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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二節無損之利 文 / 蠻荒紀

    「準備依然是稀稀拉拉、沒有多少力量的羽箭的射擊。但是師偃並沒有要求一定要在這樣的攻擊當中起到任何的作用。只有給狼群一個感覺就行了——大竹排就是一個他們咬不到並且會不斷反擊的刺蝟。畢近任何動物的攻擊行為都追求利益為目的,達不成目的又要不斷損失對於狼群來說也就失去了堅持的動力。

    與師偃所預料的一樣,沒有形成集中覆蓋的弓箭攻擊沒有收到任何的效果。狼毛都沒有射到一根。唯一可以稱為效果的效果就是使得集中的狼群開始分散。所以它們也就無法形成合力集中衝擊。

    大竹排了度雖然在水裡的時候比狼群快得多。但是面對在6地上的狼群就有點有心無力了。第二輪的齊射更是讓人大跌眼鏡(厄……這個好像還沒明)。全都落到了飛前進的狼群的後面。只兩輪齊射的時間狼群便一舉越過了大竹排。衝向了四十米外的狩獵小隊。

    「不要急,不要急!」站在整個狩獵隊前了不再是拿著斧盾的狩獵隊的大漢們,而是其他二十幾個拿著投石索的青年們。這些人都一個個做好了準備,投石齊射也是目前他們掌握的比弓箭更好的技術。但是看著狼群呼呼的向著他們衝了過來。青年們的內心還是一個個的惴惴不安。他們一個個緊張的看著那些遠處不斷快奔跑的狼群。

    「嗖嗖……」無數只箭從他們的背後飛向遠處的狼群。相比沒有受過任何訓練的老人來說這些狩獵隊員們已經在二十多天的與弓箭的親密接觸當中瞭解到了手中的武器的性能。所以雖然沒有將來的那些軍隊的威力。整體的覆蓋效果卻好於竹排上的那些老人。而且力量也更大。

    狼群剛衝過三十米的時候便被完整的覆蓋了一次。四支狼馬上便栽倒到了地上。

    「投。」在穆亥的一聲令之下,第一排的青年們盡自己的全力投出了手中的石頭。圓圓的鵝卵石劃過空氣的阻力,以巨大的力量飛向那些狼群。

    「碰碰……」只見有兩隻狼頓時便像是碰上了牆一樣的突然倒了下來。石頭並沒有將它們打得腦漿摒裂。但是卻使得它們倒在地上痛苦的蠕動著。

    第一排的青年投完石之後便全都從兩邊退到了狩獵隊的後面。然後第二排在穆亥的命令之下投出了石頭。這次有六隻狼都有所中彈,其上還有兩隻是體形最龐大的頭狼之一。不過由於狼群也注意了投石,所以只有一頭狼被打中要害,其他都是在躲閃的時候被擦到了。

    狼群的度很快,十幾米的距離轉眼就過。等二排的青年們剛剛退了下去就看到狼群衝到了眼前。它們依然在使用著本能與人類作戰。跑在最前的幾頭強大的狼直接跳了起來,像是它們攻擊草原上的公牛或是鹿群一樣的跳起來希望一舉咬到對方的脖子,一次解決戰鬥。但是可惜的是他們碰到的對手是人。

    「舉盾。」石巴的命令之下第一排的人牆利用兩層籐盾強大的防禦力將狼群的牙齒都擋在了外面。

    「呯呯……」不斷出現了聲音證明狼群是如何利用他們的體重來衝擊第一排了人牆的。這完全是野性的對抗,沒有技術,沒有花巧。只要有一隻狼成功的將人衝倒。進入陣中就是一場災難。但是沉重的衝擊聲之下第一排的漢子們都是狩獵隊當中身體條件最好的漢子。所以他們無一被衝開。

    「二排出矛。」二排的人幾呼是在聽到了狼的身體與第一排的人牆相撞擊的時候聽到這個命令的。他們沒有猶豫,十五支長矛刺出。由於他們是隔著第一排的人牆作戰,所以角度大多不好,只有兩隻狼被刺中。並且其中還有一隻狼只是受傷而以。狼的反應再次得到了證明,他們確實比人快得多。但是這卻也使得狼在正面無所做為。

    在防禦住了第一波了衝擊之後狼的優勢也就消失了。它們不但沒有對人類形成任何殺傷。而且還拿第一排的籐盾沒有什麼辦法。於是它們本能的想咬人牆們的腳,但是不但這些人腳上有籐護脛,石斧的近戰威力也讓它們不得不三思一下。就算有人反應太慢,暴露出了他們的腳讓狼咬到,人牆也可以用石斧攻擊將背部暴露出來的狼,這種攻擊等於是以一換一。所以狼群只是試了試就退卻了,於是整個狼群攻擊銳氣頓失。

