚笑了笑,就上了後面的車。「送我回去吧,我怕他們等急了。」是輕描淡寫的口氣,似乎兩個人是朋友,出外郊遊,現在天色已晚,就開口懇求。

    墨鏡大叔臉上抽動了一下,默然的發動了汽車。開出了一段路,他很不甘心的問了一句:「你就不怕我引爆炸彈?你怎麼能坐的這麼坦然?我真的逼急了,會做出那種瘋狂的事情的!」

    「你不會!」鍾厚微笑著說道,「第一,你手臂上刺著一個青字,雖然你否認自己是青幫的人,但是我知道,能在手臂上刺青字的大多是豪爽磊落的漢子,所以你答應了就不會反悔。再者,我通過你的表現也可以看得出來,你是一個真性情的人,骨頭也很硬!要不是心裡有牽掛,恐怕也不會答應我。不過,你放心吧,我對待自己人一向很寬容大方。雖然說是跟我混,但是我希望我們的關係是類似於兄弟的一種,同甘共苦,肝膽相照。」

    聽到鍾厚這麼說,墨鏡大叔冷酷的臉上有一些鬆動,他沉默了一會,才說道:「你以真心待我,我也同樣對你。」

    鍾厚滿意的笑了笑,畢竟兩人還不怎麼熟悉,現在說的話就是靠彼此的第一印象,不能十分作準。但是墨鏡男人能有這個態度他已經很是滿意了。

    「那現在介紹一下吧,我是鍾厚,學中醫的,估計你們裡根人十分恨我吧?」鍾厚哈哈大笑了起來。

    墨鏡大叔笑了一下,把墨鏡拿了下來,赫然是一張東方面孔。鍾厚看著後視鏡裡的這個三十多歲男人,有些目瞪口呆,更多的卻是如釋重負:「你手腕上刺有青字,我早就有些疑惑了,現在看來我的懷疑還是有道理的,你果然是華夏人啊。可是你身為華夏人,居然收了錢想要殺我,你真的太可恨了!幸虧你沒能得逞,不然的話華夏國損失可就大了去了,我可是國寶級的人物。」

    鍾厚說的話其實不錯,但是這種讚美的話從他自己嘴裡說出來,那感覺就有些怪異了。墨鏡大叔差點沒被鍾厚的話給謀殺了,這麼無恥的人簡直比手榴彈更有殺傷力。不過細細一想,他的話還是有道理的啊,中醫是國粹,擅長中醫的可不就是國寶了嗎?雖說自己長期在國外生活,但是骨子裡還是流的華夏的血液啊。墨鏡大叔頓時有些羞愧起來,他張口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好了,好了,看得出來你還算是有良知,我就當這事過去了。以後你要盡心盡力啊,不然的話我就天天拿這話去臊你。」鍾厚大笑了起來,大笑聲中,他追問道,「對了,我剛才說了姓名,你還沒通報給我。趕快報上名來!」

    「夏華重。」墨鏡大叔遲疑了一下,說出了這個名字。

    鍾厚笑道:「好,那我以後就叫你夏哥了。既然我們認識了,你有什麼話也就不要藏著掖著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我想以夏哥你的品行,要不是出於無奈的話,應該不會想要殺我。我現在代表的是華夏,是中醫,你居然在這個時候出手接下殺我的單子,肯定遇到了難事了吧?那就說出來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夏華重聽到鍾厚這樣一說,心裡面更是愧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沒什麼事,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好了。要是待遇跟不上,我時刻準備反戈一擊。」

    鍾厚笑了一下,似乎不準備追問下去。他變魔術似地掏出一張卡,輕輕撫摸,自言自語:「可惜我卡裡應該有不少錢,卻怎麼也花不出去,真是讓人為難吶。」這廝說話的表情十分欠揍,夏華重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卻是一陣猶豫,還有淡淡的感動。

    夏華重知道,鍾厚這是在變相的提醒自己他有錢,而且不知道怎麼花。所以,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找他借一點急用。看來鍾厚已經猜出來自己是為了錢所以才接下殺死鍾厚的單子的。夏華重露出了一絲微笑,既然你這麼喜歡賣弄,那我就不客氣了。

    車子一轉,朝另外一個方向轉了過去。鍾厚看到了呵呵一笑,他知道夏華重肯定動心了,他要帶自己去的地方會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夏華重似乎在裡根城十分熟悉,車子東拐西拐的,開了十幾分鐘,終於在一個僻靜的醫院停了下來。夏華重剛下車,立刻就有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婦女衝了上來,激動的說著什麼。夏華重十分尷尬,不斷的解釋,可是似乎沒什麼效果,那個中年婦女很是生氣,憤怒的朝裡面走去。

    夏華重連忙追了過去,一邊還不住的哀求什麼。鍾厚就慢吞吞的跟在後面看戲,他們說的語言自己可聽不懂,就算是猜到了鍾厚也不打算主動去說什麼。能做到的自己都已經做到了,就看夏華重的表現了。他要是能跟自己張得了口,就說明他真的已經認可了自己,把自己當成了朋友,那就不會再有背叛的情形發生,自己也能安心。要是這樣還是跟自己保持距離,那麼鍾厚決定還是離這個人遠一點,這樣的人太冷酷了。冷酷就很容易無情,無情就不會念自己的好,有機會他肯定會對自己不利。

