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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幸福的定義 文 / 易錦箏

    第一百九十一章幸福的定義

    到是和她不熟的白蓮說了句讓夏寧感動的幾乎淚流滿面的話。「這麼好個兒子嫁出去了,多捨不得。」

    夏寧立馬點頭如搗蒜。「就是就是,我就是捨不得∼」

    凌玥風當下就把自己家那位推出來安慰夏寧了,自己家裡那位是個先生,開導和教育人的水平是很強的。

    親事是辦的熱熱鬧鬧的,藍逸騎在大白馬上,意氣風發美的東南西北都找不著了,明夕的八抬大轎在後面,繞著洛城轉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蘇府裡。

    「你不要再拉著臉了,多難看。」武清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女兒,明明看著是很開明的一個孩子,怎麼年紀越大越不懂事了呢。

    「爹爹∼三哥出嫁的時候你心疼不?」夏寧問坐在她身邊的武清。

    「心疼啊,可是兒子哪有不嫁人的?」武清開解道:「再說就是嫁了那也是自己的兒子,哪能嫁了人就不認爹娘的?」

    夏寧和武清聊了會,雖然當爹媽的都捨不得孩子離開自己。但是,孩子們大了,就要有自己的家庭,這是人成長的必經之路。

    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可她還是心裡難受。外面吹吹打打,好不熱鬧。夏寧的臉陰的都快下雨了。

    一對新人進了府門,夏寧坐在高堂之位上,藍逸手上拉著紅綢,行至正廳。夏寧盯著自己的一直捧在手心裡的兒子,眼眨也不眨。

    此時,明夕身著大紅喜服,頭戴紅蓋頭,被喜郎扶著與藍逸並肩站在一起。

    等著開始拜天地的是時候,夏寧突然哭了起來,毫無徵兆,一開始是嗚嗚的抽噎,等到司儀喊著拜高堂的時候,夏寧就十分丟人的,大哭起來。

    嗚哇哇的,哭的好大聲好大聲,臉上上了一點點的淡妝也哭花了,手裡擰著一塊帕子也哭濕了。

    錦心坐在她旁邊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綠煙也是站起來,不停的給她擦臉上的淚。

    蘇家九小姐,十三年前成親娶錦心的時候,她被洛城的百姓笑了很久,那個時候她是太高興了而一個囧狗撲食,摔個大馬趴,被自家人笑不說,幾乎成了洛城的笑料。

    現在好嘛,笑不出來了,直接改哭了。夏寧也算是洛城的一號人物了,從來沒有在兒子婚禮上哭起來的娘,藍逸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婆母大人,不知所措了。

    「妻主,別哭了,那麼多人看著呢!」錦心拉了拉夏寧不停揉著眼睛的手,這麼多雙眼睛瞧著她呢,大喜的日子,有當兒的捨不得娘家不上花轎哭的,可從來沒聽說有娘捨不得兒子,放聲痛哭,而且還哭到要抽過去的地步的。

    「駙馬啊,好丟人啊∼」凌玥玥都好久不哭了,她怎麼還哭上了。多少人瞧著呢,真丟人啊真丟人。

    夏寧心裡難受,她還管丟不丟人,只管哭個過癮。

    當家家主哭成那樣,這個高堂也拜不下去了。一旁的司儀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景,不知如何是好。

    「司儀,你繼續!」還是武清發了話,司儀瞧了瞧,扯著嗓子道:「二拜高堂!」

    藍逸拉著明夕向哭成淚人一樣的夏寧行禮,夏寧本來哭的就傷心,這一看兒子都拜高堂了,哭的更是傷心,哇哇的哭,抽的肩膀一聳一聳的。

    司儀有點發怵,蘇家九小姐也是個人物了。可往往越是人物,越能做出讓人驚駭的事來。

    在女尊世界裡,女人哭就已經很讓人瞧不起了。像夏寧因為捨不得兒子,哭成這樣的,真真幾百年就沒出過一個。

    「繼續啊!快點,夫妻對拜!」武清在一旁指揮著,司儀這才木然的喊著: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司儀這一聲禮成,夏寧徹底決堤了,這淚都止不住的流,差點沒把眾人淹死在她的淚海裡。

