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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節斗狼 文 / 蠻荒紀

    半山腰上,小平台上人們正按步就班的進行著一天的工作.這些人沒有戰爭與肉食動物的威脅,生活安定而祥和。就連柵欄外的小樹林裡都沒有出現任何可能的危險動物的腳印。因為相對人對於動物的恐懼,它們其實更怕人。

    一個高大的老漢正在小平台上他細的巡視著每一個工作者的工作情況。並時不時的指揮他們合力完成一些工作。就在這個原本平靜的下午。一切都應當與每一天一樣度過的時候。兩個孩子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狼,狼包圍了小島。」兩個孩子焦急的話讓考義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師偃才剛剛回去便生了這樣的危機,不過也好在師偃回去了,不然沒有師偃的小島考義不敢想像最終那些老人與孩子會有幾個人留得下來。

    如果是在半年之前損失二十個老人與十幾個孩子對於部落來說並不會有傷筋動骨的影響。但是現在而那個小島上的這些人不但為部落提供著足夠的竹子,還製作著部落所有的弓箭、籐甲可以說是部落武器的生產地,而這些老人與孩子則是其中手藝最熟的「產業工人」。他們的損失對部落的武備展來說影響巨大。於是考義叫住了一個正在幹活的孩子。

    「你找個伴,去找狩獵隊回來!」

    「好。」那個孩子聽到了命令馬上找了個朋友一起從小溪的方向順著岩石而下。看來在天氣好轉雪慢慢的化了之後狩獵隊開始回復他們的工作了。不過與之前大量活捉不同。現在他們的效率大大的提高了。但是獵物當中死的動物的比例也是大大的增加了。

    「有多少狼。」考義派出孩子去找狩獵隊之後回過神來又問起了相關情況。

    「三十多隻。」

    「三十多隻?」考義驚訝了。三十多隻狼如果在開闊地與人相碰,就算是狩獵隊碰上也要付出巨大代價才能將之擊退,還不一定能夠大量殺傷對方。而那些老弱碰上就別談了,想到此考義臉上面若死灰。

    「你們如何逃出來的?」考義突然又想到這兩人能夠逃出來,估計那些人也都還沒有事。

    聽到了考義的提問兩人便把師偃是如何組織大家上排,如何在水中躲避狼群的方法說了出來。

    「哦,那就好,那就好。」聽到了所有人都沒事上排,並且還有足夠的食物與武器考義放下心來。但是也不知道是兩個孩子在路上碰上了麻煩還是狩獵隊今天外出得有點遠,狩獵隊一直都沒有回來。天色漸漸的開始暗了下來。

    ……

    「呼……」此起彼伏的呼嚕聲讓人越來越感到疲勞。一個白天都沒有生流血衝突使得竹排上的人慢慢的失去了警惕心理。不但是上層小屋裡的人醒得鼾聲四起。就連下屋獸欄裡的孩子們都是一個個在寒風當中安然入睡。

    「嘩,嘩……」竹篙入水的聲音有規律的師偃的耳中響起。他不敢睡,也不能睡。整個竹排之上只有他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在這看不清周邊的晚上一個冷靜的領導人實在太重要了。

    「師偃。水淺了。」下面撐排的孩子對著他說道。

    「嗯。向著排的右邊轉。記住,是右邊。」

    「是。」兩個孩子點頭應聲向著排而去。竹篙的最大好處就是在作為動力的時候也可以很容易的知道水深情況。在白天大家可以依靠著視力確定他們距離湖邊的距離,但是到了晚上這點就做不到了。所以如果不想在晚上不小心的擱淺,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一但行到比較淺的地方就進行轉彎。

    上半夜狼群果然如師偃所想一直在休息。但是師偃卻感到自己的眼皮子越來越重了。於是他不得不在小平台上走來走去,讓自己無法睡著。

    但是疲勞的感覺卻依然陰魂不散。

    「啊。」師偃打了個呵欠。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水中的一絲絲亮光引起了他的注意。突然一句話跳入他的腦子:「狼來了。」

