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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節二十六人去,二十六人回 文 / 蠻荒紀

    「你真的確實這條線路沒有什麼問題嗎?厄,我的意思是沒有錯?」昏黃的火光之下師偃拿著他精心繪製的可能是正確的地圖問道.

    「對,對!」眼前的中年大叔不斷的點著頭說道。並點頭表示著自己的自信。但是顯然無論是他的點頭還是表情都有點出賣他的內心。他並不確定自己的記憶真的百分之百沒有錯。但是為了他的部落,他卻十分擔心師偃突然告訴他不去了。

    「如果我的部落裡任何一人因為這次的遠行而出了事,我都會把你從我的船上扔下去。明白嗎?」師偃一臉威脅的神色對著眼前的人說道:「所以在今後的時間裡你最好抓緊時間來想想這一切是不是有錯。」

    「嗯,嗯!」中年人尷尬的點著頭小心的應付著。

    「好了,跟我出來吧。」師偃拉著眼前的大叔從溫暖的火炕上起身,來到了外面由柵欄形成了小院子,在這裡所有期待著明天遠行的孩子們都在這裡激動的等著屬於他們的光榮的開始。這些人在院子的中間點了一大堆火,在火光之下他們坐在一些被放在周邊的樹幹上面。或笑或鬧的等著師偃來為他們講解他們的遠行。

    「哦,看起來不錯。你們很興奮,也是激動啊。」看到眼前的青年們還有那些渴望再度登上壁畫的尋鹽小隊們,他們正在準備開創這部落的未來。看到了師偃走了出來所有人都興奮都興奮的想要站起來,但是被師偃給制止了。

    他帶著一個著羊皮卷,像是一個西式方傳說當中的巫師一樣的走到了一個木頭架子的邊上。然後將這個羊皮卷綁到了這個架子上面。將羊皮打開,他開始給這些人講解起了他們將來的遠行。

    「我也和你們一樣的激動。我們將會在這竹排上一起呆上一個半月,或者更長。好了誰告訴我一個半月有多久?」

    師偃的問題引起了幾十隻手,大家都很想表達自己最近學習到的知識。舜舉手得最快所以被師偃點起。

    「是四十五天。」表年人眼裡認著青春的光采的說著。

    「不錯,看起來數學還數得不錯。」師偃的話引來大家善意的微笑。

    「好吧,你們都知道我們要在一起生活四十五個日日夜夜。除去我已經教會你們的技能之外還有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必需要告訴你們。先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一路上你們先要注意的就是安全,二十五人去,就要有二十五個人回來……一路之上採集很重要,無論是果子,還是草藥與那些奇怪的、你們沒有見過的植物都要採集一些回來……照顧動物是我們重要的工作。這點無分男女都一樣,任何看到動物有異樣的人都要馬上告訴我……與其他的部落接觸都由我與木胡來進行。其他任何人不得私下與其他部落的人接觸。無論部落裡的任何生活細節,總之其他部落沒有的我們也不能告訴他們。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因為我們的富足而危害到你們的安全甚至是部落的安全……」

    就這樣師偃說了很多很多。這個晚上大家都很晚才睡。至少師偃認為是這樣的。尋求金屬的重要性也使得師偃同樣的激動。這些沒有金屬的日子他實在是過夠了。雖然回來之後應當趕不上春播了,但是他並不但心。部落目前並沒有鬧糧慌,所以食物並非是勒著他們脖子的問題。如果今年沒有收成就算了。

    ……

    也許是因為老天也對這些即將要遠行的人們格外的照顧。第二天的一大早大家剛起來的時候太陽就影影的從山的後面露出了它的腦袋。但是此時師偃和他的團隊早已經開始一天的工作了。

    「用力,你們沒有吃早飯嗎。用力!」在師偃的指揮之下,所有參加遠處的人都在盡力的將大竹排從小湖里拉到小河裡。因為梅雨還沒有來到,所以小湖裡依然是水位非常低的。如果兩個大竹排想到小河道裡,那麼他們就要把竹排拉出來。為了能夠讓竹排出來得順利一點在竹排的下面還墊了許多的竹子用於作「滾木」。

