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與江素同關一室
「他又鬧騰什麼?不是剛吃飽麼?」夏寧皺了下眉,瞥到任翔沉下來的臉,忙回道:「照顧好了就行,我就不過去了。」
任翔的臉色好看了,夏寧拉著人出了府,坐著小轎,懷裡摟著美人,這日子,真美。
點了幾樣任翔喜歡的,夏寧嘴角翹著瞇著眸子笑的一臉色相。「你幹嘛笑的那麼色!」
「翔翔,你知道秀色可餐嗎?」夏寧在任翔的臉上摸了一把,然後貼坐過去。「你現在的模樣真勾人,我真想這就吃了你……」
任翔臉頰上染了紅霞,桃花眸子蕩起一層水波,嫵媚動人。夏寧心神一恍,色膽包天,青天白日的色爪就順著任翔的衣領往下探,描繪著那誘。人的鎖骨和嬌嫩的紅茱,任翔輕吟著俯到她的肩膀上,任她揩盡了油……
正當夏寧想繼續疼愛任翔的時候,砰砰砰,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姐姐,姐姐,你在裡面嗎?嗚嗚……你在哪暱?」
一桶冷水澆向二人,任翔含羞帶怒拉好自己的衣襟,情。欲未去,閃著一雙勾人的眸子噴著憤怒的小火苗……
夏寧被打擾了好事,也是一臉的不開心,沉著臉拉開門,黎淵一下子撲了進來。「姐姐,姐姐,我摔倒了∼」
黎淵的衣服破了好幾處,臉哭成了小花貓,手心也被蹭破了皮,整個人狼狽極了。
「這是怎麼了?」夏寧忙接住撲來的小人兒,詢問著身後服侍的丫頭。
「黎公子吵著要找您,奴婢勸不住,他一隻腳一跳一跳的出了府。傷是被石頭絆倒摔的,奴婢讓黎公子先回去,他非要找到您才罷休。」丫頭敘述完就退了出去,這裡的事輪不到她了。
「怎麼不好好在府裡呆著?」夏寧用帕子給黎淵擦臉,黎淵水汪汪的大眼睛哭的通紅,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白兔。
「我要吃那個軟軟的布丁∼」黎淵瞥了一眼任翔,他都吃了好吃的,他也要。(眾:人家是寧的夫郎,你算哪根小蔥?)
夏寧吩咐店裡的小夥計給黎淵送來幾種口味的布丁,隨後她拉著任翔就準備離開。
「姐姐,你去哪裡?」黎淵往嘴裡不停的送著香滑的布丁。
「我還有事,你吃完了就回去,不要鬧。如果不想回去也依你,但是不許再偷東西。」夏寧說完帶著任翔離開。
黎淵突然間覺得那布廳不如之前的好吃了,又吞了幾口下去,竟然覺得無味了。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好事被擾,任翔一直拉著臉,夏寧也知道他心裡不舒服。「翔翔,是不是怪我了?」
任翔抿著唇不作聲。「我們回府吧,今夜我過來找你,再給你賠不是。」夏寧偷偷的捅了一個任翔的腰側,任翔怕癢躲開,這才給了她一個笑臉。
他也是期待她寵愛的,都已經嫁予她,可還不是她的人呢。嫁了人的男子還是個處兒,這是很丟人的事。
二人同時期待著夜晚的來臨了,心裡都裝著讓人害羞的事,對視的目光便有著幾分羞澀,飄乎又癡纏。
入了夜,蟬鳴聲聲,夏寧來到任翔的小院裡,任翔也已經沐浴過,青絲還滴著水。「頭髮怎麼不擦乾了。」取了桌上的棉巾為任翔擦著青絲。
任翔心神激盪難平,桃花眸子波轉神流,紅潤的唇泛著一層水光,夏寧湊上去啄了一下。輕問:「害怕嗎?」
