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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51章 冉冉,別怕,有我在 文 / 肖若水

    「安曉冉!」笑恩高喚了聲,而她依舊沒有回頭。舒骺豞曶笑恩看著桌面上平放著的名牌卡,卡片上的一寸照片,女子平淡的面容,帶著莫名的淡淡哀愁。

    「這倔強的性子,和以前的你簡直如出一轍。」身畔,林嵐無奈失笑。

    笑恩卻笑不出來了,面色凝重。這般執拗的性子,少不了是要吃虧的,曾經的她何嘗不是傷痕纍纍。「你去安撫一下遇難者家屬吧,賠償的方面,盡量合理,讓公司的公關部出面道歉。」

    「放心,我會處理。」林嵐應道,唇角又微微上翹,「倒是安曉冉,這丫頭執拗的很,這樣的性子少不了要吃虧的。」林嵐將桌上的名卡收入掌心,猶豫著該如何將那丫頭哄回來。

    「但也是這樣的性子,讓她能撐到今天。」笑恩淡淡的說道,聲音極輕,轉瞬間,飄散在空中。夜色撩人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為了生存,曉冉淪落為歌女,一邊努力的生存,一邊要想方設法保住清白,她所受的苦,又有誰能明白。如果那一天沒有遇到笑恩,或許,她早已淪喪在薛彬手中遽。

    「她是個堅強到讓人心疼的女孩。」笑恩輕歎。

    林嵐漠然點頭,突然好奇的開口,「真想知道安安的父親究竟是怎樣的男人?」在林嵐眼中,曉冉幾乎是完美的女子,外柔內剛,可以柔情似水,亦可以獨當一面,如果她是男人,恨不得將曉冉藏起來,又怎麼會讓她獨自帶著孩子在陌生的環境中艱難求生,那該是怎樣的鐵石心腸呢!

    笑恩冷然的笑,微瞇的眸子,沒有什麼色彩,唇片微動,幽幽反問,「你覺得什麼樣的男人才能收服安曉冉?記」

    「你,知道什麼?」林嵐試探的問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個有故事的人。」笑恩語調依舊平靜如初。

    林嵐哼了聲,帶著幾分譏笑,「左右不過一個始亂終棄的男人,曉冉再聰明,三年前的她也只是一個小女孩。」林嵐聳肩,向屋外走去。

    曉冉的離開,讓笑恩變得格外忙碌,從工地回來,身上都帶著一股塵土味兒。剛踏入酒店,安曉冉纖弱的身影便映入眼簾,她站在大堂中,微低著頭,極是安靜淡漠。

    「有事嗎?」笑恩走過去,淡笑著詢問。

    「嗯。」曉冉點頭。

    「到我房間說吧。」笑恩說了句,率先走進電梯。

    笑恩用房卡開了門,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去,而此時,客廳中柔軟的真皮沙發上,顧希堯正悠哉的品著美酒,他的出現倒是讓兩個女人一愣。而顧省長見到妻子並非一個人回來,深眸同樣一閃而過錯愕,進而是無奈。

    「你怎麼來了?」笑恩輕笑問道,笑靨極是柔和。

    「剛開完會,就來看看你。」顧希堯隨意回著,起身便向臥室走去,「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話雖這樣說,但很顯然,顧希堯是在給她們騰地方。

    笑恩將手提包放在一旁,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指了下對面的沙發道,「坐吧。」

    顧希堯就等在裡面,曉冉是識趣的人,知道不能浪費太多時間,便也直截了當的開口,同時將一張存折放在了桌面上,「這裡面有一些錢,請林總幫我交給遇難者家屬,就說是公司的賠償吧。」

    笑恩翻開存折,一後面五個零,估計著這些已經是曉冉全部的家當。她淡然一笑,將存折推了回去,「公司會給他們相應的賠償,你沒有必要這樣做。何況,你說過,你沒有錯。」

    曉冉也笑,溫聲回道,「可是林總也說過:不是所有事都可以用對錯來衡量。」曉冉用笑恩的話來反駁她自己,笑恩一時語塞,片刻後,笑意才在唇邊蔓延。

    「好吧,你的心意我會補給他們,但是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安安還小,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給出去的東西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林總,我先走了。」曉冉起身,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向臥室的方向,好似在提醒著笑恩,顧省長還在等著她。

