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擋不住

推薦 123,帶你去青樓? 文 / 貧嘴丫頭

    李清瑟皺眉,不禁懷疑慕容幽禪的牙齒是什麼做的,好好的黃瓜怎麼被嚼出了這個聲音?於是自己也好奇地夾了一塊吃了。舒骺豞曶

    十分碰巧,也吃到了雞蛋殼。於是,兩人一起嘎吱、嘎吱、嘎吱地嚼著,場面詭異的很。慕容幽禪沒好意思說出來,李清瑟更不好意思,兩人不約而同地想——趕緊嚼碎了嚥下去吧。

    清瑟皺眉,看著整張桌子最顯眼的地方那金鑲玉盤子中盛著的糊了的雞蛋炒黃瓜,越看越刺眼,心中不禁惱怒,是他媽誰沒事找事把嫁妝裡的盤子翻出來,這不是抽她的臉嗎?在這精美佳餚中間,她的糊雞蛋炒黃瓜,就如同雞立鶴群一般的**裸存在。

    靠!

    最諷刺的是,這麼難看的菜,還不完全是她炒的,如果真讓她自己炒,估計今天連上菜都免了。

    「是不是很難吃?」清瑟小心翼翼地問身邊的慕容幽禪。

    後者微微一笑,長長的鳳眼微瞇,抿起的薄唇上揚,「味道很好,很獨特。」

    「真的嗎?」清瑟突然覺得今日的慕容幽禪俊美得可怕!因為他竟給了她十足的台階,即便是肉身不美,但心靈也足夠美了!瞬間,她覺得慕容幽禪的身影無比高大,臉上的俊美自是不說,覺得他的身形也魁梧了許多。

    「真的。」慕容笑,很想為了表達誠意再夾一塊雞蛋吃,那即將伸入金盤子中的筷子頓了一下,最終一咬牙,又夾了一塊,放入口中,暗暗祈禱千萬別再吃到雞蛋殼。

    嘎吱、嘎吱。這聲音就連李清瑟自己都沒臉再聽了,慕容幽禪的臉色猛然一變,青中帶白,白中有青。

    李清瑟雙眉緊鎖,十分忐忑地盯著面前臉色變來變去去的慕容幽禪,「還……還好嗎?」自己說話都心虛。

    慕容不再掙扎了,想對她安慰的笑,卻擠了半天沒擠出來,放下筷子拿起水杯,沒了之前的從容,多了倉促。狠狠喝了一口,一口下去,一杯見底。

    李清瑟很少見到慕容幽禪如此「有野性」的一面,之前他從來都是從容優雅,要麼就是虛弱,在她眼裡,他是「病人」而非「男人」。但剛剛的一幕,讓她重新審視了他的性別。

    「那麼難吃?」她緊張地問。

    將整整一杯茶水喝進去,慕容終於擠出了還算恬淡的笑容,「還好,剛剛吃了一個鹽塊。」剛剛那嘎吱嘎吱,不是在嚼雞蛋殼,而是在嚼一個鹽塊。很鹹,鹹得發苦。

    「……對不起。」李清瑟欲哭無淚,今天算是丟人丟大發了。

    「主子,我回來了。」兩人正說著,屋外傳來小朱子的聲音。

    清瑟抬頭,撲哧,差點將口中的湯噴出來,還好手捂得快,不然這一桌子的菜算是廢了。慕容幽禪也抬頭,當看見眼前的情景時,也不由得咳了幾下。

    原來,小朱子身後的殘雪竟然穿著一身太監服!

    慕容恍然大悟,剛剛還在納悶清瑟有什麼鬼主意,原來是打算這麼羞辱殘雪,還真有她的!

    殘雪低著頭,用眼角狠狠瞪著小朱子,發誓一定要找機會殺了他!雖然現在主子的命令不許動靜園的每個人,但等主子離開這裡,他一定找機會折回來,殺了這個該死的閹人。

    小朱子笑得花枝亂顫,十分得意的回憶剛剛發生的一幕。他帶著殘雪換衣,還「好心」為他弄了水洗去身上的淤泥,殘雪衣服剛脫,他便將殘雪的衣服遠遠扔了出去,還招夏香和秋香兩人站在門口以防殘雪「裸奔」。整個室內只有一套衣服,就是那太監服,愛穿不穿,不穿拉到。

