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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打敗敵人 文 / 盜版月野兔

    此時的南宮翎,一派龍威,端坐在龍椅上,眼神清冽的直視楚太后,而楚太后的怒焰雖然被南宮翎壓下去,但還在強忍著,但見剛剛南宮翎的態度略好一些,也就沒在發作,命人關上御書房的門,又讓人抬了把鳳椅,落座在龍書案下。

    「這一陣子你都與穆安混在一起,你們到底準備做什麼」?楚太后也不再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道。

    南宮翎一怔,隨口說道:「自然是商議如何拿下逆賊」。

    「哀家自然知道,可你和穆安商量到最後,總要有個辦法不是」?

    「辦法的確有了,只是還須在等兩日」。

    「是什麼辦法」?

    「辦法雖然有了,但還說不准管不管用」,南宮翎不願意告訴楚太后他與穆安想出來的辦法,便一直與楚太后打太極,話說的也含糊不定。

    楚太后豈會看不出來南宮翎的意思,穩了穩心神,平復了一下情緒,緩緩道:「翎兒啊,哀家是你的母后,難道還會害你不成?怎麼你現在與哀家連話都不願意說了?說出來,哀家也能幫你出謀劃策,三人成虎,總會想到好辦法,最好能一舉拿下逆賊南宮煜,免去後顧之憂啊」。

    南宮翎望著楚太后一臉「慈祥」的臉,心裡卻有些鄙夷,什麼時候開始,母后就變了,變得讓他感到厭惡,虛偽的嘴臉,總是變幻無常,喜怒無常,讓人猜不透,摸不透,那個曾經叱詫風雲,運籌帷幄的女人,終是老了,可老了也不老實。

    當初,母后為了幫他坐上皇位,拼了命的為他周轉,無論何時何地,都在圍繞著他轉,哪怕從前過於嚴厲,可也都是為了他好。

    如今,母后比他這個皇帝還要在意權勢,只要他有一點點做的不讓母后滿意,母后就會疑神疑鬼,生怕自己太后的位置不穩,母后在後宮做的那些小動作,他豈會不明白?

    他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母后愛鬧騰就讓她鬧騰,也省得鬧到他這裡,平白的惹心煩。

    只是,現在,母后的話裡話外都像是在告訴他,她的手要伸進來,她攙和他的事,她要開始鬧騰他了。

    只要一想,他的心裡就變得煩躁不安,一抹躁動開始蔓延,讓他坐蓐針氈,恨不能趕緊將楚太后扔出去。

    「母后的話朕自是明白,只不過,朕不是沒有交派事情給母后啊,焦子龍乃焦廣海的兒子,如今在朕的手上,焦廣海必須要聽朕的調遣,只要母后將焦子龍看管好,不要讓人將他帶走,就是在幫朕」,南宮翎強壓下心裡的煩躁,目光移開,不再看楚太后,越看他心裡越煩。

    楚太后想了想,微微蹙眉道:「焦子龍哀家自會看管好,翎兒放心便是,只不過,哀家很想知道,翎兒與穆安商議除掉南宮煜的辦法,翎兒也知道,哀家恨透了南宮煜,雖說他的母妃已經死了,但哀家還是恨,恨到骨子裡了,所以,除掉南宮煜的事情裡,哀家必須參與,翎兒,你最懂母后的心,不是嗎」?

    楚太后的話裡無一不是帶著強硬的態度,但又字字珠璣說的讓南宮翎沒有辦法拒絕似的。

    南宮翎的臉沉下來,雖然母后的話很有道理,但他就是不想讓母后知道。

    楚太后見南宮翎的臉色一變,不禁心裡發寒,寒的不是膽小害怕,而是心寒,失望,從小一手帶大的兒子,如今翅膀硬了,能夠自己**了,反而想要拋卻母后,獨自飛翔,這種行為,與梟鳥有什麼區別?(普及一下:梟是一種鳥類,一出生就開始吃自己的母親,母親太過疼痛難忍之下,嘴裡會死死咬著一根樹枝,小梟鳥一直吃啊吃啊,直到將母親全部吃光,含住了母親嘴裡留下的那根樹枝之時,它就正式長大了,這是個很有名的傳說,但事實上,梟就是貓頭鷹,現代的貓頭鷹並不吃自己的母親,反而還要母貓頭鷹餵養長大。)

