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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三節怨念的熱水澡 文 / 蠻荒紀

    考義一大早上起來便感到了眼皮子在跳.他實在不明白師偃一大早便帶著兩塊石板跑到自己這裡卻又什麼都不說是吃錯了什麼藥。不過照理說藥這東西還沒有被明啊,那他這傢伙倒底是怎麼了。

    不過師偃既然不說,所以考義便不理他繼續吃他的早飯。畢近對於他們來說一天只有兩頓,頓頓都很重要。吃著吃著便覺得小弟弟有點癢,於是正東西式的他下意識的抓了抓。過了一會兒又覺得頭皮有點癢,他又同樣的抓了抓。這種完全不需要的思考的條件反射動作連他自己都不會去查覺。

    「癢啊。」師偃問心的說。

    「嗯。」

    「難受不?」

    「嗯。」這不費話嗎,考義奇怪的看著師偃。

    「哦。」師又不說話了。老人在在的打起了坐來。

    「奇怪!」考義心裡想著。繼續吃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腳板上又有點癢,於是又捉了捉。

    「還是癢啊。」

    「嗯。」考義忍住了憤怒點頭。

    「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解決。」

    「哦,真有?」考義這下奇了張口就問。

    「當然,不然我過來幹什麼?」師偃繼續老人在在的說。

    考義剛剛想興奮的問他方法。但是剛開口的停了下來。經過了幾個月的接觸現在他算是瞭解師偃了,如果他一個人可以搞定了事情他十之**不會主動說出來。他過來找自己十之**是要人。考主畢近是一族的族長,並不是光憑著自己的蠻力而坐上來的。畢近族人不會選一個只有蠻力的人當族長。當年那樣堅苦的戰鬥環境的磨練之下考義現在已經是一個有相當頭腦的原始人了。所以他不動聲色的沒有回答。

    「唔。」看到考義不為所動師偃感到有些奇怪。考義不接他的話現在他有點無以為繼了,不過他畢近是後世人,頭腦不是原始人可以比擬的。條條大道通羅馬,你這路不通我還有別的路,師偃收起東西便走了出去。

    正在拿著雞腿大吃的石巴沒有想到師偃一大早就坐到了他的知邊。

    「什麼事?」他不解的問道。

    「沒事。」

    「沒事。沒事你來?」石巴不解。

    「嗯。」

    看到這傢伙這樣的怪樣,石巴則是繼續料理他的早餐起來。沒一會兒他身上也癢了起來。於是剛才在考義身邊生過的事情再一次在他身上生了。不過與考義不同,石巴沒有像是考義一樣思考那麼多。

    「要用什麼辦法可以不癢啊。」石巴興奮的問道。

    「很簡單。洗個澡就行了。之所以我們會癢就是因為我們身上的髒東西太多了。他們在我們的皮膚表面堆極。所以會產生一些很小的蟲子,嗯就是蟲子。別看我。那蟲子很小,你看不到的。別管我為什麼知道,我就是知道。而消滅那些蟲子的方法就是洗個澡。」

    「真的嗎?」石巴越來越覺得師偃有當年的巫那神神叨叨的風範了。

    「當然。你夏天的時候,就是天氣熱的時候經常下水捉魚的時候覺得癢嗎?」經師偃一提醒石巴這才想起,那段時間天天下水,確實回來不怎麼覺得癢。那時不注意,現在一想來就像那麼回事了。

    「那時不癢是因為你經常下水,雖然沒有專門的洗澡,但是卻達到了相同的目的。」

    「可是現在天氣冷了,我們無法下水啊。」石巴自語一樣的說。

    「所以我們需要洗熱水澡。」

    「熱水澡?」

    「對,就是熱水澡。」說著師偃將他面前的石板打開,將第一塊放到石巴的面前說:「我們每一天都燒去大量木柴來取暖。但是這些木柴燒完了就燒完了。但是其實我們可以用這些木柴來干更多的事,比如我們可以一邊取暖一邊燒熱水的。」

    「取暖?燒熱水。」

    「對,你看,只需要這樣一個東西就行了。」

    ……

    「父親。」考義剛剛吃完東西就看到石巴像是現了新大6一樣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而當他看到石巴手中的那兩塊石板的時候便有種不妙的預感。