    最絕的是,春香和冬香還一直遠遠呼喊,說駙馬爺正到處找殘雪,很著急。殘雪情急之下也不管什麼衣服了,直接套上身上,衝了出去,於是便有了接下來的一幕。

    李清瑟笑得開心,一指殘雪。「幽禪,我覺得殘雪很適合這暗紅色。」大鵬國太監服顏色根據等級分幾種,而此時他穿著的是暗紅色。

    殘雪臉上通紅,眼睛也是紅的,面目猙獰直抽筋。

    慕容幽禪輕笑,「是啊。」只要瑟兒開心就好。

    李清瑟見慕容幽禪的茶杯已空,攔住準備倒茶的春香,接過茶壺,親自為慕容倒上香茗。後者輕聲道謝。執起茶杯,頓時覺得這香茗更為甘甜,慕容笑了,由衷的。

    「殘雪沒受傷吧?剛剛是本宮沒控制好力道,是本宮的不對。」眾人沒想到的是,李清瑟竟開口說了道歉的話,態度還算誠懇。

    慕容也停下喝茶,抬頭看了她一眼,驚訝。

    殘雪冷哼一聲,不為別的,是不屑。心中暗想,這五公主李清瑟還真是天真,真以為能將他打傷?笑話!他殘雪不敢說是獨步武林,但在這京城之中也沒幾個人是他對手,除了那天那名暗衛。若不是主子一直瞪著他,他不介意教訓教訓五公主,哪怕她是女子。

    他眼中的不屑,李清瑟自然是看到的,心裡冷笑,但臉上卻笑得甜美。「為了賠罪,殘雪入座,一起吃個晚飯吧。」

    四名宮女一愣,公主今天怎麼了?小朱子心中暗笑,殘雪,你死定了。慕容幽禪側過頭,微微勾起唇,期待下文。

    「殘雪不敢。」他拒絕。

    李清瑟笑靨如花,擒賊先擒王,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她湊到慕容身邊,「幽禪,他只聽你的,你讓他過來坐嘛。」撒嬌地撅嘴,憨態可愛,就這一句嬌嗔便能軟了無數英雄。但只有李清瑟自己知道,自己後背上雞皮疙瘩有多少。

    慕容微微一笑,看向殘雪,一雙眸子淡淡中卻無比威嚴。「既然公主說了,你便入席吧。」

    殘雪嘴動了兩下,最終還是無奈坐了下來,卻沒動筷。

    清瑟站起身來,款款走到殘雪身邊,無論的是儀容還是步法無比優雅,對著殘雪的笑容也極度溫柔,「殘雪,難道你不原諒本宮?」那聲音如春水,能融化一切。

    慕容微微皺眉,心中有絲不舒服,但轉念,壓了下去。

    若對方不是五公主,殘雪也許還會感動下,但他認為五公主是淫(和諧)亂之人,既然嫁了主子還不貞,讓他尊重她,實在勉強。礙於主子的面子,他哼了一下,算是回答。

    李清瑟也不惱,伸手將那金鑲玉盤子拿了過來,端到他面前。「為了賠禮,這是本宮親手做的美味佳餚,若是你原諒了本宮,定要將這些都吃下去哦。」

    正在喝茶緩解口中鹹苦的慕容幽禪猛地嗆到,掩嘴輕咳。「美味佳餚」!?也就李清瑟能說得出口吧,也不怕閃了舌頭。

    殘雪沒吭聲,也沒動筷,眼中滿是抗拒。

    李清瑟又回了座位,輕輕為慕容拍著背,「小心點,多大的人了,喝茶也能嗆到。」十分親暱。她是故意的。

    慕容幽禪心如明鏡,就知道五公主這麼獻慇勤絕對是有求於他,他看了眼無辜的殘雪,不小心又笑了出來,笑容爽朗。「殘雪,既然公主賜菜,你便吃吧。」

    「別剩,浪費糧食可恥。」李清瑟還嫌不夠,又補了一句。

    慕容無奈,寵溺一笑,「對,別剩,全吃了。」突然,他也開始有惡作劇的心思了,想到剛剛他和公主兩人嘎吱嘎吱嚼雞蛋殼的情景,和自己嚼鹽塊的情景,現在就想拽個墊背的,而且……

    慕容卑鄙的想,若是殘雪將這「美味佳餚」吃了,一會五公主就應該不會逼著他吃了。所以,殘雪,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殘雪見主子下了命令,便拿起一旁的筷子,義無反顧地吃了起來。

    第一口,除了雞蛋有些糊,其他沒什麼,不由得懷疑,難道自己剛剛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公主原本就是溫柔平和的?還沒想玩,只聽嘎吱一聲,嚼上了蛋殼。

