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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05章 給本世子暖身子用 文 / 烈缺

    「哈哈哈……」

    兩人說說笑笑間,鎮南王府已經在眼前了。

    君墨辰幾乎是和雲清染,雲子烯同一時間回到王府了。

    「咳咳……為何愛妃去見大舅子卻不通知本世子……咳咳……這樣好讓本世子陪著愛妃一起去……」君墨辰明明就知道雲清染今日出門是去見了夜明琛的,還故意說雲清染去見雲子烯。

    「世子爺誤會了,清染與我不過是在回來的路上碰巧遇見的罷了,我有事要來見王爺,並非是來找清染的。」雲子烯幫雲清染解釋道。

    雲子烯不希望雲清染被君墨辰誤會,那樣對清染來說不會是好事的。

    「咳咳……愛妃……是這樣的嗎?」君墨辰問雲清染。

    雲清染瞪了君墨辰一眼,「世子爺不是知道今天臣妾出門是作何去的嗎?」

    那封信,您世子爺可是看了的!

    「哦?原來大舅子是寫這封信的人啊……咳咳……只是大舅子是愛妃的兄長,怎會與愛妃談那風花雪月的事情呢?」君墨辰說著故意看了雲子烯一眼,有些事情,兩人心照不宣了。

    「回世子爺的話,臣妾今日去見的人不是臣妾的兄長,而是另有其人,對方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一枝梨花壓海棠,臣妾與他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之心!」雲清染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

    「咳咳咳……咳咳咳……」

    英俊瀟灑?夜明琛論外貌還說得過去,說他英俊瀟灑,君墨辰不會有什麼意見。

    風流倜儻?恐怕是風流有餘,倜儻不足吧?

    至於相談甚歡……原來相談甚歡是這樣的……君墨辰還真是漲了見識了。

    「既然如此……咳咳……愛妃日後可要多多與那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男子來往才是,咳咳,等本世子兩腿二兒一伸,愛妃也好有個歸宿……」君墨辰慵懶地說著,見證了他們整個「相談甚歡」的過程是君墨辰自然是不會將雲清染說的那番話當真的。

    「多謝世子爺恩典,臣妾記下了。」

    君墨辰和雲清染這一來二往的倒是將雲子烯弄得有些糊塗了,他不知道那信函的事情,也不知道今日發生在湖心亭的事情,不糊塗才怪了。不過雲子烯是個聰明人,他看得出雲清染和君墨辰這話裡頭認真的成分不多,倒像是兩個親密的人在鬥嘴,便也不為雲清染擔心了,同時也有一股止不住的悲哀湧上心頭,他的心很疼,就像是用刀子一片一片地割著那樣疼,他將這份悲哀與疼痛默默地承受下來,將他壓抑在心底最深的一個角落裡。

    「世子爺,清染,我還有事要見王爺,便先告辭了。」雲子烯微笑著向兩人告別。

    他的笑容很溫和很真實,真實到了連雲清染和君墨辰都沒有去探究他心中到底有多痛。

    已經到了王府門口了,雲子烯與兩人分手,去見鎮南王去了。

    入夜後,雲清染屏退了綠竹,脫下了衣服,剛睡下不久,門又一次被打開了。

    「咳咳咳……」熟悉的咳嗽聲和熟悉的腳步聲,雲清染沒有轉身去看就知道進來的人是君墨辰。

    世子爺這兩天都睡他自己那邊的,不知道今天過來要做什麼。

    正想著,被子被掀開,床上鑽進了一個人來。

    「你幹嘛?」雲清染翻身,面向君墨辰,問他幹嘛鑽進她的被窩裡來。

    「咳咳咳……天氣涼了,晚上一個人睡太冷了。」君墨辰回答道。

    這幾日天氣又明顯的變化嗎?雲清染回憶了一下,不覺得今晚有比前兩天涼。

    過了一會兒,君墨辰的雙手開始在雲清染的身上一陣亂摸。

    「你又幹嘛?」

    「找個舒服的地方暖暖手。」

    「……」她該拍掉那只放在她胸口的爪子嗎?