    「韓,你在幹什麼。讓你的人給我用力。聽我的號令,一二三拉。」雖然有二十人一起拉著大竹排,但是它們除去巨大的重量之外巨大的體積也是巨大的困難。湖床之上所有人都泥濘當中與巨大的竹排較著勁。而在此時遠處一大隊人也慢慢的從山上走了下來。這些人有著部落最好的武裝與保護,他們帶著綁好的豬、鹿與羊這些大動物,還有許多象兔子、鼴鼠這樣的齧齒動物。

    在養殖這個概念被師偃普極之後先給部落帶來好處的不是豬這樣的大形哺乳動物,而是那些小的齧齒動物。無論是部落養的兔子還是山鼠都在去年生出了他們的第一胎。這些繁殖度與生長度都極快的動物讓部落的食物壓力大大的改善,也使得女人與老人成為了部落食物來源的主力。而狩獵隊開始處在一個比較尷尬的位置了。這便得他們為了提高重量,更多的使用弓箭起來。而不像之前一個追求活捉。

    「安,帶你的人上去把那些後面的竹子搬到竹排的前面去。」師偃大聲的指揮著大家把那些落在竹排後面的竹了搬到排了前面,繼續完成它們的工作。熱火朝天的場面之下大他並沒有看到遠處而來的隊伍。

    「好。」安大聲的應著,帶著他身邊的老人們一起從竹排後面滾出來的竹子抱起放到了竹排的前面。

    遠處熱鬧場面讓從山上下來的考義吃了一驚:「他們就起身了。」

    「看來他們倒是非常激動啊。」石巴在一邊應著。

    「嗯,我們走快點。過去幫幫他們。」考義笑著走快了幾步,於是大家也都興奮的跟在後面加向著小湖邊走去。

    看到了那些突然出來幫助他們拉竹排的狩獵隊的人,師偃就知道考義他們下山了。於是他整了整身上的東西向著考義走了過去。

    「都準備好了。」

    「差不多了。只要將竹排拉上去,然後再將那些東西搬上去就行了。」師偃指著岸邊隨著放著一堆的大家的工具與生活用品。

    「很麻煩?」考義看著大竹排在大家的努力之下向著小河那邊不斷的移動過去問著。

    「還行。從湖裡拉出來以後就方便了。河灘我們在昨天就平整過了。遠行之前讓他們熱熱身也不錯。」師偃輕鬆的點頭。

    「老頭想跟你們一起。」考義說完只見一個熟悉的老傢伙出現在師偃的面前。

    「圖魯?你的身體才剛剛有點起色。」師偃驚訝的說道。之前他已經成功說服了他留下來。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又一付裝備整齊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嘿嘿。」老人只是點頭笑著並不說答。

    「圖魯,下次吧,下次我們一起去平原捉野牛。好不好。」師偃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說。

    「嘿嘿……」老人依然只是笑。但是卻清楚的表達了他的意思。原始人到他的年紀就已經接近極限了。說不定哪天便會受到上天的感招。圖魯只想在自己原本平靜的生活行將結束的時候創造出他的意義,哪怕是死也不例外。

    「好吧。」師偃點著頭。他明白老人執著。可惜他早生了幾十年。不然也將會像那些孩子一樣與師偃一起經歷更多的改變。

    「哦!」遠處傳來了歡聲表明,大家已經將兩個大竹排拉到了小河裡了。

    「走吧。」師偃對著圖魯說道。

    「嗯。」老人感激了看了一眼頭也不回的向著他的竹排走去。

    「師偃。」就在師偃準備過去指揮工作的時候突然考義拉住了他。

    「唔?」

    「帶他回來。」考義指了指遠處那像是小孩子一樣興奮的頭人。

    「嗯!」師偃沉重的點頭應著考義:「二十六人去,二十六人回。」

    「二十六人去,二十六人回。」考義點了點頭放下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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