    「翎兒,難道,你真的不需要母后了嗎」?楚太后再一次讓步,兒子還是自己的兒子,只不過是讓突然出現的穆安給帶壞了,到最後,楚太后萌生了這樣的想法。

    南宮翎因為楚太后這句話,心頭一震,他再是厭惡楚太后,可畢竟當初母后待他極好,事事為他周全,他動了動嘴,輕歎口氣,將與穆安商議的結果告訴了楚太后,但也只是告訴她,他要假借和談為前提去見南宮煜。

    可還沒等他說出原因,就聽到楚太后尖銳的聲音傳遍整個御書房,「不可能,哀家絕不同意,穆安這老東西,竟然出這等餿主意,哀家絕繞不了他」。

    「朕覺得這個法子可行,第一可以探探南宮煜的虛實,第二還可以為朕徵兵拖延時間,有何不可」?南宮煜騰地站起身,雙眸含怒,隱忍著望向楚太后,冷聲道。

    楚太后也站起身,雙目閃過狠戾之色,咬牙道:「哀家絕不同意,無論這個辦法有多麼管用,哀家不會同意的,去見南宮煜,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他一向詭計多端,豈是你能夠看的透的,萬一他暗中搗鬼,你還能活著回皇宮嗎」?

    南宮翎雖然料想到母后知道會不同意,畢竟當初他說給穆安聽的時候,穆安的反應也很大,但絕沒有料到,母后竟然如此反應強大,話都不等他說完,就決然的否定,絕不同意嗎?他暗暗的想著。

    「翎兒,母后也是為了你好,南宮煜真的不能見,穆安的話,你不能信,皇上,哀家現在就召穆安入宮,哀家真的不能在這麼縱容他慫恿皇上,將皇上置於危險境地,來人,傳穆安入宮」,楚太后一臉的焦急,似乎真的著急了,但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楚太后自己知道。

    自己的兒子,自己絕對不會放入險境,即便沒有穆安,她也不會同意,在一個,她需要一個機會,除掉穆安,哪怕削弱穆安的權力也行,到時候,沒有了穆安,自己的兒子還是會回到她的懷抱中,畢竟,金熙王朝的皇位,是她給兒子奪過來的,她絕不會讓一個外人三言兩語就把她辛苦得來的東西佔為己有。

    雖然,穆安當初是因為她,才會提拔上去的,雖然,穆安之女加入了楚家,雖然,穆家與楚家緊密相連。

    但,如今,穆安的手伸的太長了,指甲已經太尖銳了,稍有不慎,怕是連她都要撓上一下,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地位受到任何威脅。

    這,還真是個好機會。

    南宮翎越聽楚太后的話,心裡的煩躁越大,猛然間聽到楚太后要拿穆安,不由的冷喝一聲:「誰也不許去,母后,你不要太過分了」。

    正要出宮的太監沒走兩步,就聽到皇上的怒吼聲,不由的停下腳步,楚太后見狀,眉毛都要立起來,厲色的看向南宮翎道:「翎兒,你這是要與母后為難嗎?穆安當初可是母后推舉給你的,難道,母后會害你不成?母后不過就是教訓一下穆安,讓他以皇上的安危為己任,怎麼翎兒竟如此反應?不把母后放在眼裡了」?

    南宮翎被楚太后尖銳的聲音刺激到了,刺激的他頭昏腦脹,他只想馬上將楚太后趕出御書房,他再也不想聽到她的聲音,再也不想看到她,不禁撫了撫額頭,大手一揮喝道:「來人,太后舊疾發作,將太后速速攙回壽安宮,命御醫去診治,御醫不得離開壽安宮,直到太后痊癒」。

    門外的侍衛紛紛湧進來,想要去攙扶楚太后,卻被楚太后身邊的嬤嬤擋開,楚太后滿眼的絕望頭頂,像掉進了沒底兒的深潭一樣,像是浸入冰水裡一樣,全身透頂的冷,這就是她一手帶大的兒子,竟為了一個穆安,就與她這個母后決裂?

    「翎兒,你一定會後悔的,後悔信了穆安,後悔沒有聽母后的話,母后不會再來找你,母后會待在壽安宮裡,母后要等著你求母后的那天」,楚太后話音剛落,毅然決然的轉身走出御書房。

    世界清靜了,南宮翎揉捏著太陽穴,許久,頭昏腦脹的感覺才緩解,他長長的歎了口氣,端起龍書案一角的茶杯,喝著已經涼透的茶水,腦子清醒許多。

    母后,真的越來越老了,老到,眼裡已經沒有他這個兒子了。

    楚太后回到壽安宮,將前來看診的御醫擋了回去,這次,她到沒有被南宮翎刺激的發怒,反而平靜之極,平靜地讓身邊的嬤嬤一陣心慌。

    「看來,翎兒已經靠不住了,哀家需要另辟新途了」,過了很久,煤油燈已經要添煤油了,楚太后才幽幽的說道。

    老嬤嬤眼眉挑了挑說道:「太后的意思是」?