搖了搖頭,任翔雙手勾著夏寧的頸子,主動啟開紅唇,任她採擷。夏寧又豈會放過主動送上門的美人香唇,吮著任翔的小舌不放,嘗遍了對方口中的甘甜。
二人不記得是怎麼倒在床榻上,衣服又是如何扯去的。只記得二人彼此需要著,誰也不願意離開誰。夏寧吻了吻那雙勾人心魂的桃花眸子,順著那尖尖下巴一路向下,滑過鎖骨,逗弄著那突起來的小豆,更是壞心的咬吮著任翔腰側的癢肉,引來任翔連連輕顫……
夏寧眼中的任翔是妖嬈的而嫵媚的,光是看著就讓人心蕩神怡,更何況是美人在手。
「翔翔∼」呢喃的輕喚著懷中人兒的名字,任翔水眸半闔半閉,唇間時而輕溢一聲嬌吟。
任翔年少對情事不知其味,全都由夏寧這個妻主引領著,情到濃時,嬌喘連連,意迷神亂。
夏寧把軟軟香香的人兒抱在懷裡,咬牙著那晶瑩的耳垂輕聲道:「翔翔,我這般疼你,你喜歡不喜歡?」
被疼愛一番的任翔羞的不知該去哪裡藏躲,偏偏被逼著說些露裸心思的羞人話,他將臉埋進夏寧懷裡,羞的一個字說不出。
夏寧想著他平時那聰明睿智的模樣,此時這般羞赧真是可愛無比。繼續逗他:「叫聲妻主姐姐聽聽∼」
任翔把臉埋的深,連連搖頭。夏寧呵呵直笑,這小傢伙臉皮太薄了。「乖了,不難為你了,把臉抬起,莫要悶壞了。」
夏寧把人從自己懷裡挖出,任翔水漾的眸子斜斜的睨她一眼,流光飛舞嫣然絕代。「小妖精!」
一個鷂子翻身,將人重又壓到身上,任翔一驚,隨後看到夏寧眼中情。欲便咬著紅唇將臉別開,不掙不動的任她索求。
夏寧知道他的初夜不該累著他,怎奈翔翔太是勾人,那撩人的眼神她只望上一眼便覺身上如火在燒,血液沸騰喧囂著要將身下人兒狠狠的疼愛個透。
芙蓉暖帳內癡纏恩愛,懷中人嬌羞可人,夏寧是欲罷不能,一遍遍的索要著,帶著懷裡的人兒共赴情愛的高峰。
「妻主,讓,讓我喘口氣罷∼」不得不求饒,夏寧沒完沒了的掠奪著他的身體,癡愛的情話一遍遍傳進自己的耳中,承受不了身體上帶來的衝擊,卻又捨不得那些暖心如蜜的情話,直到身子實是累極才開口求饒。
「翔翔∼」兩情相悅時的情愛歡樂最是甜蜜舒暢,夏寧只覺眼前一陣五光十色的閃耀,這身體裡的躁動才得已平復。
任翔累的眼皮也懶得再抬一下,夏寧從他身上離開他便沉沉睡去了。夏寧也累的不想再動,身子也懶得清理,將身子軟軟的任翔往懷裡帶了帶,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如午夜盛開的幽蘭,香卻不膩不嗆,淡雅沁然。
閉上眸子,嘴角噙著笑,夏寧入夢時還在想,這樣的寶貝兒她是定要真心呵護一輩子的,絕不放手。
二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夏寧醒來喚了碧兒備水沐浴,當水準備好的時候,夏寧咬著任翔細白的後頸笑道:「小妖精,還裝睡,再不起今日就莫要起了,妻主我再疼愛一番∼」
任翔不甘不願的睜眼,嗔瞪她一眼,嫵媚妖嬈。夏寧心神一悸,忙把人拉起。「快些起來,你若再躺著我真要把執不住了……」
夏寧是個疼愛夫郎的好妻主,任翔能感覺到,跟著夏寧這一輩子都錯不了。
任翔還是累,沐浴之後被夏寧逼著喝了點粥便去歇息,夏寧反倒是神清氣爽的哼著小曲兒滿府的晃悠。
「你現在有時間,不如去提審那些帶回來的人,速速查出那些人受誰人指使。」一提到那些害夏寧的人蘭錦心就凶中帶煞,恨不得將那些人全都碎屍萬段了。
