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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1、扛旗 文 / 紅運關頭

    不再理會身後自討沒趣,氣得臉色白的王恆遠。嚴寧一邊走,一邊心不停的琢磨著,總有一些彎子繞不出來。按理說王恆選作為縣委秘書長,榆林縣委的大管家,應該是書記李慶隆的謫系才對,否則他也坐不到這個位子了,而事實上,通過嚴寧間接的瞭解,王恆遠也確實是李慶隆一手提拔的,是李慶隆的心腹。

    這樣問題就出來了,剛才嚴寧明明聽得很清楚,王恆遠要給自己介紹的女朋友是縣長徐東昇的女兒,作為書記的謫系,王恆遠不說見了徐東昇躲著走,起碼也不會和徐東昇走動的太近,什麼時候縣王恆遠居然和徐縣長相處到居然可以給其女兒介紹朋友的地步了,這讓嚴寧的心裡不停的畫著問號。

    看來換屆的時間要到了,榆林的形勢變得加微妙、加複雜起來。估計李慶隆絕對想不到,自己手下的心腹大將王恆遠會暗和他的老對手徐東昇眉來眼去,甚至很可能已經徹身投靠了過去,如此一來,李慶隆對榆林縣的掌控怕是已經處了失衡的邊緣了。另外,王恆遠來給嚴寧充當間人,是王恆遠自己的想法,還是受徐東昇授意,其的深意怕是不會那麼簡單。

    推開錢立運的辦公室,錢立運和陳至亞兩個人正相談甚歡。看到嚴寧進來,錢立運高興的招呼著。錢立運榆林的根基不深,以李慶隆和徐東昇為的兩大勢力早把榆林的現有資源刮分的一空了,所以,既使錢立運擔任了主管農業的副書記,手下也沒有幾個能放心用的人,算起來,陳至亞只能說是和錢立運走的近一些而矣,唯有嚴寧才能算得上是錢立運線上的人。

    和王恆遠所談的問題太過敏感,有陳至亞場,嚴寧不好直接說出來,所以,給錢立運拜過年後,嚴寧便安靜的坐一旁,一邊聽兩人閒聊,一邊用心去琢磨榆林的現狀。嚴寧這一沉思不語,錢立運立刻便意識到嚴寧這裡出了狀況,閒聊了一會,便直接提議一起用餐,也算是當做年沒一起聚餐的補償。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嚴寧給了錢立運使了一個眼色,錢立運會意的落後了半步,嚴寧立即將剛才和王恆遠之間所生的事跟錢立運講了一遍,初錢立運還笑瞇瞇的準備調笑嚴寧兩句,可隨著嚴寧將介紹的對象是徐東昇的女兒說出來時,錢立運的臉色立刻緊了起來,陰沉的好像要滴出水來一般。

    「嚴寧,目前,榆林的形勢複雜,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換屆就要開始了,這後一班崗不是那麼好站的,這還沒怎麼著呢,搶班奪權就開始了,王恆遠敢明目張膽的背主改投他人,這和李書記對那邊的縱容有很大關係,看來東昇同志的把握很大啊!嚴寧,王恆遠這事就到這了,你擺明態,適可而止就行了,別把矛盾糾結的太深,不利於你今後的成長,照我估計,如果這事真是徐縣長策劃的,那麼他們主要的目的應該是想把你拉攏過去,至於給你說媒只是一個引子而矣,倒是下得大本錢啊!」錢立運給嚴寧簡單的分析了一下形勢,又告誡了嚴寧一番後,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錢書記,你看這事是不是跟李書記那邊知會一聲,畢竟榆林還是他當家不是,這後關頭,他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爬到他的頭上?另外,咱們是不是也運作一下,否則,一味的將就著那邊,也不利於咱們今後工作的開展啊!」可以說,嚴寧的建議是極為懇的,政治講究的妥協,但妥協是爭鬥的產物,不爭不鬥就直言妥協,那就不能稱之為妥協,而應該稱為投降了。