    李清瑟想笑,拚命在忍。除了不明其中故事的小朱子,四名宮女都想笑,不過都在忍。慕容幽禪也憋著笑。

    炒個雞蛋怎麼會有雞蛋殼,他能不能不吃了?殘雪抬頭看向慕容幽禪,見對方嚴厲的眼神,便將話活活吞了下去。心一橫,將蛋殼嚼碎,繼續吃,秉承著早吃完早省心的原則,他這一筷子下去,吃了快半盤子雞蛋。猛地一嚼,時間停滯了……

    李清瑟見殘雪的面色變來變去,也疑問起來,這是怎麼了?

    慕容幽禪投去同情的目光,他剛剛吃了個鹽塊,估計殘雪也是吃到鹽塊了。

    其實殘雪沒吃到鹽塊,而是一大塊花椒。這一塊花椒是李清瑟不顧眾宮女反對抓著放進去的,覺得這樣能調味。可憐的殘雪,就這麼狠狠一嚼,嚼個正著,整個腮幫子都木了。

    終於,李清瑟受不了了,哈哈大笑。有了她的帶動,其他人也都笑開了,整個房間哄堂大笑。

    慕容不解,「殘雪,怎麼了?」實在是好奇。

    殘雪咬著牙,將沒嚼完的雞蛋黃瓜狠狠吞下去,「回主子,屬下嚼到一大塊花椒。」一邊說著,一邊覺得嘴裡冒涼風。

    慕容幽禪也忍不住開始笑了,隨著大家一笑再笑。

    接下來的晚膳十分順利,因為沒了李清瑟的「美味佳餚」的折磨,慕容可以放心大膽的吃了。清瑟因為心情愉悅,一直伺候這慕容吃飯,還叮囑他要多吃這個多吃那個,又盛了一小碗湯給他喝。

    「可惜了,這頓飯沒有鹿鞭湯。」清瑟惋惜。

    「咳咳……咳咳……」慕容被這一句話徹底嗆到,嗆得滿面通紅,不禁感慨五公主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瑟兒,我的身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清瑟搖頭,「什麼差不多,那種東西不能停的,不是說你那啥不行,而是為了補充雄激素,對你的病情有幫助。」十分認真又耐心地位他解釋,李清瑟也無奈,這是古代,她說這種話,幾乎沒人能信。

    慕容無奈,說實話,他半信半疑。

    用過晚餐,宮女們開始收拾桌子,而李清瑟則是拉著慕容幽禪在府內散步,用她的話來說,便是「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慕容只能曉得不語,他的身子能活到四十都是個問題,還九十九呢。

    慕容府面積不小,卻也不大,整體設計幾乎沒什麼花哨,入了大門,直接是主屋大堂,大堂一側是起居房間,最外側則是下人們住的幾件房間,但妙就妙在大堂和起居室後的一方小天地。花園與小池塘環繞,池塘上有一葉精緻小舟,靜靜漂浮在水面上,如同水面上一隻落葉一般。

    此時天黑了,但明月高照,銀亮的月光灑下,為這小湖和小舟增添了一份神秘。

    李清瑟一眼便相中那小船了,若是午後靜怡之時,在小船上半塘,隨手翻著書籍,甚是愜意。「好別緻的小舟。」

    慕容微微一笑,「它叫一葉渡江。」

    「一葉渡江?」李清瑟沒想到這小破船還有名字,沉思了一下,突然撲哧一笑。「幽禪,看你身子不好,卻沒想到你還有如此遠大抱負,雄心勃勃啊。」

    慕容幽禪一愣,在清瑟看不見的角度,眸中戾光一閃,瞬間又恢復正常,聲音和表情還是那般溫和,「何以見得?」

    李清瑟沒發現他的變化,而是笑盈盈地看著那小舟,「一葉渡江,乘風破浪,難道不是嗎?」說著,轉頭看向他。

    慕容一愣,垂下眼簾,眼中閃過複雜。

    「慕容,有沒有人說過,你長的很好看?」清瑟突然出聲讚歎。

    後者一愣,剛剛不是還說小船嗎?現在怎麼又說他的長相了?「我有什麼可好看的?病人一個。京城中第一美男子還要數崔相之子,崔茗寒。」這話說完,就連他自己也愣住了,他為何要這麼說?是試探,還是……吃味?

