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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8、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 文 / 紅運關頭

    98、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

    用榆林愚昧無知的老姓的話說,徐軍書記的命實有些硬。硬到上克父母,克妻子,下克兒女。還沒等成年,父母就雙雙過世,十來歲就跑到榆林機械廠跟一群工人後面當學徒。說是學徒,不過是個跑腿打雜聽使喚的罷了。好不容易半工半讀,終於學有所成,進了機關,娶妻生子,熬出了頭。不想,妻子又因為嚴重的風涅病失去了行動能力,半癱到了床上。這妻子癱瘓,孩子又小,家裡家外的繁重工作都壓了徐軍的身上。既使這樣,徐軍也挺了過來,家庭照顧的節節有條,工作是節節開花,直到走上了縣委副書記的領導崗位。

    只是,還沒等徐軍享受一下風雨過年的寧靜,一直被自己引以為傲,剛剛參加工作的兒子出了車禍,一條腿被撞成了粉碎性骨折,好好的一個陽光帥氣的小伙子硬是留下了終身的殘疾,結婚生子,工作進步算是都耽誤了下來,整個人的性格也變得極為扭曲起來,躲家裡閉門不出,過起了隱居避世的生活。

    兒子是沒希望了,徐軍就把精力放到了女兒身上。小女兒聰明活潑,學習成績又好,總算是填補了徐軍的內心的苦楚。為了培養女兒成材,徐軍可是下了大力氣,為了給女兒一個良好的展空間,徐軍是省吃儉用,節衣縮食,竭全力地將女兒送到了大洋彼岸去讀書,於是問題來了。

    不可否認,美國是一個高達,自由明的國,但這個明的國裡,也同樣充斥著暴力和犯罪。徐軍的女兒課餘時間被一群同學拉著去參加派對,迷人的舞步,俊朗的舞伴,甘醇的紅酒,精美的食物,都讓這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沉醉不已,很快她就喜歡上了參加這種派對。這夜路走的多了,總要遇上鬼,派對參加的多了,見識自然也就有了增長。瘋狂的跳舞唱歌的同時,被人引誘下,小姑娘開始吸食大麻,這是一種神經類的毒品,吸食之後,喝歌,跳舞,**,等等都會讓人加瘋狂,加興。但是,飄飄欲仙的同時,也會讓人沾上毒癮,形成依賴。

    就是因為吸食了大麻,瘋狂的派對變得加狂熱了,吵雜的音樂攪得的四鄰不安。美國可是有法律的,鄰居報警之後,警察上門,驚訝的現,這些瘋狂扭動著身體的青年男女們都陷入了虛幻的瘋狂之,這是吸食毒品過量的表現。於是,大批的警察來了,所有參加派對的人都被帶到了警察局問話,或是律師上門,或是交取保釋金,或是安排義務勞動,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

    偏偏徐軍的女兒,是異國求學的學生,沒有,又被人證實是多次參加派對,吸食大麻,是當天晚上派對的組織者。這一下,本來對有色人種帶有歧視眼光的自由國,立刻露出了它那醜陋而又凶殘的一面。學校對徐軍的女兒做出了勒令退學的決定,而警察局也將因為女孩組織吸食大麻,要向法院提起訴訟。轉眼間,好好的求學變成了牢獄之災。

    女兒異國被羈押,即將開庭受審,一個處理不好,一生就毀了。而且,這事情既不能跟癱瘓床的妻子說,生怕妻子擔心受怕,有個三長兩短。又不能跟朋友說,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說了只能敗壞女兒的名聲。徐軍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壓力,其的苦楚可想而知。好徐軍基層當了這麼多年的領導,省裡多少有一些人脈,通過省外事辦,輾轉反側找到了美國駐遼陽的領事館,錢是花了不少,可是遲遲沒有結果,眼看著女兒開庭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徐軍的心情也越來越急了,近幾天直有控制不住情緒的感覺。這也是為什麼徐軍因為一點小事就將縣委辦的雷主任罵了個狗血噴頭的主要原因。

    「唉,這孩子年紀小,見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根本沒有分辨能力,這走了歪路,愁的還是當父母的,我真後悔當初真不應該送她出國,什麼出人頭地,什麼錦衣玉食都是假的,只有這平平安安的才是重要的。嚴縣長,你若是有熟人,請你一定幫忙……」徐軍很後悔,好好的為什麼要送孩子出國呢,此時鞭長莫及,難道就看著女兒美國羈押服刑?為人父母哪能捨得讓孩子去吃這份苦。所以對嚴寧幾乎用上乞求的語氣,生怕嚴寧的嘴裡吐出一個不字來。