    雖然早有準備,並且混身犯困,但是看到了這幾個黑暗中的小「燈泡」之後馬上便感到突然的一下心跳加。大量的氧氣進入大腦加上腎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使得他馬上精神了起來。

    「加,狼來了。」師偃沒有敢大聲的叫,怕把那些睡著的人都嚇醒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但是那些操排的人還是被嚇得不輕。但是壞消息卻是一個接一個的到來。除去排尾出現狼眼的綠光之外在其他的方向上也同時出現了這種恐怖的光線。證明狼群這回變聰明了,他們見白天小集團的追擊沒有任何作用,所以現在便採用了包圍戰術。

    「哼,包圍就行嗎?」師偃冷笑著。他將候大與候二,木胡等人都叫醒。現在已經是關鍵的時候了,必需用了最好的人。而其中操排技術是關係到他們能不能戰勝狼的關鍵中的關鍵。而從尋鹽小隊當中就一直負責操排了候大與候二兩兄弟無疑是目前部落中這種技術最好的人。

    狼不是魚,在水中狼雖然可以游得不錯,卻無法像是在6地上一樣靈活與快,所以他們無法在水中隨意的變更度。而大竹排雖然是船,卻因為落後的結構、巨大的阻力和弱小的動力,所以在水中也無法靈活的轉向與加。因此兩者的交鋒,線路的選擇更顯重要。

    在候大與候二兩人重新開始操排之後之前的兩個孩子也沒有去睡覺,實際上他們也睡不著。所以師偃便讓他們與候大候二一起操排。四個人的力量錯開操排使竹排能夠更加均的前進。於是竹排開始加。

    「就是那裡。向著那裡插過去。」師偃指著綠光線路的盡頭說道。在他的指引這下竹排開始越來越快的前進。

    狼也注意到了竹排的情況。但是在水中的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在入水之前他們的計劃看起來好像就是針對之前竹排的度而制定的。所以包圍網並不健全。至少在寬度上實在上不得檯面。不到五十米的寬度無法覆蓋整個湖面的一半。所以竹排如果想從任何一個方向上突破,橫向的運動寬度都只有區區二十多米而以。這個回音壁過一個排身多三分之一的長度而以。

    所以如果竹排度夠快繞過狼群的圍堵路線,並且根本沒有一隻狼能夠上得來。當然,這是理論上。

    「碰。」因為加,所以排上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一些比較淺的地方,畢近湖底也不是完全平的。竹排很可能是碰到了一些比較高的地方。結果船上所有人都受到了影響。

    「彭、彭!」兩聲落水聲引起了摔倒在排面的師偃的注意。

    「師偃,候大與那小子落水了。」船尾平如上的木胡大聲叫道。

    「糟了。」師偃馬上跳了起來:「候二,你跟我到另一邊去。」

    兩人從排來到了竹排了第一邊,只見這邊一個人都沒有。兩人確實是落水了。而此時排上也炸了鍋了,睡著的人一個個都醒了過來。大家都很緊張不知道這排身突然的震動是怎麼回事,但是之前師偃的命令讓他們影響深刻。所以這回沒有人亂動。但是互相尋問還是有的。

    「候二,你繼續操排。候大與那小子被救起之後就馬上前進。」師偃連觀察那些近在咫尺的狼都沒有時間:「木胡,把火把點起來。」

    師偃沒有即時的看到水裡的人,所以沒有急於跳到水裡。而是一個翻身拉著粗大的竹子便用引體向上的方法一下子上到了二層平台。並一把推開皮門。

    「所有人聽著,不得離開你們身處的地方,不得大叫。等待命令」然後進入屋裡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根短竹子。再從二層跳了下來。然後幾步來到了排尾,此時木胡還在拿著手中遂石正在打火。看起來一下子應當生不起火來。師偃一看叫道:「木胡,火生起來之後到下面來。」