    「明天回來上班吧,工地上少了你不行。」笑恩在她身後又道。

    「嗯。」曉冉點頭,然後離開。而那張暗紅色的存折依舊平躺在桌面上,她並沒有帶走。

    關於施工方偷工減料,賄賂工作人員的案子,法院很快判決了下來,按照法律的規定,施工方需賠償環宇集團人民幣一千五百萬,但人已經死了,笑恩並沒有要求對方賠償,並給了一定的體恤金。

    工地上,曉冉更是日夜忙碌,盡量將公司的損失降到最低,一夜未睡的她,雙眼都泛起了紅色血絲。林嵐看不過,硬是將她拖出了工地,但在施工地門口,卻撞上了前來的遇難者家屬。

    女人是個老實的婦人,身邊挽著她的是兩個兒子,她的面容蒼白羸弱,一雙眼睛紅腫不堪,顯然還沒有從失去親人的痛苦中掙脫出來。她在孩子的攙扶下來到曉冉面前,開口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法院的判決書已經下來了,林總不僅沒有要求我們賠償,還給了我們錢。我們知道,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可是,無論是對是錯,人已經不在了,我們想要你一句道歉,就那麼困難嗎?」

    曉冉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淡的,凝聚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女人身上,任誰都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一旁林嵐著實為她捏了把汗,畢竟事情剛壓了下來,此時激怒對方家屬,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就在她憂慮間,身旁卻傳來一道平靜而堅韌的聲音。

    「對不起。」曉冉說道,同時彎下身子向遇難者家屬深鞠躬。半響後,才直起腰板離開。

    林嵐看著她,唇邊笑靨有些欣慰,又些許的苦澀。

    ……

    接下來的兩個月,工程進行的十分順利,曉冉帶領著工人搶工期,倒是將進度跟了上去。辦公室中,林嵐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計劃,忙裡偷閒的靠在沙發上翻看報紙。而一則新聞吸引了她的視線。

    昨夜d市監獄有一名犯人越獄,而好巧不巧,那個人正是周樹祈。他的膽子倒是不小,越獄逃跑,可是要加刑的,難道他真想一輩子都呆在監獄裡。

    在看什麼?這麼認真。」曉冉推門而入,一身的塵土。

    「周樹祈越獄了。」林嵐回答,不免又有幾分擔心。「聽說他大舅子可是混黑道的,你最近還是小心些,他們那群亡命徒都是沒理智可言的,萬一挾私報復找上你怎麼辦。」

    曉冉卻不以為意的低笑,倒了杯溫熱的咖啡放在掌心間。「他找我做什麼,又不是我抓他進監獄。」

    而事實證明,林嵐果真有烏鴉嘴的潛力,當晚,曉冉就失蹤了。安安沒有等到媽媽回家,哭著將電話打給了林笑恩。笑恩詢問工地才知,曉冉兩個小時之間就已經離開了。當時,她腦袋嗡的一聲響,知道曉冉一定是出事。

    「估計和周樹祈脫不了干係。怎麼辦才好?」笑恩畢竟是女人,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倒是一旁的顧希堯沉得住氣。

    「你先去將安安接過來,孩子一定要先安撫住。」

    「嗯。」笑恩點頭,打電話給林嵐,讓她去接人。「已經兩個小時了,時間拖得越久,曉冉就越危險,如果真的是周樹祈,他抓曉冉不是綁票,而是打擊報復。」

    顧希堯眉心緊蹙著,笑恩的話很有道理,如果是綁票倒還可以拖延對方,但如果是單純的報復,那麼,曉冉落在他們手中,只怕就毀了。

    「曉冉失蹤還沒有過二十四小時,按道理是不能報警的,即便報了警,依靠警方的力量,想要找到曉冉,怕也需要個幾天時間。」

    可是別說幾天,哪怕是幾小時曉冉都等不了。

    「那軍方呢?軍方一定有辦法的。」笑恩情緒失控的抓住顧希堯手臂,這三年來,她一直當曉冉是親生的妹妹。她不能眼睜睜看著曉冉被毀掉。

    軍方?顧希堯的眉頭鎖的更緊,想要調動軍方的力量,那麼只有一個人辦得到,那就是陸霆鈞。只是如此一來,他便要踏陸霆鈞一個人情,為了一個並不想幹的人,著實沒有這個必要。但看到自家老婆那一副苦苦哀求的模樣,他心一下子就軟了。然後,撥通了陸霆鈞的電話。