    君墨辰忽然湊到雲清染的耳朵邊上,柔軟的雙唇幾乎是貼上了雲清染精緻小巧的耳垂,「染兒,我們圓房吧。」

    不是問句,是陳述句,君墨辰不是來詢問雲清染的意見的,而是來告知雲清染的。

    雖然現在她的心裡還沒有他……不過不打緊……

    他翻身而起,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身下的人兒,伸出一隻手輕輕地婆娑著她嬌嫩的臉頰,感受著她身子的嬌嫩纖弱。

    君墨辰在雲清染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如蟬翼輕觸。

    然後君墨辰欺身而上,吻上了她的紅唇,輕柔的觸感佔據了兩人的感官,君墨辰輕柔地吸吮著屬於雲清染的味道……

    衣衫退卻,掉落在床榻邊上,紅浪翻滾,洩露點點春qing,幔帳落下,遮住了一室旖旎……

    夜靜謐無聲,月光如銀紗籠罩著整個鎮南王府。

    夜涼了,房間內的溫度依舊是火熱火熱的……

    雲府,雲子烯本已入睡,卻被噩夢驚醒,他從床上坐起,靜默地坐在床沿上良久,心裡忽然覺得空了一個口子。

    他望向窗外,明月高掛,已是三更天了……

    他起身,拿起了他放在桌上的塤,吹奏了起來。

    嗚嗚咽咽的聲音,很低沉,比蕭的聲音還要淒涼三分。

    清冷的月光落在雲子烯的身上,身著白色單衣的他彷彿是這天地間的一隻孤鴻,孤身一人立於天地,他的悲鳴聲也只有他自己聽得見……

    一曲鳳求凰,竟是完全變了味道……若是只有鳳,沒有凰,這一曲鳳求凰又怎麼會悅耳呢?

    第二日清晨,不明情況的綠竹推門進來,雲清染通常都會早起,今日已經日上三竿了,雲清染還沒有起來,綠竹才主動進來。

    綠竹一進門就看到那件掉落在床榻邊上的雲清染的肚兜,綠竹心中納悶,怎麼小姐的肚兜掉在了床邊?

    然後又往房間裡走去,看到了床榻邊上除了雲清染的衣服之外還有君墨辰的衣服,當即臉紅了。

    臉紅過後,心裡就替雲清染開心,這世子爺和小姐,終於是……

    因為不想打擾到君墨辰和雲清染,綠竹趕緊掉頭離開,走得太匆忙,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發出來「彭」地一聲巨響。

    聲音將雲清染和君墨辰吵醒了。

    雲清染睜開雙眼之後,定睛看著君墨辰,看到了他那如美玉一般的肩,還有以性感的曲線描繪而成的鎖骨,還有君墨辰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透著微微的紅色的雙唇,長長的如蝶翼撲閃的睫毛,整個人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雲清染想起身,卻不可避免地讓兩人的肌膚相摩擦。

    氣氛忽然變得尷尬。

    「你先到門外去候著。」君墨辰對綠竹道。

    聞言綠竹忙跑出了房間,將房門關上,臉上還紅撲撲的,世子爺和小姐……啊啊啊,真是羞死人了。

    君傑走了過來,看到門口杵著綠竹,不見她進去服侍雲清染,便問道:「綠竹,你怎麼站在門口啊?」走近綠竹,君傑看到綠竹的臉紅得一塌糊塗,「你臉怎麼了,臉為何這麼紅?」

    被君傑問起,綠竹害羞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君傑的問題,她終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會害羞很正常的!

    君傑見綠竹半天沒回答他的問題,就轉而問房頂上的秋影,昨晚是秋影值班,他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秋影。」君傑朝著房頂上面喊了一聲,就見房頂上面跳下來一個人影,一身黑色的衣服,嚴肅的沒有一絲表情的臉,只是……為何他的臉也是紅色的?

    「秋影?你的臉為什麼也這麼紅?」君傑納悶了,這一大早的,怎麼一個個臉都跟猴子的屁股似的?

    秋影一手拿著寶劍,抱胸,不回答君傑的問題,板著一張臉。

    「秋影,死蚯蚓!你倒是回答呀!」君傑急了,這搞什麼呀,昨晚不是他值班,回房裡睡了一覺,怎麼一早起來世界全變樣了?