    「什麼事。」

    「我有個辦法讓大家不癢了。」

    「……」考義對這個兒子算是比較無語了。

    當師偃再一次出現在洞裡的時候考義是很無奈的。這個傢伙的聰明現在不但讓他感到欣慰,還讓他感到有些害怕。他真要干某件事情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辦法阻擋他。他的身體明明很一般,卻已經是屠熊、屠狼、捉到大公豬的勇士了。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他有個好使的腦子。絕對不是因為他的身體比他人強多少。雖然考義並沒有聯想部落因師偃而產生的改變。但是光是那些光輝的戰紀就讓他難以比肩了。

    在考義的心中只有兩個人的智慧可以與師偃相比,一是當年部落裡的老族長,他帶領著部落在受到了眾多的外族的攻擊的時候依然保護了多數的人並與敵的抗戰,二是他們部落裡的當年的巫。如果不是他在族長戰死之後以他的智慧多次幫助部落化險為夷,那麼現在可能他們早就成為了這個世間的一捧黃土了。而今天在他的眼中師偃的能力方面雖然有所不足,但是智慧絲毫不落於兩個人。甚至在許多方面還要強於兩人。至少兩人都不可能想到洗澡一類的東西。

    但是師偃思考問題是想他的立場。從考義的立場來說洗不洗澡是次要的,這麼多年不洗也過來了。重要的是部落裡要安排出足夠的人手去狩獵與採集,現在光是建立新的豬圈就額外的調了七十個人給師偃使用了,要知道部落一共才二百多人而以。所以哪裡有人物再調給他。而聽著師偃在他的面前說著這樣龐大的計劃考義就感到頭痛。

    「我沒有人了。女人要去採集,男人要狩獵,老人要打磨石頭干雜事。孩子們都給了你。」考義一聽完了師偃的宏大計劃之後便苦著臉說道。

    「哦,原來這樣。沒關係,以目前的工期來說那些人根本不用花去十五天來建豬圈,我估計他們能夠提前三天結束這件事情。所以到時候可以讓他們來幹這個。」師偃比考義還擔心部落的將來,所以根本沒有像他想的一樣不顧部落的現實。之所以這樣不過是他給逗考義玩玩而以。

    「那……行。」考義嘴張了半天,生怕就中了師偃的某種語言的陷阱,結果那了半天最後還是吐出這麼個字。

    說明完了洗澡的大計之後師偃便安下了心來,畢近對於他來說目前確實不可能馬上動工那個龐大的能夠讓每一個人都舒服的洗澡的大計,但是讓他一個人,或是周邊的幾個人舒服的洗澡的可能性還是有的。不過這些事情最好等到晚上再說,白天的人手確實根本不夠。

    狩獵隊外出之後師偃他們工作隊依然要完成建設豬圈的工作。相對上一次建獸欄出動了整個部落的人手,這一次確實人手太少了。加上之前為了建那個圈住大豬的陷阱動用了考義安排給他的所有人,所以現在人手嚴重不足。好在由於工作安排合理,進度依然讓師偃滿意。看著依巴熟練的在工程場地進行著指揮,師偃與圖魯兩人也得以可以分神去看看那頭大公豬目前的狀況了。

    樹林當中兩人小心的前進著。現在兩人弓箭的技巧越來越精進,所以身上背著的獵物也越來越多起來。不但有山雞、野兔等東西。師偃的背上還有一頭狐狸這樣的小型獵食者。

    「我們,能讓身上不癢?」圖魯驚訝的問。

    「嗯,只是一時不癢而以。」師偃點了點頭,注意力在觀注著樹林當中的動靜,上一次被狼堵在樹上的經歷讓他記憶猶新。

    「那怎麼做?」圖魯聽到這樣一個好消息怎麼能不高興,追著問道。

    「嗯。」師偃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回過頭來對著圖魯說:「桶,我們需要一些桶,不能太大,不然大家提不動。然後是一個澡盆。嗯,這樣就行了。」

    說著師偃便繼續的向前走著。

    「桶?澡盆?」圖魯迷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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