「不急,先關幾天。記得千萬不能讓她們死了,好吃好喝的養著,最好是招安。」夏寧湊到錦心身邊輕聲說:「近日多派些人手巡院,若是覺得人手不夠就去母親那面調些過來。」
「你認為……」蘭錦心還未出口便被夏寧按住了唇。「佛曰:不可說。」
夏寧認為派出人手要殺自己的人一定比她著急,她抓到了俘虜,要是俘虜不禁打,一不小心招了,蘇家定不能輕饒了對方。
「和我還藏私?」錦心瞇了瞇黑珍珠一般晶亮的眸子,有幾分不悅。
「哪敢藏私,這不是和你商量嘛。」夏寧拉著錦心的手。悄悄的在他耳邊道:「錦心,打過獵嗎?弄點什麼籠子陷阱的鐵夾吊網,我們等著獵物自己落網。」
「可行嗎?」錦心皺眉問。
「試試看唄,只要獵物上門,不管是來滅口的,還是來暗殺的,總不能讓對方隨隨便便的來隨隨便便的去啊。」夏寧促狹一笑。
蘭錦心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有理。「這事,交待給碧兒那丫頭去做,你的我的夫郎,好好的呆著享福就行了,莫要操勞。」
心中一暖,錦心微笑著點頭應了。隨後又想起來。「那個黎淵你打算如何處之?」
「他還在府上嗎?」夏寧昨夜只記得與桃花美人歡好癡纏,把黎淵忘在腦後了。
「在,你要去看看嗎?」錦心問道。
「不去了,他要是不再鬧事,想吃想喝就供著,等他腳傷好了告訴我一聲就行。」夏寧雖然覺得那孩子生的可愛,但黎淵年紀太小了,她可不能催殘祖國未來的花骨朵。
「你沒有其他的想法法?」錦心挑眉試探著問。
「有什麼想法?」夏寧瞪眼。「等他長大再說吧,我沒有戀童癖。」敲了錦心腦門一下。「別亂想。」
錦心去交待她吩咐的事,夏寧在府裡美滋滋的晃了一圈之後,重回了任翔的小院。熟睡中的任翔微啟著小嘴,一副待采的可人樣,夏寧沒擾他,讓他好好休息。
去了書房,攤開紙來寫寫畫畫,答應幾個爹爹給他們設計新房間的事還沒做到,她得言而有信。靜下心來設計房間,她的所有心思都用在面前的紙筆上,根本沒有發覺身後有人向她襲來……
夏寧在自己家的書房裡被人綁走了,直到晚膳時分,錦心找她用膳才發覺她不在府裡。沒人見她出過府,這人哪裡去了?
而此時的夏寧正香香的睡在某人的後背上。
「你放我出去!」江素那日從夏寧的店裡逃走,沒多久就被自己的姐姐抓住關了起來。
砰的一聲門被踢開,江雁扛著夏寧進了房間,江素被綁在椅子上面,怒瞪著自己的姐姐。
「大姐,你帶她來作什麼?」江素瞪眼,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作什麼?你和她是名正言順的拜過堂成了親的,也該洞房了。早日生個外甥女來,我這心裡也就踏實了。」江雁把夏寧往床榻上一丟,夏寧痛的嗷一聲,人也醒來,摸著自己被打的後頸,剛想開吼,見到屋子裡的人,夏寧嘴角扯了扯,沒罵出來。
「正好弟妹也醒了,你們小兩口好好恩愛。」江雁笑呵呵的出去,把門順便帶上,確切的說是鎖上了。
「怎麼回事?」夏寧揉著頸子問江素。
江素向她翻個白眼,狠狠的警告道:「你要是敢動小爺一根寒毛,小爺就剁了你!」
「切!我那溫柔乖巧的夫郎還疼不過來,會碰你?」夏寧也忍不住回了一記白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