    而此時,曉冉已經被帶到一個廢棄的爛尾樓中,冷風從沒有玻璃的窗框灌進來,讓她從昏迷中甦醒。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眸中閃過片刻的茫然。第一反應,是脖頸後的疼痛,然後是身體,從小腹向上,流竄的灼熱,幾乎要將她燃燒。她的雙手被繩索反鎖在鐵欄之上,身旁圍著幾個健壯的男人,為首的是周樹祈,他看著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曉冉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目光清冷的仰頭看向他,平靜開口,「周樹祈,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難道沒聽說過綁架是要坐牢的嗎?受賄,越獄,綁架數罪並罰,我看你是一輩子都不想從監獄出來了。」

    周樹祈冷笑著,惡狠狠的吐了口吐沫,早已沒了往日的溫文爾雅,面部變得十分猙獰。「我變成這個模樣還不是你害的,安曉冉,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你墊背。」

    曉冉沉默不語,因為和一個沒有理智可言的人,無論說什麼都是浪費口舌,倒不如省些力氣尋找其他出路。她用眼角餘光掃視四下環境,荒廢的建築,圍在四周的男人,被束縛的自己,她所面臨的幾乎是一條死路。

    「呦,這女人倒是夠冷靜的,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撐多久,等到你慾火焚身的時候,可別求著我們兄弟要你。」一個長相凶狠的男人哈哈的大笑著,一臉猥褻的盯著曉冉,幾乎要流出口水。

    曉冉緊咬著唇片,單薄的紅唇,幾乎被她咬的血肉模糊了。她又不是單純的小女孩,何況,在夜色撩人那種地方呆過,她隱隱已經知道灼熱不安的身體是怎麼一回事兒,一旦沾了催情的藥物,任憑是怎樣的貞潔烈女,也難保清白。

    一張小臉慘白的幾乎失去了血色,她是害怕的,只是強迫著自己鎮定下來,她微弱的掙扎,手腕被勒出一道道深紅的血痕。她盡量的保持清醒的頭腦,試圖去拖延時間,哪怕是一分一秒,都可能是她獲救的機會。

    「周哥。」突然,一個氣喘吁吁的男人跑上來,在周樹祈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見他臉色一變,帶著幾個男人匆忙的離開了。

    而他們離開的理由,自然是陸霆鈞的軍隊找到了這裡,通過衛星定位系統,監控到曉冉的手機在園林路交叉路口處出現,他們驅車趕到,見到了曉冉的皮包被丟在路旁的草坪裡。陸霆鈞雙眼都是血紅的,作為男人,他懂得什麼叫做危險,如果姓周的存心報復,那麼曉冉落在他們手中會有怎樣的下場,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因為清楚,所以更恐懼。

    「軍長,方圓百里都是廢棄的工廠與爛尾樓,想要找幾個人,如同大海撈針。您還是做好最壞的打算……」林進低聲說道,明知陸霆鈞會發火,他還是不怕死的說出這句,畢竟,曉冉的處境不樂觀,如果她真的被『輪.奸』,只怕陸霆鈞殺人的心都有。

    「林進,你tmd廢話怎麼這麼多,趕緊給我去找人!」陸霆鈞雙眼都是血紅的,掄起拳頭對著林進就是一拳,此刻的男人,幾乎沒有什麼理智可言了。

    林進踉蹌了幾步,唇角掛了一絲血痕,他捂著臉,悶頭不敢再吭聲了。

    東區郊外方圓百里以前曾是國有工廠,生產大型農用拖拉機,也曾輝煌過一段時期,但改革開放之後,由於技術不過硬,廠子倒閉,這麼大片的土地一直沒有被開發,只有廢舊工廠和尚未建完的爛尾樓。雖然地形複雜,但人跡也稀少。直升飛機在空中盤旋,尋找幾個人,無異於在禿子頭上找虱子,很快,便發現了爛尾樓中,行為詭秘的幾個人。

    陸霆鈞接到消息,第一時間趕了過去,車子開的飛快,如果插上翅膀,那絕對是小型飛機。沒有路的地方,他不要命的奔跑,林進等人緊跟隨在他身後,生怕有什麼意外發生。不過幾個烏合之眾,他們倒不是怕軍長大人受傷,而是怕陸軍長失手打死人,還要攤上人命官司。

    大批的特警很快將周樹祈幾人抓獲,此時的陸霆鈞幾乎是失控的,當著屬下的面,對為首的男人拳打腳踢,血紅的雙眼噴射著傾天的怒火,身旁,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林進視而不見,只是輕咳了幾聲,壓低聲音對身旁的特警隊長吩咐道,「今晚的事兒,告訴兄弟們嘴巴嚴實點兒,誰要是敢透出一點兒風聲,就給我脫軍裝走人。」

