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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節腳應之迷 文 / 蠻荒紀

    夜,星空之中師偃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竹排的平台之上,皎潔月亮如銀一般撒在他的身上.雖然天氣寒冷。但是他依然刁著草莖看著滿天的星斗。做為一個後世的人他從來沒有仔細的看過星光。存在了上百億年的星空對於他來說還真是非常的陌生,但是就在在這個時代裡他對於星空也是心不在焉的欣賞著。

    「師偃。」一個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回過頭來他一看居然是木胡走了出來。

    「你怎麼出來了。」他有些奇怪的問。

    「見你沒睡,出來看看。」木胡走到了師偃的身邊,坐了下來。看到師偃的臉上並不是認真的觀看星空於是他問道:「師偃,你真是確定那裡有一個部落嗎?」

    師一聽微笑了一下:「當然。小孩子不會騙人的。不過這個部落應當不算很大,而且也沒有太多的產出。所以過去只不過是可以通過這個部落更好的瞭解一下他們的鄰居彭離這個部落。你也與從長山部那裡聽到了他們對於彭離的說法。這個部落最近非強勢。對於周邊的部落也越來越不友好。所以像我們這樣漂泊在外的人面對這樣的部落非常的危險,萬一他們要對我們明搶,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所以如何與他們接觸又讓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夠保證安全呢?」

    「所以問問他們?」

    「嗯。瞭解清楚最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一萬?萬一?」木胡的腦袋上全都是問號。

    「對,總之多勞累一下總好過生危險。」

    ……

    竹排慢慢的逆著水前進。由於枯水所造成了麻煩在大竹排的面前反倒變成了優勢,竹排淺淺的吃水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受到水淺的影響。而且還因為枯水,所以水流的度變緩,河流的彎曲程度變高,因此阻力也不大。使得竹排在逆水前進的時候消耗大家的體力更小。

    師偃並沒有告訴大家,在彭離與長山之間在兩河的交差之地,其實還是有另一個部落的。而這個部落由於人數很少。所以一直沒有被嚴齊所注意到。但是嚴齊不知道,不代表長山部的人不知道。至少師偃所問的那個男孩就去過那裡。知道那裡是一個只有二百來人的部落。而他們的下一站就是這裡。

    兩隻竹排一前一後經過了兩天的時間來到了眼前的河道分岔處。只是眼前突然出現了巨大的麻煩。由於時間短,所以師偃只問到了那個部落是在這河道分岔處,但是是哪裡卻不知道,是在左岸,還是右岸還是中間的岸上,如何尋找都是難題。畢近他們只有二十幾個人,但是搜索的區域可能達到幾十平方公里。手中不但沒有周邊地形的地圖,連周邊的哪些猛獸活動都不清楚。這樣的情況下讓十四個青年外出尋找實在太過於的危險了。

    師偃開始有些猶豫不決了。是將兩個竹排分開行動,各自進入兩條支流裡尋找那個傳說當中的部落,還是兩個竹排一起行動。前者必需讓「成功排」離開他的視線很長一段時間。他無法確認這些人是不是能夠保證安全。後者的索尋效率就下降了一倍。

    到此師偃猶豫了。

    兩隻竹排在岸邊這樣停著,兩個竹排的管理人都來到了功勳排上。只見木胡、圖魯、安、韓與舜等人都在焦急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命令。這時卻見到了師偃突然左右的看了起來。他並沒有急於說話。而是仔細的觀察眼前的情況。

    在河的右岸觸目所及的全都是草地或是沼澤。所以這種地方住人的可能性並不大。所以師偃先排除了對這裡進行搜索的必要。再看前面的分岔口處的岸邊。全都是平原。雖然森林密集,遠處依稀可以看到一些小山,不過高度實在太小了。在那個小男孩子對自己的描述當中並沒有提到他們過河一類的事情,也沒有提到他們有經過十幾公里的樹林。所以這個部落在這裡的可能性也不高。而只有左岸邊有幾公里之外便有一些密集的山峰。而山的南面便是面積龐大的森林,也就是說這裡最有可能住人。

    「兩排一起前進。我們延著左邊河道繼續的前進。」看到此師偃做出了決定。

    看到師偃那堅定的眼神大家知道這已經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了。所以各自回到他們的崗位之上。兩隻大竹排繼續慢慢的前進著。進入了左邊的水道之後竹排走了大約三公里可能還不到師偃便讓竹排停了下來。之所以停在了這裡是因為師偃覺得森林當中找到這個部落的狩獵隊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他決定帶隊穿過樹林。而竹排也不是停在河道裡不幹活。他們繼續沿著河道前進,尋找著河道邊可能的人類活動的線索。部落裡常在河邊狩獵,那麼這個部落也同樣很有可能在河邊狩獵。

    於是在停下了竹排之後師偃帶著木胡與安三個人只帶了一隻墨便出了。對於師偃來說這個部落的最大的價值便是幫助他瞭解彭離。他認為越是瞭解彭離就更能投其所好,通過有限的物資換得更多的東西,並保證他們的安全。除此之外這個部部落也只有接種的價值了。

    但是讓人失望的是師偃一行人費盡全力在樹林裡小心的躲避著肉食動物,並探索到了山邊卻什麼也沒有找到。但是兩個大竹排卻找到了一絲讓人欣喜的東西。一隊密集的人類的腳應與一些吃得乾乾淨淨的獸骨。

    夜,剛剛回來連食物都沒有吃的現偃便急著與圖魯一起來到了他們現的那些密集的腳印處。

    「就是這裡?」師偃習慣的問道。但是圖魯並沒有回答他。因為師偃已經開始觀察了起來。這裡有著密集的腳應。這些腳應全都是從河的上遊方向上過來的,並在一個草叢的開闊地裡進入樹林當中。

    「人很多啊。」師偃喃喃的說道。

    「嗯。」圖魯點了點頭。

    「你估計有多少。」

    「八十,也許一百。」腳印大多疊加便是圖魯也不一定算得清。

    「嗯。」師偃大至覺得像五十人。看來自己的眼力還是與圖魯有點距離啊。

    腳應在樹林的一個地方有所停頓。並且在那裡可以見到大量的獸骨,可見這些人應當在這裡還有休息與進食。由於沒有見到火堆的灰燼。所以可以判斷對方沒有在這裡點火。

    「這些腳應有多久了?」師偃奇怪的問。

    「七天到十天之間。」

    「七天到十天之間?」師偃喃喃的自語著。

    這些腳應是誰的?是不是這個生活在這裡的部落的?還是說是其他部落的?如果是其他部落過來的人,那麼什麼樣的部落會派這樣大集群的來到這裡。來這裡是為了找尋周邊的這個部落的嗎。但是一百人也實在太誇張了吧。這麼多人過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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