    與慕容的震驚不同,李清瑟渾然不知。

    走在前方搖頭晃腦。「不,不,不。這世間的美是多種多樣的,不能用同一種標準來衡量不同的人。崔茗寒固然是美,是極致之美,美於形。而你的美,是內斂之美,美於心。」

    慕容被她繞迷糊了,難道美醜與否還有這麼多講究?他早已被仇恨所湮滅,哪還知道美醜善惡?在他眼中,只有丑與惡,沒有美與善。

    清瑟轉過身,突然神秘兮兮地湊到他身邊,「咱倆是好哥們,也是病患關係,對不?」

    慕容只覺得一股熟悉的馨香撲鼻,他喜歡這種味道,很想離近多聞,「是啊。」她怎麼突然沒頭沒腦地說這句話?

    清瑟嘿嘿一笑,伸手猛地欲攬他的肩膀,卻發現對方雖是病人,個子卻出奇的高,平日裡她沒發現,攬不上他的肩,覺得有些丟人,怏怏的。「現在你身子越來越好了,因為病情每天還要喝那種湯,會不會有……有那個啊?」

    慕容發現了她剛剛的小動作,平日裡的他十分討厭與人親近,今天卻絲毫無方案。「有哪個?」他不解。

    清瑟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前一陣子你身子弱,如今你除了沒根治,其他身體機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天天又因為病情要喝壯陽湯,會不會……呃……會男人的**?」

    慕容身子一僵,臉上狠狠一紅,還好是在月光下,根本看不出什麼。但兩人之間氣氛卻突然尷尬到詭異。「瑟兒,你是女子,怎麼能問這種問題?」有些薄怒。

    李清瑟嗤之以鼻,「我除了是女子,也是你的大夫,人有七情六慾那不是正常嗎?沒有**的女人是石女,男人是陽痿好嗎?若是身體機能正常,怎會沒有**?」

    慕容一愣,垂下眼簾,正常人都有,是不是說……她也有?

    「所以說啊,如果你有**,不能忍著,要釋放!」李清瑟看他沉默,以為他聽信了她的話,開始耐心講解。「人釋放**,有時候也是件好事,心情愉悅不說,對身體機能的恢復也有利。」

    慕容身子再次一僵,好像明白了李清瑟想表達什麼。五公主李清瑟除了崔茗寒外,還和太子有苟且之事,想必是對男女之事不甚在意的女子。他不迂腐,還不至於用某一缺點來衡量人,不說別的,就說大鵬國的五十年前的第一大儒,甚至可以稱之為聖人,也是妻妾成群,甚至還頻去青樓,但這種放蕩的生活作風卻沒影響他的學術,相反他的文字更為灑脫有力。

    慕容的呼吸有些急促,卻尷尬地怕李清瑟發現,憋得有些難受。

    如果說他猜的沒錯,之前因他身子孬弱,所以公主便與其他兩人**,如今……難道公主的意思是,要和他……洞房!?

    慕容皺眉,他對公主有好感不假,但若是洞房……卻是太過倉促。罷了,反正男女之事也是早晚的,即便不和五公主,也會是和別的女人,他雖沒有愛人,不喜歡女人,但子嗣卻是必須要有的,早晚的事。

    苦笑,沒想到他堂堂一國皇子,最終還要出賣**。

    「公主,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尷尬的話語,就連稱呼也恢復成之前。

    李清瑟覺得有些彆扭,以為是他在害羞。「嘿嘿,明白就好。」對他曖昧一眨眼。

    慕容皺眉。

    「我帶你去解決一下,你選個良辰吉日吧。」清瑟笑瞇瞇的,盡量讓自己表情坦蕩一些。

    慕容幽禪心中冷笑,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五公主還裝什麼?「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早早晚晚,還不如早一些,也別讓她惦記。

    李清瑟狠狠一拍他的胸膛,「好,夠爺們!走,我們收拾收拾就出府。」

    慕容一愣,「出府?為什麼要出府?」

    清瑟回頭曖昧地眨眼,「不出府怎麼去青樓?放心吧,本公主有的是錢,到時候給你弄個花魁。當然,如果你有潔癖,本公主不介意花錢給你買個清官。如果你還嫌不夠,直接買回來當小妾也行。」

    慕容徹底愣住了,「去青樓?」

    李清瑟無辜地點了點頭,「是啊,去青樓。難道……哦哦,對啊,我們倆一個是公主,一個是駙馬,是公眾人物,怎麼能輕易去那種地方呢?要不然我讓小朱子去給你接來個花姑娘?」

    慕容明白了李清瑟到底想幹什麼,哈哈大笑,對著明月,爽朗清澈。他在嘲笑自己剛剛現將更多了,鬧了半天,原來是公主想帶他去青樓?真是……有些失落。

    「到底是出府,還是帶姑娘回來,只要你說,我就派人去弄,放心,肯定神不知鬼不覺。」李清瑟秉承著好哥們夠意思,勸解。

    慕容微笑著搖頭,「謝謝公主美意了,不過我並不需要,公主切勿多言了。」

    清瑟皺眉,「真不需要?」難道還有男人不需要這個?