    周樹祈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大口的吐著鮮血,連呼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了。林進看著再不阻攔只怕要鬧出人命,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軍長,還是先確認人質安全要緊,這人渣就交給警察局那邊吧。我們自行處置,不符合規矩。」

    好在陸霆鈞尚有一絲理智,慢慢的停下了踢打的動作。但他僵硬在原地,遲遲不敢走上去,即便是當初面臨生死,他也不曾這樣恐懼過。他怕,怕看到不堪的畫面,他的冉冉是那麼純潔,如果被這些禽獸糟蹋……她會死的,她真的會死的。可是,他不想要她死,如果她死了,那麼他要怎麼辦。

    他踩著堅硬的水泥樓梯,每一步都好似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轉角處,他看到曉冉被綁在鐵欄杆旁,藥性發作,她痛苦的掙扎著,身上裙衫褶皺,卻並沒有被撕扯過的痕跡。

    他快步蹲在她身旁,將她柔軟的身體從地上抱起,觸手的溫度卻是滾燙的,她雙頰緋紅,睜大的眸子,卻一片渙散。他看得出,她中了藥。

    「冉冉。」他低促的喚著她的名字,利落的解開束縛她雙手的繩索。繩子脫落的一刻,她柔軟炙熱的身體也同時纏了上來,如水蛇一般糾纏著他。濕潤的唇片胡亂的吻上他的薄唇,柔若無骨的小手已經滑入他胸膛。

    陸霆鈞悶哼一聲,反身將她按倒在地,制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她迷濛的看著他,看得出十分痛苦,口中不停的嚶嚀,剔透的淚順著眼簾滴落,砸在他手臂上,帶著滾燙的溫度。

    「給我,求求你……」破碎的聲音,如同魔音一般,勾.引人魂魄。

    陸霆鈞知道她已處在崩潰的邊緣,除了在這裡要她,他沒有選擇的餘地,何況,他在這裡,林進他們絕不敢踏上來半步。幾乎不假思索,他利落的脫下外套,將她纖弱的身體放在外套上,然後,傾身而下,覆蓋住她不停扭動的身體。

    「冉冉,別怕,有我在。」他聲音暗啞,在她耳畔呢喃著,濕滑的舌舔舐著她小巧的耳垂。同時,溫熱的手掌順著她的裙擺已進.入她雙腿間,用力扯掉薄薄的底.褲,花穴中早已濕透,他修長的指尖順利進入,試圖緩解她的痛苦。

    曉冉開始忘情的呻.吟,無疑是的弓起身體,白皙修長的雙腿已纏住他腰身,並不停的磨蹭著。這樣的舉動,對與一個對她食髓知味的男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吸引。陸霆鈞不在隱忍,也無法在隱忍,快速解開腰間的皮帶,將膨脹炙熱的堅.挺抵在她身體入口,腰身一挺,送入她身體。

    「嗯~啊!」曉冉低吼了一聲,一串剔透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她雙臂死死纏住他脖頸,理智逐漸清晰,身體卻不停使喚的去迎合他的節奏,她睜大一雙清澈的眸子,眼睜睜看著自己在他身下淪陷。

    陸霆鈞唇角肆意上揚,他想要她,想了整整三年,她的滋味,比記憶中還要美好。她一如曾經的緊致青澀,溫熱的包裹著他,他盡力隱忍,緩緩的律動,生怕爆發的狂野傷了身下脆弱的女孩。

    他停留在她體內,薄涼的唇片輕吻著她臉頰如綢緞般絲滑的肌膚,一顆顆解開她胸前的紐扣,隨著扣子的脫落,露出胸口大片的雪白肌膚,玫紅色胸衣暴露在外,像極了一種邀請。陸霆鈞的手掌輕車熟路的滑入她脊背,兩指一扣,釋放了她胸口的柔軟。

    他將頭埋入她胸口,淡淡的馨香,讓人迷醉。舌尖觸碰上一側玫紅,一點點的挑.逗,吸允,深邃的目光從未有過的柔和,他溫柔的吻著她每一寸肌膚,俯身膜拜的姿態,好像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曉冉痛苦的呻.吟著,微揚著下巴,纖長的睫毛輕顫,眸中盈溢著璀璨的淚光。她看到窗外的月光,清冷純淨,而她卻是骯.髒的,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對她做著最不堪的事情。

    她逃了整整三年,卻還是逃不出惡魔的手掌,再一次淪為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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