    楚太后歎了口氣,看向床上正睡得酣香的焦子龍,嘴角微翹,勾出一抹詭異,「楚家,這枚棋子,要動了」。

    水漣月再見到南宮煜,是三日後的傍晚,她望著南宮煜一臉的疲倦之色,卻還是對她深情款款,噓寒問暖,心裡就很難受,雖然她是站在男人身後默默付出幫助的女人,但有時候,她真想與他站在一起,共同對敵,可她又不能那麼做,因為她多的許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不是不信任,而是,她想通過自己的力量來幫助他,只想這樣而已。

    「月兒,今夜,恐怕又要你獨自睡了,我不能陪在你的身邊了」,南宮煜將水漣月抱在懷中,柔聲細語的說道,他在軍營裡,說話冰冷,對人冷淡,但只要對著他的月兒,他就是再大的聲音,都要極力的壓制,讓自己的聲音變小。

    在他看來,他的月兒就像是琉璃的娃娃般,生怕自己一個大聲便會嚇到她。

    水漣月聞言皺了皺眉,不得不說,自從和南宮煜在一起,每日睜開雙眼都能看到他,心裡便暖暖的,都是同樣內心冰冷的人,需要這樣的生活將他們冰冷的心融化,如今,融化掉了,連著三日睜開雙眼,身旁都是冷冰冰的床褥,沒有他的存在,竟讓她感到有些孤獨。

    「又要去做什麼」?水漣月靜靜的窩在男人的懷中,鼻尖滿是他的味道,令她一陣舒心。

    南宮煜歎了口氣,緊了緊手臂的力道,將懷中的人兒抱緊,黑眸閃過一抹冷意,「南宮翎竟然傳書給我,你才他要做什麼」?

    水漣月鳳眸閃了閃,出聲問道:「他要做什麼」?

    南宮煜嗤笑一聲,不屑道:「他竟然要與我和談」。

    「那你的意思是」?水漣月鳳眸流轉,隱約淌出一抹淡淡的狡詐。

    南宮煜想了想說道:「若是他真能有此想法,定然是好的,只可惜,我太瞭解他的為人了,和談?虧他想得出來,只怕和談的背後,又是怎樣的陰謀詭計在等著我呢」。

    水漣月從南宮煜的懷中探出頭,傾城絕美的容貌總是能令南宮煜有種怦然心動之感,他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吻,黑眸裡撇去冷意,換上寵溺之色,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恍若罌粟綻放,俊美的讓人心動,但卻有種上癮的感覺。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倒是覺得,這是個機會,能夠將南宮翎徹底打垮的機會」,只要能將焦廣海的事情解決掉,便是南宮翎的死期了。

    南宮煜的大手撫在水漣月的細腰上,輕柔的摩挲著,已經有三日了,三日沒有與她在一起,他的月兒,似乎胖了一些,三日的時間,真的好漫長,在軍營裡,他的腦子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他的月兒,他突然發現,自己離不開她了,就像是魚離不開水一樣。

    他的下腹一團火熊熊的燃燒起來,燒的他全身燥熱,好像趕快將衣衫都脫掉,懷中,能讓他解熱的人兒,卻將他的異常直接無視掉,丫的,他到底有沒有在聽她說話啊?

    「月兒,你真美」,南宮煜不知怎麼的,隨口便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險些讓懷中的人兒給他一頓爆栗。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水漣月的臉一下子黑了起來,現在正在說正事哎,他怎麼能想到那種事情上?

    南宮煜一把將水漣月緊緊抱住,嚇了水漣月一跳,「這的確是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的想一個辦法,將南宮翎拿下,但是現在,本王應該先將身體裡的敵人趕走,否則,本王會被身體裡的敵人害死」,話罷,他一把抱起水漣月,走向床邊。

    喂喂喂,這是什麼歪理?什麼身體裡的敵人?我看,是你腦子裡的精蟲又在作祟了!

    話是這麼說,可水漣月卻沒有拒絕南宮煜,任由他寬衣解帶,任由他將她帶入深海之中遨遊,因為她覺得,自己的腦子裡也有一個敵人,孤獨,她也需要將它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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