    眾人都傻了,全都看著夏寧,她這不是鬧場呢麼,還是鬧的自己兒子的場。

    「妻主,你別哭了。」眾夫郎都無奈了,夏寧真的很能哭,他們幾個加起來哭也哭不過她。

    明夕被送進了洞房,喜宴開始,夏寧被任翔點了穴,扛回後院去了。

    她再哭下去,先不說會不會哭出毛病來,就是這喜氣都讓她哭沒了。兒子是出嫁,不是下葬。真是,怎麼丟人丟成這樣。

    喜宴中少了夏寧在,反倒是進行的很是熱鬧和順利,來客們推杯換盞,恭喜著夫郎們好福氣,娶這麼個厲害的媳婦。

    夏寧只暈了一小會兒就醒來了,一睜眼睛,凌玥風在她床邊坐著呢。

    「你醒了,喝水麼?」凌玥風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夏寧坐起來著咕咚咕咚喝了。「好渴∼再來杯!」

    「渴是要渴的,流了那麼多的淚,沒脫水就不錯了。」凌玥風就端著茶壺站她旁邊,連倒了四杯,夏寧都喝了,這才吁了口氣。

    「你這次可是出了名了,全洛城的人都知道蘇家九小姐是個水壩,說決堤就決堤。」凌玥風哈哈哈的笑著。

    「知道就知道,我哭都哭了,還怕她們這些人看!讓她們笑去。」夏寧揉了揉發乾的眼睛。「來人,給我拿幾塊冰塊來!」

    府裡有冰窯,有大塊的冰塊,沒有會就有下人端了小塊的冰進來。

    夏寧拿個棉巾包著冰,一點點的冰敷眼睛。「你怎麼在這裡呢,你家白蓮花呢?」

    「是白蓮,沒那個花。」凌玥風坐到床邊糾正著夏寧。

    「人呢?」夏寧追問著。

    「她不喜歡這種場合,我讓她看著你府裡的小孩子去了。她喜歡小孩子。」凌玥風如實說,夏寧府上的孩子不少,這會得有個大人看著,而白蓮正願意看孩子,這個差就給她了。

    「既然她喜歡,你們抱養一個唄。」夏寧一邊冰敷眼睛,一邊和她聊天。

    「再說吧。」凌玥風也不是沒想過,可是一個家裡沒有爹爹,只有兩個娘親,孩子小的時候無所謂,大了就該覺得不同了,她怎麼解釋呢。孩子理解還好,萬一不理解,那不是養個仇人麼。

    夏寧也沒多說,自己的日子自己過,凌玥風現在和白蓮感情正濃,其實有沒有孩子都一樣,手上有錢,府裡奴婢也多,不怕將來病了沒有照顧。

    「先不說我,你怎麼哭成這樣?」凌玥風真是無法理解了,兒子嫁人那是喜事,再捨不得也不至於哭成淚人啊,多麼的矯情啊。

    「就是心裡難受,憋不住了。」夏寧歎了口氣。「兒子今日就是人家的人了,我難受。」

    「你兒子就是不嫁人,那也不是你的人,只是你兒子。你這是什麼想法啊∼」凌玥風點了點夏寧的頭。「你這想法,不可要!」

    「邊去!」夏寧拍開凌玥風點自己腦門子的手。「這還用你說了,我也沒想著和兒子亂倫。」

    「那你是什麼意思?不是留著自己用,幹嘛捨不得?」凌玥風不解了,夏寧這是什麼心思啊。

    「兒子是我的,現在被人搶走了,我這個當媽的不再是兒子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了,我心裡不平衡,不舒服,咋地?」夏寧從床榻上起來,抖了抖身上的衣服。

    「你上哪去?」凌玥風也跟著起身。

    「我兒子嫁人,我得喝兒媳敬的酒呢。」夏寧絲毫不為自己之前哭的驚天地泣鬼神之囧事而覺得不好意思。

    人嘛,就是悲傷的時候落淚,高興的時候大笑。有什麼想法就要表達出來,不表達出來,別人怎麼知道呢?