    一直到了二樓,某個病房之前,中年婦女情緒才稍微有些平靜,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一個少女,略顯虛弱的躺在床上,她的身體乾瘦,即使在睡夢之中,眉頭卻還是不時皺一下,明顯十分痛苦。

    中年婦女同情的看了夏華重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這又不是慈善機構,這個男人已經拖了好幾天了,不能再讓他拖下去了。就在她準備叫人的時候,夏華重終於撐不住了,他先是讓中年婦女等一下,然後哀求的看著鍾厚:「能不能先借一百萬給我,我一定會還你的。」

    鍾厚一直在等著夏華重開口,當下毫不猶豫,掏出了自己的那張卡,說了一下密碼,就讓他跟哪個中年婦女刷卡去了。祝英俠給鍾厚辦的卡十分高級,在任何國家都可以方便的使用。

    夏華重感激的對鍾厚說了幾句,這才跟那個中年婦女離開,去補交這幾天的費用。

    兩個人去的遠了,鍾厚這才走進病房內,開始仔細打量躺在床上的小女孩來。說是小女孩,其實也有十七八歲了,比夏洛還要大,只是她現出被病痛折磨,所以看上去有些小而已。鍾厚先是兩隻手搭在她的脈搏之上,給她把脈,然後又仔細看了她的眼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在做什麼?」夏華重一聲大吼,衝了進來,他遠遠的看到鍾厚坐在病床前,以為他要對那個女孩不利,趕緊衝了過來。走近了,才發現鍾厚似乎在給女孩看病,頓時表情有些訕訕的,一臉羞容。

    鍾厚鄙夷的看了夏華重一眼:「至於嘛,這麼緊張?就是看一下而已,對了,把卡給我!」

    夏華重立刻緊張起來了,他以為鍾厚反悔了,哀求道:「我才把前幾天的費用給結了,繼續治療的錢還沒取,你先借我好不好,我一定還給你。」看來他對病床上那個女孩十分在意,一涉及到她,態度就軟化下來。

    鍾厚沒好氣的說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那樣的人?我要你卡給我是因為不希望你花冤枉錢了。這個病我可以醫治!這樣吧,反正我需要你跟我到國內做事,你就帶著這個女孩一起回去,我一定把她給治好了。」

    「你能治?」夏華重有些將信將疑,「這個病可是很難醫治的啊。」

    鍾厚大笑三聲,很是豪邁的說道:「別人我不敢說,但是我嘛,治療這個病還是有把握的。要是相信我你就去華夏南都市找我,這裡是一萬塊錢。要是不相信我,隨便你了。」鍾厚扔出了一萬塊錢給了夏華重,這是他兌換了帶在身上用的,一直沒能派上用場。

    夏華重拿過錢,卻還是追問了一句:「你確定可以治療嗎?這可是……」

    鍾厚有些不耐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追問,還是懷疑自己的醫術,他忍不住就要爆發了。「不就是個尿毒症嘛,放心吧,這個還只是初期而已,我還是很有把握的。明天我還有最後一場比試,完了後天就該回國了。你抓緊時間辦一下相關手續吧,我希望十天之後我可以在國內見到你。你有什麼比較要好的兄弟,也可以帶上。」

    夏華重嗯了一聲:「只要你能幫我治好淺淺,我肯定會帶幾個能打的弟兄投奔你的。都是我在青幫時能打的兄弟……」夏華重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閉口不語。

    鍾厚哈哈大笑:「我沒興趣知道你過去的歷史,只要你忠心於我就可以了。好了,你這邊就看著安排吧,我得回去了,已經這麼晚了。」說完鍾厚點了點頭,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怔怔的看著鍾厚走遠,夏華重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跟了他,是對是錯,希望不會讓自己失望吧。正好在裡根呆的也厭煩了,回去華夏說不定還是一個好的開始。

    夏華重的視線落到了淺淺臉上,充滿了憐惜的意味。只要能把你的病治好了,乾爹就是把命賣給他又如何呢。

    鍾厚回到大使館的時候,方知曉與婉秋兩女正等在外面。這個時候已經是七八點鐘了,夜晚微微有些寒意,兩女穿著單衫,有些瑟瑟發抖。看到鍾厚的身影出現,她們頓時雀躍起來。

    「我就知道大壞蛋一定沒事的,對了,你怎麼這麼晚啊,真是討厭死了。我們等你等了好久,很冷的好不好?」婉秋一見面就埋怨了起來。

    方知曉雖然沒說什麼,可眼中也帶有一絲責備。

    鍾厚心中有些歉疚,爽朗笑道:「臨時出了一些事情,對不住了。這樣回國了請你們吃大餐,啊,吃了這麼多天外國菜,還真的有些懷念起中餐了。味道好極了。」

    「這還差不多。一定要請個特大特大的大餐。」婉秋臉上頓時多雲轉晴。鍾厚與方知曉頓時相視而笑,婉秋有時候單純的跟個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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