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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9、不要叫我鍾神醫 文 / 柳公子

    9、不要叫我鍾神醫()

    吹牛不打草稿,還真以為自己是神醫啊,孫琳琳跟在幾人後面進來,聽到鍾厚自信滿滿吹噓自己能有八成把握治好女孩兒的病,頓時不屑的喃喃自語。這話卻被邊上的厲仁遠聽到了,他好笑的看了孫琳琳一眼,剛才她爺爺還說要撮合這兩人呢,現在看來難度還蠻大的嘛。

    見自己話被厲仁遠聽到了,孫琳琳臉上一紅,連忙轉過頭去,裝作一本正經模樣。

    這邊夏長風聽到鍾厚說治好的把握很大,立刻激動起來,他握著鍾厚的手說:「剛才我看你年輕有些輕視你了,千萬別介意,只要你把我女兒治好,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夏長風能做到的,一定幫你做到。我女兒她,命太苦了。」說到後來,夏長風這個漢子眼睛都紅了。

    鍾厚使勁握了握夏長風的,我一定會盡力的。」

    頓了一頓,鍾厚對孫信達說道:「孫爺爺,還需要你幫我忙啊,你用溫穴錘先溫養一下她的穴道,我等下方便用針。」

    孫信達應了一聲好,幾人就開始忙活開了,不一會,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就緒。

    夏長風女兒病情很特殊,平時一般保暖都是用被褥蓋在身上,很少用到空調。不過今天為了醫治的方便,空調溫度被調的高高的,被褥被拿到了一邊。孫信達讓小女孩趴在床上,拿起溫穴錘,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了對穴位的溫養。

    孫信達年紀已大,但是拿起溫穴錘,卻有一股驚人氣勢!他手腕抖動,溫穴錘在他手上靈活無比,像是一條曼妙的蛇。從頸部開始,肩膀,背部,腰,『臀』,大腿小腿,一路向下。溫穴錘不斷錘擊,輕柔時如微風拂面,疾勁處如暴雨擊石,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約有一刻鐘的功法,孫信達才收起溫穴錘,他的臉色十分蒼白,看起來耗費了頗多的氣血。

    果然精彩,鍾厚一直注意孫信達的動作,對溫穴錘的操控手法小有心得,他看向孫信達的目光中隱隱帶了一絲熾熱之意。爺爺說的沒錯,外面的世界臥虎藏龍,看來自己還需要勤奮學習,千萬不可夜郎自大啊,有機會要向孫爺爺請教一番。

    孫信達一通溫穴錘錘下來,小女孩身上頓時舒服了許多,陰寒與熾熱之感短時間內消失不見,鍾厚要的就是這個時間。他早已經準備好了長針,用酒精仔細消毒之後,開始銀針刺穴。刺穴的幾個部位集中在頸部、腰部、手足除,鍾厚醫治起來倒不顯得尷尬。

    鍾厚飛快下針,動作極其流暢,深深淺淺,長長短短,時而輕刺,時而慢挑,小小銀針在他手裡彷彿有了無窮的魔力。孫琳琳在一邊看得呆了,這傢伙是玩魔術的麼?不對,陡然,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影,笑傲江湖,唯我不敗,東方不敗,這傢伙是東方不敗啊。

    孫琳琳還停留在自己關於東方不敗的遐想中,鍾厚已經結束了這次針灸,他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腕,這一系列動作看上去眼花繚亂,賞心悅目,卻是自己精力高度集中下的完美呈現,短短的三分鐘時間,消耗的精力幾乎與剛才孫信達一樣了。

    「真是好針法啊。」厲仁遠目光晶亮,看著鍾厚,又繼續道,「這似乎是鍾家代代相傳的鍾離針法吧,當年我見師父他老人家用過一次,歎為觀止啊。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夠再看到這樣的針法,我死而無憾了。鍾厚,你這針法似乎有了他老人家的七八成火候了,假以時日,超過他老人家也未可知,好好努力吧,我們這一代沒什麼氣候,中醫的發展就看你們的了。」

    鍾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厲仁遠把自己捧這麼高,身上的壓力也在加大啊。其實鍾厚暫時倒沒那麼多想法,要不是老頭子趕他出門,他還是賴在那個小山村呢。十萬里大山就是他的藥園,數十萬人口都是他的病患,在那裡,過得也蠻快活。

    夏長風在他們說話間隙才插上一句:「鍾神醫,不知道我女兒怎麼樣了?」針灸的再好,要起到效果才行。雖然剛剛問過自己女兒,她說感覺好了不少,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啊。

    「差不多了。」鍾厚對著翻轉過身的小姑娘一笑:「我用針法引導了她體內的至陽之氣,現在兩者正在慢慢融合,什麼時候能達到陰陽調和境地,什麼時候令愛的身體就好了。」

    夏長風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那要多久時間才可以呢。」

    「這個。」鍾厚沉思起來,「她體內的陰陽氣息已經在融合同化,如果按正常時間來算的話,需要三年左右才能徹底融合完畢。如果過一段時間我就用針法去幫助融合的話,短則半年,長則一年就可以徹底融合到一起了。」

    「那就幫著融合啊。」夏長風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冒失了,人家跟你非親非故的,幹嘛幫你,他趕緊補救:「神醫不要責怪,我這也是心急啊,小女這病也十多年了,一直尋醫問藥,卻始終見不得好,我這也是巴不得她早些痊癒,唉,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在自己房間度過的,連出去都很好啊,我有愧啊。」夏長風滿臉內疚。

    鍾厚也為夏長風的父女深情感動,他鄭重點頭:「放心吧,有時間的話我一定會為令愛針灸的,間隔不宜太短,一個月一次剛好合適。」

    「那就這麼說定了。」夏長風面露喜色,趁熱打鐵,叫喚道:「阿偉。」

    頓時一個面目冷峻很有軍人氣息的人走了進來,他恭敬的對夏長風道:「您找我?」

    夏長風指了指鍾厚,笑道:「這位是鍾神醫,你記住了一個月之後的今天來……對了,來這裡可以找到你吧?」夏長風看著鍾厚問出了口。

    「可以。」鍾厚點了點頭,目前為止看來自己還得呆在孫家了,也不好光吃飯不幹活啊,以後信達診所自己少不得要常來了。

    「嗯,那就好。阿偉,過一個月來接鍾神醫去給小姐看病,以後每間隔一個月就來接送一次。」夏長風鄭重其事的吩咐道。

    那個叫阿偉的人見老闆這麼鄭重,趕緊低頭答應了下來。

    夏長風心情大好,揮了揮手讓阿偉下去,笑著對鍾厚道:「鍾神醫啊,謝謝你幫小女治病,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能做到,堅決去做。」夏長風這個承諾可就有些大了,商場上的人都知道夏長風不輕易允諾,一允諾就一定會去做。這時候鍾厚哪怕是要夏長風所有身家,恐怕他也會立刻奉上。

    「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鍾厚有些不好意思,他臉紅紅,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呵呵。沒關係,有要求儘管提嘛。」夏長風很大度的道。

    「那個,能不能別叫鍾神醫啊,聽起來好彆扭。」鍾厚扭捏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就這個?夏長風眼前一黑,差點暈倒,這算哪門子請求啊。也罷,反正這人情我記心裡了。夏長風朗聲一笑:「這個嘛,我答應了,那我以後就喊你小兄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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