    夏寧甩了一下裙擺,撩了撩發。對著鏡子又擦了點粉,上了點妝,把那雙紅腫的眼睛遮了遮。

    「看不出來了吧?」夏寧詢問著凌玥風。

    凌玥風在一旁看她化妝都看的呆了,女人上妝實在是少之又少,看夏寧化的那麼嫻熟心裡微微發酸,她一定是常常為夫郎們上妝。

    「怎麼樣啊?」夏寧沒聽到凌玥風回簽,又問了一句。

    「挺好。」凌玥風不得不承認,夏寧上了妝之後,這臉更加的魅人了。

    「那就行了。」夏寧深吸了口氣。「走,喝喜酒去。」

    夏寧在前,凌玥風在後,二人從後院又來到前廳。她一到,眾賓客都靜下來了。都在等著她,是哭還是笑。

    夏寧扯了扯嘴角,乾笑下。「多謝諸位朋友前來為小兒道喜,蘇某敬大家一杯。剛剛蘇某有怠慢之處,諸位還請多多包涵。先乾為敬!」

    她拿的是大海碗,一碗酒咕咚咕咚就見了底。賓客自然也要跟著喝上一小杯,然後大家都給了她一個台階,說上一堆好聽的話。

    夏寧往當家家主的位子上一坐,氣勢十足。她以前年少時若是一杯醉人的清酒,那她現在就是沉釀,越是沉越是甜醇。坐在那裡,那散發出來的魅力,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要為之折服吸引。

    夏寧和前來道喜的客人敬著酒,說著場面上的客道話,之前那個粉沒形象哭到驚駭的蘇九小姐好像不是她一樣。

    夏寧現在如此得體,說著體面的話兒,回敬著客人酒,鳳眸笑彎,一臉燦爛,那美的像花朵一樣的笑容幾乎晃花了賓客的眼。

    「你少喝點。」凌玥風看她喝酒那架勢,都有點覺得害怕,來者不拒了,小心得酒精肝!

    「沒事,我知道自己的酒量。」夏寧有個好身子,千杯不醉,雖然喝多也有點飄飄然,但是,絕對不像人家一樣,喝多了就吐的稀里嘩啦。

    「那也得少喝。」凌玥風開始幫她擋酒,她是真怕夏寧酒喝多了傷身。

    「我兒子成親,我高興!」夏寧冒出這麼一句來。凌玥風徹底鄙視她了,剛剛還難受呢,這會高興了?騙鬼吧,借酒澆愁呢,當她看不出來?

    夏寧的確是個人物,夫郎們都無比佩服她。哭鬧完了能跟沒事人一樣,喝兒子的喜酒。然後,一向千杯不醉的她,醉倒了。

    「沒醉呢!」夏寧還嚷著自己沒醉。「醉了,老實一會!」江素皺了一下眉。「一身酒味。」

    「素兒,乖乖,叫聲好姐姐聽∼」夏寧瞇著眸子,看著江素那俊顏心裡歡喜,不免像十多年前一樣逗他。

    「一把年紀了,不知羞!」江素的俊顏微紅。「醉了就老實的睡覺,別再丟人了。」

    今天這人已經丟光了,他們的臉都沒了,她還跟沒事人一樣,不知羞。

    「沒醉!」夏寧還嚷著自己沒醉,她怎麼可能醉了,她千杯不醉。可是超過千醉就醉了,她今天可是用大海碗喝的,不醉都怪了。

    被夫郎們攙扶著回了後院,到後院的時候,夏寧那兩條不好使的腿還往明夕新房的的小院子裡使勁。

    「別去了,兒子明天會來給你敬茶的。」錦心勸著。

    「就去看一眼!」夏寧的腿還往那面使勁,夫郎們擰不過她,只好扶著她去了明夕的新房,夏寧也沒進去,就是站在院子外面往裡看,看了好一會,才道:「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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