    然後他又打開了獸欄的門,拉了兩個族人出來。

    「你們叫什麼?」

    「我叫韓。」

    「舜。」

    「好,好名字。你們兩聽著,現在你們倆在這裡等著,有人落水了,我拉他們到排邊,你們將他們拉上來。明白嗎。」

    「明白。」

    「好孩子。」

    說完他便回頭尋找水面的落水人。由於大家身上都有籐甲,所以雖然沒有掛葫蘆,但是這些人落水之後依然不會沉入水裡。一定會浮上來。所以他用肉眼仔細的觀察著水面。

    兩個落水人有可能是暈了過去,居然沒有大聲叫。這給師偃的尋找帶來了巨大的麻煩。他看到水中兩個陰影浮了上來知道可能他們無法自己來拉著竹子上排了。只好拋下手中的竹子一下跳入水中。

    冷水刺激之下師偃一個激靈。水很淺,只有到腰那麼深,相信剛才他們碰到了地方應當是水底的突出物,可能是岩石一類的東西。黑暗當中小心的接近兩個人。只見他們可能真是在落水的時候碰到了水底暈了過去,全都沒聲音。師偃走了過去,拖著其中一個扶著他來到了排邊。韓和舜兩個孩子馬上將這個人拉了上去。師偃又拉了另一個人過來。這時木胡才將火生了起來。

    而此時狼已經游到了排邊。

    「砰……」竹竿打水的聲音引起了師偃的注意。他爬上排之後吩咐兩個孩子將落水的人拉到上層的平台之上。給他們換下身上的濕了的皮衣。而自己則來到了排對面。只見一直在操排了孩子正拿著竹篙打著水中的狼。師偃不顧身上濕濕的皮衣從背後取下他的石矛三兩下跑到了孩子的身邊大叫道:「讓開,去操排。快去,候二,快走,快走。」

    一邊大聲下令一邊看準時機對著水中的狼頭便是一下。矛桿上傳來了阻滯感讓他感到自己應當刺到了狼。將矛頭拔出之後便聽到了一聲狼的哀鳴。

    竹排尾部的光亮了起來,應當是木胡的火把點著了。讓周邊的亮度提高了不少。一下子兩個黑胡胡的狼頭出現在師偃的眼前。

    排竹開始移動。第二隻狼用竹子想拉住在竹排,但是沒有手的它們想在沒有著力點的水裡拉住東西很困難了。結果它的爪子在排上留下了一些讓人聽得毛骨悚然的「吱嘎」聲。不過不過很快就停了下來。因為師偃第二矛就是刺向它,並且同樣刺中。兩隻狼在水面撲騰了一會兒之後便沒有了聲音。

    師偃刺中了第二隻接近竹排了狼之後便來到了排尾。此時兩個落水的人都正在木胡的幫助之下吐得稀里嘩啦的,看起來好像沒事了。自從上一次救了嚴齊之後師偃便教了每一個尋鹽小隊的人心肺復甦。所以現在到了關鍵時候木胡才能起作用,將這兩個人救了回來。由始至終那些老人與孩子沒有得到命令都沒有亂動。說明師偃之前的行為讓他們將紀律初步的應在了心裡。

    看到這裡師偃鬆了一口氣。安排了兩個老人給他們送上了獸皮之後他便一直留在排尾。隨著竹排開始行動。狼群慢慢的又被拉開了距離。過了一會兒兩個落水者換好了衣服之後繼續的操排。在四人的合力之下竹排慢慢將狼群越拉越開。師偃到此才鬆了一口氣。

    放鬆下來後他這才現,不知不覺當中自己的心跳彷彿像是跑車的引擎一樣跳得極快。

    「呼,再多來兩次這樣的晚上真得減壽兩年啊。」

    「你說什麼?」木胡沒有聽清楚師偃的呢喃。

    「沒什麼。幹活吧。」

    ………………

    哈哈,小弟在此祝大家新年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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