    「李書記?哼哼,李書記玩了一輩子政治,這點小把戲還看不過他的眼,雖然李冬曉書記調走了,但還有李庭和張善成兩員大將,用不著我們操心。倒是徐軍書記那裡,值得我們去深入溝通一下,景縣長退居二線,他和張金鳳勢單力薄,怕是日子比我還要難受。」錢立運的話與其是說給嚴寧聽,不如說是給他自己聽,自打年前錢立運上位以來,早就料到了形勢的複雜,只是沒想到這爭鬥會來的這麼快。

    「錢書記,還有孫啟望孫縣長和武裝部的陳政委,也應該爭取一下,陳政委那裡我可以通過朋友做下工作,拉過來應該沒問題。倒是孫縣長,怕是還得需要你親自出馬,孫縣長還不到四十,作為常委,他絕不會只甘心常委會上當透明人,但他既不扛旗,也不站隊,要我看,不是他不想扛旗,不想站隊,實則是無奈之舉,他的老領導受了牽聯,調到了省化廳這個清水衙門,上層,他沒有強勢的助力,榆林又沒有紮實的根基,扛出旗來,有人追隨才叫怪呢,至於站隊,孫縣長是聰明人,擺明不看好徐縣長的張揚和霸道,而李書記又臨近退休,至於徐軍書記,景縣長一退,他和張金鳳不過是苟延殘喘而矣,這樣一來,榆林三大派別,你讓孫縣長選那一方,所以,這個時候,你能把他拉過來,倒不失一大助力。」錢立運的話倒是給嚴寧提了醒,拉一夥是拉,拉兩伙也是拉,鬥爭不就講究人多嗎,陳政委和孫啟望這兩個透明人,沒必要就這麼放棄。

    「錢書記,干,再這樣下去,咱們的日子遲早得跟現的孫啟望一樣了,真要當成了透明人,那圓的扁的可就隨人家捏了。」陳至亞冷不防的插進了一句,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個人走成了並排,剛才嚴寧說的那番建議,讓陳至亞聽了個齊全,思再三,也決定踏上錢立運的這輛掛車。

    「你倆的意思是讓我扛旗?」錢立運看了又看嚴寧和陳至亞二人,心猶豫,拿不定後的主意。

    「錢書記,事情要分開來看,李書記一走,作為他手下的兩員大李忠庭和張善成既缺乏上層助力,又不是榆林本地派,沒有下層基礎,便成了無本之木,無根之源,加上之前,他們和徐縣長鬥得那麼厲害,把徐縣長得罪了個底透,既使要投靠徐縣長,還得看徐縣長收不收呢,況且,作為一方大員,他們能拉下來臉去讓人戳脊樑骨?因此,他們就是想和孫啟望一樣,當透明人,都得有機會才是,弄不好,徐縣長會把他們兩個全部踢出榆林,這樣的結局,想來這二位並不願意看到。如果你能關鍵時期扛起旗來,把他們順利接收下來,再加上武裝部那塊,牢牢的佔據了四票,這樣,如果你能順利接任縣長,那麼就有了分庭抗禮的資本,不能上位,那就再拉攏一下徐軍書記和孫啟望,這樣一來,榆林的平衡狀態起碼是維持住了,今後想幹點成績出來,也不用怕他們掣肘了。」涉及到自身的展方向,錢立運明顯處了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狀態,心仍不停猶豫著,遲遲下不了決心。

    「錢書記,離換屆起碼還有半年多,這事倒不急著拿出結論,不過有些事情,現就該著手準備了,你現大的優勢就是上層有助力,下層有基礎,上層咱們使不上勁,但東海鎮絕對會遵遁你的指示,不會打半點折扣,這一點,請錢書記放心。」嚴寧和陳至亞互相對視了一眼,也知道這事情他們兩人只是提些建議,終的決定,還得需要錢立運綜合去考慮,要是把錢立運逼的太緊,終將適得其反,反倒不利於錢立運客觀的去分析問題,因此,兩人適可而止,終結了扛旗這個問題上的過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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