    慕容點了點頭,「真不需要。」莫名其妙,心中的失落卻越來越重。

    李清瑟一聳肩,罷了,人家都說不需要了,她也沒必要非去熱心腸地逼著人家「需要」。「那我們回去吧。」

    慕容點頭同意,兩人向靜園走去。

    當兩人歸來時,正好看見春香手捧一碗湯盅。「主子、駙馬爺,你們回來的正好,這湯剛剛煲好,還熱乎呢,趁熱喝了吧。」

    「嗯嗯,不錯,放桌子上。」清瑟出聲吩咐。

    慕容不解,湯?什麼湯?

    清瑟將他拉到桌旁,將他摁倒椅子上,「來來,喝吧,趁熱喝有功效。」

    慕容聞了一下,熟悉的味道……鹿鞭湯。不由得面色不好,「瑟兒,今日不是說不喝了嗎?」剛剛在飯桌上。

    「開玩笑,再和你說一次,這是藥,不是補湯。藥怎麼能隨便斷呢?快喝快喝。」說著,拿起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塞到慕容的口中。

    湯溫熱,不燙,在她的威逼下,慕容被迫將湯喝得一乾二淨。

    ……

    夜晚,萬籟俱靜,是休息的時候了。

    躺在床上的慕容幽禪卻覺得渾身十分熱,碾轉反側,不知何故……

    靜園。

    李清瑟準備睡覺,春香伺候著她洗漱。

    清瑟莫名其妙的地多了句嘴,「今碗的補湯,你放了多少料?」那個所謂的料,自然是鹿鞭。

    春香很自然的回答,「四兩。」

    李清瑟渾身一僵,「四兩!?」

    「是啊。」春香很自然的回答。

    「我靠!這可是極品鹿鞭啊!他現在身體機能已經恢復了,你沒事給個正常男人喝這麼高濃度的壯陽湯,他能受得了嗎!?」四兩啊!四兩啊!剛剛那一碗那麼濃,我說……慕容幽禪不會怎麼樣吧?

    「小朱子,小朱子。」對著門外大喊。

    小朱子趕忙衝了過來,「奴才在,主子有什麼事?」

    李清瑟急壞了,但自己已經換了衣服,大半夜的跑去也不太合適,「你快去幽禪那看看,他身子怎麼樣了,千萬別又流鼻血。快去快回,如果他有什麼不妥,立刻回來叫我。」

    小朱子看到自己主子如此著急,也不敢耽擱,「是,主子,奴才這就去。」

    在一片忐忑中,小朱子去了一會,又折了回來,見到正在在原地焦急走來走去的李清瑟,趕忙匯報。「主子,駙馬爺睡下了,伺候的丫鬟說,一切正常,您別擔心了。」

    李清瑟這才長舒一口氣,還好,覺得有機會真的找張大夫給這群丫鬟們講講醫學常識了,這麼補,能把人補死的!還好慕容幽禪是病人,見沒事,她也放心了。於是,上了床,睡了去。

    另一房間。

    碾轉反側又渾身燥熱的慕容幽禪終於睡了去,但那絲燥熱卻怎麼也無法平息,呼吸越來越困難,終於,他一下子醒來,憋醒的,滿頭大汗。

    一抬頭,嚇了一跳,因為在發現房間門扉打開,有一人正站在門前,是個女人,身材窈窕玲瓏,因為逆著光,他看不清其面容,但這身形熟悉又美好,他猜測,是她。

    「幽禪,長夜漫漫,明月皎皎,單單睡去,豈不可惜?你我花前月下聊聊可好?」那聲音婉轉如出谷黃鸝。

    果然是她!

    「瑟兒,太晚了,不合適吧。」他婉拒。

    她走了進來,輕輕坐在床沿、他的身邊,翻身,輕輕將他壓在身下,唇溫柔覆上他的唇,「你我已為夫妻,怎麼不合適?對嗎?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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