    衝擊失去了作用狼九很快就改用他們常用的戰術——繞。利用機動性繞到強大的獵物身後攻擊薄弱環節才是狼屢屢能夠吃掉那些高大的牛、鹿、野豬等強大的獵物的方法。

    由於石巴是在小湖邊列陣,陣形的右邊就是湖邊的泥濘的湖床,那裡人下去會減狼也一樣。所以群狼沒有在這裡打主意。而是向著陣形左邊繞了過去。

    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後面青年們也形成了一個半圓的陣形。很好的護住了陣形了側面。並且隨著它們的運動陣形成隨著改變,由直線變成半圓。於是兩個半圓牢牢的將狼給擋在了陣形的外面。

    狼群左衝右突四處試驗著陣形的薄弱環節。而人類也不是吃素的。長短合作。攻防一體的陣形讓它們多次冒著受傷的危險形成的攻擊最後無功而反。除非它們跳入泥濘當中,不然完全拿眼前的陣形沒有任何的辦法。於是二十多隻狼開始在陣形外打轉。不過,這卻不是一個好辦法。

    於是幾隻狼一個合計,便有一隻狼帶著四五隻狼突然向著人群的後面而去。但是就在他們剛剛跳入泥濘當中便有兩隻狼因為急轉而摔倒在地。並且沒等他們成功繞過便有一陣箭雨飛來。原來是大竹排在二十多米之外進行的急射。雖然依然沒有任何命中,還有幾隻支箭射到了第一排了肉牆的身上。卻把這幾隻狼嚇了一跳。馬上又從湖床上跳了出來,逃了回去。

    「二排準備弓箭。」石巴的命令下,所有人牆後排的人都將長矛背到背上,然後從他們的背後拿出弓搭上箭。

    「射。」突然飛出的羽箭嚇了狼群一跳。頓時便有三隻狼來不及逃跑,被射成了刺蝟。其他的狼則是受了驚嚇,一下子都逃到了幾十米外。而就在此時大竹排也回到了狩獵隊的後面。保護好了他們的後面。這下損失巨大的狼群也沒有了辦法。只能在遠處靜靜的等著,希望能夠有些機會。於是肉搏戰最終成為了耐心戰。人類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就算過去也追不上那些狼。失去陣形雖然可能單兵也能利用裝備與狼戰個平手,但是畢近有可能被被個個擊破,受到損失。所以石巴也不敢下令過去追擊,部落人太少了他們不希望自己的人有任何的損失。

    ……

    「所以你們跟狼耗了兩天?」考義拿著一碗熱水放到了嘴邊。

    「嘿嘿……」師偃與巴石兩人都裂開大嘴笑了起來。畢近數量是對方的幾倍的他們居然依然防禦,總讓人感到有些保守過頭。坐在一邊的穆亥則沒有太多表示。

    「嗯,好。部落人手不足。不能再損失。」考義肯定了兩人的行為。然後轉頭看著師偃的:「你辦法好。以後都這樣。」

    「嗯。」師偃點了點頭。沒有任何得意的樣子。畢近這不是他厲害,面是將來的戰法。是別人明的,他只是抄來了而以。

    「嘿嘿,管用,管用。那些狼沒咬著一人。」石巴一聽到戰術便興奮得像是個孩子。對於原始人來說對付三十隻狼無一傷亡的戰例在以前幾呼是不可想像的事情。但是現在卻看起來如此的容易。除去武器的進步之外就是戰術。陣形這種東西雖然之前在狩獵當中也常使用,但是不像這樣嚴密,這樣的要求嚴格,講究整體。所以這次的戰鬥彷彿是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一樣,讓石巴一下子有了很多的感想。

    「嗯。管用。」穆亥對於這次戰鬥也是感想良多。於是師偃乘機推廣了其上的一些要點與重點,並聽得幾人不住的點頭。

    「圖魯如何。」談完了戰術考義的話**了一個沉重了話題。

    「又燒了起來。現在安與嚴齊正看著他。還很難說,如果再不能讓他退燒,怕是……」師偃沒有說結果,但是誰都想得到結果會是什麼。

    「哎……」考義歎了口氣。如果是以前部落食物不豐富的時候,像是圖魯這種情況直接會被部落放棄。雖然非常殘忍,但是這個時代只能這樣。為一個無法救活的人而浪費食物是不會被任何的人接受的。

    「他會好起來的。」師偃看到在場的人都表情沉重的時候師偃卻肯定的說道。他的話果然讓幾個部落的領導人都有些驚訝,他們實在不知道師偃的信心來自於哪裡。但是他們卻現師偃的話居然就有一種說服力。聽到了之後明明知道不合理卻願意相信他。

    「對了,我還現部落的不足。」

    「不足?」內人都奇怪的看著師偃。他們不明白如此成功的戰鬥還有什麼不足。

    「對,就是部落成員之間沒有一種有效的通訊手段。所以這次才不得不派出了兩個孩子回來報信。如果不是因為狼群的注意力在狗仔的身上,那麼那兩個孩子還真危險。」

    「嗯。」考義點了點頭。確實這種讓部落人員冒險的事情也是他不想面對的。

    「所以我們之間應當有一些效率更高的通信方式。」

    「你有什麼辦法。」

    「很簡單——煙。」

    「煙?」三人奇怪的看著師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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