    「沒什麼,就是昨晚聽了一夜不該聽的聲音。」秋影很公式化地避重就輕地回答了君傑的問題。

    聽了一夜?

    「死蚯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咱這王府裡頭哪裡來的不該聽的聲音?還聽一夜?」什麼聲音不該聽還能響一夜?

    秋影無辜啊,他也想知道為什麼聲音到天快亮了才停止,他這個守在房頂的暗衛很痛苦!痛苦了整整一個晚上!

    房間裡面,君墨辰在綠竹出去之後鬆開了那圈住雲清染的手臂,起身去拿衣服,本該是由君傑來替他更衣的,不過這會兒君墨辰寧可自己來穿,他身旁的人兒身無寸縷,他私心地不想讓別人瞧見半分。

    他自己穿戴完之後,又將衣服拿給了雲清染。

    「咳咳……我讓綠竹去給弄點吃的。」說完君墨辰開門出去,不敢再多看一眼,他的臉上分明有著尷尬。

    雲清染望著君墨辰遠去的方向,心道,他逃那麼快幹嘛?她都還沒有害羞呢!

    回憶起昨晚的事情,起初的時候,她疼,他也疼……後來……好像感覺還不錯……

    不過她倒是有些問題想問他……這貨到底怎麼搞的……平日裡看他走幾步路都費勁,說兩句話就喘的,昨晚竟然……難道說以前聽別人家說的做那事兒很費體力其實是騙人的?不然君墨辰怎麼……

    雲清染想著打算起身,剛一動,便覺得疼……身下很疼……

    渾身都酸痛,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或許人們說的有一半是對的……她很累……

    房間門又一次被打開,綠竹進來,「小姐,你先躺一會兒,等奴婢們將洗澡水備好了,您先起來洗個澡會舒服一點的。」綠竹臉紅歸臉紅,該做的事情還是一點兒都敢怠慢的。

    君墨辰走得倉皇歸走得倉皇,心裡頭最掛念的還是雲清染的身子,他知道自己昨日弄疼她了……

    其實世子爺第一次的時候把握得挺好的,後來大概是食髓知味了,結果初經人事的雲清染便累得夠嗆。

    屏風的另一頭,綠竹和紅梅準備好了洗澡水,其他人也都退了出去,雲清染便起身。

    剛剛掀開被子就聽得綠竹「啊」了一聲。

    綠竹看著雲清染身上那點點紅梅,腦子裡頭就「轟」地一下。

    雲清染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看到了綠竹所看到……君!墨!辰!

    半月前,經過欽天監選定日子,送交國師核實過後,訂下了於今日宗廟祈福一事。並由國師親自選定欺負的時間為今日黃昏時分,夕陽西下之時。

    皇上對這位國師的話是深信不疑的,聽說這位國師年紀不大,不過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平時也不見他去早朝,幾年前他更是乾脆搬到了皇陵陪死人住去了,和皇上之間也是通過書信進行往來。

    皇室祈福,為夜家江山祈福,為天下祈福,每年都有會有,一年之內可能會有好幾次,尤其是近兩年,太后娘娘憂心於皇室繼承人一事,這祈福更是勤快了。

    皇室祈福,幾位重要的大臣是要隨行的,這裡頭自然就少不了鎮南王府了。

    看著那華麗的宮裝,雲清染的頭又大了,盛榮皇朝的宮裝喜用錦緞,用金絲繡以各色花紋,皇上皇后的服飾則全部以明黃色的錦緞做成,外面罩以金紗,高貴典,后妃們便以羽衣霓裳居多,顏色多樣,沒有一定的限制。如今由王妃娘娘那邊送到雲清染這裡的便是一件海藍色的羽衣霓裳,與雲清染平時穿的,倒是也差不多,真正讓雲清染鬱悶的是那些個首飾,擺了滿滿一案,這麼多都要戴到頭上去,不說這頭上能不能放下,想著這麼多金銀珠寶在自己的頭上,雲清染就覺得重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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