    「徐書記,你先別擔心,這事我一定力。這樣,我先去聯繫一下朋友,不管行不行,都爭取讓孩子先和你通個話……」嚴寧看得出來,徐軍這是真急了,都有病急亂投醫的衝動了,自己有背景的這種不確定的道聽途說都開始抱著幾分希望,顯然是徹底地亂了分寸。

    不過,還真讓徐軍碰著了,這事也就是找到了自己,換一個人還真不一定能行。普通的老姓一輩子連出國的機會都沒有,不要說有能力去協調美國的司法界了。嚴寧對美國的法律沒什麼研究,但組織吸食大麻,其他人都沒問題,這國內多也就算得上是一個治安案件,估計不會有多嚴重。若是由劉向嚴這個軍方高層領導出面跟外交部打個招呼,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這事整的,外國的月亮就那麼圓……」從徐軍的辦公室出來,嚴寧一邊思考著對策,一邊為徐軍感到不值,這生於斯,長於斯,若大的一個華夏居然裝不下你了?好好地偏得跑到國外去接受教育?這國情不同,法律不同,社會背景也不同,既使學成回來了,就一定能適應華夏的社會?不見得,這成功的畢竟是少數人而矣,被人誇大其詞以後,整的全體國民都變得崇洋媚外起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悲哀的事情。

    隨著華夏國際舞台上的力量越來越強,話語權也逐漸的提升。而且,美國也並不是一個不通人情的國家,某種程上來說,美國的法律也是為政治服務的。外交部的副部長親自給駐美大使打了一個越洋電話,要求務必解決好徐軍女兒所面臨的困難。外交部受其工作性質的影響,處理的問題都是涉及到國家利益層面的大事,自成一個體系,外人很難插手進去,但既然是國家部門,同樣也是屬於體制之,官場的規則同樣適用。

    遠國內的領導關心一個吸食大麻的留美女學生,還要求務必妥善解決,這讓對此毫不知情的駐美大使頗感到有些被動,雖然遠異國他鄉,但若事事都讓領導指導著你去做什麼,去說什麼,那豈不是自己這個大使成了傳聲桶,自己這個位置豈不是變得可有可無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不過,亡羊補牢,猶時未晚,先機已經失了,後續的補救措施可得跟上,已經陷入了被動的局面,可不能再被動下去了。

    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又有駐美大使館和高級別的領導出面講情,美國人為了貿易,市場也不會這麼點小事上難為華夏的外交官們,表現的還是很通情達理的,雖然相關的手續需要辦理完畢才能放人,但不並妨礙女孩與父親先通個電話報個平安。電話接通,女兒泣不成聲,徐軍是老淚縱橫,互訴衷腸之後,女兒告之第二天就會回返回國內,這讓徐軍欣喜若狂,多日裡懸浮的心總算踏實了下來。

    只是頭腦冷靜之後,徐軍才意識到,自己拜了多少廟門,磕了多少個頭,花了多少錢都沒解決的問題,放到嚴寧的手上,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哪怕這些問題是人所不及的異國他鄉,嚴寧同樣輕鬆的解決,這代表了什麼,體制內廝混了一輩子的徐軍不會不明白。

    「可生,把榆林賓館牡丹廳替我訂下來,晚上我請嚴縣長吃飯。另外通知一下谷仁有一起去……」輕輕地將手的電話放了下來,女兒的命算是嚴寧救的,自己打電話表示感謝,實是顯得太過隨意了,就衝著嚴寧這番不辭勞苦的幫忙,自己所謂的資歷,所謂的元老,所謂的臉面又算得了什麼,不親自上門答謝一下,徐軍都覺得過不了自己這一關。整理了一下儀表,徐軍走出辦公室,正好看到雷可生站走廊裡,立刻拉著長音將他叫了過來。

    「是嚴縣長,嗯,一定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有如乖巧的小媳婦雷可生立刻迎了上來,準備再一次接受徐書記近乎於瘋狂的批評。只是,徐書記彷彿換了一個性子,說起話來和顏悅色不說,居然還要請客,還沒等自己答對一下,整個人已經飛快地飄到了樓梯口。這又是唱的哪出曲,雷可生有些搞不清楚了。不過,很快雷可生便將事情和嚴寧聯繫到了一起,徐書記要請嚴縣長吃飯,看來徐書記正對嚴縣長改變態,這可是一個重要的信號,今後可得好好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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