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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小魔女 文 / 紅運關頭

    5、小魔女

    小魔女叫做方菲兒,今年十歲了,是嚴寧經老師介紹,課餘時間當家庭教師補習功課的學生。嚴寧初見方菲兒的時候,她才十三歲,剛上初一年級。

    方菲兒的父親是一個出版商,不大不小的一個老闆,是老師謝天齊出版著作的過程認識的一個朋友。方老闆早年輟學,從印刷廠當學徒開始,一步一步走上了生產廠長的崗位,隨著改革開放深入,國有企業技術沉舊,效率低下,生產舉步唯堅,頻臨破產之際,方老闆東挪西湊籌集了一筆資金,咬著牙將印刷廠承包了下來,經過數年堅苦的努力,終於獲得了成功。

    身價倍增的方老闆一直將自己沒有上過大學引為憾事,雖然也參加過n個經濟管理進修班,卻內心總找不到當年期待上大學那種應有的欣喜,無奈之下,把期望寄托了女兒身上,可是他夫妻二人又要抓生產,又要跑市場,哪有時間管教女兒,因此,女兒方菲兒的成績那是一塌糊塗,眼看著孩子上了初,而成績卻班級的末尾,一開家長會,方老闆被老師批的顏面掃地,這下方老闆著急了,急忙托著熟悉的謝教授幫忙找一個家庭教師。

    老師雖然是大學的教授,是國家重點學科的帶頭人,是經濟領域的掌舵人,但老師卻不是讀死書的書獃子,相反老師人情事故方面頗為圓潤,所結交的朋友是五花八門,上層有天朝貴胄,層高官富商,下層有販夫走卒,形形**,不勝枚舉。若非老師不願受官身俗事的束縛,這京城大學校長的位子絕對是跑不了的,即便這樣,老師仍掛著辦、國辦、國家改委、財政部等部門經濟展顧問的頭銜。

    方老闆對女兒的成績著急,自然捨得花錢,因此給嚴寧許下了重酬,基礎補習費每月一千元,每提升十名次加一千元,保持住前十名加三千。93年來說,這個酬金可不低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嚴寧做家教,一教就是三年多,三年多的努力,換來了方菲兒的成績提高,使得方菲兒順利的考上了重點高,也換來了嚴寧能夠參與投資股市的第一桶金。

    嚴寧的收入主要有三塊,基礎的是給方菲做家庭教師,每月二千到三千的樣子,雖然不是很多,但維持嚴寧日常生活的各項支出不成問題;第二塊即是股市收入,這幾年經濟展較快,股市向好,嚴寧憑借所學,多有斬獲,賬戶餘額從開始的幾千元像滾雪球般的不斷展壯大,越炒越火,越積越多,算得上是小有身家了;第三塊就是晚報財經版表那些雲山霧繞的豆腐塊章的稿費收入,算是掙個零花,聊勝於無。

    那一天,嚴寧走進方老闆家,方老闆介紹方菲兒時,看到小方菲兒生的五官精緻,膚色白皙,姿容秀美,眉眼間靈氣動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很乖巧很溫柔的一個小女孩,心裡還暗自慶幸,這麼乖巧的小姑娘倒好,看來這補課錢掙的倒不會太難。

    然而,沒過幾天,方菲兒就有點坐不住了,每當補課講解的時候,嚴寧就從方菲閃爍的眼神看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總感覺她過於靈動的眼眸閃動著與她的外氣質很不搭調、極不協調的野性。

    正如嚴寧的感覺,方菲兒看上去性格溫柔,儼然一個大家閨秀,但這是她偽裝出來的一面;她的另一面是叛逆和調皮,活脫脫一個古靈精怪的問題少女,於是從嚴寧當上家教開始,與方菲之間的較量正式吹響了號角。

    從裝作一不小心將墨水灑到嚴寧身上開始,到往嚴寧的椅子上抹膠水,往水杯裡加鹹鹽、咖啡裡倒辣椒水;再到污陷嚴寧弄壞了她的遊戲機、偷了她的零花錢等等,層出不窮的小把戲、小伎倆,使得嚴寧頭疼不己,好方菲兒叛逆歸叛逆,調皮歸調皮,對學習還是頗為上心的,嚴寧能感覺到方菲兒想要考出好成績的願望。

    正是基於這一點,嚴寧始終沒有辭退這份工作,自詡為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類,對方菲兒的惡作劇是見招拆招,並時不時的反擊一下,搞的方菲兒手忙腳亂,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流。一個多月下來,兩人打打鬧鬧擠出時間來學習,別說,效果總體上還不錯,方菲的成績沒提高多少,倆人的關係倒是親近了不少。

    關係近了,方菲兒的惡作劇少了,主要心思都集到了學習上,這丫頭本來就聰明,學習不好只是缺乏父母親人的引領,得到嚴寧有針對性的補習與引導後,學習成績顯著提高。特別是英語科,方菲兒為了反擊嚴寧用英語舉例子、罵人,是下了狠功夫,從記單詞、背語法到口語閱讀,成績提升的為迅速,不但被學校評為了學外語標兵,還被老師選為了英語科代表,問題少女一下子變成了先優模範。

    再後來,通過嚴寧,方菲兒認識了師姐謝水盈,雖然二人相差近十歲,但性格卻是如出一轍,一個古靈精怪,一個精靈古怪,謝水盈彷彿方菲兒身上找回了曾經被老媽壓抑童貞,兩人居然能玩到一起去,並且極其的合拍,合起伙來變著法的捉弄嚴寧,並且大言不不慚的號稱東風南路大小美女,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大小魔女組合一直延續到謝水盈出國而被迫解散,沒有了大魔女的支持和手段,小魔女方菲兒自覺不是嚴寧哥哥的對手,謝水盈一出國,立馬對嚴寧高掛免戰牌,嚴寧面前擺出一副嬌滴滴的樣子,有如低眉順眼、天天受氣的小媳婦,不敢再有任何挑釁行為,一門心思的提同學習成績。

    嚴寧則牢牢把握教學的主動性,又是威脅,又是利誘,推開了以點代面,娛教娛樂於一體,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老師,小魔女腦袋瓜也是十分聰明,功夫下的多,成績自然就好,這不,去年考順利的考上了京城重點高,樂的方老闆夫妻都合不攏嘴,給嚴寧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從而為嚴寧的資本積累做出了突出的貢獻。

    嚴寧一邊走,一邊回想著與小魔女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轉眼間分別即,內心裡不自然的多了一股子說不出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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